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煉器精進了不少。”
“護法好。”
“不用太拘謹，大家都是一階，這次是來告訴大夥，從今日起分成定為七三了。”
“要為進宗階做準備了麽？”
“沒錯，提前跟進宗階法製。”
“那一般不是先七層五和兩成半麽？”
“老祖覺得太麻煩了，你們原本就值得有三成，隻是過去族裏需要發展，讓你們辛苦了，這裏老祖請我向你們道謝，不過老祖需要創造靈液也不方便到處走動，多謝各位鼎力相助了。”
“應該的，都是一族的事。”
“沒錯，老祖也辛苦了。”
“老祖，消息已經傳達了。”
“辛苦了。”
b
“我族也有近三百萬年，接近古族名稱出現之時，雖然比不上古族的存在時間。”
“老祖何來如此感慨。”
“時間不等靈呀，我也將逝去。”
“老祖。”
“老祖？”
“我族雖然也出現不少二階，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否願意歸來，到時如果出現意外，這個族就靠你們團結合作了。”
“老祖！”
“這個宇宙對一階和二階的標準是能自定名可得一階靈火，而二階是能創造靈液，不過也許隻有界內知道原因，我們隻是在吸收目階以上的多種靈石後，慢慢產生了靈液，被賦予更大的權力，而這點和過去的二階是不一樣的，他們擁有的是實力，這也是古族被限製的原因。今日說的你們隻需要記在心裏，不要傳出去，如果有二階歸來再告訴他。”
“是，老祖。”
“過去的歲月其實沒有這麽安穩過，很多事都是屬階暗中與其他違反法理的生靈甚至階級辨證和鬥爭中一點點淨化，如今才有這麽和諧的環境。屬階是這個宇宙的起點，我們族階隻是源頭，我們的希望在未來，是未來的起點。”
“有些不懂。”
“記住，要活著，隻要族活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能看到未來。”
“是，我們一定努力。”
c
“除了族內一階以上不能直接給予名字或者除那個定名大會外肯定他們說的立名問題外，其他的零階之間的談話還是詢問講師的討論除了講師直接肯定說法都是不會違反法理的行為。”
“是呀，其實隻要有個零階率先想到，還能和多個零階交流，基本在定名大會上就能出許多個一階，隻要每十年有近六十多個一階，我族這個規模倒是可以持續發展下去了。”
“除了培養問題，還有尋找族內領地量子或者去無靈區或者自由區收養量子來參加脫胎換骨試煉，不然巧妹難進無量之事呀。”
“過去還基本每五年有兩三千量子參加，現在每五年能找到二三百個量子都是好事了。”
“是呀最近五百年總共才三萬零階左右，出去了一萬多，還在學習悟名的三千外，剩下的和以前剩下的都是在邊幫族裏鑄器煉材邊悟到那個會上的事就是說出自己的名字。”
“如果一百年都想不明白，那就隻有在做事時想到，然後成為族內的一員一階，除非他特別想出去去向族內申請，之後，族內跟屬階申請，在屬城鑄器煉材二百年。按屬階法製所得靈石一半交與族內，之後屬階和他各得剩下一半靈石，他便可以去像其他一階一樣生活了。”
“還好，過去雖然量大，但直接成為一階的很少，更多的是在百年後才慢慢弄懂自己給自己取名，去屬城做事得到和那些一階的同等資格。”
“不過最近購入過去的二級文明的用品，靈石花銷很大。”
“還好吧。要知道這脫胎換骨試煉地，講堂，練功房以及那書畫室等都是屬階以上的建好存放我們這的，他的價值比我們存到現在的靈石價值至少是差不多，而且我們還有這些的使用權。”
“他們除了試煉時間來一趟進行維護外，其他的時候沒有死靈事件的話，也不會打擾我們族界內生靈的生活。”
d
“沒了二階，族內壓力巨增。”
“隻能說還好有屬階二階稍微幫襯，不然，失去了靈液，我們基本隻能慢慢衰退了。”
“這也沒辦法，自己族內二階都不願意，他來了，難道我們還能強求麽？”
“隻能說過去太過嚴厲，急功近利了。沒和他們好好溝通。”
“還好族階規定族地在我族二階以下還有一個族人，這地隻能是我族的，我們可以不怕被打壓，慢慢轉變吧，最近雖然量子生靈數量少了，但基本都能到一階了，也靠那幾個鑄器的零階雖然懂了要立名，但卻選擇不立名，而是幫助那些百年後的零階明白自己給自己一個名字。”
“這屬於是取巧了，不過也犧牲了自己。從屬階以上不處罰來看，是允許的行為，不過我們也不敢直接讓他們成為一階。”
“他們知道是知道，但不說出來，我們知道也隻能當不知道。”
“主要是有過這樣的族，給那些零階定名後整族被驅逐到了荒地。”
“好心辦了壞事。”
“最近十幾萬年我們也轉變了不少，期待他們的成就吧。”
“嗯。”
e
“還好當初選了虎兔區這裏的無靈區領地作族地，偶爾外出到屬城能遇到存在木元素的飲品，那種感覺太舒服了。”
“嗯，的確是好喝又暢快，有時候還能析出金土混合物，順便用靈火去鍛煉一下，存多了拿到自由區去買。”
“聽說龍羊區也有，不過不在屬城，在科階聯盟裏。而猴雞和牛狗區就隻有綱階聯盟才有那些飲品。”
“那些五行調和的食物也是這樣，應該是除了生物以外最好吃的了吧。”
“誰知道，我們到一階這麽久，連活的生物都沒見過，最多看到種階運送一些被獵殺的生物進城，而且隻有科階以上的可以買賣，輪不到我們，我們能生活在虎兔區吃到食物已經不錯了，其他區的隻能吸收外界靈氣，偶爾用靈液，靈石修煉。”
“知足了。現在虎兔區也快沒有無靈區了，有機會的生靈基本都先去虎兔區的無靈區碰運氣，帶出一個能交流的族群是可以直接定居的。這裏的自由區也是最正規的，其他地方還需要屬階附近屬城時不時去維持十幾年的秩序。”
“畢竟隻要不打死就行，幾個族有矛盾了基本都是去自由區解決，那裏真的死了還是可以隻處罰的，真的想化解矛盾的，基本都是去屬城裏鬥鬥，點到為止，互相都得關注對麵的別被打死了，不然就會被驅逐到荒地了。”
“之前也有過想靠自殺來讓對麵出荒的，可惜被屬階調查深究，公布影像，自己被驅逐到荒地了。”
“每次總感覺法理和法製是故意有漏洞的，就是為了選出一些族出荒。”
“嗯，要我說，可能就是屬階以上不在乎吧，你願意遵守法理和法製就留在這裏，想搞些大新聞的就讓你搞一次，讓科階種階去宣傳這些方法，即提供了趣事，也告誡那些還有苗頭的宗族，各種事的具體量劫，你自己看著辦，既不阻止，也不勸說，順其自然。”
“確實，我們這些一階吃瓜吃的挺開心的。”
f
“猴雞區這很多是違反了十二階法製而被驅逐來的各階族，剩下的也和其他區一樣就生活在此處的原本生靈族群，以及自由區和無靈區生靈，方式也差不多。”
“但這裏的生靈選擇更多，雖然基本都會選十小時工作，先把補貼時間做完，去無靈區來個長時間體驗再回來繼續幹。”
“其實也有過讓原來住這區的他們選其他區，後來漫天要價的，結果真一點不慣著，時間到了就當自願放棄。”
“所以這地區當初鬧得最凶，不過那些違反法製的來這裏的生靈，再又違反法製甚至違法法理後陸陸續續被驅逐到荒地，慢慢消停下來了。”
“所以這裏在一定程度上，生靈更能忍，除非忍不住了。”
“是呀，再搞不好就是成為荒民了，那裏除了個別有實力的族群可以有安穩日子外，更多的就是活的獲得所有，死了也沒生靈追問。畢竟荒族的理念就是適者生存，力量至上。”
“嗯，當初荒族聚起的三成生靈，基本都是強族，我們這七成也就是想通過數量來爭取慘勝，為未來有個好頭。畢竟活的夠久，在有的事情上已經不怕死了。”
“是呀，這也是我們能聚起來的根本原因，除了界內，那時又有幾個是真的舍己為人，後來大戰後那五十萬年不就印證了除了古族是因為契約，其他的不過就是為了自己能得到更好的位置，宗階欺負我們族階一點也不手軟，也就是族階都可以入科後，慢慢都有生靈在種階和屬階做事了，又出現了目階。宗族兩階才慢慢開始為其他事而奮鬥，也開始真正遵守各階慢慢完善的法製。”
“那時也出去了不少族群到荒，不是我們這麽活得久的族階，那些新生族階是根本不會知道那些事情，都為了現在的族群靈才輩出而奮鬥呀。”
“嗯，那時都是古族進行驅逐的，所以當時古族也被那些生靈恨的恨得要死，怕的怕得要死。那邊城和內城也是他們建的，我們是科種階後，入種的一階生靈輔助古族修道路，種階修屬城外城，之後有了屬目階，目階修管理區，屬階修核心區，我們的靈石儲備也是那時候增多的，古族負責修那四種建築來抵押靈石，我們獲得使用權來當利息。”
“現在的宗族以為靈石存到屬階不收利息很慷慨，畢竟就心而論，靈石真到自己族內，那領地法製能被遵守真的沒有多少生靈敢想。”
“也是如此，就沒往屬階的角度考慮，靈石存放到量子塔是可以幫助宇宙穩定。為了更和諧安定，所以屬階將存靈石的回報換成了四種建築使用權。”
“這也很正常，互惠互利的合作，讓屬階統一安排也是屬階真正得到了信任。”
“也多虧了後來十二階上的生靈團結一心，這個宇宙迎來了和平的五十萬年。”
“嗯，沒錯。”
“幹杯。”
“幹杯。”
g
“現在靈液實驗那邊越來越繁多，我們選擇留在自由區真的賺了，自願者收入這塊開始向屬階的自願征收量齊平了。”
“不是因為我們鑄器煉材逐年減少，征收也越來越低麽？”
“那鑄器煉材是我們趕的上的麽，既然他們大量需要自願者，我們可以先做好這方麵的工作，等到資源足夠了再去買器具來研究不就好了。材料這東西可以在提供自願者上每次提點附加條件，再降到市場價，不聰明點怎麽後來居上。”
“是，老祖。”
“還有那些還對家族有感情的一階，暗示好他們，讓他們去無靈區闖闖，爭取讓那裏的生物成為支族，到時補充自願者。支族計劃也要加快，趁他們還懵懂無知的時候，灌輸好實驗成功後可以獲得更強的力量，自願者支族優先。”
“如果主族有想去的呢？”
“除非特殊情況，不然不允許任何主族去優先考慮。這是他們的苦難，也是他們的福利。”
“嗯，懂了，如果主族與他們競爭，那未來就會被看成主族享受福利，他們迎接苦難。”
“這就是界內為什麽不參與外界除法製建設和監管外的一切事物原因。”
“老祖，界內在求什麽，為了保持一心而完全讓利麽？”
“當然有，隻是會想到的自然會知道，該知道的隻能會知道，到時候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明白了。這就像我們和零階一樣。”
“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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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我們選擇從科階回到族內就不能再去入科考試了。”
“那你為什麽不選擇留在科階而回來。不是因為百年後，隻能得百年內一半覺得不公平了吧。”
“那些他們能被選上當講師，我卻隻能在族內跑腿，去詢問各種事項，匯報各種問題。”
“那你想過對這些問題怎麽解決了麽，或者說你對於你的方法有承擔責任的意識了麽。”
“你怎麽跟我做一樣的事？”
“因為我覺得挺有趣的，可以在族內到處跑，也不需要我去思考解決方法，也不用像講師在那一個封閉的環境裏五點一線教零階們去領悟一個我們看起來簡單無比的問題而絞盡靈火，還不用像高層遵守各層之間的平衡製約，說話做事要看靈看事，去維護那看不見的信任。”
“你知道什麽。”
“我知道，有的東西不是不能說，而是你自己沒去想過，沒從大局上看整體的由來，隻是從自己出發，覺得這一切總要自己想，我不知道信息怎麽想，我不知道他們的性格怎麽想，卻忽略了一個核心。”
“什麽核心。”
“你想做什麽樣的生靈。”
“那有什麽關係，不過就是入科考試時隨便填了個理想，沒想到我就進去了，想來就可笑的製度。”
“哈哈，的確可笑。我還要去那邊送文件，你一起來麽？”
“不了，你先去吧，我和你說了這麽多，有點累了，改天再聊，我得再想想。”
“好，我先走了。”
“一路平安。”
“嗯，同安。加油。”
……
“原來他告訴我了呢，他們覺得的有什麽關係，自己現在能做自願的事，如果他們違反法理來阻止，一次兩次可能會埋沒，但大家都不是傻瓜，至少都會寫名字。而且我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沒清沒楚地死，不然這個宇宙就失去了本意，那所有的法製也失去了意義，而且現在還不像那個帝國一樣，到時隻會在底線被打破後，讓這個宇宙破爛不堪，徒有虛名。是時候鼓起勇氣，向高層提出合理訴求了，不過要怎麽想，到什麽尺度合理呢，好難，找他再問問吧，他說話好聽又懂得尺度，一定能幫我理清思緒。那要怎麽溝通呢，算了，他想說自然會說，他也不一定全能及時回複，就像剛剛聊天一天，問一下再自己思考，總結出自己的態度。多讀，多想，多悟，道理一開始就說了，隻是不知道要到什麽程度才算悟到。千靈千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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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爺爺，為什麽不告訴他們，卻都告訴我呢？”
“這是二階的權力，每個二階都可以選一個量子做後輩，當你們那群選擇去量子塔時，也有一場我也不懂的試煉，但他們會選出像你這樣懂事聰明的孩子。無論你將來成為一階去告訴下一個守族的二階，還是成為二階來守族的安穩等等，我們族群都可以持續延伸。”
“嗯，穀爺爺你繼續說。”
“你之前不是問如果零階欺負零階會怎麽樣，畢竟隻是會說話，爭論和爭吵再所難免，尤其剛從試煉出來。”
“那到底怎麽解決的呢，穀爺爺。”
“量子試煉出來的時候就以獎勵的形式分了，那時就通過分失敗與成功，傲慢與謙虛，自大與友好等等，在第一次做完一件對自己看來最大的努力後，那時的情感透露是最純粹而真實，而這時會有多個明麵選擇和暗中去路，首先，明麵上失敗的生靈會因無智而成為生物，其他有思考能力的可以選擇族內成為獵靈，或者去屬城成為屬民；不做選擇的，暗地裏，比如還有很多執著於被定義失敗而不甘心的等等會被當成死亡生靈送到荒妄邊城，通過對荒妄百年的認知，選擇兩族之一，成為邊城居民還是自由荒民這也是失敗者的第二次自願選擇。”
“那成功者呢？”
“就看他們得誌時的態度，然後選出那些傾向明顯不適合族內一起學習的，以最優異的獎勵跟隨屬城監督者去內城學習，到時也是和其他族內零階生靈一樣，隻要能寫下自己名字，前往內城登記處進行溝通交流並自己登記寫下名字，便可以獲得一階資源，不然就作為零階一直生活在內城核心區內。之後在內城管理區千年生活的法製和法理遵守情況來選擇讓他們出邊城還是住內城。他們這時算備選的科階，家族內也享受那一千一百年的靈石補貼。無論結果如何，都是一樣，所以，族內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更多隻能靠種階的流動來碰運氣在流動溝通中互相有所交集。”
“原來是這樣。”
“嗯，一階隻會看到記錄在族內的數據，不在族內的統計生靈一般要到時去屬階谘詢有無此靈。如果族內找不到那些早出去且在族內的，那這些對於他們就是存在的不存在零，如果找到了，那就是存在的新一，願意與原族共存創造還是互不幹涉，就看兩者的交流溝通了。”
“哦哦，這就是那宗族長老經常要去做找族內原民的原因，也是所有族階核心層互相之間不敢隨便欺壓的底蘊吧。”
“是呀，真的隻靠屬城是沒有意義的，隻有互相之間有所交集，互相顧慮，屬城才好從中調和製衡，也是那些宗族二階願意停留邊城和內城的原因。”
“那些在邊城和內城成長起來到二階的生靈，也更願意守衛邊城和內城，而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更傾向武力解決問題。”
“確實是這樣，如果不選，而全共存於族內成長起來，鬥爭和競爭是永遠存在的內耗。這一通篩選在族內留下安穩的種子，也在外界有新生的枝丫。”
“懂了，剩下那些沒被挑選出來的成為族內零階，無論是還有不甘心等情緒的日後爆發，還是灰心喪氣一蹶不振，還是不知所謂默默承受的，他們在互相交流中集小群廣思意，最終能在學習中再次悟到那次會議的目的後，都能燃起鬥誌，覺得自己隻需要悟性夠大，學的更多就能勇往直前，至於出了族界後真的走多遠，首先就看他們內心意誌有多強大，悟性和本性能支持他們走多遠。那我們也是這麽選出來的麽。”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那群允許的量子裏選了你。”
“嗯嗯，謝謝穀爺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不，你隻需要照顧好自己，最好能成功抵達二階，不過那種靠緣分的事，不要著急，知道嗎？順其自然，有時候反而會有特別的運氣。”
“好的，爺爺。”
“好好，明白就好，就算一階也沒事，到時把我告訴你的，大概告訴那願回族守候的二階，他們就懂怎麽做了，你到時要出去尋找特別的機緣，先去屬城那邊有所交接確認，留下你的這個底案，到時那些特別的有緣人就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
“嗯嗯，明白，雨古雷。”
“嗯，古雨雷。”
“我會慢慢等待，直到需要我發芽的時候。現在還請爺爺多教點。”
“好，好，好。”
“煉器精進了不少。”
“護法好。”
“不用太拘謹，大家都是一階，這次是來告訴大夥，從今日起分成定為七三了。”
“要為進宗階做準備了麽？”
“沒錯，提前跟進宗階法製。”
“那一般不是先七層五和兩成半麽？”
“老祖覺得太麻煩了，你們原本就值得有三成，隻是過去族裏需要發展，讓你們辛苦了，這裏老祖請我向你們道謝，不過老祖需要創造靈液也不方便到處走動，多謝各位鼎力相助了。”
“應該的，都是一族的事。”
“沒錯，老祖也辛苦了。”
“老祖，消息已經傳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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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也有近三百萬年，接近古族名稱出現之時，雖然比不上古族的存在時間。”
“老祖何來如此感慨。”
“時間不等靈呀，我也將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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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
“我族雖然也出現不少二階，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否願意歸來，到時如果出現意外，這個族就靠你們團結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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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宇宙對一階和二階的標準是能自定名可得一階靈火，而二階是能創造靈液，不過也許隻有界內知道原因，我們隻是在吸收目階以上的多種靈石後，慢慢產生了靈液，被賦予更大的權力，而這點和過去的二階是不一樣的，他們擁有的是實力，這也是古族被限製的原因。今日說的你們隻需要記在心裏，不要傳出去，如果有二階歸來再告訴他。”
“是，老祖。”
“過去的歲月其實沒有這麽安穩過，很多事都是屬階暗中與其他違反法理的生靈甚至階級辨證和鬥爭中一點點淨化，如今才有這麽和諧的環境。屬階是這個宇宙的起點，我們族階隻是源頭，我們的希望在未來，是未來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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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要活著，隻要族活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能看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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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其實隻要有個零階率先想到，還能和多個零階交流，基本在定名大會上就能出許多個一階，隻要每十年有近六十多個一階，我族這個規模倒是可以持續發展下去了。”
“除了培養問題，還有尋找族內領地量子或者去無靈區或者自由區收養量子來參加脫胎換骨試煉，不然巧妹難進無量之事呀。”
“過去還基本每五年有兩三千量子參加，現在每五年能找到二三百個量子都是好事了。”
“是呀最近五百年總共才三萬零階左右，出去了一萬多，還在學習悟名的三千外，剩下的和以前剩下的都是在邊幫族裏鑄器煉材邊悟到那個會上的事就是說出自己的名字。”
“如果一百年都想不明白，那就隻有在做事時想到，然後成為族內的一員一階，除非他特別想出去去向族內申請，之後，族內跟屬階申請，在屬城鑄器煉材二百年。按屬階法製所得靈石一半交與族內，之後屬階和他各得剩下一半靈石，他便可以去像其他一階一樣生活了。”
“還好，過去雖然量大，但直接成為一階的很少，更多的是在百年後才慢慢弄懂自己給自己取名，去屬城做事得到和那些一階的同等資格。”
“不過最近購入過去的二級文明的用品，靈石花銷很大。”
“還好吧。要知道這脫胎換骨試煉地，講堂，練功房以及那書畫室等都是屬階以上的建好存放我們這的，他的價值比我們存到現在的靈石價值至少是差不多，而且我們還有這些的使用權。”
“他們除了試煉時間來一趟進行維護外，其他的時候沒有死靈事件的話，也不會打擾我們族界內生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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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說還好有屬階二階稍微幫襯，不然，失去了靈液，我們基本隻能慢慢衰退了。”
“這也沒辦法，自己族內二階都不願意，他來了，難道我們還能強求麽？”
“隻能說過去太過嚴厲，急功近利了。沒和他們好好溝通。”
“還好族階規定族地在我族二階以下還有一個族人，這地隻能是我族的，我們可以不怕被打壓，慢慢轉變吧，最近雖然量子生靈數量少了，但基本都能到一階了，也靠那幾個鑄器的零階雖然懂了要立名，但卻選擇不立名，而是幫助那些百年後的零階明白自己給自己一個名字。”
“這屬於是取巧了，不過也犧牲了自己。從屬階以上不處罰來看，是允許的行為，不過我們也不敢直接讓他們成為一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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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五行調和的食物也是這樣，應該是除了生物以外最好吃的了吧。”
“誰知道，我們到一階這麽久，連活的生物都沒見過，最多看到種階運送一些被獵殺的生物進城，而且隻有科階以上的可以買賣，輪不到我們，我們能生活在虎兔區吃到食物已經不錯了，其他區的隻能吸收外界靈氣，偶爾用靈液，靈石修煉。”
“知足了。現在虎兔區也快沒有無靈區了，有機會的生靈基本都先去虎兔區的無靈區碰運氣，帶出一個能交流的族群是可以直接定居的。這裏的自由區也是最正規的，其他地方還需要屬階附近屬城時不時去維持十幾年的秩序。”
“畢竟隻要不打死就行，幾個族有矛盾了基本都是去自由區解決，那裏真的死了還是可以隻處罰的，真的想化解矛盾的，基本都是去屬城裏鬥鬥，點到為止，互相都得關注對麵的別被打死了，不然就會被驅逐到荒地了。”
“之前也有過想靠自殺來讓對麵出荒的，可惜被屬階調查深究，公布影像，自己被驅逐到荒地了。”
“每次總感覺法理和法製是故意有漏洞的，就是為了選出一些族出荒。”
“嗯，要我說，可能就是屬階以上不在乎吧，你願意遵守法理和法製就留在這裏，想搞些大新聞的就讓你搞一次，讓科階種階去宣傳這些方法，即提供了趣事，也告誡那些還有苗頭的宗族，各種事的具體量劫，你自己看著辦，既不阻止，也不勸說，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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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雞區這很多是違反了十二階法製而被驅逐來的各階族，剩下的也和其他區一樣就生活在此處的原本生靈族群，以及自由區和無靈區生靈，方式也差不多。”
“但這裏的生靈選擇更多，雖然基本都會選十小時工作，先把補貼時間做完，去無靈區來個長時間體驗再回來繼續幹。”
“其實也有過讓原來住這區的他們選其他區，後來漫天要價的，結果真一點不慣著，時間到了就當自願放棄。”
“所以這地區當初鬧得最凶，不過那些違反法製的來這裏的生靈，再又違反法製甚至違法法理後陸陸續續被驅逐到荒地，慢慢消停下來了。”
“所以這裏在一定程度上，生靈更能忍，除非忍不住了。”
“是呀，再搞不好就是成為荒民了，那裏除了個別有實力的族群可以有安穩日子外，更多的就是活的獲得所有，死了也沒生靈追問。畢竟荒族的理念就是適者生存，力量至上。”
“嗯，當初荒族聚起的三成生靈，基本都是強族，我們這七成也就是想通過數量來爭取慘勝，為未來有個好頭。畢竟活的夠久，在有的事情上已經不怕死了。”
“是呀，這也是我們能聚起來的根本原因，除了界內，那時又有幾個是真的舍己為人，後來大戰後那五十萬年不就印證了除了古族是因為契約，其他的不過就是為了自己能得到更好的位置，宗階欺負我們族階一點也不手軟，也就是族階都可以入科後，慢慢都有生靈在種階和屬階做事了，又出現了目階。宗族兩階才慢慢開始為其他事而奮鬥，也開始真正遵守各階慢慢完善的法製。”
“那時也出去了不少族群到荒，不是我們這麽活得久的族階，那些新生族階是根本不會知道那些事情，都為了現在的族群靈才輩出而奮鬥呀。”
“嗯，那時都是古族進行驅逐的，所以當時古族也被那些生靈恨的恨得要死，怕的怕得要死。那邊城和內城也是他們建的，我們是科種階後，入種的一階生靈輔助古族修道路，種階修屬城外城，之後有了屬目階，目階修管理區，屬階修核心區，我們的靈石儲備也是那時候增多的，古族負責修那四種建築來抵押靈石，我們獲得使用權來當利息。”
“現在的宗族以為靈石存到屬階不收利息很慷慨，畢竟就心而論，靈石真到自己族內，那領地法製能被遵守真的沒有多少生靈敢想。”
“也是如此，就沒往屬階的角度考慮，靈石存放到量子塔是可以幫助宇宙穩定。為了更和諧安定，所以屬階將存靈石的回報換成了四種建築使用權。”
“這也很正常，互惠互利的合作，讓屬階統一安排也是屬階真正得到了信任。”
“也多虧了後來十二階上的生靈團結一心，這個宇宙迎來了和平的五十萬年。”
“嗯，沒錯。”
“幹杯。”
“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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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靈液實驗那邊越來越繁多，我們選擇留在自由區真的賺了，自願者收入這塊開始向屬階的自願征收量齊平了。”
“不是因為我們鑄器煉材逐年減少，征收也越來越低麽？”
“那鑄器煉材是我們趕的上的麽，既然他們大量需要自願者，我們可以先做好這方麵的工作，等到資源足夠了再去買器具來研究不就好了。材料這東西可以在提供自願者上每次提點附加條件，再降到市場價，不聰明點怎麽後來居上。”
“是，老祖。”
“還有那些還對家族有感情的一階，暗示好他們，讓他們去無靈區闖闖，爭取讓那裏的生物成為支族，到時補充自願者。支族計劃也要加快，趁他們還懵懂無知的時候，灌輸好實驗成功後可以獲得更強的力量，自願者支族優先。”
“如果主族有想去的呢？”
“除非特殊情況，不然不允許任何主族去優先考慮。這是他們的苦難，也是他們的福利。”
“嗯，懂了，如果主族與他們競爭，那未來就會被看成主族享受福利，他們迎接苦難。”
“這就是界內為什麽不參與外界除法製建設和監管外的一切事物原因。”
“老祖，界內在求什麽，為了保持一心而完全讓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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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這就像我們和零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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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他們能被選上當講師，我卻隻能在族內跑腿，去詢問各種事項，匯報各種問題。”
“那你想過對這些問題怎麽解決了麽，或者說你對於你的方法有承擔責任的意識了麽。”
“你怎麽跟我做一樣的事？”
“因為我覺得挺有趣的，可以在族內到處跑，也不需要我去思考解決方法，也不用像講師在那一個封閉的環境裏五點一線教零階們去領悟一個我們看起來簡單無比的問題而絞盡靈火，還不用像高層遵守各層之間的平衡製約，說話做事要看靈看事，去維護那看不見的信任。”
“你知道什麽。”
“我知道，有的東西不是不能說，而是你自己沒去想過，沒從大局上看整體的由來，隻是從自己出發，覺得這一切總要自己想，我不知道信息怎麽想，我不知道他們的性格怎麽想，卻忽略了一個核心。”
“什麽核心。”
“你想做什麽樣的生靈。”
“那有什麽關係，不過就是入科考試時隨便填了個理想，沒想到我就進去了，想來就可笑的製度。”
“哈哈，的確可笑。我還要去那邊送文件，你一起來麽？”
“不了，你先去吧，我和你說了這麽多，有點累了，改天再聊，我得再想想。”
“好，我先走了。”
“一路平安。”
“嗯，同安。加油。”
……
“原來他告訴我了呢，他們覺得的有什麽關係，自己現在能做自願的事，如果他們違反法理來阻止，一次兩次可能會埋沒，但大家都不是傻瓜，至少都會寫名字。而且我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沒清沒楚地死，不然這個宇宙就失去了本意，那所有的法製也失去了意義，而且現在還不像那個帝國一樣，到時隻會在底線被打破後，讓這個宇宙破爛不堪，徒有虛名。是時候鼓起勇氣，向高層提出合理訴求了，不過要怎麽想，到什麽尺度合理呢，好難，找他再問問吧，他說話好聽又懂得尺度，一定能幫我理清思緒。那要怎麽溝通呢，算了，他想說自然會說，他也不一定全能及時回複，就像剛剛聊天一天，問一下再自己思考，總結出自己的態度。多讀，多想，多悟，道理一開始就說了，隻是不知道要到什麽程度才算悟到。千靈千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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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爺爺，為什麽不告訴他們，卻都告訴我呢？”
“這是二階的權力，每個二階都可以選一個量子做後輩，當你們那群選擇去量子塔時，也有一場我也不懂的試煉，但他們會選出像你這樣懂事聰明的孩子。無論你將來成為一階去告訴下一個守族的二階，還是成為二階來守族的安穩等等，我們族群都可以持續延伸。”
“嗯，穀爺爺你繼續說。”
“你之前不是問如果零階欺負零階會怎麽樣，畢竟隻是會說話，爭論和爭吵再所難免，尤其剛從試煉出來。”
“那到底怎麽解決的呢，穀爺爺。”
“量子試煉出來的時候就以獎勵的形式分了，那時就通過分失敗與成功，傲慢與謙虛，自大與友好等等，在第一次做完一件對自己看來最大的努力後，那時的情感透露是最純粹而真實，而這時會有多個明麵選擇和暗中去路，首先，明麵上失敗的生靈會因無智而成為生物，其他有思考能力的可以選擇族內成為獵靈，或者去屬城成為屬民；不做選擇的，暗地裏，比如還有很多執著於被定義失敗而不甘心的等等會被當成死亡生靈送到荒妄邊城，通過對荒妄百年的認知，選擇兩族之一，成為邊城居民還是自由荒民這也是失敗者的第二次自願選擇。”
“那成功者呢？”
“就看他們得誌時的態度，然後選出那些傾向明顯不適合族內一起學習的，以最優異的獎勵跟隨屬城監督者去內城學習，到時也是和其他族內零階生靈一樣，隻要能寫下自己名字，前往內城登記處進行溝通交流並自己登記寫下名字，便可以獲得一階資源，不然就作為零階一直生活在內城核心區內。之後在內城管理區千年生活的法製和法理遵守情況來選擇讓他們出邊城還是住內城。他們這時算備選的科階，家族內也享受那一千一百年的靈石補貼。無論結果如何，都是一樣，所以，族內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更多隻能靠種階的流動來碰運氣在流動溝通中互相有所交集。”
“原來是這樣。”
“嗯，一階隻會看到記錄在族內的數據，不在族內的統計生靈一般要到時去屬階谘詢有無此靈。如果族內找不到那些早出去且在族內的，那這些對於他們就是存在的不存在零，如果找到了，那就是存在的新一，願意與原族共存創造還是互不幹涉，就看兩者的交流溝通了。”
“哦哦，這就是那宗族長老經常要去做找族內原民的原因，也是所有族階核心層互相之間不敢隨便欺壓的底蘊吧。”
“是呀，真的隻靠屬城是沒有意義的，隻有互相之間有所交集，互相顧慮，屬城才好從中調和製衡，也是那些宗族二階願意停留邊城和內城的原因。”
“那些在邊城和內城成長起來到二階的生靈，也更願意守衛邊城和內城，而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更傾向武力解決問題。”
“確實是這樣，如果不選，而全共存於族內成長起來，鬥爭和競爭是永遠存在的內耗。這一通篩選在族內留下安穩的種子，也在外界有新生的枝丫。”
“懂了，剩下那些沒被挑選出來的成為族內零階，無論是還有不甘心等情緒的日後爆發，還是灰心喪氣一蹶不振，還是不知所謂默默承受的，他們在互相交流中集小群廣思意，最終能在學習中再次悟到那次會議的目的後，都能燃起鬥誌，覺得自己隻需要悟性夠大，學的更多就能勇往直前，至於出了族界後真的走多遠，首先就看他們內心意誌有多強大，悟性和本性能支持他們走多遠。那我們也是這麽選出來的麽。”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那群允許的量子裏選了你。”
“嗯嗯，謝謝穀爺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不，你隻需要照顧好自己，最好能成功抵達二階，不過那種靠緣分的事，不要著急，知道嗎？順其自然，有時候反而會有特別的運氣。”
“好的，爺爺。”
“好好，明白就好，就算一階也沒事，到時把我告訴你的，大概告訴那願回族守候的二階，他們就懂怎麽做了，你到時要出去尋找特別的機緣，先去屬城那邊有所交接確認，留下你的這個底案，到時那些特別的有緣人就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
“嗯嗯，明白，雨古雷。”
“嗯，古雨雷。”
“我會慢慢等待，直到需要我發芽的時候。現在還請爺爺多教點。”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