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正要惱火的反駁幾句,卻被黑楚文突然抱過來的雙臂打斷了思路。有點別扭地說:“你還真有閑情逸致。”“擁抱自己喜歡的人還要挑時間地點嗎?”“喂,你說話就不能含蓄點?”“很含蓄了。”“那你不含蓄的時候,算了,別說了,總覺得我是在給自己挖坑。”黑楚文偷偷地笑,在祁宏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道:“分工吧。你負責調查清除旅館內有多少人,共有幾個房間。”“你幹什麽去?”黑楚文一笑:“終於懂得牽掛我了?”祁宏白了一眼黑楚文,轉身離開了客房。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為了彌補這段時間以來的斷更,我爭取下午下班後再拚出一章來,可能的話晚上再更一章。ps :小電還沒好,評論不顯示啊,後太操作也無法恢複留言。親親們多多包涵。 黑 家 30祁宏記得,在正廳的牆上有一塊黑板,上麵寫著客人入住的詳情。他站在黑板前仔細地看,認真地算。三層樓,共有十八個房間。六個雙人間,四個三人間、四個單人間、四個四人間。現在,雙人間住滿了三間、單人間全部住滿、三人間和四人間都空著。算上他和黑楚文,客人的人數就是10個人。奇怪,那個老李頭不是說雙人間都滿了嗎,看記錄的情況明明還有一間空房。疑惑之餘,他發現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被畫上了紅色的x,看上去不像是客房。祁宏正想計算一下位置,後麵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你怎麽跑回來了?”祁宏回頭一看,麵前站著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他確定,從沒見過她。而女人似乎察覺到自己是認錯人了,看清祁宏的同時,尷尬的很,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沒關係。”“你,你是新的住客吧?我好像沒見過你。”女人的臉色有些蒼白,表情也很僵硬。“是的。我剛到。”祁宏表麵上露出很紳士地笑容,打量眼前這個女人。從她的衣著上來看應該是個白領,耳朵上帶著紅色寶石的耳釘,價格不菲,這玩意可不是白領能買得起的。再看看她的手表,世界名牌,沒有六位數這個牌子最便宜的表都買不到。看來,這位白領小姐不是有個殷實的家底,就是有個鑽石男朋友。女人並沒有就此離去,她自稱叫“楊美蘭”是家私企的部門主管,趁著假期來散散心的。據她自己說,很久以前曾經來過這個落日小舍。緩和了一些臉色後,楊美蘭詢問了祁宏的一些情況。“我是個律師,陪著朋友到處玩玩,來到這裏也是聽縣裏的人推薦的。”“律師!我最喜歡的職業。啊,還不知道您的名字。”“我叫祁宏。”他們的談話到此,從旅館外麵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看就是個暴發戶。也許是擔心別人不知道他有錢,戒指、項鏈、就連腰帶上都有金子。祁宏最見不得這種人,生怕被傳染了什麽有害細菌,悄悄後退數步。而那男人完全無視了祁宏,見到楊美蘭就笑得賤嘻嘻地走過來,還說:“哎呀,楊小姐,怎麽眨眼間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我找你好半天了,不是說晚上要一起去弄燒烤嗎?”很明顯,楊美蘭是討厭這個暴發戶的。她甚至連敷衍的心情都沒有,說:“我遇到朋友了,沒時間燒烤。”“朋友?”這時候,暴發戶才發現了祁宏這個雄性物體。癟癟嘴,很不高興的樣子:“沒見過這位啊,新來的?”祁宏生怕暴發戶惡心著自己,腳底抹油,要溜。“等等,祁律師。”楊美蘭下意識地抓住了祁宏,馬上就覺得自己過於唐突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你剛來這裏,不如我幫你做一些介紹。至少能讓你明白應該從哪裏玩起才好。”祁宏有些驚訝,楊美蘭抓著自己的手冰冷冰冷的在發抖,看她的表情卻很鎮定。真是想不出,她竟然如此懼怕這個暴發戶。這種情況下,祁宏隻好接受了楊美蘭的好意,去餐廳吃晚飯。擺脫了暴發戶,祁宏就說:“請稍微等等,我要通知另一位朋友。”言罷,祁宏打電話去房間,讓黑楚文去餐廳找他。餐廳裏已經有四個人在就餐,祁宏選擇了靠窗戶的位置請楊美蘭坐下,隨後把菜牌給了女士,說:“你熟悉這裏,點什麽菜你做主好了。”楊美蘭做主點了一些很有特色的菜肴,倆人吃著冷盤的時候,黑楚文便趕到了。祁宏做了一下引薦,三個人邊說邊聊。據楊美蘭說,想要在這裏遊玩,看什麽日出日落沒意思,最有趣的是打獵。打回一些山雞野兔來做燒烤,別有一番情緒。還可以釣魚,劃船,但是絕對不允許遊泳。旅館後麵還有一個小菜園子,客人自己可以去宅菜做飯,體會一下農家生活。說到這裏,楊美蘭把話題一轉,道:“我幾年前陪父親來的時候,別提有多喜歡這裏。那時候我拍了很多照片,前一陣子閑來無事整理出來發到了網上,沒想到引來一大批的旅遊愛好者。我們都認為,這裏是現存不多沒有受過汙染的旅遊勝地,有人就提出來一次集體旅行。”這就是見麵會嗎?祁宏心想。黑楚文又幫著楊美蘭倒了一杯啤酒,問:“我還以為提建議的是你呢。”“我哪有時間啊。那時候,我在公司裏忙的要命,連參加的念頭都沒有呢。後來,因為投標落馬,我也就閑下來了。反正無事可做,也跟著過來湊湊熱鬧。”“你們這次旅行一共多少人?”祁宏問道。“不多,7個人。”7個人,也就是說,旅客中還有一個不是旅行團的。眼下的情況最好能夠拿到旅行團成員的名單。祁宏正在心裏盤算著,一旁的黑楚文又道:“楊小姐,你們這旅行團人員太少了,怎麽沒多做做宣傳?”“其實也不少的。最開始報名的差不多有三十人呢,因為這裏地方小,人多住不下,另一方麵,也是擔心來得人太多,會造成汙染破壞。所以,就分成四個團。每團7個人,以不同時間過來。”“你們來多久了?”“今天早上到的。”黑楚文沒有再發問,問得多了,會引起對方的疑惑。今天能得到這些線索已經不錯,後麵的事可以做暗訪,要比大張旗鼓地打聽安全得多。於是,黑楚文靠近祁宏,小聲地說:“我不大舒服,先回房間休息了。你多陪陪楊小姐。”祁宏囑咐了幾句體貼的話,看著黑楚文緩步離開。楊美蘭傻乎乎地問祁宏,說:“他生氣了?我說錯話了?”“不,他身體一直不大好,和你沒關係的。”看上去,祁宏似乎一地那不在意黑楚文,留在餐廳和楊美蘭聊天,從中獲得不少線索。等到就餐完畢,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兩人互道晚安各自離去。看著楊美蘭走出側門,祁宏的嘴角上翹,心說:“不知道那家夥能找到什麽線索,值得期待啊。”一邊想著,祁宏一邊慢吞吞地朝著通向旅館小樓的正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