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偶然從某論壇上看到有讀者幫忙推薦這本書,心情大好,連發三章,有鮮花就扔過來吧。。。到明天鮮花數能超過1500,我再爆三章。。}


    就如同卡利德抱怨的那樣,這件丟臉事件發生以後,兩個人就再也不能去紅鴿子棚旅店喝酒消遣了,他們整日悶在軍營裏,才更透徹的了解了這種生活為何讓羅依十三感到枯燥難捱。這也確實夠枯燥難捱了,奧斯科還能用魔法文字的學習來打發時間,反正他消遣多多,而卡利德就隻能每日發呆,從早到晚。


    他們兩人不能去紅鴿子棚旅店了,也就不知道這間旅店近幾天開始變的繁忙了起來,進進出出的人幾乎踏破了旅店的門檻,可是這些人總是那麽匆忙,他們來了就直奔二樓,一會兒功夫就離開,從不舍得停下腳步與店主聊聊天,也就更顧不上喝酒消費了。


    這形形**的人中有些是修士,但是仔細一看又會發現他們身上的修士服很不和體,目光敏銳的先生不難判斷出他們主要屬於世俗戰鬥教會;也有些是婦女,她們穿著少年侍從的服裝頗為拘謹,肥大的燈籠褲難以完全掩飾她們豐滿的肢體;最後,還有一些農民,手掌又黑又髒,但是腿很細溜兒,離一公裏就能讓人覺出他們是有身份的人。


    毫無疑問,那位以毀滅為己任的夫人正在醞釀著克萊斯頓的風暴,這一切又都是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


    特別是羅依十三,這一天,他一早醒來,隻覺得空虛無聊已經使他難以忍受,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花了半天的時間視察了海堤修建的進度,在他發現這海堤無論如何也趕不及他心意更換的速度後,羅依十三就再無留戀的找上了巴鬆皮埃爾元帥,向他表達了他想要暗自回耿納過春季複蘇節的打算。


    巴鬆皮埃爾極為讚同羅依十三的這份打算,因出征之前,他就認為這位陛下不該來,所以呢,巴鬆皮埃爾馬上就按照羅依十三的囑托,安排了二十名的衛隊劍士隨行護駕。


    在傍晚時分,也就是羅依十三出發的時候,送行的巴鬆皮埃爾說了些關懷話,羅依十三也許諾最遲趕在二月十五號前返回軍營,對此許諾,巴鬆皮埃爾表麵應答,但內心深處的回話分明是:去你的吧!您回去了就別回來了!


    隨行護衛的二十名衛隊劍士名額裏沒有缺少奧斯科和卡利德,因艾德裏克隊長早就瞧出這兩位先生萬分渴望回到耿納,他甚至能判斷出這兩位先生的渴望要比其他人高出了那麽一截。所以,艾德裏克就指定了兩人參加護衛隊。


    這下子奧斯科和卡利德真是樂不可支,他們急不可待的收拾了行李,在旁人豔羨的目光裏,帶上各自的跟班,同陛下一道啟程。


    羅依十三要在一月二十三號之前趕回耿納,雖得盡快趕路,但一路上他又忍不住尋點消遣,不時停下來觀賞人家放鷹捕獵,他對鷹獵的喜好還是從他的馴獵鷹師那裏培養起來的,而他也一直偏愛這種消遣方式。路上碰上這種狀況時,二十名衛隊劍士都跟陛下一起享受這歡樂的時光。


    終於,在二十一日夜晚,國王陛下和他的護衛隊抵達了耿納。羅依十三感謝艾德裏克先生,就準許他給部下放假,但是有一個條件,享此優待的人絕不能著軍裝在公共場合露麵,違者必究,要關進倫巴底監獄。


    對此條件,眾人十分樂意接受,並相繼以紳士的名義做出了保證。之後,羅依十三回了羅浮宮,張羅狩獵事宜,其他人也各自有各自的消遣,而卡利德先生則拽住了奧斯科一起前往了一間酒館,一直對飲至午夜十二點。


    然後第二天,奧斯科一直酣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他先拜訪了他的房東法佛納先生,他覺得這是他應盡的禮貌,畢竟這位先生為他出征克萊斯頓提供不小的資助。從房東那裏得到了熱情的招待後,奧斯科就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明天就是春季複蘇節,他也答應了要帶上琳恩好好去瞧瞧節日的種種樂趣,所以,下午的空閑時間就繼續用來學習魔法基礎知識。


    參與克萊斯頓戰事,除了與阿爾法一戰之後獲得了武者的力量,此外,奧斯科最大的收獲恐怕要算是學完了全部的魔法文字,幾經複習與背誦,現在的奧斯科已經能輕易的辯識出所有的魔法文字的含義與讀音。


    接下來,按照尤蘭德所安排的那樣,奧斯科就得開始用精神力理解元素能量的存在,並與之建立起穩固的聯係,在魔法學徒第二項入門考驗的時候,奧斯科曾成功的引起了元素的共鳴,但當時的情況是,他的精神力循著既定的通道,並且,封存在水晶罩裏的元素能量又極其精純。在外部的世界,一個魔法師想要成功的施法,就必須得能隨時感應到元素能量的存在,這就是尤蘭德所謂的與元素能量建立起穩固的聯係。


    整個一下午,奧斯科躲在房間裏不言不語,沉浸在精神的世界裏,細致的體味著空間中元素能量的存在,這在一開始相當困難,奧斯科總也尋找不到元素能量的存在,或者說,他偶爾找到了,但又辨認不出,也無法感應與召喚。


    但後來,他逐漸摸到了關鍵,或者說,他學會了辨認的方法,用一種抽象的方式來描述就是:他的精神力在空間裏不停的掃蕩著,時間一長,就如同一團混沌被攪碎一樣,然後,奧斯科就分明的“看”到了四周蕩漾著數不清的光斑,這光斑大致分為四種顏色——土黃、水藍、火紅以及像閃電一般的藍紫相間的顏色。


    接著,奧斯科就與土黃與水藍的光斑建立了聯係,或者說,雙方在同一時間內感應到了對方的存在。奧斯科先試著對藍紫相間的光斑,也就是氣係元素能量加以召喚,因為他發現這種能量要比土黃色的能量活潑的多。但召喚發出之後,他隻感到空間內藍紫色的光斑除了跳動的更激烈之外,幾乎沒其他的反應。


    這樣一來,奧斯科不知自己是否成功了,純粹下意識的,他以精神力為媒介,念出了一個魔法文字,然後,他就發現那氣係元素能量更劇烈的翻滾著,突然朝四周暴散了開來。


    同一時間,在客廳一角正呆望著石板的庇卡底人蘭斯傑突然感到迎麵有一陣微風吹過,他在一開始還認為可能是窗子沒關嚴,但他馬上就發現不是,這股風簡直就是無中生有,他將疑惑的目光瞧向了奧斯科,卻看到他的主人正將腦袋搖擺的如麻雀一般,上下左右四處觀瞧著。


    “剛才起風了嗎?”奧斯科瞅了老半天,才意識到他這舉動根本沒用,所以,他就開口問起了一旁的跟班。他剛剛念誦的那個魔法文字的意思正是:流動與吹拂。


    “是的,先生,起風了,您冷嗎?”庇卡底人呆著臉,純粹下意識的回了這麽一句。


    “噢,不,不,蘭斯傑先生,您不明白,我心頭熱的很,就如同…算了,我跟您解釋您也聽不明白。”得到跟班的肯定答複,奧斯科已經知道他獲得了成功,所以,他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一臉的得意洋洋的神色。


    “先生,我不知道,我和您之間什麽時候有了隔膜了啊!”庇卡底人十分不滿的嘟囔了這麽一句。


    “就從我離神奇的魔法力量越來越近開始。”奧斯科回答著這句話時,那話語的潛在意思分明是已經將自己的位置拔的極高,庇卡底人跟班則被排擠到了世俗一流。


    “噢!您離魔法力量越來越近了,這可是件好事,要是您樂意讓我分享您的歡樂,這可就更好了!”庇卡底人心靈透徹,十分善於揣摩奧斯科話語中更深層次的意思。說實話,蘭斯傑覺得他的主人在這一點上做的不對,他不應該在離魔法力量越來越近的路途上就開始排擠他身旁的人。


    蘭斯傑這樣想著,就愈發專注的盯起了麵前的石板,他想著:早晚有一天,等他也離魔法的力量越來越近的時候,他一定不能像奧斯科一樣,他得平易近人,得樂善好施…總之,奧斯科所沒占據的光環,他要一個不剩的全都包攬下來。


    “多美妙的未來啊!”庇卡底人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第二天,春季複蘇節。


    說實話,這個節日在艾而多的傳統節日裏並不算是多隆重,隻是嚴冬結束後,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需要這麽一個放鬆的機會,於是,這個節日就應運而生了。


    耿納的街道上也隻是比往日稍微繁忙了一些,大家都換上新衣,熟人碰麵後,談些無聊的話題來打發更無聊的時間。所以,不過一會兒,陪著琳恩閑逛的奧斯科就也被這無聊的情緒感染了,他分派庇卡底人跟班繼續監守這個責任,而他自己則一路若有所思的前往了發跡者大街,去找他的朋友卡利德。


    奧斯科記掛著克萊斯頓的暗殺事件,他認為他必須得將這件事做個了解,而且宜早不宜遲,所以,他就想找上了卡利德,既做為他的助手,又做為這件事的見證者。


    等他來到卡利德的住所時,才發現這位先生竟然不在家,想必可能真去釣魚了,因前天晚上卡利德就跟奧斯科說過這個計劃,並邀請了奧斯科,可是奧斯科因某種原因,根本就不喜歡釣魚這種消遣。


    卡利德雖然不在家,但奧斯科也不打算更改心意了,他轉了個身,就朝禁軍衛士軍營的方向走去,他隻要能找到沙爾曼,就必於今日將兩方的怨隙做個徹底的了解。


    獲得了武者的力量後,奧斯科也獲得了空前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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