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辣手摧花一般的,磋磨著真菰,一點一點將這個少女,完全變成自己的工具時。


    下山之後,直奔電報局的煉獄杏壽郎,也很快得到了一封來自於父親的長電報來。


    也就是煉獄家族,數代獵鬼人,家底豐厚。


    否則的話,以當前電報的價格,光是這一封長電報,都足以讓尋常的富庶家庭,瞬間破產了。


    通過這封來自於父親的長電報,煉獄杏壽郎也終於對羅浮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


    但也正是因為了解了羅浮的過往,煉獄杏壽郎才會迫不及待的第一時間重新返回了雲取山中,循著其他獵鬼人留下的標記,火急火燎的趕來和大家匯合。


    一處猶如臨時營寨般的木屋內。


    煉獄杏壽郎、蝴蝶香奈惠,富岡義勇和宇髓天元幾個柱級的鬼殺隊成員,齊聚一堂。


    在將這份父親的長電報,分別給大家看過之後。


    整個木屋內,都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好一會兒,蝴蝶香奈惠才說道:“最初的呼吸法,鬼殺隊曾經的元老,凶狠的惡鬼,這位羅浮先生,竟然真的是我們的前輩啊。”


    “他不是我們的前輩,是鬼殺隊的恥辱。”宇髓天元不知道什麽時候,抽出了自己的日輪刀來,一邊用一塊絲帛,擦拭著刀身,一邊說道:“無論曾經有什麽樣的苦衷,在被轉化為了惡鬼之後,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應該被斬殺的對象。”


    “煉獄杏壽郎先生不要誤會,我隻是……隻是有些感慨,沒想到,這次應該被討伐的對象,是曾經鬼殺隊的成員罷了。”蝴蝶香奈惠連忙解釋道。


    在煉獄槙壽郎的這封長電報之中,大家不但知曉了羅浮曾經的身份,同樣也知曉了,煉獄槙壽郎一家子和羅浮之間的恩怨。


    所謂最初的呼吸法,乃是當初,直接從原初呼吸法中,延伸出來的幾種特殊的呼吸法之一。


    但這不是關鍵,真正的關鍵,是煉獄槙壽郎的妻子,竟然是因為羅浮而死的,甚至直接就是死在了羅浮的手裏。


    也是因為妻子的死,才讓煉獄槙壽郎,放棄了身為鬼殺隊成員的身份,連炎柱的身份,都不在乎了。


    按照煉獄槙壽郎的說法,他們家族,成為世代獵鬼人的源頭,就是為了斬殺羅浮這個擁有著最初呼吸法的家夥。


    但在幾年前,煉獄槙壽郎作為炎柱,終於找到了羅浮的蹤跡。


    而也是這個時候,討伐羅浮失敗的他,卻是惹來了惡鬼的直接報複。


    雖然從妻子死亡的證據上,不足以判定,妻子是直接死在羅浮手裏的,但毫無疑問,妻子的死,和羅浮,是有著直接因果關係的。


    這樣的打擊,幾乎瞬間摧毀了煉獄槙壽郎作為炎柱的信心。


    他一把火燒掉了家族之中,不知道傳承了多久的那副羅浮的畫像,整個人,沉迷在了酒精之中。


    若非煉獄杏壽郎崛起的很快,並且順利的繼承了炎柱的身份,鬼殺隊中,炎之呼吸怕是都還有傳承斷絕的風險了。


    煉獄杏壽郎和羅浮之間,有著如此仇怨,這卻是其他鬼殺隊成員之前,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這也是為什麽,蝴蝶香奈惠會向煉獄杏壽郎道歉的原因。


    哈哈一笑,煉獄杏壽郎豪邁的道:“沒有關係,不用專門道歉的,這個叫做羅浮的家夥,既然是我們家族的宿敵,明明我的父親,都燒掉了他的畫像,可這麽快卻又讓我遇到了他,這顯然是我們煉獄家族和他的宿命啊,斬殺惡鬼,是鬼殺隊的天職,解決宿敵,是我的宿命,更別說,這個羅浮還是害死我母親的凶手。”


    用力的握緊拳頭,猛地一揮,煉獄杏壽郎,道:“我一定會用我的日輪刀,直接斬下他的頭顱。”


    在表達了自己的堅定之後,煉獄杏壽郎話鋒一轉,道:“這幾天,難道一點都沒有找到這個羅浮的蹤跡嗎?”


    蝴蝶香奈惠苦笑一聲道:“這個家夥帶走了真菰之後,就徹底沒了蹤跡,我們在雲取山上尋找了很久,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


    “可惜了。”宇髓天元道:“真菰雖然在路上,幾次試探過這個羅浮的目的,但他之所以要尋找雲取山的目的,我們卻一無所知,否則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守株待兔。”


    就在幾個柱級獵鬼人,討論著接下來該如何找出羅浮的蹤跡,將這個堪稱是鬼殺隊恥辱的家夥徹底斬殺,斷絕他未來成為比鬼舞辻無慘還要恐怖的鬼王的可能時。


    一個穿著儉樸額頭上,還有著仿佛胎記一般圖案的少年,挎著一個籃子,來到了木屋外,敲響了木屋的房門。


    等到少年來到了木屋之中後,先是靦腆的看了眾人一眼,這才解釋道:“大……大家好。我母親讓我送一點野菜,來招待大家。”


    “他是……”這幾天不在山中的煉獄杏壽郎,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其他幾位同僚。


    “他是住在山中的灶門一家的長子,灶門炭治郎,我們現在落腳的木屋,就是灶門一家修建的。”蝴蝶香奈惠解釋道。


    煉獄杏壽郎頓時恍然大悟,朝著灶門炭治郎鞠了一躬後,說道:“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


    放下籃子的灶門炭治郎連忙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們租住木屋,也是給了錢的。而且……”


    眉宇間露出了幾分靦腆的神色來,灶門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們給的錢,有點太多了。”


    “哈哈……”煉獄杏壽郎大笑起來,道:“沒有關係的。少年,給多了就當是我們的補償吧,畢竟,如果不是租住了伱們的房子,我們恐怕要在山裏露宿了,現在不但有居住的地方,甚至還有美味的食物。”


    灶門炭治郎愈發不好意思了,解釋道:“不是什麽珍貴的食物,是我母親和弟弟妹妹,在山中采摘的野菜而已,還請大家不要嫌棄。”


    一邊說著,灶門炭治郎有些手足無措的打開了籃子,將幾盤製作的頗為精美的野菜,飯團取了出來。


    如果羅浮在這裏,恐怕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灶門炭治郎給鬼殺隊成員送上的野菜和飯團,其中的飯團也就罷了,那野菜,分明就是鬼舞辻無慘,苦苦尋找了千年之久,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的青色彼岸花。


    這些被製作成了野菜的青色彼岸花,對於普通的人類來說,不過是一種果腹的食物,而且味道也不是那麽好吃。


    但對於惡鬼來說,這卻是他們擺脫無法出現在陽光之下的至寶啊。


    一邊將飯團與野菜,送到煉獄杏壽郎等人麵前,灶門炭治郎一邊滿懷期待的等待著麵前的這些貴人們,能夠滿意自己母親和弟弟妹妹們製作的食物。


    對於灶門炭治郎這樣的心思,其實並不難理解。


    誰讓鬼殺隊的成員,借助於灶門一家的木屋時,可是給出了相當豐厚的報酬。


    當然了,這個所謂的豐厚,隻是相對於灶門炭治郎一家罷了。


    其實這也是灶門炭治郎一家著實是有些太窮了。


    誰讓灶門炭治郎的父親,灶門炭十郎這幾年不知道為什麽,身體突然越來越虛弱,在被病痛折磨了好幾年之後,最終還是撒手人寰。


    明明現在灶門炭治郎還是一個孩子,但作為灶門一家的長子,他卻是不得不背負起了養家糊口的重擔來。


    灶門一家的收入,不過是依靠賣炭為生,哪怕是灶門炭治郎再怎麽辛勞,也頂多不過是勉強能夠讓一家人糊口罷了。


    若非如此,灶門葵枝也不會帶著孩子們,經常挖野菜了。


    別看灶門炭治郎現在送來的隻是飯團和野菜,但這卻是連灶門一家,也沒有辦法經常享用的大餐了。


    是的,灶門一家子就是這麽慘,或者說,灶門一家的處境,就是這個時代的島國平民最常見的情況了。


    鬼殺隊的成員,為了對付惡鬼,行南走北,見多識廣。自然很輕易的就猜到了灶門炭治郎的這點小心思。


    幾位柱級的獵鬼人相視一笑,在灶門炭治郎期待的眼神下,取過飯團和野菜,品嚐了起來。


    因為羅浮的出現,讓灶門炭治郎提前接觸到了鬼殺隊的時候。


    另一邊,在羅浮的磋磨之下。


    真菰哪怕是再怎麽對惡鬼恨之入骨,但最終卻還是選擇了屈服,隻是屈服之後的真菰,那雙原本靈動的眸子,徹底變得一片木然,再也沒有了曾經的光芒。


    不過這卻也是鬼殺隊的常態了,在羅浮看來,除了極少數鬼殺隊的成員外,絕大多數的鬼殺隊成員,其實都是一種雙目無神的狀態。


    雙目無神,和異人世界,神瑩內斂完全是兩碼事,後者是性命強大之後,宛如神物自晦,收斂自身精氣神,以求益壽延年的高深境界。


    而前者是一種命強性弱,導致神被體魄壓製,無法貫穿周身,雙眸因此暗淡。


    一個是故意收斂,一個是本質不足,兩者的區別,簡直有如天淵。


    鬼殺隊中,就算是強大的柱級強者,很多也幾乎都是此類。


    比如說,蝴蝶忍、栗花落香奈乎、產屋敷耀哉的長子產屋敷輝利哉、富岡義勇幾乎盡都顯得雙眸暗淡。


    一味鍛煉呼吸法,追求強大的肉身和殺傷力,毫無疑問,鬼殺隊成員幾乎是不可能有什麽性功修煉的機會。


    此刻的真菰,因為羅浮的打擊,卻是提前踏上了這樣的境界。


    對於將一個可愛的少女,生生的磋磨成這般工具人的樣子,羅浮內心其實也有幾分不忍。


    但比起他的宏願來,以真菰作為犧牲和踏腳石,羅浮卻是絕對不會有多少愧疚之情的。


    “看來你現在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了。”羅浮饒有興趣的湊到了真菰的麵前,緊盯著她那雙無神的雙眼,道:“現在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雲取山中賣炭為生的灶門一家,居住在什麽地方?”


    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仇恨,但一想到剛才,在羅浮的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真菰最終還是妥協了。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眸,道:“我離開家鄉太久了,不清楚灶門一家是不是還居住在原來的地方。”


    “哦?”眼神一亮,其實詢問真菰的時候,羅浮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誰讓以前的真菰,雖然的確是住在雲取山中,但灶門一家,可是在深山之中,而真菰,卻是住在山下的鎮子上。


    兩者之間,存在交際的可能性並不高。


    可沒想到,真菰卻還是給了羅浮一個驚喜。


    打探灶門一家的住所,羅浮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向灶門一家,討要什麽日之呼吸。


    千萬別忘了,在沒有被轉化為惡鬼之前的前身,其呼吸法就是被繼國緣壹一手教導出來的。


    可以說他完全算的上是繼國緣壹的直接傳人了,對於日之呼吸的了解,就算是灶門一家,也不可能比得上羅浮。


    真正讓羅浮在意灶門一家的原因,乃是極有可能生長在灶門一家居所四周的青色彼岸花。


    羅浮可是知道,之所以這麽多年,鬼舞辻無慘都沒能夠找到青色彼岸花的下落,最關鍵的原因,就在於青色彼岸花生長的時間極其短暫。而且隻是在正午時分短暫開放,而那個時候,恰恰正是太陽最為酷烈的時候。


    就算是正常人,在那樣的天氣下,也會感覺不舒服,更別說是惡鬼了。


    尤其是千年時間,滄海桑田的變故,青色彼岸花的生長環境,也可能發生了改變,最起碼肯定和當年,鬼舞辻無慘了解到的不一樣了。


    短暫時間的生長,再加上隻在正午最酷烈的陽光下才會開放,甚至若是錯過了花期,隻能等待第二年的苛刻條件,讓鬼舞辻無慘千年時光,都沒能找到青色彼岸花的蹤跡來。


    青色彼岸花雖然有數日的生長期,但其隻在正午開花,羅浮也不敢去賭,青色彼岸花若是不在正午采摘的話,是不是還有效果。


    畢竟,這種創造出了鬼舞辻無慘這樣恐怖生物的藥方,裏麵但凡是一點點的變化,都有可能影響到最終的效果。


    既然找到了雲取山,那麽羅浮當然要追求極致的完美。


    可惜的是,真菰太聰明,不但提前洞悉了羅浮的身份,甚至還結結實實的坑了羅浮一把。如果這個丫頭蠢一點,說不定羅浮就直接可以利用她來完成自己得到青色彼岸花的計劃了。


    在羅浮的要求下,被折磨的都快徹底喪失反抗的勇氣,甚至連人格都有崩潰風險的真菰,無奈的帶著羅浮,朝著記憶中,當年雲取山的灶門一家的居所方向而去。


    這個時候的羅浮,並不清楚,真菰所知曉的灶門一家的居所,如今恰恰正是鬼殺隊成員暫時落腳的地方。


    雖然真菰記憶中,的確知曉當初灶門一家在雲取山中的居所。


    但到底時隔多年,在帶著羅浮,於山中兜了好幾個圈子之後,真菰才終於找到了幾分熟悉的感覺。


    隻是,當真菰準備循著這份熟悉的感覺,找到當初灶門一家的居所時。


    一股危機感,瞬間襲來。


    真菰頓時心中一緊。


    環顧四周,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帶著羅浮進入了鬼殺隊的埋伏之中。


    看到周圍這些手持日輪刀,隱隱將他們徹底包圍起來的鬼殺隊成員。


    真菰腦海中,湧現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對死亡的擔憂,而是對羅浮的恐懼,甚至在真菰腦海中,相比起羅浮的懲罰來,死亡都是一種解脫了。


    也不等真菰解釋,站在她身後的羅浮,卻是很快,通過這些鬼殺隊成員的情緒,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雲取山,雖然麵積不小,但相對於鬼殺隊的成員人數來說,其實倒也算不上多大。


    尤其,鬼殺隊既然是來追殺自己的,那麽肯定會選擇對雲取山環境比較熟悉的人,作為向導。


    灶門炭治郎一家子,在雲取山中,可謂是最適合鬼殺隊成員聯係的人了。


    一個是灶門炭治郎,需要定期下山賣炭,身份上,值得信任,另一個,則是其作為燒炭的家族,對於雲取山的環境之了解,絕對是作為向導的不二人選。


    隻能說,在尋找灶門炭治郎一家的時候,撞上了鬼殺隊的成員,雖然有些意料之外,但卻也在情理之中。


    “不用擔心。”羅浮之前磋磨真菰,為是打掉她內心的傲氣和對自己的敵意,卻不是真的心理變態。


    眼下雖然乍一看,好像的確像是真菰帶著自己踏入了鬼殺隊的陷阱之中。


    可真菰那慌亂,震驚的情緒,與鬼殺隊成員驚喜的情緒,是做不了假的。


    “看來這次還真是巧了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羅浮的身上,七罪分身和七情分身,宛如分裂一般的走了出來。


    人數上,羅浮的確處於劣勢。但此刻的這些鬼殺隊成員,卻是連一個真正能夠拖住羅浮的柱級存在都沒有。


    撐死了,不過是甲、乙、丙、丁這幾個等級的成員作為首領罷了。


    就連柱級存在的包圍圈,羅浮的分身,都能夠輕鬆的撕開,更別說是這些普通的雜魚了。


    隻是轉瞬之間,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的鬼殺隊成員,慘死在了羅浮的分身手中。


    看到這樣的畫麵,並不像是其他被轉化為惡鬼的人,會失去曾經的記憶。真菰卻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羅浮的本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真菰的背後,輕輕地揉了揉他的發絲,道:“現在隻有我身邊,才是你的歸宿了,放棄曾經的堅持吧,我想,你應該也感受到了,雖然你已經被我轉化為了惡鬼,但你對於人類的血肉,卻並沒有那麽強大的渴望,不是嗎?不然的話,現在這裏血流成河,你一個剛剛轉化的惡鬼,連一點人類的血肉都沒有有吃過,真的能夠忍耐的住嗎?你應該清楚,人類的血肉,對於惡鬼到底有何等強大的吸引力。”


    真菰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惡鬼之中,上至鬼王鬼舞辻無慘,包括中間的上弦鬼、下弦鬼,下至雜魚惡鬼,對於人類血肉的吸引,是根本無法反抗的。


    哪怕是未來的灶門彌豆子,如此特殊的存在,在麵對鬼殺隊成員,故意割破了手指,流出的鮮血時,都饞的直流口水,甚至要不是一旁的灶門炭治郎不斷的呼喚著彌豆子的名字,讓彌豆子的人性,沒有被欲望徹底吞噬,恐怕就連彌豆子都無法忍受血肉的吸引。


    偏偏,真菰明明的確被羅浮轉化為了惡鬼。但一直到現在,她卻是一點都沒有對人類的血肉產生強烈的欲望來。


    即使是彌豆子,在一開始被轉化為惡鬼的時候,都忍不住對哥哥灶門炭治郎下手了。


    真菰,卻是從頭到尾,除了確認了自己惡鬼的身份外,簡直都跟正常的人類沒有多少區別了。


    “你……我……”震驚過後,真菰既驚且喜。


    羅浮仿佛猜到了真菰的心思一般,徑直打擊道:“別做夢了。你現在就是惡鬼,哪怕是不需要吃人,也無法改變這一點,別忘了,你就連自己最珍視的日輪刀,都無法接近了。”


    深吸一口氣,真菰鼓起勇氣來,道:“你……你和惡鬼不一樣的,對嗎?你……你就像是珠世先生一樣,你擺脫了鬼王的控製。”


    略顯驚訝的看向了真菰,羅浮差異道:“你竟然知道珠世?”


    珠世的存在,哪怕是在鬼殺隊裏,也是一個隻在極小範圍內被允許知道的秘密。


    而真菰,一直到被羅浮轉化為惡鬼,都沒能夠成為鬼殺隊的正式成員,她會知曉珠世的存在,著實讓羅浮有些驚訝了。


    要知道,就連灶門炭治郎,之所以知曉珠世的存在,也是陰差陽錯之下的意外巧合,在加上妹妹灶門彌豆子的特殊性。


    一般的鬼殺隊成員,根本就沒有任何知曉珠世存在的資格。


    用力的點了點頭,真菰內心之中,甚至就連對羅浮的恐懼都少了幾分。


    “我……我聽到師傅提到過珠世先生的存在!!”


    聯想到真菰的師傅,鱗瀧左近次,羅浮頓時恍然。


    作為前任水柱的鱗瀧左近次,絕對是鬼殺隊中,一個觀念上相當特殊的存在。


    別的不提,光是看看其他柱級存在,對待惡鬼的態度,就足以讓人感受到,水柱一脈的特殊性了。


    現任水柱的富岡義勇,明明看到了灶門彌豆子,但卻在確定了彌豆子的特殊性後,直接選擇了幫助灶門炭治郎。


    而鱗瀧左近次,也一樣如此,反而是其他柱級存在,對待惡鬼,幾乎出秉持著有殺錯無放過的態度。


    隻可惜,即使是鬼殺隊明明都和珠世這個擺脫了鬼舞辻無慘控製的存在有著一定程度的合作。


    但羅浮也一樣不可能得到珠世一樣的對待。


    原因很簡單,誰讓鬼殺隊的哪位當主,產屋敷耀哉,通過自己的特殊能力,也不知道在未來看到了什麽,竟然不惜派遣數位柱合作,也要將羅浮斬殺呢?


    光是從這一點上,就注定了,羅浮不可能和鬼殺隊有合作的可能了,哪怕是羅浮證明自己比珠世還要特殊,也一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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