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羽柴夏有很多話想說,“我們蹲守了一個晚上,結果看到的無頭騎士是一個帶著貓咪頭盔穿著黑色緊身衣騎著摩托車的女生,在我們眼前一閃而過了。”江戶川柯南:??五條悟補了一句,“在那之前我們還去找了廁所中的花子,你肯定想不到,廁所中的花子根本不是傳說中的女生,他是男生!”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對不起,但柯學世界裏沒有都市傳說。他剛剛還以為他們身份不明,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相信夏油傑的話了。他們三個隻是普通的中二病高中生而已,這兩次遇見都是巧合。家入硝子:我是正常人嗎,太好了。夏油傑見江戶川柯南不說話了,扯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將話題拽了回來,“不管怎麽說,剛剛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就露餡了。”江戶川柯南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沒什麽...”“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家入硝子提議道。“不,不用麻煩了。”江戶川柯南擺擺手,正想著如何找個借口離開,就聽到了如同救命稻草一樣的毛利蘭的聲音。“柯南!”江戶川柯南轉頭,果不其然看到了滿臉焦急的毛利蘭。毛利蘭看到江戶川柯南連忙跑過來,“真是的,你怎麽自己又跑到危險的地方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毛利蘭的話還沒說完,江戶川柯南一把抱住了毛利蘭的胳膊,“太好了小蘭姐姐,你終於找到我了,我們走吧!”毛利蘭:啊?江戶川柯南一反常態叫毛利蘭有點不適應。她擔憂地看看向江戶川柯南,“發生什麽事了嗎柯南?”江戶川柯南搖搖頭,“沒有啊,總之我們快點走吧,不然毛利叔叔要擔心了。”江戶川柯南說著就拽著毛利蘭向外走,一點都不給毛利蘭停下來的時間。毛利蘭甚至沒來得及和羽柴夏他們說幾句話,人已經被江戶川柯南拉走了。夏油傑維持著假笑和江戶川柯南道別,等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這才收起笑容。他歎口氣,錘錘自己的肩膀,“早知道真的會把那個小孩子帶過來就不撒那個謊了。”“這誰能想到呢。”羽柴夏聳聳肩膀,轉頭問五條悟,“你看到他身上有詛咒之類的東西了嗎?”五條悟攤開手,“很可惜完全沒有呢,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夏油傑垮下肩膀,“那我們今天豈不是白費力氣了。”“知道他不是詛咒也是件好事吧,要是真的是詛咒不處理就麻煩了。”羽柴夏寬慰地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不過不是詛咒的話,那隻能說明他是單純的體質特殊了。比如說走到哪裏哪裏會死人這種。這麽想想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但不是詛咒,就不在他們考慮的範疇中了,交給警視廳就好了,羽柴夏很快將這件事拋之腦後。“我們先回高專吧,把那些東西交給夜蛾老師。”羽柴夏說道。三個人坐上回學校的電車,在操場上,夏油傑指揮鵜鶘咒靈將那些改造人的屍體都吐了出來。夜蛾正道看到這麽多屍體皺了皺眉,“這些都是你們今天碰到的?”“是的。”羽柴夏點頭,“不過雖然數量很多,但是實力並不強。”夜蛾正道沉吟了一下。這些改造人的出現肯定不是巧合,這麽多的數量,很有可能是在試探什麽。夜蛾正道沒有理由不懷疑這是某種陰謀的前奏。“你們最近外出都小心一點。”夜蛾正道囑咐道。“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出事的。”五條悟不甚在意地擺擺手,“畢竟我們是最強的。”最強的論調夜蛾正道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他懶得說什麽,隻是叮囑過之後讓咒骸扛著改造人的屍體離開了。“那我們最近是不是不要出去玩比較好?”家入硝子默默下巴。“等夜蛾老師的調查結果出來再說吧。”夏油傑說道。“對了,夏,之前灰原來找你,但是你當時不在。”家入硝子看向羽柴夏。羽柴夏眨眨眼,“找我有什麽事嗎?”家入硝子回想一下,“好像是想要借你的武器來著。”“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彈藥要用光了。”羽柴夏摸摸自己的口袋。最近該去補充一點彈藥了。夜蛾正道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很快他就拿到了結果。“這些屍體確實是人類的屍體沒錯,他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是術式的影響,應該就是之前夏提到的那個特級咒靈,但是屍體上殘留的咒力很少了,術式的原理現在還沒弄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我們沒有記錄過的術式。”夜蛾正道向麵前的五條悟、夏油傑和家入硝子解釋道。五條悟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羽柴夏的身影。“夏呢?”“哦,他有事請假了兩天。”夜蛾正道答道。“請假嗎?!”五條悟的語調高了兩個度。夏油傑撐著頭,語氣波瀾不驚,“這有什麽好驚訝的,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幾乎每隔幾個月小夏都要請兩天的假。”五條悟沉吟一下,“夏請假幹嘛去?”“不清楚。”夏油傑搖搖頭,“可能是家裏有什麽事吧。”“但是他從來也沒有提過他家裏的事情啊。”五條悟反駁道,“如果是家裏有什麽事的話應該會主動跟我們說的吧?”“不會說的吧,而且我們也沒問不是。”家入硝子開口。五條悟沉默片刻,然後毅然決然開口:“那我們去找他吧!”“但是你知道他在哪嗎?”夏油傑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五條悟頭上。五條悟確實不知道羽柴夏去哪了,他連羽柴夏的家在哪都不知道。五條悟泄了氣,重新癱回凳子上。“沒關係,夏兩天之後就回來了。”夜蛾正道安慰道。“但是要兩天,足足兩天啊!”五條悟哀嚎出聲。家入硝子嫌棄地瞥了一眼五條悟,“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而且你這樣子很像被拋棄的寡夫。”五條悟不管,五條悟大吵大鬧。另一邊,羽柴夏走下了列車,橫濱車站的牌子掛在他麵前的高處。羽柴夏壓了壓帽簷,輕車熟路地穿梭在車站的人群中。確定甩掉了身後跟著的人,他腳步一轉,去往了港口。港口旁有五座遠高於其他建築的大樓,大樓戒備森嚴,每個入口甚至每一層都有人把手。普通人鮮少有機會能接觸到這五座大樓,但這裏在黑暗世界中威名遠揚。這裏是港口mafia的本部大樓。港口mafia,一個比暗更暗的危險團體,是這座城市的陰暗麵本身。羽柴夏來到位於最中間的大樓,將自己的身份證明遞給了把手的黑衣人。黑衣人接過身份證明,片刻後恭敬地為羽柴夏打開了門。等羽柴夏走遠,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小的男孩悄聲詢問為首的黑衣人,“他是誰啊?好像是個外國人。”“別瞎打聽,對你沒好處,站崗去。”黑衣人厲聲趕走了男孩。男孩癟癟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沒再說話,倒是黑衣人心有餘悸地看了眼大樓內。剛剛他僅僅與羽柴夏對視了一瞬便遍體生寒。那家夥絕對是個危險的家夥。而且金發藍眼...不會是那尊殺神吧。要是被那尊殺神發現他們在背後議論他,他們兩個的小命估計都保不住了。黑衣人想著,打了個寒顫。港口mafia的本部大樓一共有四十層,羽柴夏坐上通往頂層的電梯,在漫長的爬升過後,電梯到達了終點。叮的一聲提示音響起,電梯門在羽柴夏的眼前緩緩打開。門外把守的人見到羽柴夏,恭恭敬敬地朝他鞠了一躬。羽柴夏沒有理會他們,徑直朝著裏麵的屋子走去。有人為他推開門,偌大的辦公室映入羽柴夏眼中。整整鋪滿一麵牆的落地窗毫無遺漏的展示著橫濱的景色,古樸尊貴的裝飾彰顯著辦公室中的人的身份。羽柴夏踏入房間,在辦公桌之前停下腳步。“森先生。”“啊呀,你來了夏,還是這麽準時啊。”森鷗外緩緩轉過椅子,語調親切,“好久不見,夏。”“好久不見,夏。”坐在一旁的愛麗絲朝著羽柴夏笑起來。她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拉住了羽柴夏的手。這看起來隻是個普通的小女孩的撒嬌,但羽柴夏和愛麗絲都知道,隻要羽柴夏有異動,抓著他的手的愛麗絲可以最快速的控製住他。羽柴夏任由愛麗絲拉著他的手,表情沒有波瀾,“隻是一個月沒見而已吧,稱不上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