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臥底後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作者:桃之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溫總,新一代洋蔥人[doge]一層又一層。剛看完阿凡達:水之道,當之無愧的特效天花板,yyds,當年是,如今也是。一定要看imax廳。我覺得很值得看,推薦。就是真的很長,3個多小時的電影,真的挑戰我的膀胱。故事情節和結構在看的時候其實是有槽點的,但是妙就妙在,特效讓你沒有尿點,而且在最後一刻所有的槽點都由主角自己親口說了出來。主角釋然了,我也釋然了。其實這章在看電影前就寫完了,但是想著給你寫個不涉及劇透的觀影感受就放在現在發了。感謝在2022-12-17 04:59:02~2022-12-18 03:01: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49章 日期與名字【在這一瞬間, 除了生死一切都已經變得無關緊要。】溫少言話音剛落,陳雪猛地站起身,身後的椅子發出刺耳的“滋啦”聲, 直接翻倒在地。她一直努力鎮定的表情徹底失控了,餘孟陽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看見一個人臉上如此的複雜的表情。眼中先是震驚,隨後悲慟翻騰,可眉宇之間卻也因為那三個字閃過一絲溫柔, 也許在那一個瞬間, 陳雪看見了什麽, 就像是在漫長歲月即將終結時突然看見早已過世的愛人那一刻的動容與懷念。陳雪雙手掩麵,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順著指縫滾落, 像千斤墜一般砸在了瓷磚上。瓷磚沒有裂痕,但卻將在場三人心中被砸開了一條縫, 每個人都不好受。餘孟陽忍不住看向溫少言, 卻意外地和溫少言對上了眼,那雙幽黑的雙眸將餘孟陽拖入其中幾乎將其溺斃。蘇漾看著他們出神, 他的目光落在了玄關的一張向後對折隻露出他一個人的照片,眼角有一瞬間晶瑩閃爍。在這一瞬間, 除了生死一切都已經變得無關緊要。陳雪這一晚哭了很多次, 有因為屈辱濕潤眼眶的淚水, 有因為憤怒而通紅的雙眼, 有因為命運無能為力的哽咽, 卻隻有這一次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匍匐於深淵之下,有人卻在山頂微笑著朝她伸出了手, 告訴她, 抓住我的手, 我們去看日出。餘孟陽對於這種感覺再明白不過了, 當他都快忘記自己的任務,當他為了活下去什麽都能做的時候,有人將他從死人堆裏拽了出來,也將他從對人性絕望對他所做的事情的正義性和必要性動搖的懸崖上推了回去:“起來,趴我身上,我背你出去。”隻是帶他看陽光的人仍在,而讓陳雪從深淵裏爬出來的人卻被人推入了深淵,並且永遠也爬不起來了。很久很久之後,陳雪才終於啞著嗓子道:“是記載什麽的賬本?”溫少言搖頭:“賬本隻有金額,我對過公司的賬目,並不一致。”“可以給我看一下嗎?”陳雪擦了擦眼淚,哀求道,“我一直在追查他的死因。”“他的直接死因是車禍,你覺得他的死有蹊蹺?”餘孟陽忍不住問道。“戒指。”陳雪一向曼妙的聲音此刻如同被最粗的砂紙打磨過一般,“楊奎天出國前給了我一枚戒指,他說,這不是我該妄想的,他是因為我而死的。出事的那一天……鑫哥說他要給我一個驚喜,第二天是我的生日,我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打算求婚。”陳雪笑聲淒冷,“我騙了他那麽多,他竟然還想著跟我求婚,我都替他不值當。”餘孟陽了然,他終於明白盧瑞鑫為什麽非要將他和林厲的時間往後推了幾天,因為他要在陳雪的生日當天求婚。隻是,告知林厲真相的事為什麽非得壓在求婚之後呢?陳雪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自我厭惡,但她還是竭力保持著冷靜:“隻是這絕對不是原因,楊奎天有無數種方式糟踐我,更不可能因為我髒了他的手,我在追查的是楊奎天為什麽非要置鑫哥於死地。”或許放在別人身上,情殺都是一個很有力的理由,但這絕對不包括楊奎天。且不說他對陳雪早已厭倦,而且是他親手把陳雪推給的盧瑞鑫,單說他扭曲的性癖就不可能因為陳雪跟盧瑞鑫的關係而吃醋殺人。餘孟陽很清楚,陳雪作為盧瑞鑫的女友浮出水麵,這就意味著感情這條線已經被生生斬斷了,那賬目似乎就已經變成了此刻的唯一可能。“我可以看一眼賬本嗎?”陳雪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溫少言,溫少言沉吟半晌道:“如果盧瑞鑫真的為此而送命,你就不怕也重蹈覆轍嗎?”“你覺得我會怕嗎?”陳雪慘笑一聲,她的指甲重重地摳進了掌心之中,“我隻怕我沒辦法替他報仇,讓他死不瞑目。你知道嗎?他的父母找來公司時,我甚至不敢站在他們麵前說我是他的女朋友,連給錢我都用是用鑫哥以前借過我這些錢的名義。”半晌,溫少言終於點了點頭:可以。”說完便從自己的手機上打開了文件。“你們用顯示屏投屏吧。”蘇漾打了個打哈欠道,“我去洗個澡,你們隨意。”餘孟陽忍不住揚起唇角,難怪都說當你覺得蘇醫生沒有情商的時候那絕對是他故意的,他此刻的消失恰到好處。既不用平添溫少言的疑竇,又給他們留了空間讓他們把事情講清楚,順便又恪守了保密準則,不該知道的絕不問。隻是這樣一份恰到好處讓蘇漾多了一份疏離感,也讓餘孟陽忍不住好奇,蘇醫生會不會因為什麽人哪一天也會產生好奇心?正當餘孟陽歪頭琢磨的時候,手機已經被遞到他麵前了:“小餘秘書,投個屏。”哎呀,忘記想領導之所想了,餘孟陽毫無誠意地反省著,接過手機後一按卻發現手機是鎖屏狀態。“領導,密碼。”“0811。”餘孟陽條件反射按下前兩個數字後,陡然間睜大了雙眼,他手微顫,想打上後兩個數字卻怎麽都按不準,手機就這樣掉在了地上。這是他們殺出重圍的日子,也是他們重獲新生的日子,更是他們分離的日子。兩隻手同時撿起了手機的兩端,交疊在一起手指帶著直抵人心的炙熱溫度。餘孟陽抬眸,他看見了溫少言的目光,目光裏沒有試探沒有疑惑隻有一片醉人的溫柔。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是自己?餘孟陽分不清楚腦海中是震驚多一點還是喜悅多一點,耳朵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霧蒙蒙的薄膜,整個腦子則像是被煙花炸開了一樣。他怎麽會知道的?溫少言唇角微微挑起:“喜歡我的密碼嗎?背下來,以後自己開。”所有的疑問都化作陳述句。在這濃得化不開的深夜中,餘孟陽卻仿佛在這一瞬間看見了日出。他知道,他真的知道,他不僅知道竟然還記得那一天。被搬上擔架的時候,餘孟陽用力將自己的目光透過已經被血模糊的麵罩看著近在咫尺卻又仿佛那麽遠的溫少言。其實那時候他也還不知道這個人叫溫少言。醫護人員嘈雜的聲音中餘孟陽聽見有人問他:“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叫……”餘孟陽隻覺得喉間充斥著鐵鏽味,但阻礙他的並不是鮮血,而是烙刻在他骨頭上的紀律,“如果,如果有機會再見麵,我就告訴你……”作者有話說:溫少言:我當時就感覺我被人畫了一個餅。餘孟陽:怎麽會?再見麵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溫少言:……嗬,跟領導比畫餅是吧?這一章評論會掉落小紅包~昨天看比賽看的太晚了,今天又給夫人過生日了。不過我記下來了,欠你們一更,會還的!愛你們=3=感謝在2022-12-18 03:01:00~2022-12-20 03:04: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50章 保鏢與牛奶【你也說了, 你是我的保鏢。】回憶如浪潮席卷,當你以為你忘記了,但是可能隻是你將它們塵封在了心底, 一旦春暖花開便會破土而出。餘孟陽在醫院度過了很漫長且混亂的康複期,睜眼就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無盡的問詢。最讓他最難以接受的是監察組的人,他們反反複複地在確認他的筆錄,有一絲不對勁的不一致的地方就仿佛發現了金幣, 抓著這一個點刨根問底。所以餘孟陽寧可睡覺, 至少睡夢之中沒有消毒水的味道, 還有那個人的臉。餘孟陽第一次見溫少言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對他有太多的注意, 他急切地想要終結完成這個任務,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九修堂的首領以及罪證上,對於這個臨時安排給他讓他保護的人餘孟陽並沒有給予太多關注。本身九修堂套著的殼子就是安保公司, 餘孟陽最開始進入堂口的途徑就是靠著一身功夫應聘進的公司, 隻不過在這個任務裏,餘孟陽捏造的檔案裏不僅有案底而且隻要公司仔細調查就會發現他還背著一條人命。如今的楊奎天跟九修堂的人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九修堂才是真正的無所不用其極,殺人不眨眼, 餘孟陽當時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壓力。一邊是堂口無時無刻的考驗, 另一邊是來自於當時上線的不信任。為了這個□□組織, 他們已經折進去一個經驗老道的臥底了, 他的上線自然也因此牽累, 於是他對餘孟陽就變得苛刻無比。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餘孟陽會懷疑過去的自己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還是他幻想出來的一段完美人生家境殷實, 父母恩愛, 人生順遂, 前途光明。但從回憶中走出,現實的他是一個刀口舔血的保鏢,他接受組織的命令,是保護也是監視甚至隨時隨地要殺掉他所保護的對象。他沒有任何可以信賴的人,人生被割裂成了白與黑,而黑在無盡地吞噬著白。九修堂表麵上是安保公司,但是私底下就是一個犯罪集團,餘孟陽保護對象有九修堂商業上的合作夥伴、有雇傭他們的富豪,有道上的大佬,也有九修堂想要拿捏的人。什麽樣的人都有,有好人有壞人,有普通的生意人也有黑白通吃的巨鱷,但這些並非是任務調查的重點,任務上麵也指明了不要擴大範圍,避免打草驚蛇以及引起不必要的連鎖反應。所以溫少言隻是其中很普通的一員。九修堂的規矩要求安保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需要戴上護臉麵罩,這個規矩來源已久,初衷是為了防止手下失手被人順藤摸瓜,也避免保鏢和被保護對象產生過多的利益後背叛組織。但對於餘孟陽而言,他才不關心這個目的是什麽,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保護色,不像堂口其他的人憋不住了偶爾也違反違反規則透透氣,反正周邊也沒有人盯著,就算刑堂的人看見了也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餘孟陽不一樣,他恨不得把護臉焊死在臉上,出席正規場合不適合用護臉的他就會換上純黑口罩。所以當溫少言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第一句就是:“你能把護臉摘下來嗎?”餘孟陽輕車熟路地拒絕了:“抱歉,這是公司要求。”“那你能把墨鏡摘下來嗎?”溫少言臉上掛著笑容,但語氣透著一股不容違背地氣勢,“據我所知,九修堂沒有必須戴墨鏡的規矩。”拒絕無效,餘孟陽隻能把墨鏡摘了下來,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看著脾氣不太好的客戶愣了幾秒後蹙眉道:“你多大?”“我身手堂內前三。”答非所問後餘孟陽重新把墨鏡戴了回去。“過兩招?”溫少言頭一歪,邀請道。這還是餘孟陽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客戶,略一猶豫點頭應了。交手的一瞬間餘孟陽就覺得自己碰上了硬茬子,隻是溫少言格鬥的動作雖標準但明顯有些生疏,依仗著這個餘孟陽在溫少言身上占了不少便宜,現在察覺不出來但明天起床必定渾身酸疼。隻不過隨著溫少言動作中的生疏逐漸褪祛,餘孟陽招架起來有些吃力,他沒有料到越到後麵溫少言的招式越不按常理出牌。“小鬼,還有沒有別的花活?”溫少言挑釁地用自己的拇指擦了擦唇角。你才是小鬼!就因為臉嫩總是被人口頭上占便宜的餘孟陽瞬間就惱了,他出手也不再收斂,掌掌帶風,一個掃腿過去溫少言閃避不急被他踢了一腳。迎麵骨被踢正常人早就疼得哎呀直叫了,餘孟陽也收了渾身的勢準備收手的時候,溫少言不過悶哼一聲腰一擰已經從地上彈起來了,一手卡在餘孟陽的脖頸處,一咧嘴露出森然的白牙:“沒有人告訴你趁他病要他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