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傳來又傳來門鈴聲,古井鬆喊道:“請進”。


    周慕雲進來了,鞠躬之後,說:“對不起,白主任、古教授、曉月,剛才門童停車時,不小心將車尾撞了一下,我們已經送修了,你們回去時我們安排其他車送,另外,為表示我們的歉意,在車修好之前,為您全家提供一輛代步車,並且將爺爺奶奶的費用全免了,請多包涵。”說完又鞠了一躬。


    白曉月心裏有些奇怪,心想這些人是想拍我媽媽的馬屁?於是實話實說:“是我自己磕的,不用了。”


    周慕雲真誠地說:“可能我們的門童又撞了一下,非常對不起,請接受我們的歉意。”說完又鞠了一躬。


    白曉月剛要說什麽,古井鬆舉手製止,說:“曉月媽媽是公務員,不能免費,也不能送我們,你這樣做是讓曉月媽媽違法違紀,車送修就送了吧,麻煩你了,維修費我們自己出吧。”


    白璐對丈夫的回答,非常滿意,點點頭說:“曉月爸爸說的是真的,公務員是有紀律的,我們自己叫車,謝謝你。”


    周慕雲碰了一個軟釘子,陪著笑說:“白主任真是清廉,慕雲太佩服了,幾位接著聊,結果馬上就出來了。”說完又鞠躬之後,走了。


    古井鬆小聲和白璐說了幾句,白璐看著古井鬆,小聲說:“你是不是太小心、太過敏了?”


    古井鬆小聲解釋:“不得不小心,我拚了大半輩子,家當全部在這裏了。”


    白璐心頭一暖,她知道丈夫一向低調,從來沒有利用過自己的家族和職權,今天破例,還是為了家人。於是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古井鬆提醒:“打微信電話,不要打電話。”


    白璐點點頭,開始打微信電話。


    古井鬆也開始發信息。


    白曉月看見爸爸媽媽緊張的樣子,跑過來,對媽媽說:“媽,你們倆搞什麽鬼?爸爸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白璐打完微信電話,將女兒拉到沙發上坐下,摟著女兒的肩膀,小聲說:“曉月,你長大了,應該理解你爸爸了,他非常不容易,做事都是為我們母女,你三舅會安排人過來接我們回家。”


    白曉月驚恐地看著媽媽,小聲說:“媽,出什麽事了?要三舅出馬?上次我們被車撞,也隻是通知小舅。”


    白璐小聲說:“別問了,回家就知道了。上次是蕭問劍救了我們,這次隻能指望你三舅了。古人說娶妻娶德,反過來一樣,嫁漢嫁德,別遇到林誌遠這樣的渣男。蕭聞道是絕世好男人,可惜好人命不長,他兒子蕭問劍,能力更強,我真心希望他長命百歲,對我們曉月倍加愛惜。上次姓吳的小子,嘴巴太甜,還好他有自知之明,他父親進去了之後,就不來找你了。你如果到美國留學,要和貢市長的公子保持距離,我在國內都聽到他的名聲。爸爸媽媽並不指望你光宗耀祖,大富大貴,隻希望你平平安安,幸福快樂。”


    白曉月難得聽一次媽媽的長篇大論,緊張地問:“到底怎麽了?”


    白璐笑著轉移話題:“別問了,和媽媽談談蕭問劍,你這麽在乎他。”


    白曉月不滿地說:“誰在乎他了,這個渣男,還搞個美女排行榜,他以為他是皇帝,在選妃呢。”


    白璐繼續小聲說:“你要樂觀一點,你和他才見了兩三次,就能擊敗眾多明星,排在前麵。我給你講一下,當年你媽媽我,是如何勾到你爸爸的。你爸爸當年可是海歸博士,一表人才,還是非常有錢的富二代,典型的高富帥,你媽媽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副主任科員,還是一個帶孩子的寡婦。”


    白曉月看了一眼正在發信息的爸爸,高興地說:“真的?媽,你快給我講講。”


    母女聊了一會,白璐看著和公婆聊天的老公,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結婚這麽多年,還聽不懂公婆的方言。


    門鈴再次響起,白璐喊了一聲請進,周慕雲又進來了,後麵跟著拿著賬單和收款機的財務人員,周慕雲客氣地說:“白主任,要不別買單了,我害怕大伯回來罵我,你們家曉月可救了我們家思容。”


    白璐接過賬單,從包裏找到醫保卡,交給財務人員,說:“我的醫保卡,是可以支付公婆醫療費用的。”


    周慕雲誇獎道:“白主任真是個好兒媳。”


    財務人員很快刷完卡,將發票和回單交給白璐,周慕雲繼續客氣地說:“白主任,要不我們派車送您吧。”


    古井鬆拒絕道:“不用了,我叫的車到了。”


    門鈴響了,古井鬆打開門,一名高大的武警少校軍官出現,白曉月飛奔過去,喊道:“三舅,我想你了!”


    古井鬆對少校軍官說:“雲輝,你帶曉月和她媽媽,坐車先走,我帶爺爺奶奶等童警官。”


    白曉月正要說什麽,區天元和童真已出現在門口。


    周慕雲看著身穿武警製服的白雲輝、以及全副武裝的區天元和童真,尷尬地笑了,恭維地說:“古教授,您叫的車,真是豪華。”


    三輛車停到別墅前,一名工作人員跑過來,敬禮之後,大聲說:“報告白隊長,別墅我們檢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物品。”


    白雲飛回禮,客氣地說:“辛苦了,收隊。”


    工作人員回答:“是,收隊。”


    “姐夫,姐,曉月,兩位警官,我也回去了。”白雲輝帶著人,開著車走了。


    古井鬆讓保姆帶著爺爺奶奶上樓,將區天元、童真、白璐、白曉月請進一樓小客廳,關上門,客氣地說:“兩位警官,麻煩你們了。”


    “不客氣,白主任、古教授,現在可以和我們說說具體原因了嗎?”區天元看著古井鬆,客氣地說。


    白璐請兩名警察坐下,白曉月給大家倒上茶,古井鬆拿了一張紙,擦了擦冷汗,喝了一杯茶,這才有些激動地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雲家三房的夫婦,也就是雲思容的養父母,也是被渣土車撞死的。”


    “什麽時候的事?”區天元坐直了,緊張地問,童真也緊張起來。


    “兩年前的夏天。我電腦上有視頻,我當時正好開車路過,我報案後,也將視頻交給了警察,我自己也存了一份,我給你們再複製一份,當時雲思容也在,但被一個人救起來,後來這個人帶著雲思容到醫院了。”古井鬆打開筆記本電腦,找到視頻,開始播放。


    視頻中,果然是一台渣土車撞倒一輛奔馳車,過了幾分鍾,一台出租車停下來,一個男人從出租車裏出來,走到奔馳車前,過了一會,從車裏抱出一個人,走回出租車,白曉月看著熟悉的身影,驚訝地說:“這是蕭問劍?”


    白璐有些不理解,看著古井鬆,好奇地問:“老公,這種事叫來兩位警官來就可以了,為什麽要麻煩雲輝他們嗎?”


    古井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心有餘悸地說:“我在醫院的窗外,看到馬路對麵出現一台渣土車,停著不動了。”


    童真問:“您是懷疑這台渣土車是來對付您家的?”


    古井鬆點點頭,說:“我不確定,但我不能冒險,我一家五口,全在這裏。”


    白曉月不理解地問:“為什麽呀?小劍和我,不是救了雲思容嗎?”


    古井鬆小心地說:“我們家兩次參與營救雲思容,但有人希望雲思容死,再加上我們的車被他們強製送修,以我們家白璐的風格,我們一家五口很可能坐一輛車回來,現在又來了一輛渣土車,我懷疑他們也想將我們家一起做掉,就像對蘇醫生全家一樣。這次可沒有蕭問劍來救我們,他被關在公安局了。”


    “我問下蕭問劍。”童真說完,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蕭問劍:“你記得兩年前的夏天,有一台渣土車撞擊奔馳車嗎?”


    蕭問劍很快回複消息:“你一說,我想起來了,聽聲音那台車應該是渣土車,當時我沒有看到,我是坐出租車路過時,發現一台車被撞到路邊的,下車後發現司機和後排兩人當場死亡,副駕駛位的女人受傷,我隻送了副駕駛位的女人上醫院,這人在去醫院的路上,對我又打又罵。”


    童真發信息問:“她為什麽對你又打又罵,你不是救了她嗎?”


    蕭問劍回複:“她說我非禮她,摸她的大腿,還要我先救她爸爸媽媽和司機。”


    童真發消息問:“你摸了她的大腿嗎?”


    蕭問劍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又回消息:“她大腿出血了,我隻是止血。”


    白曉月看到童真的手機內容,哈哈大笑,說:“童警官,你問一下,雲思容有沒有以身相許?”


    童真將白曉月的問題發給蕭問劍,蕭問劍秒回信息:“我當時著急坐火車回家上學,將她送到最近醫院的急救室,就到火車站了。”


    童真繼續發信息:“雲家沒有感謝你?”


    蕭問劍回複:“沒有人聯係我啊,你不說我自己都忘記了。上次也是雲家的人嗎?你說我想起來了,兩次出血的大腿,真有點像。”


    童真和白曉月哈哈大笑,白曉月直接用自己的手機發信息:“大渣男,你為什麽總是注意別人的大腿,沒有看一下臉嗎?”


    蕭問劍回了一條信息:“隻有大腿受傷出血,臉又沒有受傷,我為什麽要看?”


    童真發信息問:“你有沒有墊付費用?”


    蕭問劍回信息:“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我付了五千元,我得要回來。”


    童真將信息給大家看,白璐感歎:“這孩子,真實誠。”


    區天元的手機響了,通完電話之後,區天元站起來說:“剛才收到消息,雲星醫院負責人雲思華,出車禍死了,就在雲星總醫院附近,童真,我們過去,白主任、古教授、曉月,我們走了。你們也注意安全。”


    古井鬆舒了一口氣,對老婆孩子說:“夫人,曉月,原來渣土車不是針對我們的,讓你們擔心了。”


    區天元驚訝地問:“古教授,我並沒有說肇事車是渣土車,你是怎麽知道的?”


    古井鬆肯定地說:“雲思華這種大富豪,車子肯定是非常安全先進的,普通小車肯定不能造成當場死亡。”


    白曉月疑惑地問:“為什麽不能是其他大貨車呢?”


    古井鬆肯定地說:“普通大貨車白天根本不讓進城,這兩位警官很清楚。”


    白曉月還是不理解,問:“既然是殺人,還會管他讓不讓進城?”


    古井鬆解釋:“你這孩子,殺人也要隱蔽,你一個大貨車進城,還沒到達現場,警察先跟上來了,你還怎麽殺人。”


    白曉月繼續問:“為什麽渣土車可以進城呢?”


    區天元解釋:“因為很多工地需要趕工期,交警支隊特批了部分渣土車進城。”


    童真看著古井鬆,有些不滿意地說:“古教授,您為什麽不在醫院給我們講呢?如果您當時講了,我們可能已將肇事嫌疑人抓住,雲思華也不用白白去死了。”


    古井鬆有幾分後悔,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當時隻是害怕,想早點回家。再說,我也不肯定那台渣土車有問題。”


    童真有些生氣地說:“如果那台渣土車真是和6月24日一樣,不顧一切來撞我們,我們這三台小車,根本不夠別人撞,隻有像蕭問劍一樣戰鬥,才能掌握主動。蕭問劍一個人騎著摩托車,拎一塊磚頭就上了,我們這麽多人,卻白白…”


    “童警官!區組長。”白璐打斷童真的話,站起來說:“非常感謝兩位送我們回家,我丈夫已經將該說的話說了,視頻資料也提供給你們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童真還想說什麽,區天元舉手製止,說:“沒有問題了,謝謝白主任,謝謝古教授提供的視頻資料,我們走吧,童真。”


    區天元和童真走了,白璐對古井鬆說:“老公,你沒有錯。你不能和蕭問劍這孩子比,你有家有口,做事先想著保全家人,我挺你。”


    白曉月也鼓勵父親:“老豆,我也挺你。”


    古井鬆不好意思地慘笑,說:“哎,我遇到事,第一反應是逃跑,蕭問劍遇到事,第一反應是戰鬥。這大概就是知識分子的軟弱性吧,你們不用安慰我。”


    白曉月肯定地說:“發生這麽多起渣土車撞車事件,公安局隻怕有人有問題。”


    白璐解釋:“交警支隊隊長剛換了人,以前是熊愛華,父子兩人都與童真和蕭問劍有矛盾。”


    白曉月咬牙切齒地說:“熊愛華的兒子就是熊小軍,小劍槍擊熊小軍時,我和我爸就在現場,這個小劍人,當時強吻了童警官。”


    一向溫文爾雅的古井鬆,露出了男人的真實麵貌:“不管願不願意,我們家,都與蕭問劍、童真、雲思容,裹脅到一條戰壕上了,對麵是熊氏父子,雲家的某些人,還有這些渣土車司機,以及他們背後的人,放棄幻想吧,白璐,曉月,我不想再逃跑了,隻有將這些人渣搞光光,我們家才能安全。”


    白曉月還是有些不相信:“爸,媽,有這麽嚴重嗎?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麽,也沒有得罪什麽人呀。”


    “蕭聞道做錯什麽?蘇老師做錯了什麽?林夕做錯什麽?他們又得罪了什麽人?白雲輝不可能每天接送我們,區組長和童警官也不可能每天接送我們,蕭問劍下次也不會那麽巧來救你們。為了老人和孩子的平安,為了每天能睡個安穩覺。”古井鬆停頓了一下,然後加大音量說:“亮劍!白璐同誌。”


    白璐看著古井鬆,問:“你今天叫來雲輝和警察,就是為了亮劍?”


    古井鬆堅定地說:“是的,上次這些傻子追殺你們母子,我們表現得太含蓄太文明,讓這些傻子以為我們家好欺負。”


    白璐看著女兒,溫柔地說:“曉月,記住,從今天開始,童真和雲思容,是我們的戰友,你要盡可能地團結她們,我看你和童真聊得挺開心的,特別是蕭問劍,一定要保護好,這家夥的狗屎運一向不錯。”


    古井鬆感歎道:“蕭家的苦難太多,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總要分點幸運星給蕭家。”


    白曉月擔心地說:“可小劍說,他的第一目標是查清他父親的案子,和我們可能並不一條心。”


    古井鬆惋惜地說:“可能他的出發點,從一開始就可能跑偏了,十四年前的案子,可能目標就不是什麽子虛烏有的美元,而是雲思夏。即使有美元,也是第二目標,隻是這些襲擊者順手為之。曉月,你發信息提醒小劍。”


    白璐感歎道:“別發了,這孩子肯定知道了,這麽聰明、善良、勇敢的年輕人,難怪我們曉月喜歡他。”


    白曉月在父母麵前,不肯承認:“我才不喜歡他呢,人醜脾氣臭。”


    古井鬆顯然看穿了女兒的小心事,也不點破:“最起碼醫術不錯,給阿爺看了一下,就能準確判斷病因,醫院檢查結果與他的判斷基本一致。阿爺阿嬤很喜歡他的。我來發吧,順便也感謝一下他。”


    蕭問劍吃完晚餐,洗漱之後,過了很久,蘇夢才來給蕭問劍換藥,蘇夢一邊換藥,一邊說:“你的傷基本好了,隻有手臂上還有點傷,我留點藥給童真,讓她每天給你擦一下。明天我不來了,醫院來了一個新領導,整天找我…們科的不痛快,生意沒有多一分錢,無用工作一大堆。九號再來接你回家,你在這裏給我老實一點。”


    蕭問劍聞到了血腥味,轉著頭找了一下,發現血跡在藥箱上,於是問:“姐,你的藥箱外麵怎麽有血?”


    蘇夢抱怨道:“還不是上次你救雲思容留下的,沒時間洗車。這雲家,家大業大,也沒人打個電話謝一下你。這世上,好人並不一定有好報,你這傻小子,哎,和你爸爸一樣善良。”


    “姐,你以前就認識雲思容?”


    蘇夢詳細介紹:“我怎麽會不認識雲思容?她是你爸爸的同班同學,也當過我的大學老師,我2008年上本科時,她已讀完博士,在當南都醫科大學當老師,並兼任附屬醫院的主治醫生,是很有名的兒科大夫。你爸爸回南都之後,她經常聯係你爸爸。其實你爸爸很可能喜歡她,隻是因為你…,不,因為失敗的婚姻,不再相信愛情。對了,你上次給我看的照片,2007年7月31日三歲你生日的聚會,就是雲思容拍照的。”


    蕭問劍驚訝地說:“你上次不是說,廖慶芳最喜歡我爸爸嗎?我爸爸一個三十歲離婚帶孩子的老男人,怎麽會有富二代和官二代喜歡?”


    蘇夢一把拎住蕭問劍的左耳,生氣地厲聲說:“有你這麽說自己父親的嗎?你爸爸出事時也才29歲,已經完全靠自己在南都買房了,他高大帥氣,有才華,溫文爾雅,樂於助人,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哪像你這個土匪,今天殺人,明天打架,後天強吻女人,你爸爸的優點,你學到了什麽?”


    “疼!疼!饒命啦,姐。”蕭問劍舉雙手投降。


    監控中任丹珍、蔣大治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蔣大治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這蕭問劍雖然無法無天,但蘇醫生能治他。”


    蘇夢鬆開手,看著蕭問劍,又溫柔地說:“其實那個時候貧富差別並不大,雲思容小時臉上有很難看的胎記,並不受養父母待見,當時他們家有三個兒子,好多個孫子,隻有爺爺和太奶奶很喜歡這個撿回來的女孩。她非常自卑和自閉,上大學後,開始時連正常的學習都有困難,隻有你爸爸無私地幫忙她。那時他們家也就開了一家小診所,勉強能做美容手術,比你師父家的小診所強不了多少。他們家是後來才將生意做大的,隻是當時因為雲星夫婦是從國外回來的,大孫子叫雲思華,二孫子叫雲思夏,全家都算歸國華僑,具有統戰價值,否則雲思容連上大學有都困難,根本不能算富二代。”


    蕭問劍又問:“那廖慶芳呢?”


    蘇夢繼續解釋:“廖慶芳雖然與你父親和雲思容一個年級,但卻是法醫專業,在讀書時隻能算勉強認識。後來廖慶芳也有短暫的婚史,給她帶來了巨大傷害。你父親回南都後,才重新認識,那天我也在,段昌義當時可能比較喜歡她,這兩人不知什麽原因,到你父親的護士學校老師單身宿舍,我正好去交全班的作業本。由於你父親和廖慶芳都有痛苦而又短暫的婚姻,兩人有很多共同語言。她當時在市國安局當一個小小的法醫,父母也都是普通工薪階層,隻能說比你們家強一點,哪算什麽官二代。她升官隻是後來嫁了個好老公。”


    蘇夢收拾好藥箱,瞪著蕭問劍說:“我走了,你這幾天給我老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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