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深昏暗、彌漫著潮濕氣息的洞穴中,子嬰緩緩取出一枚帶著歲月痕跡的銅錢,猶如握住了命運的咽喉一般,緊緊地捏在手裏,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沉聲道:“皇兄讓我前往那個遙遠的國度當然是為了這個。”


    卿鳥皺著如墨染般的眉頭,用力地搖搖頭,滿臉的不解猶如烏雲密布,道:“本國的錢不好掙嗎,非要去那麽遠的地方?”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李由那寬闊如山脊般的後背上,仿佛那是一個承載著神秘使命的神聖之地。


    子嬰那如深潭般的目光深邃而悠遠,緩緩道:“正好無事,卿鳥說說這個來曆吧。”卿鳥微微眯起那狹長的眼睛,宛如思索著千古謎題,片刻後道:“在這廣袤無垠、風沙漫天如狂龍肆虐的西域深處,流傳著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蛇國傳說。蛇國的子民皆以黑蛇的後代為無上榮耀,他們從年輕貌美的女子中精心如挑選稀世珍寶般挑選聖女作為蛇國的女王。而蛇國真正的主宰,是那被稱為蛇母的神秘存在。每十年,蛇國便要挑選精壯男子給蛇母獻祭。”


    “那蛇母力大無窮,能施展詭譎奇異如暗夜夢魘般的法術,如猙獰可怖的惡魔般奴役著本國和鄰國的百姓。”卿鳥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那可怕的場景就在眼前,令人不寒而栗。


    馮破奴瞪大了如銅鈴般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幽幽道:“這些男子不怕死嗎?”


    卿鳥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平複內心的恐懼,解釋道:“這是蛇國一種盲目到令人匪夷所思的信仰,如同著了魔一般。”


    不知從何時開始,蛇國的蛇母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了,曾經強大無比、令人望而生畏如洪荒巨獸般的蛇國開始分崩離析,就像一座宏偉的大廈失去了堅不可摧的支柱,迅速失去了往日的輝煌,宛如璀璨星辰的墜落。


    據說這個神秘莫測如幽靈般的蛇母藏匿在這個羅刹國中。


    子嬰指了指李由的後背,眼中滿是憂慮,那憂慮仿佛能化成實質的陰霾。


    卿鳥左右看看,神色緊張得如同驚弓之鳥,然後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仿佛怕驚動了沉睡的惡魔,道:“據說蛇母要傳承,二哥被挑選中了。”


    正在說話間,李由後背那密集的眼珠悄悄發生了變化。那些眼珠猶如一個個貪婪到極致的惡魔,在慢慢融合,兩個眼珠變成一個大一點的眼珠,與其說融合,倒不如說是在殘忍地吞噬對方,更顯得貼切無比,令人毛骨悚然。


    三天後,驕陽似火,陽光熾熱得仿佛能將大地瞬間化作一片焦土。商隊開始啟程,眾人離開那陰暗潮濕如地獄深淵般的山穀中的洞穴,眯起眼睛,那模樣就像久居黑暗的囚徒突然見到光明,努力適應著這強烈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的太陽光。


    李由一邊煩躁地用手不停地扇著風,那動作急促而慌亂,一邊扯著嗓子嚷嚷道:“這個羅刹國的女王也不出來送送我們,太沒有禮數了!”


    卿鳥身手敏捷地縱身跳上馬背,身姿矯健如同飛燕,大聲道:“西域是苦寒之地,這裏隻有赤裸裸的好處的交換,人情世故比我們繁榮昌盛、國泰民安的大秦國要淡薄些。”


    眾人聽了,這才釋然,想到大秦國力昌盛,百姓安居樂業,心中湧起一股自豪之情,那自豪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而這裏的人們缺吃少穿,追求的更多是利益的交換,哪有什麽真情實意,就如同荒蕪沙漠中的流沙,冷酷而無情。


    在一望無際、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商隊好似遲緩的蟻群,在那被烈日炙烤得滾燙如岩漿的沙地上,艱難而緩慢地行進著。駱駝們馱著沉重如山的貨物,每一步都深深陷入鬆軟的沙地,它們那蓬鬆如雲朵般的毛發在熾熱如熊熊火焰的陽光無情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披上了一層璀璨奪目、華麗無比的霞衣。


    子嬰騎在一匹高大且威風凜凜的駱駝背上,汗水如小溪般濕透了他的衣衫。他那俊朗的麵容此刻顯得神情疲憊,猶如被狂風肆虐過的花朵。他緩緩拿起掛在腰間、略顯陳舊的鹿皮水囊,宛如沙漠中幹渴已久、即將枯萎的旅人,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每一口都顯得那般珍貴。喝完水後,他那白皙而修長、宛如玉筍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用塞子堵住水囊,眼神中滿是珍惜,仿佛這水囊是世間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寶物。


    不遠處,卿鳥騎在一匹毛色鮮亮如紅棗的駿馬上,他身姿挺拔,目光關切而熾熱地看著子嬰,敞開嗓子大聲喊道:“公子不要吝惜水囊中的水,這一路我往返很多次,閉上眼睛,哪裏有水源,哪裏有打尖的地方,我都了然於胸。再說我的姑母已經安排妥當,公子可勁吃喝,不用擔心。”他的聲音在空曠寂寥得好似無邊無際的沙漠中回響,猶如洪鍾一般響亮,震耳欲聾,臉上洋溢著自信與篤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馮破奴騎在一匹高大的馬背上,身體隨著馬匹的顛簸起伏,猶如風中搖擺的柳枝。他瞪大雙眼,大聲讚歎道:“巴先生真的是神通廣大,這世上仿佛就沒有什麽事能難住她老人家!”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猶如仰望星辰的孩童。


    卿鳥挺直了脊背,仿佛一棵傲立在狂風中的青鬆,神色自豪地大聲說道:“姑母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是沒有自己的兒子。”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惋惜,那惋惜如同深秋的寒霜,悄然凝結。


    李由嬉皮笑臉地湊過來,臉上的笑容透著幾分狡黠,如同一隻詭計多端的狐狸,道:“我聽說令尊膝下有一子,被巴先生調教得八麵玲瓏。”


    卿鳥眉頭緊皺,猶如擰在一起的麻繩,瞪大眼睛,提高了音量大聲回道:“那是過繼過去的,再怎麽有魄力,也不是我姑母親生的。”


    李由滿不在乎地揮揮手,那動作灑脫隨意,扯著嗓子大聲說道:“那不好辦。讓你姑母在給你生幾個弟弟。”


    子嬰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怒目而視,大聲嗬斥道:“李將軍莫要胡說八道,巴先生的夫君已經仙逝多年,你讓巴先生怎麽綿延後代。”


    李由剛要說話,卿鳥怒發衝冠,那頭發仿佛都要直立起來,指著李由大聲吼道:“二哥,閉上你的臭嘴,不許說那些葷話!”


    李由聽後不僅不惱,反而仰頭大笑,那笑聲在沙漠中回蕩,道:“還是賢弟了解我。”


    卿鳥無奈地搖搖頭,看向馮破奴,苦笑道:“大哥,李由的家父是當今左丞相,看這當兒子的怎麽如此不著調。”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奈和困惑。


    驕陽似火,宛如一個巨大的火球無情地炙烤著無垠的大地,那廣袤的荒野好似被放進了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熱氣騰騰,讓人幾乎窒息。子嬰身著華麗的錦袍,卻也被這酷熱折磨得略顯狼狽。他用潔白的衣袖輕輕拭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那汗珠仿佛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滾落。隨後,他又舉起竹筒,大口大口地喝了一口清涼的水,這才緩緩說道:“問下向導。下一站是哪裏?還有幾天到達?”


    卿鳥身姿挺拔,劍眉星目,一臉的英氣。他爽朗地大聲說道:“公子,要說向導。還不如問小弟我,下一站乃是那神秘莫測的精絕國,再有十日路程,便能抵達。”


    子嬰眉頭微皺,眉心處仿佛擰成了一個小小的結,遲疑道:“咱們行進的路段,有茫茫戈壁沙漠,那沙漠好似無邊無際的黃色海洋,狂風一起,沙浪滾滾;有廣袤草原湖泊,那草原像一塊碧綠的巨大絨毯,湖泊宛如鑲嵌其中的璀璨明珠……這一路艱難險阻,不會迷失方向吧?”


    卿鳥自信地拍拍結實的胸脯,大聲說道:“有小弟在,公子無需擔憂!”說著話,卿鳥瀟灑地一揮手,那動作猶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他吩咐侍從拿來一個錦盒,那侍從一路小跑,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盒子打開,裏麵有一麵打磨如鏡子般光滑的銅盤,在熾熱的陽光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銅盤上有一隻黑色如湯勺的物體,那湯勺仿佛是來自遠古的神秘指引者,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卿鳥小心翼翼地轉動湯勺,那湯勺在銅盤上緩緩轉動,仿佛一位深思熟慮的智者在思考著前行的方向。待湯勺停止不動,卿鳥興奮得眼睛發亮,大聲說道:“各位兄長,這是指北針。這湯勺的手柄指的就是北方‘方向’。”


    子嬰目光專注地看著銅盤,那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隨即,他從懷裏緩緩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動作輕柔,如同捧著世間獨一無二的稀世珍寶一般。他輕輕打開盒子,裏麵有一隻小巧玲瓏的針,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


    子嬰麵帶微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麵,說道:“這是皇兄賞給我的,叫指南針。”


    卿鳥好奇地輕輕拿在手裏把玩,眼中滿是喜愛,那眼神仿佛是孩子看到了最心愛的玩具,簡直愛不釋手。他嘴裏還喃喃自語道:“這真是神奇的寶貝啊!”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旅途的期待和對這些神奇物件的驚歎,仿佛已經看到了前方那充滿神秘和驚喜的世界。


    子嬰站在蒼茫的天地之間,望著那廣袤無垠、好似無邊無際的沙漠,沙浪滾滾,如同一頭頭咆哮的巨獸;又望著那一望無際、綠浪翻湧的草原,神色凝重,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道:“聽說這沙漠中有流沙,那是隱匿於沙塵之下的惡魔之口,這草原有沼澤,猶如隱匿在碧草之間的陰險陷阱,人和牲畜若是不小心踏上去,瞬間就會被無情地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一般。”


    卿鳥一身勁裝,身姿挺拔,卻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裏那精致的指南針,頭也不抬,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不羈道:“公子看來是做足了功課,知曉的還真不少,連這等鮮為人知的危險都了解得如此清楚,真讓小弟我刮目相看。”說罷,卿鳥興奮地高高舉起手中的指南針,眼中閃爍著如餓狼見了鮮肉般渴望的光芒,急切地道:“公子,您瞧瞧,這指南針可是個稀罕寶貝。不妨大方一點,這個指南針送給我如何?”


    子嬰身著華麗錦袍,兩手一攤,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歉意和為難,道:“這是皇兄賞賜的。我怎敢隨意送人,那可是大不敬之罪。等回去我定當懇請皇兄再賞賜一個送給卿鳥賢弟。”


    馮破奴身材魁梧,猶如一座鐵塔,看到卿鳥那愛不釋手、抓心撓肝的模樣,豪爽地拍著胸脯,聲如洪鍾,爽朗地笑道:“賢弟,這事包在大哥我的身上,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讓你如願以償!”


    卿鳥微微眯起雙眸,輕輕把指南針還給子嬰,隨後緩緩取出腰間那陳舊卻別有韻味的酒葫蘆,猛的仰頭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淌而下,他一抹嘴角,大聲道:“諸位兄長,此次前往精絕國,大家務必謹言慎行。到了那裏,各位可要聽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莫要胡言亂語,失了身份,讓這些彈丸小國輕視我們。”


    又過了五日,驕陽似火,火辣辣的太陽高懸天空,好似一個巨大的火球,瘋狂地炙烤著大地,空氣都仿佛被點燃,熱浪滾滾。前麵一條寬闊的河流宛如一條藍色的綢帶,波光粼粼,攔住了眾人疲憊的去路。


    卿鳥抬起手遮擋著那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的陽光,眯著眼睛,道:“這是尼雅河,順著河流向上遊再走五天就到了精絕國。”


    李由麵容憔悴,汗水濕透了衣衫,望著那清澈見底、宛如水晶般的河流,心中的燥熱仿佛被瞬間撫平,猶如久旱逢甘霖的枯草,不由快步來到河邊,用手輕輕捧起清涼的河水,感受著那絲絲涼意,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喃喃自語道:“這水可真是救命的甘泉啊。”


    在烈日炎炎的午後,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大地,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燃燒。卿鳥眉頭緊蹙,雙目圓睜,神色嚴厲地嗬斥道:“二哥,萬萬不可!這河水看似清澈見底,如同一麵無瑕的鏡子,實則暗藏玄機,猶如隱匿在暗處的毒蛇,不要直接飲用,一定要用火燒開了才能入口。”


    李由袒露著寬闊的胸膛,豪邁地爽朗大笑道:“賢弟,你這也太過小心了!這流動的水清澈透明,如靈動的精靈歡快地跳躍,喝著才幹淨暢快。”說罷,李由張開大嘴剛要仰頭猛灌,隻見卿鳥身形如電,眼疾腳快,猛地一腳踢翻在地,那力道猶如疾風驟雨,迅猛而強勁。


    馮破奴古銅色的臉龐滿是關切,連忙解開自己腰間那鑲嵌著寶石的水壺,迅速遞向李由,語氣急切而又飽含溫情地道:“二弟,莫要氣惱,喝我的吧。”


    李由拿著馮破奴的水壺,隻見水壺銀光閃閃,璀璨奪目,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散發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不知是用何種神秘材質所做。


    馮破奴撓撓頭,憨厚的臉上寫滿了樸實,不好意思地笑道:“這是白銀製作而成,水存在裏麵長期不壞,殿下說這銀水壺會釋放銀離子,能讓水長期不腐。”


    李由一臉疑惑,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追問道:“什麽是銀離子?”


    馮破奴無奈地擺擺手,無奈地歎氣道:“我也不懂,不過說來奇怪。這銀水壺的水確實長期不會壞,真是神奇得很呐!”


    卿鳥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衫,把銀水壺輕輕拖在手裏,仔細端詳著,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情,感慨道:“白銀在我大秦甚是稀少,珍貴無比,我也隻有在姑媽那兒才能見到這些銀製的器皿,平常人家哪能有這等稀罕物。”


    子嬰手搖著一把繪有山水圖案的折扇,麵容俊朗,若有所思地道:“皇兄已經吩咐黑夫黑背兩位皇子前往海外。在海外太陽升起的地方,有一座金銀島。那島上山峰聳立,直插雲霄,仿佛要刺破蒼穹;雲霧繚繞,如夢如幻,山上遍布金山銀山,閃耀著奪目的光芒。”子嬰抬頭看看天空,接著道:“掐指算來。兩位皇子已經抵達蓬萊附近。等咱們回去,估摸皇兄會賞賜我們那些難得一見的白銀。”


    在這荒僻的野外,熾熱的陽光像無數根金針般紮在大地上,四周的草叢都被曬得蔫蔫的。卿鳥不耐煩地用力擺手道:“我在姑媽家聽到那些來自海外的商人說,海上可不比咱們這江河湖泊,那簡直就是惡魔的領地,風高浪急,凶險萬分。咱們這江河裏的船,到了大海上就如同脆弱的樹葉,被狂風肆意擺弄,是寸步難行。”他的臉色凝重得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仿佛能看到那驚濤駭浪中的悲慘景象,“這兩位皇子真要出海尋找什麽金銀島,那難度簡直是如同登天,稍有不慎便會葬身海底。”


    子嬰身著一襲素色長袍,站在微風中神色淡淡,語氣平靜得如同不起波瀾的湖水地道:“賢弟聽說過齊田代薑的典故嗎?”


    李由一身勁裝,虎背熊腰,迫不及待地大聲插嘴道:“‘齊田代薑’又稱田氏代齊,也稱田陳篡齊、田成子取齊,是發生在幾百年前,由田氏篡奪薑姓成為齊國諸侯的事件。”他的目光炯炯,如同燃燒的火炬,神情激昂得好似戰場上衝鋒的猛將,“田太公與魏文侯在濁澤會麵,當時韓、趙、魏三家已得到周天子承認成為諸侯。田和請求魏文侯向周天子代為請求,希望也能被承認齊國國君之位。周安王十六年,田和獲得周天子認可,正式成為齊國諸侯。周安王二十三年,齊康公去世,薑氏在齊國的統治徹底結束。”


    卿鳥撇撇嘴,滿臉的不屑,斜著眼睛道:“二哥你一個五大三粗、滿臉絡腮胡的武夫,居然知道這些典故,真是讓人意外。”


    子嬰依舊神色淡淡,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地道:“李由的父親可是秦國的丞相,位高權重,這從小對李由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李由無奈地擺擺手,眉頭緊皺,堅定地大聲道:“父親想讓我和他一樣從政,可我誌不在此,我這顆心啊,更願意在疆場上奮勇廝殺,建立不世功勳。”


    卿鳥急得直跺腳,滿臉漲得通紅,著急地大聲道:“二哥,你這一插嘴,把咱們的思路都打亂了,這剛才說到哪兒了?”


    李由撓撓頭,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思索片刻後道:“說到出海很難。公子提到那個典故。”


    以下是為您再次擴寫後的內容:


    子嬰目光深邃如潭,那眼底仿佛藏著千年的風雲變幻,繼續緩緩道:“齊田代薑後,薑姓王族慘遭田氏無情屠戮,如狂風掃落葉般幾乎被斬盡殺絕。”他的聲音在空曠寂寥的荒野中顯得格外沉重,好似悶雷滾過荒原,“可薑姓旁支如同荒野中的野草,幸運地苟活下來,這些王族後裔倉惶逃到海邊隱姓埋名。數百年後,已然在歲月的長河中淪落成海盜。”他微微仰頭,望著高遠的天空,仿佛在回憶著那遙遠得如同夢幻的久遠往事,“這些薑姓後人,在海上定下鐵律般的規矩,隻掠奪過往的異族船隻。他們也駕馭著船隻往返大秦和周邊島國,做起了風險與機遇並存的貿易生意。”


    卿鳥歪著頭,眉頭緊蹙得如同擰在一起的麻繩,大聲嚷道:“你們的皇兄想必要借助這些薑姓後人前往傳說中神秘莫測的金銀島嗎?”


    子嬰神色依舊淡淡,那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若有所思地道:“我覺得皇兄在下一盤棋,一盤布局宏大、深謀遠慮的大棋。”


    李由滿臉的不耐煩,那神情就像被惹惱的獅子,大大咧咧地喊道:“過一天是一天,開心快活就好。”說著猛地一把將銀水壺搶到手中,像護食的野獸般嚷道:“這銀水壺歸我了。”


    馮破奴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珠子好似要從眼眶中蹦出來,著急道:“你這是肉骨頭打狗,有去無回。”


    李由對著馮破奴咧嘴笑道,那笑容帶著幾分狡黠:“這點東西都不舍得,這以後怎麽做大哥?”


    卿鳥一個箭步上前,身形如閃電般迅速,身手敏捷地一把奪過銀壺,挑釁道:“這麽好的銀水壺歸我了。”


    李由急得麵紅耳赤,像被點燃的爆竹,跳著腳喊道:“這是我的。”


    卿鳥學著李由的口吻,陰陽怪氣地說:“這都不舍得,以後怎麽做二哥?” 李由翻著白眼,眾人見狀哈哈大笑,那笑聲在曠野中傳得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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