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悅的放下筆,怒聲嗬斥:“俞靖,出了何事?”


    俞公公立馬讓人把四皇子攙扶進偏殿,安排小太監去太醫院請禦醫。


    聽見皇帝的問話,他走進殿內,跪在地上:“啟稟陛下,剛才牌匾掉下來,四皇子被砸傷了。”


    “傷得可嚴重?”皇帝皺了皺眉,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俞公公微微抬頭,沒與皇帝直視:“啟稟陛下,頭頂一個洞,傷得不輕。


    由於傷口過大,四皇子因失血過多而暈倒了。


    奴才已經讓小太監把他扶去偏殿,派人去太醫院請禦醫。”


    皇帝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休息片刻,內心充滿憤懣:“下去吧!去看看情況,再來給朕稟報。”


    “是。”俞公公起身,後退幾步,才轉身往外走。


    俞公公走後,皇帝想再次把奏折掀翻,可手伸上去了,又停了下來。


    算了,今日這奏折是批不成了,就休息休息吧!


    反正重要的那些已經挑出來批閱完,至於那些問候他好不好的奏折,不批也罷。


    浪費表情精力。


    雲悠冉坐著坐著,就笑噴了。


    牌匾落下來砸在四皇子身上時,非常滑稽。


    四皇子整個人被砸得懵懵的,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表情。


    妥妥的禍從天降。


    杏花如雨伺候在雲悠冉身邊,聽見她的笑聲,兩人目光齊刷刷看向她。


    “太子妃,您笑什麽?”如雨滿眼疑惑。


    聽見詢問,雲悠冉收回笑聲,回答:“突然想到一個笑話,一時沒忍住就笑噴了。”


    兩個婢女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隻淡淡道:“噢!”


    雲悠冉道:“你們就不好奇?”


    杏花如雨同時回答:“好奇啊!”


    “好奇怎麽不問?”雲悠冉目光灼灼的看向兩人。


    如雨道:“太子妃,如果是重要機密,問了你也不會回答。


    如果是尋常笑話,太子妃您一定會告訴奴婢們。


    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嗎!好奇害死貓,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少知道些為妙。”


    雲悠冉起身給兩人頭上一個腦瓜崩,滿臉溫柔笑道:“挺雞賊。”


    杏花如雨兩人一臉懵逼,根本沒明白她的意思。


    杏花回神,“太子妃,挺雞賊是何意?奴婢們沒搞明白。”


    “就是誇讚你們夠識時務,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急不躁。”


    看兩人懵逼的神情,特別可愛,雲悠冉就耐心給他們解釋。


    “噢!”杏花如雨兩人重重點頭,如那小雞啄米。


    事情辦妥,雲悠冉收回異能,沒再管後續。


    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一擊必中。


    雲悠冉這一操作,雖然沒要四皇子性命,可頭頂上那一個傷口,也夠他喝一壺。


    上輩子原主的悲慘人生,也有四皇子的一份功勞。


    如果四皇子不給衛子豪喂下解藥,衛子豪就永遠醒不過來。


    衛子豪醒不過來,就沒有為了給雲淺淺騰位置 ,衛家人聯合起來狠心謀害她性命的事。


    所以雲悠冉同樣不會放過四皇子,這不光是為了阻止他去賑災,更是為了討一些利息。


    至於雲淺淺,她現在活得生不如死,宛如一條狗。


    自從雲家被流放起,四皇子沒再去過她的院子。


    半年後,四皇子就尋了一個由頭罪責,把雲淺淺的側妃之位給擄了。


    把她貶為妾室。


    四皇子覺得,側妃的位置,該留給有用之人。


    沒用的人就該騰位置。


    至此,雲淺淺就被丟在後院裏自生自滅。


    沒丫鬟伺候,還要給人幹活,才能有一口溫飽的飯食。


    四皇子其他妾室都嘲笑她,刁難她。


    就如校園霸淩般欺辱她。


    眾人笑話雲淺淺,大家都是妾室,平起平坐,可她沒有四皇子的寵愛,活得連丫鬟都不如。


    雲淺淺恨得咬牙切齒,可又無能為力,無可奈何,隻能咬牙挺過。


    對於雲淺淺的現狀,雲悠冉很滿意。


    因為她快要被逼瘋了,腦子會時不時出現神誌不清的狀況。


    四皇子這邊,貴妃聽見消息,就哭天喊地的跑來禦書房。


    到了榻邊,看著禦醫處理四皇子頭頂的傷口。


    看著四皇子頭頂上那血肉模糊的大洞,貴妃氣血上湧,隻感覺眼前一黑,她就暈倒了。


    又一陣兵荒馬亂,眾人才把貴妃抬去另一間偏殿。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皇帝聽著偏殿內的動靜 ,臉色難看至極。


    這下,他計劃落空了。


    真是氣死他了,早知如此,就不把調令禦林軍的令牌給四皇子了。


    如今他都還未蘇醒,誰知道後麵還會出現什麽狀況。


    不行,他得把令牌拿回來。


    “俞靖。”


    “陛下。”俞公公走到皇帝身邊,等待他的命令。


    “你去偏殿內,趁沒人時,搜搜四皇子的衣裳,瞧瞧他身上的令牌還在不在。


    如果還在,你就把令牌拿回來。”


    當真是無恥至極,讓人所不恥。


    俞公公有一丟丟一言難盡,但他沒說話,默默去照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他還是一個閹人。


    他不等人走,就光明正大的去查看四皇子的傷勢,借口說他衣裳染血,讓人拿衣裳給四皇子換上。


    他沒讓其他人動手脫衣裳,美其名曰,四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重傷,他親自伺候他脫衣。


    脫衣裳的間隙,他摸到了令牌,就悄無聲息藏進袖子裏。


    衣裳脫完,讓人伺候好四皇子換好衣裳,他才走。


    回到禦書房,俞公公雙手把令牌遞交給皇帝:“不負陛下所托。”


    “嗯,做得不錯,繼續努力。”


    皇帝把令牌拿在手上,摩挲著上麵的紋路,淡淡道:


    “如果四皇子醒來,尋找令牌,你就告訴他,他暈倒在門外時,令牌掉在地上,你看是調令禦林軍的令牌,他昏迷不醒,你就把令牌交給了朕保管。”


    “知道了陛下,奴才會一字不落的告訴四皇子。”


    嘴上這樣說,內心卻在暗暗吐槽,浮上一絲不屑。


    既然不想給,那就不要給,給了又偷偷拿回來,他一個太監都覺得臉燒得慌。


    經過四皇子這件事,雲悠冉覺得,可以開始行動了。


    夜霄寒已經滿十八歲,找個合適的時機,與夜霄寒把生米煮成熟飯,把孩子懷上。


    懷上孩子,太子就能加快進度把皇帝給趕下台。


    省的他時不時的折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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