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對方可以輕而易舉地念出他的真實姓名,為什麽對方對他如此了解……田綱吉看向救了他的我妻真也。“感謝你和你的兄長在危機時刻對我伸出援手,”他忽略身體發出的痛號下了床,作為對恩人的尊重與感激,栗色的稍卷頭發垂下幾縷,“作為回報”“利用彭格列黑手黨的力量對我許下承諾嗎?不行的,現在是xxxx年,並且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十四歲的田綱吉。”我妻真也以為田綱吉想報答後就和他一掰兩斷,緊張地看著與他平視的田綱吉。本來想得很好,田綱吉痊愈後就讓對方成為他的入幕之賓,為他批改文件;如果對方想要離開,自己就很壞人範的把田綱吉捆起來,不讓對方逃跑。可想好的壞水在真的對上田綱吉的眼睛時,就實施不動了。田綱吉身高一米九,身形頎長卻不顯瘦弱,大大的一隻卻為了他考慮而蹲得很矮。“這個世界不是你原來的世界。”我妻真也小聲磨著,“你再想想,別急著離開我身邊……離開醫院,。”田綱吉聽到年份時身形一頓,在我妻真也說出“十四歲的田綱吉”時更是瞳孔緊縮,等待兩秒後說,“這個世界,是十年前的平行時空嗎?”我妻真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田綱吉消化。“現在是春天嗎?”田綱吉問。如果是的話,十四歲的田綱吉應該已經遇見了老師和同伴,剛剛開始修行之路。“是春天,”我妻真也回答,“認識的一個人前不久和我去看過櫻花,它們很美,你趕快好起來,說不定可以趕上它們最後開花的階段。”“那真的太好了。”田綱吉低笑一聲,回複略微天真的少年,“我已經很久沒看到櫻花開放的樣子了。”他從十四歲就接受家族的一位長者訓練修行,經曆了十年加強訓練身體早就異於常人,雖然這次的傷口很重,但休養了這麽久應該早就痊愈,可他卻仍傷勢嚴重,甚至還長期昏迷。就連這次的清醒過程,都一直在強撐精神。這說明他的靈魂和身體與這個世界並不兼容。這個世界屬於十四歲的田綱吉,朋友、父母、同學,一切,都屬於十四歲的田綱吉。而他,是外來者,正被世界排斥抹殺,無法通過外來者的身份幹擾這個世界的進程。田綱吉聽說過平行世界的傳聞,也知道一個世界不能共存兩個同樣的人。正垂眸想著,他又聽到一句話。“很久沒看了嗎?”我妻真也彎起眼睛,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可以一起去看。”……或許擁有了一個獨屬於他的東西。田綱吉抬起眼睛,回複:“好啊。”“作為你救下我,又要和我一起去看櫻花的謝禮,”他微笑著說,並摘下手上套著的指環,“最初代表首領的指環雖被我砸碎,可我手上佩戴著的這個指環也是彭格列專屬機械師鍛造,帶有首領標識,可以得到彭格列家族的承認。如果你之後遇到了麻煩,可以拿著這個指環去找彭格列家族,他們將不留餘力的幫助你。”田綱吉不知道為什麽白發青年費了那麽大力氣也要救他,心中不想白發青年竹籃打水一場空,因為被世界規則排斥的他幾乎沒可能活下去。他看著青年水汪汪的眼睛,確說不出這句話。於是他根據成為首領後遇到的經驗,選擇給白發青年幾乎所有人都會眼饞眼熱的允諾隻要遇見了麻煩,無論多大,都可以帶著象征彭格列十代目的指環去尋找彭格列家族的幫助。雖然這個世界還沒有彭格列十代目的誕生,可是指環中蘊含著的力量確能代表它是真實的。泛著黑色光芒的寶石指環被田綱吉塞進我妻真也手中。我妻真也驚訝地用指尖碰了碰這個指環,隨後滿足了好奇心就將這枚指環還回去,“我不想要彭格列家族的幫助。”田綱吉疑惑一聲,他第一次遇見白發少年這樣的人,“那你想要什麽。”他很好奇白發少年會提出什麽要求。如果是錢財與權勢,那他都會滿足。恩?聽到問話,我妻真也雖然不好意思,但也表情亮晶晶直白又靦腆說:“我想要你。”田綱吉第一次遇見這樣直白不掩飾的人。他沒有直接拒絕這個荒唐的要求,結合剛才少年說的想要自己留在他身邊,知道還有下文。“我需要你幫我批改首領文件,和處理一些作為一個黑手黨組織首領需要完成的事情。”我妻真也擔心田綱吉覺得要求過分,於是補充說,“隻需要兩年。兩年之後,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會攔著你。”田綱吉看向白發少年,實在在對方身上看不到黑手黨的影子。不過他點點頭:“願為你驅使。”我妻真也睜大雙眼,本以為還要軟磨硬泡一陣子,不料田綱吉竟這麽快速就答應了。他正準備著一大堆好話對田綱吉說,右手突然被抬起,隨之一枚指環牢牢套在中指上。他盯著中指看了看,不解看向田綱吉。田綱吉還是決定將象征著十代目的指環贈送給白發少年,收到不解目光卻沒說話。我妻真也咕噥一聲,將右手背在身後,“好吧,就當我先替你保管著,你隨時可以向我討回。”田綱吉知道,白發少年真的不在意彭格列十代目可以為他帶來的財富與權勢,對方表現的輕描淡寫就像要就有人給了他這一切。可他卻還是垂眸將指環交付給白發少年,隨後和對方說幾句話,大致回憶起現在的情況後,抵抗不住靈魂深處席來的深深困意,閉眼昏迷。在田綱吉昏睡後,我妻真也握了握拳頭,看著中指上戴著的指環,細聲細氣說:“真容易信任人。”真信任他。這樣重要的東西,就這麽交付給他了。其實他上一世也是這樣,可在被哥哥耳提命令許久後,終於不會再給個糖果就跟著別人跑。雖然目前也沒好到哪去。他看著田綱吉,忽然有點得意。待田綱吉病好之後,一定要好好教導對方不能輕易付出信任。第19章 我給你當女朋友啊在田綱吉昏睡後,我妻真也覺得身邊太安靜,沒有逗留很久,趕在最後一抹夕陽消失前回到黑手黨大樓。接下來的一天過得很快,現在到了費奧多爾信中說的回來時間。我妻真也如先前所說的一樣,提前很早站在碼頭等待。因為最近天氣有點悶熱,他貪圖涼快,就隻穿了短袖以及到小腿短褲,其餘露出來的皮膚白的晃眼。短袖和短褲是他自己私下偷買的,一不小心碼號買的偏大很多。他套在身上時都一愣,最後隻能安慰自己說這樣更涼快。因為按照前首領的脾性是絕對不會穿這種衣服的,為了保住僅剩不多的馬甲,不能讓菲恩或者秘書去買。海風帶著鹹鹹的味道,撲麵而來,他站了很久,等了很久,白嫩的皮膚都曬得紅彤彤的。岸邊也有很多人提著行李箱、戴著圓邊帽,他們來的方向和走的方向都各不相同。我妻真也在人群裏麵不算很高,隨後就被人潮擁擠到邊緣地帶。伴隨著一個悠長的鳴笛聲,又一班輪船到港了。費奧多爾沒有和他說細節的到港時間,盼望無果太多次,這次輪船來後,我妻真也泄氣地趴在欄杆上。一不留神又被人推到欄杆角落踩了一腳,他沒力氣地擺手示意對方不用道歉。與周圍皆提帶行李箱的人群不同,費奧多爾格格不入,他行裝輕便下了輪船,踏過船板,眼神環視一圈後落在了欄杆最邊緣的地方。那裏有一個熟悉的纖細身影。身影主人看起來熱極累極了,上半身幾乎都要掛在欄杆上,將額間濕透的碎發用發卡向上別著白發,不住用手扇著風納涼。就是這樣,身影主人偷摸涼快夠了,探著腦袋向甲板上看一眼。眼神和費奧多爾對了正著。那雙大眼睛瞬間放大,隨後帶著欣喜的視線緊緊追粘在費奧多爾身上,圍著他不停打轉兒。如果目光實質化,那一定是隻貓兒。很明顯被這幅場景取悅,費奧多爾眼中因為伊萬匯報來的第一波情報異樣散去,抬腳走向貓身旁。我妻真也看到費奧多爾過來的舉動,停下跑過去的動作,站在原地等待。他翹首以盼費奧多爾過來快點,眼睛也一直落在對方的手上,想要看清目前傷勢如何。看到對方被繃帶包纏的手,他嘴巴不自覺長大,親眼看到到底是比耳聞要感觸很多。他跑過去牽住費奧多爾沒包紮的那隻手,抬頭上下看了一眼費奧多爾,“受傷了嗎?”費奧多爾感覺到牽著他的那雙手熱到不正常,還帶了點細微的顫抖,收起想接著逗弄的心思,低首說,“沒有,傷勢雖然很重但也逐漸轉好。”我妻真也這才鬆口氣,順口小聲撒嬌說:“歡迎回來,我等你很久了。”費奧多爾手摸他的額頭,發現溫度確實很高後皺眉,“下次不用這樣。”接著費奧多爾攔腰將他庇在鬥篷不見光下。他在鬥篷裏麵看不清路,但是鬥篷裏麵有點涼快,所以他就全程跟著費奧多爾走了。鼻尖總是不小心被毛絨內料掃到,有點癢,他左右躲不開,索性就將腦袋磕在費奧多爾的胸處。覺得費奧多爾身上帶著莫名的涼爽後,伸手就在對方身上翻找起來。費奧多爾對他這樣偶爾撒嬌的行為已經很習慣了。隻不過現在還是在路上,鬥篷裏鼓鼓的一處地方不停挪動惹人非議,無奈隻得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在找什麽?”“你身上貼著很舒服,很涼快。”我妻真也過分地將胳膊直接貼在費奧多爾露肉的脖子上。“是身上藏著什麽製冷機嗎?”他什麽沒摸著,失望收手問。“沒有。”費奧多爾回,沒有嫌問題問得很幼稚。隨後站在路邊,招手搭了一輛出租車,隨後抱著我妻真也上了出租車。坐上了車,我妻真也想掀開鬥篷出去,就聽見司機熱情搭話。“二位感情真好,女朋友很粘人啊,要抱著上車。”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費奧多爾的鬥篷中露出一雙筆直白細的腿,外加鬥篷下小巧的一鼓包,下意識以為是女生,這樣問說。費奧多爾微笑著點點頭,沒有進行回複,隻說,“去大岩街。”大岩街就是公寓所在的地方。司機也看出在後方的青年情侶不好接觸,說句好的,接著專心開車。車廂一片寂靜,車內空調溫度開得很低。我妻真也聽到司機的話就坐不住,悶頭想了很久,下定一個決心。決定想好後有點高興,不自覺動了動,又被費奧多爾捏了捏脖子,老實坐回對方腿上。不過還是高興,所以手不自覺的纏著費奧多爾的頭發打圈兒,將費奧多爾最下方的頭發弄得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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