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咖啡吧我認得,在考慮要不要摸過去……”“摸過去的帶我一個!”“線下狙擊吾名的組隊走起了!”“可是,”灰熊思索了好一會兒,說道,“我聽說過一個理論。”“啥?”千裏隨口一接。灰熊環顧一圈幾人,最後目光落到天狼臉上,“據說喜歡貓的男人很大概率有gay的傾向。”天狼差點一口水噴他臉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狼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自己哈哈哈哈哈”千裏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你哪聽來的理論?!”天狼有點氣不打一處來。“我忘了。”灰熊無辜道。蟲蟲在那邊偷笑,修羅則目中發亮,看天狼的眼神都不對了,“嘖嘖嘖狼崽你藏得很深啊~”忽然,他想到什麽,轉向無咎和千裏,“你們喜歡貓嗎?”“不喜歡。”無咎和千裏齊齊搖頭。“嗯……那這個理論估計不準。”修羅得出結論。蟲蟲和修羅心照不宣,天狼還在糾結灰熊對自己下的不負責任的定論,灰熊倒是覺得修羅這句話哪裏不太對勁,想了想,又想不出是哪裏不對勁。這兩天,吾名六人就在這咖啡吧紮下根了,大部分時間在正兒八經地開戰術會議,偶爾會發生一兩段嘻嘻鬧鬧的小插曲,那隻貓也雷打不動地每回都湊到天狼大腿邊,吾名幾人都不打擾它,六人一貓就這麽相安無事地和平共處。18號,各個參賽戰隊陸陸續續到來,19號早上9點多,吾名六人在酒店簡單吃完早飯後便往比賽場館出發,他們昨天就踩點了,在場館外麵圍觀了一下,不得不說有那麽一丟丟失望,世界總決賽的場館還不如中國一個全國總決賽的場館氣魄宏偉,對此,無咎笑道,“我們那個也是世界級的電競館,隻不過世界賽不在中國舉行而已。”別說電競館了,國內的豪門俱樂部,比如神之光,他們戰隊基地的建資據聞是以億為單位的,用財大氣粗來形容都略顯寒磣。10點鍾準時開啟簽到環節,每一個戰隊登記在冊的選手全部都要到場,讓工作人員當麵核對,還動用到了人臉識別係統,十分嚴格。這時,吾名六人總算見到了他們在這次世界賽的所有對手。大廳裏沸沸揚揚,一群年輕人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各個戰隊的成員都在以自己的語言交談著,有時候即便隻隔著幾步遠也聽不懂隔壁隊伍嘰裏呱啦地在聊些什麽。灰熊第一次身處這樣的場景,不住地東張西望,在心中默默驚歎,無咎他們五人對此則都習以為常了。“完了,我臉盲症又要發作了。”千裏說,“隻能靠隊服認人了。”在場的選手中,有歐美的白人麵孔,有亞洲的黃種人麵孔,也有東南亞的輪廓深膚色也深的麵孔,看得人眼花繚亂。“智商是硬傷。”無咎說。“這特麽跟智商也有關係?!”“有。”“……你接著編。”“我也覺得外國人都長得一個樣。”天狼打著哈欠道。“所以說狼崽你跟千裏是一個等級的啊。”修羅說。“誰跟他一個等級?!”千裏和天狼異口同聲地反駁,聽到對方的聲音後,都不服氣地瞪一眼過去。“瞅啥呢你?”千裏說。“啊?”天狼提高音量,“你想打架嗎?”“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不過就直說。”“感覺……”蟲蟲不知是跟他們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同一個國家的人確實分不清。”“就是!”千裏一下子找到了知音,“那邊那個韓國隊,那幾個小哥你們分得出誰是誰?”“那是日本隊。”無咎說。“啊……?”“人家隊服上寫著japan。”無咎看千裏的眼神裏充滿了關愛智障的憐憫。天狼自覺地閉了嘴,他本來也以為那是韓國隊。“我們前麵是雪山戰隊啊,”千裏一秒轉移話題,“歐洲區的,應該說的是英語吧?來來來你們翻譯一下。”“不好意思,他們說的還真不是英語。”修羅說。“雖然英語很通用,但歐洲各個國家也都有自己的母語。”無咎說,“同一個隊伍裏如果都是老鄉的話,就沒必要說官方語言了吧。”“就是,你以為大家都活在英美劇裏嗎?”修羅說。幾人正聊著,又一個戰隊簽到完畢,雪山戰隊走上前去,為首的金發美女用流利的英語和工作人員交流起來。這次世界賽的工作人員全都具備相當的英語交流能力,官方在下發通知時也很貼心地提醒了各個非英語國家的戰隊最好自帶翻譯人員,以免造成溝通方麵的障礙影響到比賽。這種事吾名向來是不虛的,一個專業高手蟲蟲外加兩個業餘高手無咎和修羅,全都不是事兒,千裏隻要負責全程吃瓜就行了。“那個漂亮的小姐姐就是plume吧?”修羅壓低聲音道。“雪山隻有一個女選手,隻能是她了。”千裏說。“何止是雪山,”修羅說,“這次世界賽就這一個女選手。”“能打到世界賽的女選手,很厲害。”無咎說。“歐洲版女王嗎?”千裏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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