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沮喪:“不錯,現在我和他們都結了梁子,還有沒有資格競爭領導崗位啊?”他仍然存著一點幻想,期待陳生給以鼓勵。


    但陳生不想再打氣,轉換話題道:“記得上次你說有個主意,進展如何?”


    提及此事,許大茂的眼中閃爍一絲期待:“前一陣子,我去找了嶽父,他是軋鋼廠的股東之一。


    我希望他能幫我通融,甚至推薦高層。\"


    “結果怎樣?”


    許大茂自信滿滿的答複:“還在等待消息,我覺得有戲。\"接著他說:“廠長也得給股東點麵子吧,他們畢竟算半個老板啊。\"


    “你說得對。\"陳生沒有潑冷水,留著許大茂最後一絲希望獨自消化。


    “來,咱們幹杯!兄弟我說,這次我非要當上領導!看著劉海中在院子裏趾高氣昂,我自己絕不能像那個廚子一樣。


    混得太差了!”許大茂已醉意朦朧,語無倫次。


    “大茂哥,你能行的!”陳生隻能勉強為他加油打氣。


    在陳生心裏,許大茂隻有等婁家垮台或有奇跡發生,比如李懷德為了錢而得罪他們家,才有可能升職;畢竟這還遠遠不是六六年那般形勢嚴峻的時刻。


    許大茂的話中流露出對廚子的強烈不服,仿佛自己比他高上幾籌似的,而且他幾乎忘卻自己已經處於醉酒狀態。


    楊廠長不行那就試試李廠長。


    你和李廠長熟悉,隻要有機會,兄弟你一定告訴我,我許大茂的錢多得數不清!\"許大茂的話語漸弱,最終爛醉如泥。


    \"嫂子,茂哥喝多了。\"看著喝翻了的許大茂,陳生產不出笑聲,隻是歎了口氣,輕喚在裏間的婁曉娥。


    婁曉娥滿麵不悅地走出來,不過還是幫助陳生活躍起不勝酒力的丈夫進入內屋。


    陳生在一旁扶持,由於力度過大,再加上婁曉娥的衣服單薄,衣物邊緣隱約可見春意盎然。


    安排許大茂躺下後,陳生迅速離開回到家中,潛入私人空間洗澡冷卻自己,對於惹下的這場麻煩,他可不想參與進去。


    想到這位行為失檢的許大茂可能會帶來的麻煩,那真是避之則吉——既不能去碰觸他可能產生的後果,絕不能去觸黴頭。


    與許大茂昨晚痛飲之後,陳生日出蒙矓未能早起。


    他昏昏欲睡,卻被窗外嘈雜的聲音生生打斷思緒。


    陳生含糊聽到隔著一道牆的聾老太太在門外叫罵道:\"這是哪個缺德鬼,在老人家門口潑髒水,是要害死老娘不成?\"


    聾老太太是在853街口謾罵?


    陳生頓時警覺地明白發生何事,瞬間清醒起來,目光探望窗邊,隻見那位瞎眼老太太正手持拐杖怒氣衝衝站在門前來宣泄不滿。


    很明顯有人將冰冷刺骨的水潑在她門前,顯然是昨晚蓄意多次為之的結果,那積水此刻已變成堅冰。


    在這樣冷得結霜的早晨,如此惡劣行徑讓陳生思慮:這可憐的老太究竟為何得罪了誰?這樣的報複手法實在太過歹毒。


    觀察完一切後,陳生怕受涼,決定躲回溫暖的床鋪內。


    耳邊仍然傳來了聾老太太憤怒的聲音:“這是要把我這個老婆子置於死地嗎?”


    雖然噪音並未讓陳生太過煩憂,但院子裏的其他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喧鬧。


    很快的,通報的聲音傳到吳幹部那裏。


    接到消息後,吳幹部迅速趕到事發地點,看到冰涼地板的狀況,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這位老年居民顯然招來了不小的麻煩,明擺著有人意圖傷害或甚至殺害她。


    這麽大年齡,萬一摔一跤真可能導致嚴重後果。


    吳幹部身為街道辦人員,雖職責為公共福利,但在對老太溫柔安撫的同時,不得不小心翼翼說道:“老奶奶,請進屋裏吧,外邊寒冷,別生病了。\"


    然而,這似乎並未止住聾老太太的責問:“是你,吳幹部,看到了這一切!你要毀我呀!究竟是何人喪心病狂至此?!”


    她仿佛未聽見勸解,繼續坐在門口,憤怒地揮舞拐杖敲打結冰地麵,歲月刻畫的臉部皺紋此刻因為怒火糾結。


    “你個無理老太,我看你肯定是得罪了某人,這麽早就在這裏亂叫,就不能安靜下來嗎?”不知何處來的劉海中突然出聲道,露出他的小組長架勢。


    \"你這混賬東西,肯定是你要害死我!\"老嫗站起身假裝用拐杖擊向劉海中的樣子,威脅道。


    \"我沒時間理你這老太婆的事,這些芝麻綠豆的事等會兒由我和光天、光福幫你把水倒在門口熱化了那層冰塊就好。\"說完,劉海中轉身在兩位劉姓手下身後扇了一耳光,提醒道:\"你們聽見了嗎?!\"


    “聽清楚了,組長!”劉光福和劉光天如同士兵般挺拔回應,恭敬無比。


    聾老太太怒火攻心,尖聲道:\"你這小子,這樣的都能做官?軋鋼廠的領導眼神是不是不太好,我現在就得跑去投訴你的蠢行!\" 劉海邊聽邊啞口無言,陰沉著臉離開。


    他深感擔憂,害怕真把聾老太惹急,她要是告狀下來,恐怕他會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仍呆站著不動,他愈發惱怒,朝他們每人踹了一腳:\"還愣著幹嘛,立刻給我滾回家!\"


    鄰屋的陳生鮮有人能控製住自己的笑意聽到劉海中的責罵。


    想到老婦人那此刻必定是麵色鐵青的模樣,他還留意到吳幹事也努力忍住笑意。


    於是吳幹事提出了建議:“這樣吧,吳主任建議讓光天和光福給老人家門口撒些沙子,防止她走路摔倒。\"


    接下來,吳主任向聾老太太問道:“老媽媽,昨晚您注意到任何不同尋常的聲音或活動嗎?顯然,對手可能已經來去好幾次了。\"


    聾太太平靜回答:“沒有,昨晚一切安靜靜的。\"吳主任向圍觀的人求證,但是大家都隻是搖頭不知情。


    盡管有人可能見到些什麽,但在那麽多人麵前說出去並不合適。


    陳生命思,如果不是昨晚酒醉疏忽,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事情始作俑者是誰。


    暗地裏,他對許大茂一起喝酒讓自己誤事懊悔不已。


    觀察了一圈沒有線索後,又見眾人急著上班,吳主任便告知聾老太太,“現在暫時沒有什麽頭緒,不確定是誰做的。


    晚上我們下班後開會研討吧,這件事絕對不可輕饒。


    這是惡性犯罪。\"


    聞言,老太太也隻能點頭答應,表示同意。


    人們因為無聊而慢慢散開,生怕錯過工作時間。


    陳生怕事態進一步發酵,決定提前回院。


    果然,不出所料,閻輔貴很快通知晚上召開全院大會。


    “知道了,謝謝閻伯。\"陳生回答道。


    回到後院發現聾老太太家門前已鋪上沙子,這令他不解:既然晚會上會有議題,誰會此時來訪?


    打開門,他看到了易中海帶著傻柱。\"易大伯,找我何事?”陳生疑惑道。


    \"陳仔,我想問你昨晚有沒有聽到特別的聲音。\"易中海關心聾老太太的事情,如果老太太出了什麽意外,他與傻柱都有難以推脫的責任,對此尤為積極地探查。


    “我昨晚是跟許大茂在一起喝酒,我們都醉得很早,所以一覺睡到天亮,要是常人的話,說不定還會注意得到。\"陳生誠懇地說。


    易中海聽到這個解釋,又問道:“幾乎造成災難性的結果,你猜猜看,這究竟是誰幹的?”


    聽了這話,陳生察覺了易中海的問題可能設套,他白了眼回複:“哎,大伯,這不是玩猜謎遊戲吧?涉及罪行啊,要是真的猜到誰讓老人家失足跌傷那就麻煩了,我不傻,在這亂猜做什麽?”


    “或許是你們最近惹惱了某人,不然怎麽會有人在大冷天故意往聾老太太門口潑水。\"


    聞言,易中海臉色陰沉,隻回應了一句:“算了,我再去詢問其他人吧。\"


    二人隨即轉向別處走去。


    傻柱在路上還在嘟噥著:“陳生這個人也不算好東西,整天和那個許大茂攪在一起,這事兒肯定就是他們搞的鬼!”


    但麵對傻柱的抱怨,易中海沒有搭腔,不知在想些什麽深思熟慮的事情。


    在家裏聽到傻柱這些話,陳生產生了一個念想,覺得這傻柱膽子太大了,他們在遠處就說壞話,看來是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好好“教育”他一下,竟敢這麽冤枉好人!


    空閑之餘,他望著易中海與傻柱滿院子四處詢問,猶如蒼蠅般毫無頭緒。


    他們幾乎拜訪了大院每個角落的人家,叩遍每一道大門,結果都一無所獲。


    此時不僅是兩人心中迷惑,連陳生也納悶不已,到底何人手段如此惡毒呢?


    說實話,若非那天聾老太太小心翼翼,說不定早晨的一滑真能導致不幸之事發生,輕則受傷殘廢,重則失去生命。


    他心底不由得埋怨昨晚許大茂堅持拉著他喝酒,害他失去了發現線索的可能。


    緊接著,大院的大規模會議就將開始。


    旁邊有人詢問易中海:“調查的情況怎麽樣?”


    “沒有什麽發現,我已經四處問詢,沒人聽到異常動靜。\"易中海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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