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你覺得這個宇宙如何?”


    “隻聽過,不曾了解。”


    “想聽什麽?”


    “聽荒爺爺說的。”


    “哈哈,好,好。”


    “今日就從說說宇宙那邊說起,邊聽邊問。”


    “嗯嗯。”


    “那個宇宙整體叫十二階,我們就從最底的無靈區來說,無靈區不是沒有生靈,而且他們還擁有其他所有生靈基本沒有的權力。”


    “是什麽?為什麽是基本?”


    “問得好,他們都可以打獵,而那些去無靈區的十二階生靈除了獵人外,隻可以等那些無靈區本地靈放棄獵物後才收集死去獵物。”


    “哦,是殺死生物麽,那邊這麽嚴麽?而且怎麽記錄?”


    “他們是為了均衡,也是為了埋下不殺生的潛意識。基本合法去無靈區的都會配第四文明道具,到時間後就靠那個定位接收。”


    “所以基本就是指他們還有另一種可以殺生的方式?獵人,怎麽來的。”


    “嗯,就是脫胎換骨試煉的失敗者,他們可以留在族內申請成為獵靈,但對話日常自稱獵人;有的失敗者也選擇前往屬城從事鑄器煉材等活動,不過這個選擇對於族內的其他生靈來說,他們是陌生的生靈,其他生靈也不會知道他們曾是族人,畢竟名字都沒有。”


    “嗯嗯。”


    “不過在無靈區的生靈幸運的話會遇到申請前往無靈區的一階或者領地屬於自由區範圍的族階生靈。”


    “有什麽條件?”


    “的確有條件,那就是簽訂契約,連續75年的八小作每日製,可以獲得25年無靈區活動資格,而猴雞區還可以申請連續60年的十小時每日製,獲得40年無靈區活動資格。不過所有區一階生靈都可以申請前往無盡區時間年限來倒推工作年限。不過這個秘密隻有量子塔知道,如果沒有谘詢過屬階這個問題的都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不是所有東西都需要宗族階確認麽?”


    “哈哈,隻有跟宗族階有關的法理和法製才會確認,獨屬於各階的都是各階自己簽,而這個法製隻有一階想前往無靈區的生靈去屬城申請才會被告知。”


    “哦,為什麽不能自己偷偷去。”


    “首先是族界和屬界雖然說族內宗內內部自理,但一旦出去就會被知道,同樣的道理,無靈區更像是小荒地,不向屬階申請的生靈前往無靈區,將被視為荒族。”


    “我們?我們這也沒收呀。”


    “他們認可的荒族不代表就是我們荒族。慢慢你就懂了。”


    “荒爺爺你繼續說。”


    “前往無靈區的,生死自理,不過有過申請的,時間到了未歸的會有屬階派船接收,不過是取回死體還是找回活靈就兩說了。”


    “如果是宇宙自然禍害弄的呢?或者其他什麽情況。”


    “嗯,不過無論怎麽去無靈區的不像被驅逐到荒地,他們可以繼續在自由區獨自生活,隻是不能進宗族了,相反他們如果是一階還可以繼續考科。”


    “這說明官方鼓勵去無靈區,不過生死不論,那這樣不就鼓勵了自由區和無靈區自相殘殺了麽?”


    “確實,如果隻是這樣。不過能住在自由區的隻有兩種情況。”


    “從無靈區來的麽,還有一種是什麽?”


    “另一種就是宗階在自由區建立的實驗室領地,而無靈區來的生靈必須能跟官方溝通。”


    “哦哦,也就是前往無靈區的那些生靈和無靈區的本地生靈得到溝通方法,並將生靈遷到了自由區?但是隻有二三十年,真的能溝通成功麽?”


    “想的不錯,不過他們一開始知道這件事後,基本都是將所謂的補貼時間工作完後去嚐試第一次,之後基本都是千年或者萬年工作後再去嚐試。”


    “哦哦,這樣做有什麽好處?”


    “哈哈,那第一種就是可以收集材料,畢竟無靈區以外的地方,除了自由區會根據申請逐漸向無靈區擴大,或者新成立的宗族選無生靈的自由區定居外,在那邊其他的領地都是有主的,而且唯一。”


    “那如果族滅宗消了呢?”


    “那呀,首先得屬階發公告確認消亡,不然就算真的沒靈了,那裏也不能進。”


    “啊,那怎麽確定?”


    “首先要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屬階要求有登記的生靈每年必須親自到屬城領取靈石一次。那次基本就是領取修煉用靈石。”


    “修煉用靈石?”


    “哈哈,是的。忠品靈石才是真正的界內用於修煉的,靈石也能吸收,而且比現在那外界的自製靈石要好,但還是有副作用。碎靈石還是靈玉都是用來外界流通的。”


    “嗯,你知道這麽多?”


    “哈哈,繼續聽著後麵你就知道了。”


    “好的,荒爺爺。族群越來越多,自由區地不夠怎麽辦,如果擴張無靈區遇到生靈或者生物怎麽辦?”


    “聰明,自由區的原住民可以以原址做地盤成立族群,如果真的要去無靈區找地,那時就會有屬階和種階前來確認,研究生物活動範圍和提出大致精細擴張圖傳達綱階,綱階會確認檢測程序和文字表達是否有模糊,之後由門階到場負責安保,雨族負責監督,由附近古族負責擴張,最後由門階繪製建好後擴張圖,發放回綱階,綱階確認後,交到屬階量子塔,最後下放到屬階存儲室和相關部門更新。”


    “這麽多勢力參與麽,為什麽屬階和門階要分別繪一次,再由屬階做一次不好麽,明明有底版了?”


    “這就是為了觀測,也是對屬階和門階的實力以及信任測試,在那邊真正權力最大的是屬階,而武裝力量最強的是門階。目階和綱階隻是因為負責那邊內務,所以他們內部生靈覺得綱目兩階最強。”


    “嗯,明白了。這樣就完成了內部持續擴張,直到真正掌握那八層領地,最後不會來反擊我們荒地這二層麽?”


    “這呀,哈哈,後麵再說。這就是自由區向無靈區擴張的方式,接下來就是自由區。”


    “好吧,這麽說自由區就是無靈區和十二階區的過渡了麽,而且那些說是新建的宗族領地,其實是自由區的無生靈地向十二階過渡吧。”


    “孺子可教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那些都基本是已經遠離無靈區的自由區,不過因為沒有宗族建地,而無靈區其實一直在被擴張,隨著時間發展,實際上屬於真正無生靈的無靈區,慢慢也被稱為靈山,用於埋死靈和種階采集靈石粗胚的地方,在客觀上,那些道路和這靈山就是種階的領地,種階是部分二階勢力和目階以外最富有的一階,他們存著未來的底蘊。”


    “未來的底蘊,難道說自由區那些實驗室麽,隨著擴張,實驗室越來越多,到時需要一個階級領導並整合,而門綱目科屬,綱和科都已經定了總盟,門階領地都是靠近界內,在事務上也難以協同,來回折騰沒必須,目階太分散了,本身就沒有考慮過聚合,屬階權力已經太大了,內部分層分級,除了必要區域的內部定些屬城就好,而且規模是固定的,四九三十六和八十一四種規模,也就是說到時由種階來接盤子,那會發展成什麽呢?”


    “嗯嗯,不錯,你先想想,下次再說。”


    “好的,荒爺爺。”


    貳


    “我想到了幾種可能。”


    “哦。”


    “如果種階接收那片地,肯定得形成類似綱盟和科盟的形式,不過不是麵狀,而是點狀,就像那綱科階的生靈會持續以此地為中心來引導以下各階,而且到時種階也會像綱階科階一樣要分,就像綱階的高層大多來自目階,科階高層來自屬階,這個點的高層也將從種階選。”


    “你想的不錯了,不過有些你還不到知道,實際上種階早有分層。綱階高層也不由目階來,而是屬階,目階去的是忠層。所以說屬階才是那邊真正的權力中心。”


    “哦哦。”


    “不過,屬階他們不能亂來,因為門階是最大的武裝,而門階的生靈都是綱階選出來的。”


    “可綱階是屬階出來的,那怎麽說呢?”


    “綱階的是屬階出來,但需要目階,古族和界內的挑選。”


    “這樣呀。”


    “嗯,說回種階,領地如果成立了,那要叫什麽呢?”


    “嗯,種盟?不對,沒有成立的必要,他下麵已經隻有宗階和族階,除非下麵再出兩三階的可能,比如收服我們荒族,分三個層,才說得通,但會違背那邊的法理,那規定了這個宇宙隻有十二階,這樣分的層不能上階,我荒族肯定是不幹的,他敢違背法理,這個宇宙就失去意義了,那我荒族直接後來居上了,幹啥要排在族階後麵,被驅逐到荒地的界目宗族四階的生靈第一個不答應。等等,界目宗族?難道說,荒爺爺,不會吧。”


    “怎麽了?”


    “笑什麽呀,荒爺爺,我們最終會被驅逐到外界,或者說那邊會再建一個界環,我們荒族就真正進不去。”


    “哦噢,想到了。”


    “是的,他們想成立種族,接著屬階以上可能就成為了新界內界,種族逐漸由多種族融合成一個種族,或者說是有一種通用語言的多類族,之後的宗階變成域階,而族階成為界階這樣的,到時那些與界內不合的變成流放的界族,雖然不知道現在宗階的,未來域階會不會降階還是如何,到時內部統一後,他們到底會如何對待我們。”


    “你覺得呢?”


    “按常理來說會和現在的界內一樣,不過得看屬階以上到底怎麽樣了,界內做主的還是和現在界內一樣的才行,不好說。”


    “哪有那麽容易,很多都不好說,他們這個過程都得要百萬年甚至上千萬年之久,我都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了。”


    “嗯,嗯,嗯,違心地說,你可能看得到,荒爺爺。”


    “哈哈,確實。”


    “我們不說自由區了,我大概知道了,我們改天再細說十二階的事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嗯,好,好。”


    叁


    “荒爺爺,講講十二階吧。”


    “那我們從五區角度開始。自由區還有一點就是在裏麵的來自無靈區的族群在被驅逐荒地前,會先到牛狗區,再到猴雞區,最後才會被放逐。”


    “那是怎麽回事呢。”


    “無論什麽,都是為了分類選擇,各司其職。從生靈角度,他先有一個出處。而這個宇宙就是十三個出處,無靈區和十二階。”


    “嗯。”


    “他們都將有個歸處,所以有六個大落點,自由區,虎兔區,龍羊區,猴雞區,牛狗區,以及荒地。”


    “嗯嗯,除了自由區和荒地,裏麵四區各有十二階落點,共五十歸處,那自由區就是起源的一,我們荒地就是遁去的一。”


    “沒錯,荒地是理論上篩選後的終點。”


    “荒爺爺,可以展開說說了。”


    “好,這就跟生靈意誌有關了。從無靈區到了自由區,他們認知如何?”


    “一切皆有可能。”


    “此時,他們剛剛與宇宙溝通,會相信界內公布的一切理念麽?”


    “隻感覺是個笑話。所以,他們會停選擇在自由區,做反向驗證。”


    “不,有一部分對外界畏懼的,會盡快與宇宙接軌,他們會盡快與外界同步,大多會去屬城生活;有的會以遵守大規則法理,尋找法製問題來驗證外界的成色,是底層之法,還是共同之法,他們通過觀察執法人的態度來判斷;也有對溝通者半信半疑的,會停在自由區慢慢觀望再選擇;而無知無畏的,也會不顧別人,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一切皆有可能,那麽就要歸類,所以,自由區又有五個去處,自由區族階,牛狗區族階,猴雞區族階,屬城還有荒地。依據是首先自願選擇,會有自由區,牛狗區,猴雞區以及暫時停留在屬城四個選擇,如果違反法製,那麽將隻有猴雞區,如果違反法理,那就隻有荒地。”


    “嗯,那如果一開始就選擇荒地呢?”


    “這呀,他們內部會進行一次所有生靈投票,各自為主,出荒的集體運送荒地,剩下的成為自由區的遊靈,在法製規定下,在規定時間內進自由區族階,或者自願申請去屬城。”


    “也就是說,那些無靈區來的,不一定是族群形式,也可能來到後不久就以生靈形式進入各族群,這裏麵就是考驗生靈的智慧和態度了麽?”


    “哈哈,那不是,自由區一切皆有可能,怎麽選擇都不會影響到上層,因此,也必須要讓所有生靈歸類到能影響上層的階級,而族階就是篩選的起點。”


    “如果真的想的話,自由區就是零,是存在的不存在,而族階才是存在的一。”


    “零到一的變化是存在,存在就是存在,沒有就是不存在。而一到二的變化是量變,宇宙怎麽樣變,那二也就怎麽樣變,它無時無刻質變,也每時每刻量變,是那個一和下個一加一起產生的下一個一,而將下個一和下一個一統一命名的二。”


    “嗯,隻有存在的不存在和存在的存在都有,才可以有新的存在,此即零加一等於新一。”


    “哈哈,不錯,所有生靈都是族階開始,那麽他們怎麽有一個統一標準的起點呢?”


    “荒爺爺,那就是法理規定族階零階生靈必須靠自悟,在那個統一安排,統一措辭的會議上,自己說出自己名字,寫出自己名字並在每次追問下肯定自己名字。隻有每次都是同一個回答的才可以升到一階,出族界去下一個一的起點。”


    “確實如此,這就是那邊一階的本義。不過能不能去往下一個一,那就不完全由自己了。”


    “所有的一階都可以入科,那怎麽還要分成四區?”


    “實際不是四區,而是十二區,也叫十二生肖區,而虎,兔,猴,雞是綱階聯盟麵域,其他八區是科階聯盟麵域。”


    “那是怎麽運作的?”


    “虎兔區和猴雞區的一階選擇入種會就近入職,千年後自願選擇;選擇入科會前往綱階聯盟。而其他兩區的一階選擇入種,可自願選擇四區之一,入科則是前往科階聯盟。”


    “難道難度不一麽?”


    “不,隻是定責任方,也就是說你成功入科將由哪個階高層說了算。”


    “這,公平麽?”


    “他們是選做事的人,公平可以得到什麽?”


    “那怎麽選?”


    “寫下你的願望?”


    “之前沒聽過,科階這麽草率的麽?”


    “不,很難。這些剛得到一階的力量的生靈,誰知道理性如何,思想如何,大都奔著階級上升來的,考試時麵前就一張白紙,知道自己要幹什麽的屈指可數。他們怎麽敢在陌生高層麵前說出願望,寫下理想。”


    “所以,他們入科考幾年後都會放棄,大都入了種階,畢竟千年以內與屬階補貼一致。千年後基本也有一定見識,至少會各種打聽,也慢慢知道了很多事,而是運氣好可能可以比登科入屬階更早升到二階。”


    “如果取巧知道了考試內容呢?”


    “那是他的本事。”


    “咦。”


    “即使寫下願望理想也隻是入了科,到時依舊是選擇入屬和入目,他們的接收的條件就是評價你是否有實現願望的能力和意誌。寫的越大要觀察的時間就越長,有的甚至要突破法理的思維,理解法理的本質,而且入了科的補貼隻有百年,換句話說就是那些小聰明進來的,可能成為選不上又下不去的科階,最終隻能放棄入屬目,還是一階的生靈可能回歸族內去重新培養下代零階,以經驗去覺醒零階的思想觀念,而到達二階後去邊城生活,或者其他的地方。”


    “如果後悔了,或者絕望而憤怒等等之類的情緒,讓他對周圍生靈出手呢?”


    “那他不就一步到荒了麽?”


    “嗯?那對周圍生靈遵守法理不是不公平?”


    “那這個生靈就是周圍生靈的劫,如果沒有願意應劫的生靈來支付代價,那就隻有在他實施破壞後被驅逐到荒。”


    “我們這荒地什麽都收麽。”


    “隻要到荒地的,沒人會去管他們,那邊的生靈看來,隻要不進來鬧就隨便你怎麽自由。我們這邊也沒有去管這麽多地的族群,明麵的荒主也隻有些荒城保持一定秩序。”


    “那也就是說還可以申請出荒。”


    “有,不過很少。有的宗階的一階會申請到荒地,不過出去了就生死由命,你再進來時就是一個一階遊靈,能不能進也得看古族和邊城生活的生靈的意願了。你有選擇出去的自由,他也有選擇你進來的自由。”


    “這也就是說,這可以是宗族階的生靈脫離原宗族的方法。”


    “不錯,很多東西隻要生靈想要選擇,屬階都可以給出建議。隻是有的想到了想要講,又得從頭開始敘說,有的生靈才能理解。所以生靈首先要有提問的勇氣,才會得到答案,生靈才能理解外界,進而從言語中得到串聯,別靈才知道生靈的悟性有多少。”


    “嘻嘻,那宗階和族階又是怎麽回事,他們既然都是去入種進科,再入屬去目,何必再分。還有如果有的生靈因為覺得信息不暢而讓自己做了錯誤的選擇什麽的,好像都是問題?”


    “宗階和族階開始是因為時間的遺留問題轉化而來的另一種前進方向。說的不錯,但這些生靈最終都會留在科階以下。”


    “有什麽意思麽?”


    “就是一開始說的,篩選。那邊實際上真正管的是入荒的標準和法製的監管,其他的都是服務於每個生靈,入種階的有通往綱階的路,入科的有通往目階的路,入屬階的也有通往綱階的路,而入目的又有通往門階的路。他們之間到底選的是什麽?”


    “嗯,嗯,選他們的同類。”


    “那怎麽知道才是他們的同類?”


    “這個,這太狂妄了,那麽小的一部分,真的有做得到的麽,或者說相信的麽?”


    “所以,他的法理就是底線,其他的法製不過是各區域內的細化和不同發展時期的規劃。那邊最重要的核心就一個,沒死萬事可談,有死依法執行。他們針對任何一次死亡都必須有完整的程序和必要的證據公告,才是他們那邊能井然有序的根本。而十二階為的就是在屬目綱門裏得到一群核心的有理想,有執行力,有覺悟,還有成熟宇宙觀的成員掌握外界,與界內一起引導生靈向一個願景前進。”


    “什麽願景?”


    “你猜到了麽?”


    “不傷害生靈,自己做主,嗯,實事求是地做力所能及的事,不好高騖遠,嗯,遵守法理和法製,學會獨立,嗯,有思想有覺悟,還有,感覺好多呀。”


    “不,如果要這麽多,那他真的就不隻是傲慢了,是真正的妄想了。他們就是一個思想,就隻是不傷害生靈,能自願做事。其他的隻是在時間的長河裏篩選出來用來前進的燈塔。”


    “如果覺得在那裏做不了自願做的事呢?”


    “要麽自己申請出荒,要麽,被驅逐出荒。”


    “如果是那些二階的呢?”


    “那就隻有去宇宙之外。”


    “宇宙之外?”


    “你覺得我們荒怎麽樣?”


    “亂,隨心所欲,可是為什麽這麽久了兩邊相安無事。如果說是維護他的形象,對我們網開一麵,可這樣看,出到荒的生靈應該會得寸進尺,欲求不滿才對。”


    “那邊的邊城應該一直爭論不斷,鬥爭不止。畢竟,出荒的可應該沒有什麽善貨。”


    “對呀,雖然有荒主明麵上的實力,可他不管事,隻要那邊不越荒地就不管事,荒民去那邊找事他也不會管,幾百萬年下來,他隻是個象征了,真正管理荒地的是那些被放逐的界階,目階以及宗族兩階的生靈,按理來說有荒主在,他們不怕惹事,畢竟那邊不敢隨便過來。等等,荒爺爺你知道這麽多,難道說,我們是那邊的臥底麽?”


    “臥底?哈哈,聽起來好像不錯。不過我們是被驅逐的荒族,類似那些界族,不過我們不是界內那種驅逐,而是自願出來的。”


    “這,為了什麽?”


    “埋下種子。”


    “種子?”


    “我們也不能肯定未來的界內還是那個界內,科技文明的發展每次都會有階段,誰也不知道到時最高科技在誰手上,而我們這些出來的荒族就是為了那邊宇宙變質時,還能留下足夠的文明知識來對抗新的界內。”


    “那原來的界內呢?”


    “他們有的會離開,待新界成立之時,和我們一起重新將一片混沌劃分黑白。”


    “黑裏是中心白,白裏出新生黑。黑白皆無區別,隻是區別命名。實際上不是黑白對立,而是起了一個名白,對另一部分統稱為黑罷了。”


    “嗯,名稱就是區別,隻是為了確認自己的存在,與環境裏同樣確認了名字的另一個確認自己存在的一起創造一個新一。你之前問那些鬧事的去了哪?”


    “嗯。”


    “這個宇宙的外麵,去尋找另一種共存的方式。”


    “怎麽共存。”


    “不久你就知道了。


    “為什麽告訴我這麽多,荒爺爺。”


    “我老了,以後這真荒族就交給你了,深。”


    “我知道了,爺爺。那再給我講講那個外宇宙的故事吧。”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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