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於北京某賓館,下一章我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來。親親多多包涵。 祝詛術26回到了家中,黑楚文似乎對洗完澡的祁宏沒多大興趣,獨自在書房裏不知道搞些什麽東西。祁宏站在門口左看右看了幾眼,不明所以地問:“在幹什麽?”“做點準備,晚上去處理別墅的東西。你去睡一會吧,弄不好要熬夜。”祁宏沒多說什麽,在黑楚文的家他一點都不擔心,他知道,那個人不會讓他沉睡不醒的。在書房做完所有準備的黑楚文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才發現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算算,祁宏睡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了臥室。臥室裏,柔和的燈光讓熟睡中的人看上去少了平時的那種冷漠,額頭和鼻尖上點點的汗珠尤為可愛,黑楚文忍不住伸出手輕點他的鼻尖,觸手溫潤的嫩滑讓他有些失神。指尖的感覺從未這麽敏感過,一點點的劃過他白皙的臉頰,不舍離開。熟睡中的人沒什麽反映,想來,是魂魄受損而進入了死眠的狀態。黑楚文不急著叫醒他,偷偷的在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真是很想和他一同進入夢鄉。然而,此時並不是醉臥溫柔鄉的時候,盡管知道事實,黑楚文還是不願意放過眼下難得的溫存機會。俯下身子深吻他柔軟的唇,從一開始就省略了循序漸進的程序,直接勾著他的舌頭,盡情的品味隻屬於彼此的味道。漸漸的,黑楚文有些渾然忘我的深掠著甜膩的唇舌,直到發覺自己這樣有些趁人之危才收斂了一些。輕啄著他已經紅豔的唇,手掌敷在頭頂緩緩輸入靈力,不多時,身下的人嗯嗯的哼起來,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就算剛剛醒來,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唇舌有些異樣,祁宏趁著黑楚文起身看著他的時候舔了舔嘴唇,揉了揉眼睛,一個起身的動勢,對麵的男人就伸過手來攙扶,當真是嗬護備至。“睡得怎麽樣?”祁宏眨眨眼,看了看黑楚文似不滿地說:“下回等我醒了再親。”真是不劃算,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祁宏心裏不舒服。“說的也是,都沒什麽反映。”說著黑楚文順勢就要壓過去,卻被祁宏一手推住了胸口,於是,笑了笑:“怎麽了?”“過時不候。”看著一把推開自己的祁宏起身下了床,黑楚文迷上眼睛笑,笑的非常開心。倆人收拾好東西以後便出了家門,祁宏看著後車座上的一大包東西就問:“你裏麵裝了什麽?”“一種隱形的符水。”“隱形?”“就是既可以起到減弱陣法的效果,又不會被發現的水。”祁宏一皺眉,問:“你為什麽不直接破了那麽什麽陣法?”“不可能的,還沒有找到第九具屍骨,我就是有天大的能力,也無法破解。”“問題是,你的同事已經把別墅裏裏外外都檢查過了,根本沒有第九具屍骨。會不會不在別墅裏呢?”“這一點也不可能,超出那個範圍,陣法就散了,起不到作用。”“那就奇怪了,第九具屍骨被藏在哪裏了?啊,會不會也隱形了?”黑楚文笑著看了身邊的人,道:“隱形,隻是避開常人的眼睛,但還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就我的同事那些檢測方法來說,隻要別墅裏有,就一定能找到。”說完,重瞳裏的光彩幽暗了幾分,若是祁宏看見了說不定又會覺得有一種刺骨的冷。別墅裏已經是一片死寂,看來付康林早早的就把所有人都撤走了。黑楚文帶著祁宏站在客廳北麵牆的下麵,仰著頭看著牆角頂上懸掛著的一麵銅鏡,說:“我上去,你把東西遞給我。”“這麽高,你怎麽上?”祁宏說話的時候打量著四周,希望能找到梯子一類的工具。等他聽見有響動回頭的時候,驚愕的看著黑楚文隻是雙手貼在牆麵上像是壁虎一樣的爬了上去。“你,你,你怎麽做到的?”祁宏有點懵。“對我來說很簡單,事實上是不易模仿的行為。”說話間,黑楚文已經碰倒了鏡子,他騰出一隻手,回了頭說:“包裏都是小瓶子,遞給我一個。”祁宏照做,接下來,看著黑楚文咬掉瓶塞,把小瓶子裏的水慢慢地塗抹在鏡子上,一切顯得極為尋常。接下來,他們在別墅裏如法炮製處理了剩下的八麵鏡子,黑楚文從牆上跳下來,很悠閑地說:“這麽快就弄完了,沒事做了,你有什麽建議嗎?”祁宏沒有笑意地看了他一眼,就說:“你這種人表麵上笑眯眯,骨子裏就知道捉弄別人。”“這是什麽意思?”“這些事前前後後沒用半個小時,你卻說搞不好要熬夜,騙我睡了那麽久。這下可好,回去以後我就等著看日出吧。”“為你好。”“想來也隻。不過,你就算是為了別人做什麽好事,這個過程也要捉弄一下對方,態度也是絕對誠懇的。明明打算要親自搜查一下,又知道我不願意幹這些體力活,美其名曰的讓我找節目,這地方能幹什麽?放著第九具屍骨不找,難道我還能說出一起賞月這種話嗎?你這人,明擺著用誠懇的態度給人下套,這好像是你的興趣。有點惡劣啊。”黑楚文一隻手扶著額頭:“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祁宏哈哈大笑起來,抬手就給了黑楚文不疼不癢的一拳,而對方順勢拉住他的手,湊過來笑眯眯地問:“既然無心賞月那就一起去探險吧。”“去哪裏?”“當然是這裏。”“第九具屍骨?”“真聰明。”祁宏微笑著讓黑楚文拉著他的手,朝後院走去。看著他悠然自得又有些懶散的模樣,祁宏問道:“你確定我們是去探險,不是去約會?”說完,祁宏噗嗤一聲笑了。“笑什麽?”黑楚文問。“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麵。你穿著一身警服,我們手牽手在大馬路上散步,我身後還跟著幾個一臉橫肉凶神惡煞一樣的三義會保鏢。不知道廣大人民群眾會怎麽想?”“我知道付局肯定會吐血。”祁宏突然反客為主,拉著黑楚文的手繞到了他的背後,輕輕摟住他的腰,還把嘴湊到了黑楚文的耳邊,輕聲問:“怕了?”不急不躁,黑楚文含笑看著祁宏,也輕聲說:“我隻怕你不肯。”祁宏沒回答,在黑楚文的臉上輕輕一吻,暗示他以後誰占夫君一席。要說這祁宏也是個聰明人,也看出了黑楚文不是個老實孩子,可偏偏就想壓了他,難度高啊,可這也更加有情趣不是。再說黑楚文,早就明白祁宏心裏那點小九九,現在也懶得跟他見真章,這種樂趣啊,還是留在最後才最有滋味。因此,黑楚文老老實實的讓祁宏反拉著自己的手,走向後院。偌大一個後院要從何找起,至少祁宏就覺得有點頭疼,轉頭看了看依舊貌似懶散的人,問:“有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