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靈火消失,黑楚風漠然地看著黑楚文,問道:“記住你的話,我們之間還有一戰”。黑楚風走了,帶著消失的時候,祁宏錯以為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的傷感。黑楚文歎了口氣,哼哼起來:“哎呀,真緊張。這黑楚風不好惹啊,不過在我看看來,還是你最可怕。祁宏,你真看見誰殺了你?”“我又不是千裏眼,怎麽可能看見?剛才不過是糊弄黑楚風胡說的。但現在,我可以確定一件事。”“什麽事?”“殺我的人我們絕對認識。”“為什麽?”“剛才我隻是說知道是誰殺了我,可沒說怎麽知道的。但是黑楚風馬上就問我,在他的腦子裏究竟看了多少記憶。想想看,黑楚風的記憶都是來此之前的,我被殺是在他離開山上之後。不管怎麽說,我都不可能在他腦子裏看到未來即將發生的事。那麽,他會那麽問就表示,殺我的人存在於他的記憶中,也就是說,是在我們的城市裏。與此事有關的人並不多,所以,我推測,這個人我們必定認識或者是見過。”黑楚文搖頭,反問:“你怎麽知道黑楚風是什麽時候來的?如果他比我們先到,和某個人有了接觸,你能知道嗎?”“他們肯定是在我們之後來的。嚴軍長是在我們走之後被隔離審查,那時候黑楚風還在他的研究室。這一係列的行動他們似乎早有準備。”黑楚文淡淡地笑了出來,苦惱地說:“黑家到底還是容不得我。”心酸伴著無邊的悲痛而來,祁宏緊緊地抱住了黑楚文的腰:“我容得下。就算全天下的人容不得你,我也會陪在你身邊。我知道,我代替不了親情和友情,但是楚言和泠歌也會和我一起陪著你。你給我記住了,有我祁宏的一天,你就不是孤單的。”說得正動情,忽聽頭頂上方傳來“噗嗤”的笑聲。納悶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見黑楚文極力忍耐著笑意,一臉的狡猾。“你這混蛋,我可是真心為你擔憂,你竟然是在耍我?”“冤枉。我隻是在向你證明,我心理非常陽光。”“被兄弟追殺還能陽光的起來,這才是大問題。”“說真話很傷人的。”祁宏氣惱地捶了黑楚文一拳,被對方趁機抓住。黑楚文親在祁宏的唇上。不等祁宏惱羞成怒,他便說:“先把這些人弄清醒吧,事情還沒解決,你別總想著親熱。”“是誰親過來的?”“但是你剛才把舌頭伸我嘴裏了。”“黑楚文!這些人不是擺設。”“我沒說他們是擺設。”“那就不要胡言亂語。”“祁宏,我愛你。”“你,你,突然間說這個幹什麽?”“好了,乖乖的帶著幸福感去坐一會吧,我去把他們弄醒。”祁宏被黑楚文推到床邊坐下,總是覺得自己被他戲耍了一番。黑楚文蹲下身子,查看四人的情況,慢慢治療。過程中,他也在暗自思付,楚風這麽容易被說服,祁宏肯定會察覺到裏麵有問題。想來,祁宏可能早知道他心裏有事瞞著。至於為什麽不問也不說,那也是對自己的一份溫柔吧。而最讓他感到疑惑的是,黑楚風怎麽會這麽容易就進來了?思及至此,黑楚文打斷思路,看著最後一個人睜開了眼睛,便說:“甜甜,感覺怎麽樣?”“發生什麽事了?”剛剛醒過來的甜甜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另外的三人也是同樣的情況,不過,至少他們能夠為自己的現狀擔憂了。黑楚文並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大家,隻是告訴他們這裏有術者在施法供養惡鬼,他們被抓住險些成了惡鬼的食物。看上去,四個人都有些難以接受。但他們經曆了恐怖的過程,再怎麽不情願也接受了現實。黑楚文告訴美美甜甜已經脫險,美美的臉上浮現出苦澀的笑容,看上去過於牽強。站在一旁的祁宏不想再浪費時間,說道:“ 美美和我們都認識了,剩下的人自我介紹一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吞咽了一口唾沫,咳嗽了幾聲:“我叫魏東,是來自費旅遊的。”“魏東?你每年都會來這裏吧?”祁宏問道。“是啊,你怎麽知道?”“聽甜甜說的。這位女士,您怎麽稱呼?”被祁宏指名,三十多歲的胖女人緊張地縮了縮身子:“我,我叫宋敏,是跟著旅行團來的。”最後一名男子四十多歲:“我也是跟著旅行團來的,叫張海。”旅館服務員美美、自由旅行者魏東、旅行團張海、旅行團宋敏。祁宏看著這四個人,微微點頭。“我是祁宏,這個人是黑楚文。你們最好打消對我們刨根問底的念頭,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你們離開這裏。現在,魏東你負責照顧宋敏,張海負責照顧美美。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再說。”看著把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的祁宏,黑楚文覺得自己真是如虎添翼了。這時,祁宏拉住了他的手,對四人說:“你們好好休息一下,楚文,過來幫我看看手臂的傷,又開始疼了。”“去衛生間重新清洗一下。”說著,兩個人起身去了衛生間。剩餘的四人突然像卸了力癱軟地靠在牆上。衛生間裏,黑楚文關上門就把情人擁進了懷裏,貼著他的耳朵:“什麽事?”祁宏找借口把黑楚文弄進來,可不是想跟他親熱的。微微用力推了推他,他卻抱得更緊。無奈之下,隻好以這種非常親密的姿態說話:“你怎麽不問他們經曆過什麽?”“不用問,肯定和洪老板說的一樣。”“你這麽肯定?”摟緊祁宏的腰身,黑楚文笑得有些神秘:“我想問的不是這些,等會出去以後,我去跟美美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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