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道德敗壞,應該趕出院子,不,直接報警才對!”他憤怒地質問道。


    陳生聽到易中海又發表道德審判的看法,想著在當下這個小院子裏,這還算不上最壞的情形,不過是背後搗鬼而已。


    鄰裏間有些時常因雞毛蒜皮之事鬧得不愉快,乃至大動肝火。


    隻要無關、 之類的惡 ,人們往往會選擇袖手旁觀。


    潑灑髒水這樣的行為在冬季結冰快速時或許看起來沒什麽惡意,但也可能是某些居心叵測之人心中的如意算盤。


    但無論如何,對比其他院子,四合院算是比較平和的地方。


    表麵爭鬥較少,居民更傾向於施展暗中的手段傷害名譽,而非公開對立。


    “傻柱,是不是你的壞事幹多了?”許大茂急性子的性子又上來了。\"胡說什麽!明明是你這混小子日複一日壞事做盡!我懷疑的就是你昨晚的行為!”傻柱怒火中燒,剛想發作,但看到幹事吳的眼神隻好按下火氣。


    見傻柱沉默了,許大茂顯得更有成就感:“我做不出來這種缺德事。


    可是有些人……這樣的事幹過多少回呢?總盯著別人的妻子流口水……真讓人心煩!”傻柱頓時氣得頭發根都直豎了起來,麵目猙獰,情緒快要失控了。


    “傻柱!還不快來幫個忙,背老太太出去!人都到齊了!”察覺到兩人之間眼看又要動手的危險信號,易中海急忙派給傻柱個活兒幹,以免事態惡化。


    許大茂也不再言語,因為身邊眾人,尤其是目光 的賈東旭和賈張氏、粗魯的棒梗都在緊盯著他,不容許他說下去。


    劉海中也跟著趕到了,“老易,難不成又是你哪兒得罪人了?”多年的夥伴關係使他對易中海邊走邊站的習慣習以為常。


    易中海反駁道:“別開玩笑了,我會得罪誰?”顯然內心也有不少疑雲。


    “不見得哦,你看你技術挺好這些年,但升官發財好像與你無關啊。


    如今不一樣了,雖然我的技術水平隻比你略遜一籌,但是身份嘛,怎麽說也有個‘官銜’。\"現在的劉組長在院子裏趾高氣揚,除了吳科員之外,他覺得自己有權利訓導每一個人。


    聽見組長的話語,易中海心中猶如被蛇咬了一口,他在納悶,怎麽不知不覺間就樹敵了?


    看到易中海對組長的態度不為所動,劉海中轉向人群,注意到劉光明和劉光福兄弟站在前麵,便走上前一腳蹬開他們,“別礙眼,滾到一邊去!”


    “是,組長!”近來劉光明和劉光福兄弟倆發現,過去挨揍還哭喊抱怨也沒用了,現在隻要叫聲“組長”,就不會再次被痛扁一頓。


    而此時的易中海心中揣摩道,難道真的是衝自己來的報複?以後得小心行事才行。


    “閃一邊去,你瞎了?\" 許大茂剛和朋友聊著,猛然腦袋一疼,原來是傻柱扇了一巴掌過去。


    這個傻柱背著那位聾啞老太太過來,心裏憋著一股狠勁,絕不受欺負。


    剛才被許大茂侮辱了一番,傻柱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你這蠢廚子!我……”許大茂憤怒至極想要反擊,但瞄了自己體格,明顯打不過傻柱,何況聾啞老太太在場,萬一被她的拐杖打到,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吳科員見到人都已經集合,便站到中院,傻柱家門外說:“大家都知道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麽事兒,也可能有人不知道……”


    他重複強調:“昨夜在聾啞老太太家門口倒髒水的事,我們還沒查出元凶。


    這麽對待一個七十歲的老人,這是何等不道德。\"


    這樣的行為若傳開出去,會對院子造成極差的影響,更別提什麽精神文明的四合院了。


    他繼續聲明:“對此,我將深入追查到底,直到揪出始作俑者。


    嚴重的可能會定為犯罪行為!如果有鄰居知道什麽信息,請提供給我。\"


    盡管吳科員話講了不少,陳生卻覺得這事最後可能會不了了之。


    因為在這個大院裏,聾啞老太太本人、易中海和傻柱自不必說,其他人似乎並未太關切此事。


    “敢做這事的小人,要是落到我手裏,我定讓他斷一條腿!”傻柱聽完吳科員的話,怒不可遏,試圖以此來證明他自己的分量。


    陳生默默旁觀,他看著院子裏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發現一絲線索,但最終毫無頭緒。


    這個事件愈發撲朔 ,今日不解決的話,日後可能更加難以揭開謎團。


    於是,在傻柱的咒罵中,眾人的紛擾慢慢消退。


    這時,閻埠貴走到陳生身邊詢問:“小陳,你有什麽線索嗎?”對於此事,陳生搖頭,顯然一無所獲。


    接著問,“閻爺,老太太平時在院內,易中海和他們有沒有與誰結怨呀?”陳生好奇地詢問,期待從閻埠貴處獲取些許提示。


    “不清楚,我已經打聽過了。


    聾啞老太太基本不常出門,就是在家門口曬太陽,要麽就是往易中海或是傻柱那邊去。\"閻埠貴如實回答。


    陳生皺眉思索,“這樣就奇了,難道是易中海或者傻柱得罪了人?不太可能是老太太自身的問題呀。\"這個問題愈發讓人疑惑。


    然而,閻埠貴深沉地道,“說不準呢,要是出了事,受害的就是那兩人了。\"這個問題並沒有答案,而這個問題本身卻可能成為新的懸疑。


    提及柱哥,先前也許會懷疑許大茂,但昨晚我們兩人酒喝太多了,他幾乎是醉到人事不省,他和我都不可能出門惹事,這一點婁曉娥最為清楚。\"陳生長言道。


    “確實,我曾懷疑過許大茂,論起院落裏哪個最可能出惡作劇,他是第一候選人,傻柱排第二。\"閻阜貴隨即附議道。


    心裏琢磨:許大茂其實近期沒做什麽大錯事,就算有的話,也隻是與傻柱不和。


    可那些真要追究的壞事,通常是傻柱和易中海做得。


    但他確實名聲不佳,這個臭名聲是大夥強加給他的。


    既然查不出,就這樣算了吧,反正這裏大部分人也不可能完全幹淨無垢。


    老太太門口潑水的事漸漸被人遺忘,僅剩傻柱和易中海關注數日也未發現肇事者。


    其他人似乎早已忘卻此事,覺得此事微不足道。


    而陳生心底疑惑重重,懷疑此事是劉海洋和劉海富做的,因為後來他察覺到劉海中教訓那兄弟倆時,老啞婆似乎總在一旁火上澆油,不曾阻攔。


    然而這些猜測都是日後之事。


    某日,陳生閑逛歸家途經前院,偶遇閻宅內言辭爭執:


    “最近你怎麽搞的?到付錢的時候了!”閻阜貴不滿地質問。


    “還不到了嗎?而且我工資還未發。\"閻解城反嗆。


    “別扯廢話,發工資立即交給我就完事兒。


    臨時工是我好不容易幫你找來的!”閻阜貴義正辭嚴地說。


    “我知道了,數目不少你,我的工資本就不多,給了你我就剩不了多少了。\"閻解城勉強同意,卻又帶著不滿。


    遠處的陳生聽此番爭論,不由嘴角一揚,心想閻解城是不是太好糊弄了。


    近年來招募廣告遍地開花,正式員工固然有限,但臨時工卻司空見慣,甚至有些店麵的固定員工也閑了下來。


    他聽說連商店都在征募臨時員工,仿佛人力已飽和,隻是響應政策要求。


    如今就業困難人士眾多,哪能讓所有人都無所事事?那樣的話,問題會更嚴重。


    但對於自己的采購部門,陳生知道沒什麽人員缺口,活本來就少,再增加豈非多餘,多花的錢是哪裏的來?


    他聽說倉儲部、食堂和後勤部門正招聘臨時勞力幹體力活。


    “小陳,你這是在做什麽?剛回來嗎?”見陳生欲往院落深處走,閻解成屋內探出身詢問。


    “哦,就在門口的胡同看著他們打牌。\"陳生長答。


    “你還對那感興趣?”閻解成顯得驚訝。


    “我不會玩,純粹湊熱鬧而已。\"陳生做出解釋。


    “有個小問題,副食品商店有招臨時工嗎?”閻解城忽閃著悄悄問道。


    “有的,當然在招。\"陳生直接回複。


    “我有機會應聘嗎?在縫紉機工廠搬物料太苦了。\"閻解城唉聲歎氣,傾訴自己的苦衷。


    陳生動心想了想,搬運工確實累人,尤其在那種機器設備眾多的縫紉工廠,繁重的鐵質部件對流水線作業者而言,是實實在在的體能考驗。


    “你現在不是挺適合這個職位嘛?隻要堅持下去,轉為正編的機會總是存在的。\"陳生安慰他說,雖然這種轉變罕見,但常留給那些耐心得熬住的長期工作人員。


    “雖然可能性挺大,但工作太辛苦。


    我在考慮,你們那兒如果招聘,我倒可以嚐試一下。\"閻解成都吐露了他的心意。


    “關於具體的情況我並不了解,我們部門目前不需要臨時人員,但副食店的臨時崗位費用可不是小數目。\"陳生進一步說明。


    “嗯?”閻解成露出驚訝的神色。


    看到閻解成的反應,陳生開口說道:“你可能不太知情,現在的好臨時工都是需要付費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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