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秋岑子妍#】【#一起度蜜月助力排行#】【#南泱蜘蛛#】【#江南鎖王#】【#五三cp#】【#你聽過最嚇人的鬼故事#】【#南歡第二#】……還有一些有的沒的粉絲自發頂上的詞條,一路掃過去,讓人產生了一種熱搜被這綜藝給霸榜了的感覺。輕歡一個一個點進去,發現一些看上去沒什麽關係的詞條竟然也是和她們有關的。比如說那個#江南鎖王#,因為南泱純靠試打開了1號房的密碼鎖,又解開了大門的摩爾斯電碼,所以觀眾們送了她一個“江南鎖王”的稱號。再比如那個#你聽過最嚇人的鬼故事#,點進去第一條就是一段祁軼給她們講紅絲帶的cut,優秀的剪輯加後期,疊上那因開了夜間紅外而綠森森的畫麵,著實也嚇著了不少小姑娘。而節目組在這麽短時間內製作好先行版放出的原因,就是希望能通過這個話題來與她們的火車旅途進行實時互動。在先行版放出後,節目官微同時放出了三對cp的助力投票通道,粉絲可以給自己支持的那對cp投票,帶助力的話題就可以寫出自己希望看到明星們做的遊戲,獲讚最高的遊戲將直接作為任務發放給火車上的六個人。而她們獲得的助力值將直接以固定比例轉化為真實的錢,作為她們抵達泰國後拿到的初始資金,如果粉絲想要自己的偶像在泰國過舒服點,那麽就隻能多投投票了。輕歡打開投票通道看了一眼,一夜過去,果然,“白岑cp”第一,“南歡cp”第二,“祁澄cp”墊底。幾個人拿著手機說說笑笑地談論微博上如火如荼的助力遊戲,明晚澄調笑南泱的“鎖王”稱號,輕歡打趣祁澄的“五三cp粉”,南泱在一旁安靜地坐著看kindle,眼一垂嘴一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沒多久,白靳秋和岑子妍也到了。兩個人進來的時候都很沉默,岑子妍的妝比平時要重一些,鏡頭打過濾鏡後或許看不清晰,但她一走近,輕歡和明晚澄都發覺出她哭過,粉底下的眼周隱隱一層紅腫。白靳秋的嘴角破了,結了層薄痂,看起來應該是被誰給咬破的。岑子妍強打精神和四個人打了招呼:“祝祝,南老板,阿澄,祁老師,早。”大家都能感覺到她們之間怪怪的,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麽。明晚澄胡亂找了個話題活躍氣氛:“子妍,你有沒有看微博的投票?你和白老師在第一名呢。”“是麽。”岑子妍勉強地笑了笑。白靳秋坐下後拉著岑子妍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直沒鬆開岑子妍的手。輕歡就坐在岑子妍的後麵,她用擔憂的目光看了看岑子妍,俯過頭去在岑子妍耳邊小聲問:“子妍,你還好麽?”白靳秋轉過頭來,眼底有點冷:“妍妍很好,不需要你管。”實在是很不友好的一句話,就像是護食的猛獸,旁人多看一眼她懷裏的寶貝,她都要不分好歹地散發惡意。南泱淡淡地抬起眼,合上kindle,挺起了身子,修長手指擱在輕歡肩頭往後一帶,把她護在了自己後麵。“白靳秋。”她麵無表情地念出了白靳秋的名字。沒什麽多的語氣,也沒什麽多的字眼,單單薄薄的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警告之意卻溢於言表。白靳秋在電影圈再怎麽厲害、演技再怎麽高深,她也始終不過是個藝人,身後的背景和人脈雖有積累,但絕對無法和掌控了龐大資本的梅氏相媲。南泱既已開口,她便也別過頭去,沒再說話了。岑子妍卻回過了頭,滿懷歉意地頷首:“對不起南老板,對不起祝祝,姨姨她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別生氣。”輕歡張了張嘴,一陣心疼。子妍道什麽歉呢?她做錯了什麽,憑什麽要替白靳秋來道歉?岑子妍似乎看出了她想說的話,暗暗地皺起眉朝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車子開始駛向火車站,車窗玻璃上不斷淌下細密的雨痕,雨珠叩打車頂的聲音密密麻麻地籠罩著六個人。祁軼和明晚澄在最後一排坐著,小聲聊著什麽,祁軼忽然在明晚澄腦門上彈了一下,明晚澄發出一陣吃吃笑聲。輕歡腦子裏想著岑子妍的事,又想到因為自己的冒失讓南泱和白靳秋起了衝突,心亂如麻,望著車窗外模糊的雨景發著呆。手上忽然覆上了一片冰涼。她回過神,低頭,看見南泱纏著紗布的手捉住了自己的手指。順著那細白修長的手,她抬起眼,看向身邊穿白風衣的女人。南泱朝她淺淺地彎了一下嘴角,另一隻手在風衣口袋裏摸了一下。片刻之後,那隻手撈出了一隻撥浪鼓,是昨天自己送給她的那隻朱紅色繪著年畫娃娃的撥浪鼓。素白指尖一轉,撥浪鼓就發出了咚咚咚的清脆響聲。“別不開心了。”南泱搖著撥浪鼓,像是哄小孩一樣軟聲道。輕歡剛剛還沉陷在尷尬與焦慮的心情,瞬時因為南泱這可愛的舉動而轉入晴朗。她一下子就笑了,從南泱手裏接過那個撥浪鼓,以更歡快的頻率搖起來,“哪有不開心啊?”“嗯。”南泱摸了一下她的卷發,又低頭看起了kindle。輕歡從兜裏摸出了一把糖,給南泱手裏塞了幾塊,又給祁軼和明晚澄分了一些。她握著糖,看了眼前排,猶豫半晌,最後還是沒有選擇送過去。大家早上都沒吃飯,空著肚子,這點糖可謂是救命稻草了。南泱直接剝了三塊,一口氣全塞進了嘴裏,也不怕串味兒。輕歡問她,橘子口味、蘋果口味、葡萄口味混在一起吃是什麽感覺,南泱想了想,說和那個熱帶水果味的阿爾卑斯差不多。輕歡想起當時在商場,南泱打耳洞時自己塞給她吃的那塊熱帶水果味阿爾卑斯,心裏一暖。她居然記得她們之間這麽多的細節,連那時糖的口味都記在心裏。後麵的祁軼和明晚澄像是在打鬧,兩個人一直在笑,祁軼哎喲了一聲,似是被撞到了下巴。過了一會兒,她們開始拿手裏的糖輕輕砸對方,一開始是明晚澄用糖砸祁軼的肩,祁軼本是個端莊的老師,卻也不知什麽時候被明晚澄給帶偏了,放肆地拿起糖回砸過去。用東西扔別人這種事本來就充滿了不確定性,誰也說不準那東西脫手以後飛行的軌跡。於是砸著砸著,免不了有幾塊糖飛了出來,落到腳下,打上玻璃。甚至,有那麽一塊囂張地飛上了前排黑發女人的後腦勺。啪——小小的一塊葡萄味糖果在接觸到那人頭發時,糖紙被打出了不小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