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已久 作者:討酒的叫花子文案:大院裏的人都知道,傅北素來穩重,性子溫和,跟打小就離經叛道的喬西是兩種人。喬西年少無知,情竇初開的時候總是不大清醒,沒有自我,傻愣愣纏著傅北不放,不會看臉色,殊不知早被厭棄過無數次,連周圍人都看不下去,私下裏說過不少難聽的話。那會兒就是有情飲水飽,惹人厭,處處討嫌,還不自知。後來就懂了。她倒挺看得開的,離經叛道到底,把該做的都做了,不該招惹的也招惹一遍,然後幹幹脆脆走人。再後來,斯文正派的傅北抵著她不放,情難自控地親吻,克製而隱忍,占有欲那麽強,完全變了一個樣。她沒所謂地笑笑,問:“怎麽,舍不得啊?”恃美行凶心口不一紋身師x斯文敗類教授內容標簽: 情有獨鍾 歡喜冤家 破鏡重圓 青梅竹馬搜索關鍵字:主角:喬西,傅北 ┃ 配角: ┃ 其它:第1章 江城的六月涼爽,氣溫適宜。西區的土地值錢,七井街的樓盤十分搶手,喬西就在這裏買了一套房,昨天才搬進來。房間的窗戶朝東,初生的太陽金燦燦,光從窗簾縫裏泄進,投落在幹淨的地板上,地板上簡直淩亂,衣服裙子丟得七零八落,還有用過的東西,黑色的小物什就掛在床角,隨時都要掉落下來。床頭的小燈被打開,燈光猶如外麵金黃耀眼的晨曦,剛剛又經曆過一次情事,太累,喬西懶散趴著一動不動,連眼皮子都不願意抬一下。被子已經被她推到細瘦的腰後搭著,純灰色的被單很襯膚色,讓光潔如玉的後背看起來更加白皙細膩,她有些瘦,身材卻凸凹有致十分傲人,露在被子外麵的腿筆直修長,沒有一絲贅肉。一會兒,喬西終於動了動,從被子裏鑽出來,裏麵有些熱。腰後左邊的火紅色紋身顯現出來,是一簇火紅嬌豔的扶桑花,大片的熱烈火色占據了半個腰身,開得妖嬈嫵媚,花的根莖彎曲而綿長,幾乎快蔓延到挺翹的臀上。她背後熱出了細汗,腰間就有一點點潤濕,扶桑花便像被水露滋潤澆灌過一樣,豔到生香,讓人移不開眼。濃烈火熱,跟她一樣。旁邊的人亦動了下,坐起來倚著床頭。這是傅北,跟她共度一夜的人。與喬西不同,傅北天生就溫潤淡然,從小到大都一樣,方才還那個隱忍克製的樣,現在又變得清冷,一點情趣都沒有。她五官比較立體深邃,長眼高鼻,薄唇,唇色不深不淺,眉眼間帶著疏離淡漠,又有點風姿綽約的韻味,標準的性冷淡臉。至於到底冷不冷淡,隻有喬西領會過,她最清楚。看到喬西腰後惹眼的火紅紋身,傅北不自覺地皺了皺眉,而後不動聲色地別開眼。喬西卻察覺到了,枕在胳膊上的腦袋轉過去,看著傅北修長分明的手,紅潤的唇角揚了揚,輕聲問:“好看嗎?”傅北低眼看了看,沒應聲,隻不著痕跡地把手挪開。喬西挑挑眉,笑笑,又說:“我問你,怎麽不回答,好不好看?”說著,她竟然直接支起身子,用小臂環住了對方的肩,都快抵在這人懷裏,靠得太近,她都能感受到傅北平穩勻稱的氣息,故意再湊近了些,紅唇就快挨到傅北的嘴角,然後就不動了。就這麽麵對麵僵持了會兒,還是那樣,頗無趣,她想要退開,然而卻被傅北一把抓住。這人力氣不小,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喬西就直直看著傅北,毫不遮掩,甚至還坐直了,大大方方的樣子。瞧見鎖骨之下,傅北臉色未變,隻是聲音沉了兩分,低低道:“喬西,把衣服穿上。”喬西毫不意外她會這麽說,抬手勾了勾散落的耳發,輕聲說:“好啊。”然後她挨過去親昵地挨了挨傅北的下巴,還幫這人理理睡袍領口,掀開被子,竟直接這麽下床,背對著傅北打開衣櫃找衣物。在衣櫃裏隨便翻翻,拿條牛仔褲套上,她彎下腰,腰後紅豔豔的扶桑花亦跟著動,搖曳生姿。傅北隻看著。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是唯一一次出格,沒有喝酒,沒有衝動,昨晚她倆都非常清醒,甚至剛剛還重溫了一回。喬西先主動的,說是帶傅北過來看看新公寓,結果一進門就抱住了對方。“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喬西笑得乖張,手不老實地亂動。傅北平時那麽冷靜自持的一個人,竟半推半就地做了。她倆在一個大院裏長大,喬西小五歲,今年二十二,剛畢業一年,如今在七井街開了一家紋身店,她從來都是不省心的那個,離經叛道,從小到大沒個正形,在大院裏最不受長輩們喜歡。傅北就不同了,穩重,性子溫和,出生在優渥富庶的世家裏,高學曆有能耐,年紀輕輕成為博士,回國任教就被江城大學直聘為教授。大院裏誰提起傅北兩個字,後麵都會帶幾句誇讚,優秀,出色,年輕有為。喬西小時候最喜歡追在傅北後麵,走哪兒跟哪兒,甩都甩不掉,她那時性子矜嬌,可對著傅北卻不一樣,整天腆著臉湊上去,屢屢碰壁也不氣餒,即便傅北天天冷著臉她也願意貼過去捂這塊石頭。年少無知,情竇初開的時候總是不大清醒,沒有自我,傻愣愣纏著別人不放,不會看臉色,殊不知早被厭棄過無數次,連周圍人都看不下去,私下裏說過不少難聽的話。直到傅北出國深造,喬西都還是那般。隻是現在卻變了一個樣,更加沒個正形,不正經,不像會安分的主兒。傅北也變了一個樣。穿上褲子,喬西當著傅北的麵隨意披一件衣服,偏頭問:“今晚還要回學校?”像個沒事人一般,語氣平常而輕飄飄,好似剛剛在床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那個抓著床單緩氣的不是她。傅北思緒有些亂,揉揉眉心,“不回,回大院。”“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喬西慢吞吞地係扣子,低身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撿起來,“今天傅爺爺請客呢,聽說請了整個大院的人,整得挺熱鬧的。”字字帶刺,臉上卻無比平淡。傅北被江城大學直聘,是值得慶賀的喜事,傅家自然要宴請賓客上門。要不是喬爸喬建良打電話過來說這事,喬西都不知道,連傅北回國她都是前天才知曉,大家都瞞著,生怕她會做什麽似的。想到當初的事,她有些好笑,自己有那麽能耐?至於麽。她光著腳往外麵走,瞥了眼床頭的傅北。傅北問:“去哪兒?”她漫不經心地說:“店裏有客人,差不多快到了,得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