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嫌棄,“你就不能換身衣服,一周前見你就這身,你不會就隻有這身衣服吧?組織給的工資也不低啊,你錢都花哪了?給老婆了?不能啊,你這樣也能找到老婆?”  琴酒眼神越發冰冷,“你想死是不是!”  臧言之:“不想,可是你這樣真的會加大咱們臥底的難度。”  琴酒用審視的眼神掃視他,臧言之不閃不避。  良久,仿佛確定他沒說假話,琴酒收回視線,“不是咱們,是你。”  臥底是五糧液的任務,可不是他的。  “好哇!終於說真話了!你就是故意加大我任務難度的是不是!沒良心,我會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還不是因為你,你”  “聒噪。”琴酒閉著眼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哼,你不想聽也要聽,我就要說!  臧言之氣憤的繼續輸出,如果不是這次救援琴酒鬧出的動靜太大,他也不會被boss派了國外的任務避避風頭,而且也不知道boss怎麽想的,琴酒的任務是清理美國分部的不安分子,他的任務是臥底fbi……  說實話,在聽到這個任務時他是拒絕的。  當然,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拒絕無用,本來就憋屈的無處發泄,罪魁禍首還沒點數的給自己拖後腿。  這難道就是我背叛正義的懲罰嗎。  唉……  臧言之心裏的小人惆悵歎氣,現實裏還在不停數落琴酒,並且每次都在對方忍不住想拿出伯萊塔時提到boss對自己委以重任,要是自己死了就沒人去臥底bb  從上飛機說到下飛機,看著琴酒鐵青的臉色,臧言之一口氣喝光一瓶礦泉水。  爽!  剛爽了兩秒,身後一道大力撞擊,隨後是潮氣蓬勃的聲音,“對不起,你沒事吧。”  加治風多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都讓你不要倒著走了,真是會給人添麻煩。”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加治風多有些惱火,雖說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受害人還沒說什麽呢,君島這家夥跳出來幹嘛。  “抱歉,我的隊友給您添麻煩了,如果需要賠償可以聯係我。”君島育鬥遞出一張名片。  許久沒人接過,君島看這人呆愣愣的,剛要詢問,身後傳來領隊不耐煩的聲音。  “走了,還在磨蹭什麽。”平等院鳳凰隻是看了一眼,隨後就率先離開。  君島育鬥無奈,看著人不收,隻好再說了聲抱歉跟著離開。  自從上一屆u17後,平等院的作風越發冷酷,他可不想挑戰他的耐心。  隻是……總感覺有些莫名在意。  “你剛剛幹嘛那麽積極?”遠野篤京很了解自己的搭檔,這個無利不起早的腹黑,可不是那種好心幫隊友解決問題的人,在旁邊看熱鬧才是他的做法,說不定還會加把火。  君島育鬥也想不明白自己剛剛的舉動,“大概是,眼緣?”  眼緣?對一個男人?  遠野篤京默默往旁邊遠離。  君島育鬥:……  他扶了下眼鏡,微笑,“雖然不知道你想了什麽,但感覺是很失禮的想法呢。”  遠野篤京:“……不,我什麽都沒想。”  他可不想被這個腹黑惦記上。  背著網球袋的少年們遠去,臧言之也跟著琴酒往另一邊走去,雙方背道而馳,仿佛剛剛的插曲不存在。  但琴酒可沒忽略剛剛臧言之的異常反應,在機場外麵坐上組織派來接他們的車,他就開始發難了。  “你認識他們。”琴酒肯定道。  臧言之承認的很隨意,“認識啊。”  此時說不認識就太假了,反而還會激起琴酒的探查欲。雖說查也查不出什麽。  畢竟現在的身份是警方給做的假身份,哪怕暴露了警方身份也沒關係。  書翁做的事關他臧言之什麽事?  “你不知道嗎?國家u17代表隊的,我小時候可喜歡看網球比賽了,還想著進國家隊呢,可惜他們不要我。”他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  臧言之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瞞不過琴酒,主要是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防備的就那麽碰見了,那一瞬間的空白甚至讓他都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  當初離開的時候沒有好好說再見,本以為那就是永別,想不到係統會在最後將他所有經曆的世界融合。  這一次的猝不及防讓臧言之想起了曾經他以為早就遺忘的回憶。熟悉的麵孔在腦中一個個閃過。  “真懷念啊,逝去的青春。”  臧言之好心情的問,“你的青春是什麽樣的?”  琴酒沒說話。  臧言之眨巴兩眼,“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連青春都沒有吧?中二期呢?夢想呢?暗戀呢?”  琴酒似乎被問煩了,冰冷地吐出兩個字,“無聊。”  臧言之變戲法似的掏出個小手帕咬住,“噫嗚嗚噫,你好可憐哦。”  下一秒,他收回手帕恢複正常。  抵在腦門上的伯萊塔也被收回去。  司機屏氣凝神不敢說話。  “我”剛說一個字,眼看某人又要用伯萊塔指著他,他快速說,“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就不說話了,這個問題很重要關乎組織未來!”  琴酒抬起一半的手停下,眼皮微抬,“說。”  臧言之深吸口氣,“你的伯萊塔是怎麽過安檢的?”  哢噠,槍上膛了。第93章 又又臥底  夜晚,酒店後方的網球場不斷傳來擊球聲。  平等院鳳凰的腦中卻想起了白天在機場碰到的那人。  他其實是第一個察覺到風治要撞到人,本來有機會提醒,可在看到那人側頭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他找了很久的人。  上一屆u17因為他的失敗,日本隊連小組賽都沒出線,他一直無法原諒自己,自責內疚的感覺折磨著他,他無法麵對自己的隊友,即便沒人責怪他。  那時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書翁,一開始電話無人接聽他雖然失望,卻也隻當書翁當時有事。  直到他再也沒聯係到他……  自他消失後,一個個天才在網壇嶄露頭角,就像太陽消失,星光才會讓人看見,隻要太陽在,誰又會在意微弱熒光。  被稱為“通往勝利的哲學家”的波爾克,球技多變程度屬第一的阿瑪迪斯,被認為可能改變世界網球模式的戰術家加繆,以及實力應該淩駕於波爾克之上的梅達諾雷,還有這屆u17即將加入的各國天才初中生。一顆一顆閃耀的星光,目不暇接,這個時代堪稱網壇盛世,從未有過一個時代會同時冒出這麽多天才。  而開啟這個時代的人,又在哪裏呢?  赤井秀一靠在牆上,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遮擋住他的表情。  fbi進了個小新人,不過兩個月就屢立大功,按照詹姆斯的說法,局長對這個新人抱有相當高的期待。  赤井秀一煩燥的咂舌,他是不在乎什麽新人不新人,如果不是這個新人要被調來他手下。  對黑衣組織的調查已經逐步深入,這個時侯他哪有精力去帶什麽小新人。  隻是這事不是他說了算,上頭決定的事情,他也隻能照做,希望是個聽話的吧。  赤井秀一抬手看了眼表,看來跟聽話無關了。  遲到五分鍾。  正想著,腳步聲逐漸靠近。  步伐節奏輕快,年紀不大,沒有防備心,備受期待的新人不會這麽天真,看來不是。  所以這新人打算遲到多久?如果用這個發難能不能讓上頭把新人收回去?或者甩給別人也行。  輕快的腳步停下了。  “嗨~”臧言之揚起熱情笑容,希望給新上司留下個好印象,然後忘掉他的遲到。  “你遲到了。”  嗯,看來沒忘掉。  新上司戴著帽子,長頭發,有點藝術家的味道,不過看到正臉就不會這麽覺得,視線裏的壓迫感太強了。  “不太好糊弄啊。”  赤井秀一:“……我聽得到。”  臧言之露出羞澀的笑,“啊,不好意思,我聲音太大了。”  你該不好意思的是這個嗎?  赤井秀一很難不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挑釁。  看來是個刺頭。  將煙頭摁滅彈進垃圾桶,赤井秀一慢慢靠近,“聽著,不”  “好的。”臧言之乖乖答道。  赤井秀一:“……”  “不需要你回答,你”  “明白。”下次就不回答了。  赤井秀一眉頭皺起,“你故意的?”  臧言之看著他,不說話,新上司說不需要自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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