再加上n.f.l科研機構分配的家屬公寓擁有一套極其嚴苛的安保措施,由於n.f.l科研機構內藏許多機密文件,因而其家屬公寓也是被嚴格保護的,且隔音、防盜係統強大,連帶著房屋內也禁止使用任何監控設備,以防資料泄露。因而此地確為三人探討永生者相關信息的最佳地點。n.f.l科研機構的相關人員也很難猜到在他們員工家屬的公寓中竟是藏著一名永生者。門外原先負責保護陳子衣、陳墨的警察已經離開了,不知是否因為警局方麵查到了其他的有用線索。陳墨與蘇老師並肩行走於積雪的小路上。細細碎碎的雪從天空飄落。陳墨幫著蘇老師拍掉了肩頭沾上的雪花。兩人就這樣安靜地走到了陳墨的住處。“明天,老師來這找你?”蘇老師開口問道。既然已經同陳墨約定好了每日讓他吸取一些精氣,那就必須選個較為穩妥的地點,陳墨居住的這所老舊危樓,平日裏也無人會特意監控,隻要他們再選個四麵封閉的位置便可。陳墨點了點頭,仍舊認真地注視著對方。蘇老師:“...那老師就先回去了。”“老師,您叫什麽名字?”陳墨卻開口問道,他還不知道10號在這個副本中被匹配到的姓名。第115章 永生者遊戲(二十九)蘇老師一愣,沒料到陳墨會問這個問題,心道難不成你還想直呼我姓名?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答道:“蘇南。”怕陳墨不懂具體是哪個nan,蘇老師還補充道:“取自紅豆生南國的“南”字。”這也是幾十年前,蘇南向他父母詢問自己名字的由來時他們給出的解釋。因而往後每當他向別人自我介紹時,便會習慣性地補充上出處。隻是此刻話剛出口,他不知怎的就添了幾分赧然。這首王維的《紅豆》陳墨自然是曉得的,而且印象深刻。倒不是因為小學時代便牢記於心,而是在之後的某段歲月間,他的父親總會時不時地吟誦這首詩,同“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一樣霸占了陳墨一長段濃墨重彩的記憶。此時,陳墨隻是麵色如常地點了點頭,道了聲:“蘇老師,再見。”蘇南應了聲,便轉身離開了,心道你既然沒打算喚我的名,又問我的名字作甚,然害他莫名心緊了片刻。陳墨看著蘇老師的背影消失後,才轉身進屋,蘇南二字被他溫聲念於口中,輾轉。陳墨返回出租屋後,遊戲界麵亮起,詢問他是否需要補充睡眠,由於此遊戲副本時間跨度過長,因而每隔一段時間,係統便會向玩家發出詢問,由玩家自由選擇是直接進入下一劇情還是補充足夠睡眠後再開始挑戰。陳墨選擇了睡覺,他還是比較注重養生的。出租房中的鐵架床較為窄小,統共長度也就一米八,因而隻得委屈陳墨的大長腿冒出床鋪一截。陳墨此人便連睡姿都端正異常,麵朝上,雙手規矩地安放於身側,人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連個多餘的動作都無,不到十分鍾便已然入睡。第二天,當陳墨醒來時便直接進入了簡瑞如的喪禮劇情。【陵墓山】眾人一致穿著黑色服飾,簡父,簡母則跪於兒子的墓前哭得撕心裂肺。祁陽幾人也都來到了現場,他們拚命壓抑著哭聲生怕驚擾到這對悲痛欲絕的父母。陳墨在人群之中看到了韓江,韓江便將他拉至一旁小聲地交換了下手中已得的線索。“我們又去調查了那個長壽村,可惜,算得上一無所獲。有人為長壽村撐腰,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們村民好像統一了口徑,沒被我們找到任何漏洞。關於那個10點後禁止離開房門的規矩我也問了他們村長,村長解釋說這項規定隻是為了防止村民天黑出門遭遇危險。”陳墨先前便將祁陽和簡瑞如半夜離開房間的事情告訴給了韓江,韓江原本還想借此挖掘出新的線索,哪料長壽村上下皆是口風嚴謹,一口咬定了這十點不出門的規矩隻是出於安全考慮而設立的。最後他們警察隻能無功而返。“聽說n.f.l要派人接手這兩起案件了,如果被他們接了手,我們想要查出真相就更難了。”韓江蹙了蹙眉道。陳墨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還需通過激發其他事件才能進一步探知長壽村中隱藏著的秘辛。雪仍舊淅瀝瀝地下著,幾個少年人紛紛拿出了各色各狀的花環,這是他們在長壽村中合力編製的,此刻一一將其投擲於簡瑞如墓前的赤焰之中。“胖子,我一定會找到害死你的凶手的!”祁陽任眼淚流了滿臉,哽咽地於墓前保證道。火星子劈啪作響躥上天際接連著幕天席地的雪花,伴著親朋好友的哀痛啼哭為簡瑞如送上了最後一支挽歌。喪禮結束,下山的路上,陳墨幾人遇到了唐朝。如今的簡父簡母早就對長壽村深惡痛絕,連帶著為他們牽線搭橋的唐朝。因而唐朝即便想來送同學最後一程,也得小心地與眾人錯開時間。他今日也是穿著一身黑裝,又圍了個米杏色的寬厚格子圍巾,隻露出了一雙眼,因而沉浸於哀痛之中的簡父簡母並未將他認出,陳子衣幾人此時也知輕重,生怕引得胖子墓前喧囂,不得安寧,僅是略微點頭同唐朝打了個招呼,便同他擦肩而過,徒留身後白茫茫一片陵墓山。視線調轉,逼仄的出租屋內,蘇老師正在為陳墨安裝新買的厚布簾,原本這屋內也就剩下這麽一個通風的窗口,此時又被蘇南裝上了窗簾,四麵皆是掉漆灰牆,外人想要探知內裏的情況更是難上加難。蘇南此時正略微踮著腳掛著簾布,感覺腰際被一有力的手臂箍住,未及回頭,脖頸處便傳來了一溫熱觸感,此處肌膚本就單薄再添他的脖頸向來敏|感異常,因而蘇南下意識地就想掙離,怎奈身後之人力氣太大,他便隻得硬生生地受了這麻癢蝕骨的滋味。輕微的喘|息與**聲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被放大數倍,**成曖昧的聲響。偏又不知對方何時才會開始吸食,此般不上不下吊著的滋味更是難熬。“陳墨同學,你你要吸精氣就認真吸,別老是”蘇南說到這便住了口,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他算是對陳墨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不行嗎?”果然,陳墨停下了動作,認真地征詢蘇老師的意見,陳墨看著人高馬大,此刻露出的表情卻偏讓蘇南感覺到一些委屈巴巴的意味。這幾日已見識過多次陳墨的這幅模樣,因而蘇南這回心一狠,直接道:“不行,吸精氣就要認真吸,不要做多餘的事。”陳墨這下是真覺得委屈了,按照劇情走向,此時他們確實是已經吸過三次精氣了,然而實際上今早陳墨醒來後係統時間便直接跳到了七日後,這也是他同蘇南建立約定後的首次吸食精氣。他很喜歡10號,自然是希望能跟蘇南多做些親密舉動。可是如今卻被對方給直接拒絕了,更糟糕的是在蘇南的記憶中這已經是他們短期內的第四回 吸食精氣了。“你你也別老吸這了,老師都跟你說過了,我脖子有些敏感,不適合。”說罷,蘇南便脫下了身著的藏青色外套,露出了內裏的灰色提花毛衣,陳墨自然地幫他接過手中的大衣,而後繼續認真地盯著蘇南看。蘇南覺得陳墨莫名地又開心了些,他不明所以地撩起衣袖,露出前臂的位置,坦然道:“你就吸這吧,就像平常醫生抽精氣一樣。”“......”陳墨不吭聲了。“不想吸嗎?也可以,反正昨天剛吸過的...”蘇南正要收回手,便被陳墨握住了,陳墨近乎虔誠地捧著蘇南的手臂,彎下腰,照例先在那即將被吸食的位置上落了個吻,順帶輕舔了幾下,這又讓蘇南起了一層疙瘩,好氣又好笑。心道這小孩怎麽跟個狼崽子似的老喜歡舔人,也不知是不是永生者飲食精氣前的統一習慣。實則陳墨的身型根本無法同小狼崽掛上鉤,也許僅有蘇南會產生如此聯想。緊接著被陳墨嘴唇覆蓋的地方便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麻痹感,有些疼又有些癢。經曆了這幾天的喂精氣行為,蘇南對這種感受已經有些適應了,甚至開始好奇起陳墨吸精氣時牙齒會變成什麽樣,可惜每次一旦離了精氣,陳墨尖長的牙齒便會立即複原,蘇南並沒有見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