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歎了一口氣,詳細解釋:“還不是為了自己不成氣的二房子孫,多弄點錢。先將三房做掉,再將大房兩個有出氣的兒子做掉,再搞掉大兒子,錢和產業,就都是二房的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童真根本不相信,怒懟:“大房二房三房,都是自己的孩子,有什麽區別?”


    蕭問劍繼續詳細解釋:“大房的老大雲思華隻有一個女兒,在國外讀書,大房的老三雲思閑沒有後代,也在國外。三房隻有雲思榮這個養女,隻有二房雲展鵬生了一大堆兒子孫子。在某些人眼裏,隻有兒子才算自己人,女兒永遠是外人,隻有生了兒子的人,才配有繼承權。”


    蔣大治好奇地問:“大房的老二呢?”


    蕭問劍平靜地說:“大房老二雲思夏,十四年前,和我父親一起,被撞到江中死了。”


    童真看著蕭問劍,突然覺得這家夥太可怕了,心虛了不少,小聲問:“你有證據嗎?”


    蕭問劍看著童真,苦笑道:“我要什麽證據都有,還要你們公安局幹嘛?不如你們都將工資獎金給我,你要什麽證據,我都給你。”


    童真大怒:“蕭問劍,你以為你是誰?等你當了市領導再說這句話!”


    蔣大治卻對蕭問劍大為讚賞,對蕭問劍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說,三少爺的懷疑非常合理。三少爺,你好像是雲家二房的克星,對雲思容的兩次襲擊,對雲展鯤老爺子的毒招,都被你三少爺破壞了。”


    三人到了拘留室門前,童真打開門,將蕭問劍推進拘留室:“老實到拘留室呆著吧。你就是一個闖禍大王,到哪都是禍事不斷。”


    蔣大治對童真說:“這次三少爺真是救了人,童真,你別冤枉他了,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能冤枉他。”


    童真瞪了蔣大治一眼,蔣大治知趣地閉上了嘴。


    蔣大治和童真兩人回到六二四專案組辦公室,服務員將銀針盒送還給任丹珍,童真好奇地問:“珍姐,蕭問劍怎麽有一盒銀針在你這?”


    任丹珍笑著說:“他要給武隊針灸,但每次進大門安檢帶銀針都特別麻煩,因此放了一盒在我這裏。怎麽了,闖禍大王又闖什麽禍了,惹我們童真不高興了?”


    蔣大治講述了一下剛才的驚險經曆,區天元驚訝地說:“我說怎麽救護車來了,這次三少爺肯定立功了,我估計要馬上放了他。”


    桌子上的固定電話響了,任丹珍接過電話,聽了一會說:“好,我馬上查詢作案車輛的去向。”


    任丹珍很快在電腦上查到襲擊衛小兵的車輛牌照和去向,對電話說:“魏隊,襲擊衛小兵的人,乘坐的小貨車是雲星醫院的車牌,車輛向南效方向而去。”


    區天元驚訝地說:“雲氏二房真是瘋了,完全明著來了。”


    武勝利走了進來,生氣地說:“雲家二房真是瘋了,居然給我們公安局下絆子,李局長已帶人去了,雲家的事我們暫時不用管了。李局長和南城分局的蔡局長去忙了。”


    任丹珍問:“武隊,需要通知魏隊、盧義文和潘曉慧回來嗎?”


    武勝利說:“先別通知了,讓他們繼續追查。我們手頭也有不少事,我傳達一下剛才的黨委會精神,第一,南效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劉懷安和刑偵支隊一大隊副隊長陳子平對調。劉懷安過來報到,參加我們這個專案組,當然,正式調令會晚幾天。第二,我這些天專職搞六二二案、六二四案、孫小浩被殺案、衛小兵被殺案這四個案子。刑偵支隊的日常工作交接給一大隊長張愛華。第三,任丹珍你明天要到交警支隊報到,朱新榮今天下午來接替你的工作,你今天下午交接完。剛才省市紀委來人了,將熊愛軍帶走了,也將交警支隊的幹警帶走不少,目前交警支隊的工作可能會受到很大影響,洪隊堅決要求丹珍明天過去報到,看來她準備給你加擔子。紀委帶走人的事,大家知道就行,不要到處亂講。第四,李錦鬆和他兩個手下,繼續在這個專案組,魏幫建也不例外。另外抽調刑偵支隊八人到這個專案組。具體分工等會我們再…”


    武勝利的手機響了,武勝利說了兩句放下手機,還沒說話,手機又響了,武勝利又講了幾句,放下手機,說:“天元,你先到政治處領兩個報到的實習生,再聯係南效區刑偵大隊,徐誌強被殺了,天元你帶小曼、兩個實習生一起去現場吧。”


    區天元麥小曼兩人剛走,固定電話又響了,任丹珍接通電話,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對武勝利說:“武隊,剛才魏隊報告,衛小兵已死亡。”


    武勝利還沒有說話,自己手機又響了,這次終於有好消息,武勝利放下手機,高興地說:“童真你帶蕭問劍配合法醫調查一下,然後辦個手續,將蕭問劍放了,雲展鯤活著到了醫院,領導說這家夥有重大功表現。”


    蕭問劍被法醫叫帶過去問了幾個問題,童真拿著紙,交給蕭問劍簽字,又帶蕭問劍回拘留室找看守簽字,最後說:“你回去老實點,不要給夢姐添麻煩了,連鄭昌吉都來欺負她。”


    蕭問劍變色,生氣地問:“什麽情況?”


    童真避開話題:“算了,不給你講了,也就拉扯了一下。你回去老實看書學習,在醫院老實待著。”


    蕭問劍走了,童真拿著筆記本電腦,感到非常燙,打開之後,輸入用戶和密碼,突然發現有無線網絡,連忙打電話給任丹珍。


    幾分鍾後,網警支隊小李走進六二四專案組辦公室,看到了童真,瞳孔放大,緊張地說:“我是網警支隊李小石,有什麽事嗎?”


    任丹珍對李小石說:“麻煩看看這個筆記本電腦,蕭問劍好像用這個上網了,我們想知道他做了什麽。”


    李小石盯著童真說:“這位同事,你怎麽稱呼?”


    童真笑笑,大方地說:“李小石你好,我是我們刑偵支隊六二四專案組的童真,你先幫我們看看電腦吧,蕭問劍不知如何知道了我們的無線網絡密碼。”


    李小石有幾分得意地說:“這個筆記本電腦我們安裝了監控軟件的,做每個動作,我們都有記錄。”


    蔣大治對李小石說:“能夠放一下嗎?”


    李小石高興地答應:“可以”。李小石說完,拿過筆記本電腦打開,飛快地敲擊筆記本電腦的鍵盤,很快將筆記本電腦屏幕投影到牆上。


    蔣大治問:“能快進嗎?”


    李小石回頭看了童真一眼,得意地說:“當然可以!”


    童真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李小石,李小石身高約一米八二,頭發烏黑整齊,濃眉大眼,戴著不厚的眼鏡,眼珠子清澈,雖然戴著口罩,但看出來,年齡約二十六七歲,警服還比較新,應該是今年或去年入職的,短袖露出的皮膚非常白淨,皮鞋油亮,隻是有點小肚子。童真不自覺將這人和其他幾名年輕男同事比較,這人外貌僅次於餘清暉,明顯優於區天元,蔣大治和陳新泉根本沒法與這人比,如果不是小肚子和戴眼鏡這兩個減分項,應該與餘清暉不相上下。童真自己也不知從何時起,已將蕭問劍列入不可與其他人比較的怪物。


    投影顯示,開始是學習無化化學的畫麵,蔣大治說:“這家夥看得挺快得,都看了一半多了,不知效果如何。”


    後麵是背誦英語單詞的畫麵,再後麵是聊天記錄,和一個備注李閑的人聊天,再後麵好像是一邊查資料,一邊寫文章,童真喊了一聲:“停!”


    筆記本電腦畫麵停下來,眾人看清文章題目:《童子尿的藥用價值研究》。


    蔣大治疑惑地問:“這家夥到底是惡搞,還是在正兒八經的寫論文?”


    童真不以為然地說:“他一個高中畢業生,寫什麽論文,肯定是惡搞!”


    藥科大學附屬醫院,副院長宋彬彬辦公室,蕭問劍拎著書包走進來,反手將門鎖住,對宋彬彬說:“您是宋院長?”


    宋彬彬警惕地問:“你是誰?”


    蕭問劍鞠了一躬,高興地說:“宋院長,久仰。您是中西藥大學封院長的朋友嗎?我是蕭問劍,我昨天晚上發給您的郵件,您看了吧。就是那篇《童子尿的藥用價值研究》。”


    宋彬彬高興地說:“你是封院長的學生?文章我看了,寫的不錯。”


    蕭問劍從書包裏拿出一疊紙,有幾分激動地說:“宋院長果然是高人,這是文章的紙質版,如果您認可,麻煩您簽字,我們會將您當作第一作者,並送到最重要的期刊上發表。”


    宋彬彬心想,你倒挺上道的,高興地說:“可以,可以,封院長真夠朋友。”


    蕭問劍將紙放到宋彬彬的桌子上,又從書包裏找出一支筆,體貼地將筆帽摘下,再將筆雙手遞給宋彬彬:“麻煩您簽字。”


    宋彬彬接過筆,蕭問劍指著第一作者的地方說:“在這個地方簽名。”


    宋彬彬痛快地簽上自己的姓名。


    蕭問劍一邊翻頁,一邊說:“不好意思,宋院長,還有幾個地方,也需要您簽字。現在管理嚴格,每一頁都需要簽字,第二頁到第八頁,都要麻煩您簽字。”


    宋彬彬一邊簽字邊問:“是嗎?現在都這麽嚴?”


    “是啊,現在學術論文管得嚴,為了防止個別人偷換裏麵的內容,需要每一頁都簽字。”蕭問劍一邊翻頁,宋彬彬一邊簽字。


    這時宋彬彬的手機響了,蕭問劍一不小心將材料碰下來,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見到宋院長這樣的大領導大醫生,有點緊張。”


    宋彬彬和藹地說:“不要緊張,年輕人,我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宋彬彬說完,拿起手機接通,但是手機卻沒有聲音。


    蕭問劍手忙腳亂地將材料撿起來,又將材料整理好,放到桌子上給宋彬彬簽字,蕭問劍左手拿著材料,右手翻頁,客氣地說:“宋院長,我們還有幾篇文章,希望能繼續得到您的指點,能否加個微信,下次我直接發給您,不用再麻煩封院長了。”


    宋彬彬心裏,這年輕人就是可愛,笑著說:“好啊好啊,下次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宋彬彬簽完字,主動拿出手機,出示二維碼,蕭問劍掃碼增加好友後,將材料整理好,打開門,走到門外,將材料交給一個人。又走進辦公室關上門,宋彬彬加了蕭問劍的好友,看到蕭問劍去而複返,高興地說:“年輕人,我們多聯係。”


    蕭問劍看到手機上好友申請通過,從包裏拿出一個大塑料瓶,裏麵裝著黃色液體,蕭問劍將塑料瓶放到辦公桌上,冷靜地說:“宋院長,我們開始第一天的試驗。”


    宋彬彬看著蕭問劍,好奇地問:“什麽試驗?”


    蕭問劍笑著說:“童子尿的藥性實驗啊,您剛才都簽字了,我的手機馬上就能收到照片了,原件我會送到中醫藥大學保管,感謝您為中醫藥做出的巨大奉獻和犧牲,宋院長這種敢為天下先的英勇無畏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和尊敬。”說完給宋彬彬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一下,蕭問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點了幾下,冷靜地說:“宋院長,發給您了,您仔細看看。


    宋彬彬好奇地拿起手機,還沒有看清,蕭問劍衝上前,將書包放在宋彬彬的辦公桌上,雙手用力猛地將宋彬彬連人帶椅子放倒,一腳踩著宋彬彬胸部。


    宋彬彬大叫:“你幹嘛?我要報警了!”


    蕭問劍廢話不說,回頭拿起塑料瓶打開,一隻手捏住宋彬彬的鼻子,一隻手將塑料瓶的尿液倒入宋彬彬的口中。


    “嗚嗚…!哇!”宋彬彬被灌進尿液,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


    蕭問劍沒有半句廢話,一聲不吭地專注進行自己的灌尿事業。


    宋彬彬身體被蕭問劍踩著,口中被灌進尿液,隻能身體不停地掙紮,鼻子不停地哼哼,可他這個虛胖的身體,如何是蕭問劍的對手,根本動彈不得,很快宋彬彬吐了,蕭問劍並沒有放過,繼續灌尿,等蕭問劍將兩升的尿液灌完,宋彬彬已不動了。


    蕭問劍打開門,看著門外驚恐的醫護人員,說:“送消化內科洗胃,宋院長出現藥物中毒現象。”


    童真氣喘籲籲地跑進副院長辦公室,聞道刺鼻的氣味,看見地上的嘔吐物,看著護士用平車將宋彬彬推走,憤怒地說:“蕭問劍,你還真是闖禍大王,你出來不到大半天,就將副院長宋彬彬放倒,我看你如何向夢姐解釋。”


    蕭問劍接過肖家華手中的文件,交給童真,耐心地說:“童警官,你格局小了,你不能理解一個偉大的醫生,為了治病救人,會做出什麽樣的犧牲和奉獻。”


    童真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看,說:“人中黃是什麽意思?這是複印件,原件呢?”


    蕭問劍一本正經地說:“原件已經送中醫藥大學檔案館永久保存了,宋院長高風亮節,向醫學先輩學習,以身試藥的精神,當然要進曆史了。”


    李閑跑過來,接過童真手裏的文件,仔細看了看,說:“這個《關於向蘇夢醫生致歉的聲明》,很正常,這是應該的。這個《童子尿的藥用價值研究》,我不太懂中醫,除了這個每天喝兩升童子尿的試驗有點扯,還基本算正經論文。這篇《關於人中黃的藥用價值研究》,完全是胡扯,宋院長怎麽會簽這樣的東西?”


    蕭問劍繼續嚴肅地說:“我年齡小學曆低,哪裏知道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看來我要每天拉500克的人中黃,這個工作很有難度,要不你們兩個也做點奉獻?”


    童真終於明白人中黃的意思,拿起手機打給蘇夢,惡狠狠地說:“蕭問劍,我真是服了你,我看你如何向夢姐解釋。”


    蕭問劍掛斷童真的手機:“別別,我請你們兩個喝下午茶,順便為人口黃做點準備工作。”


    “滾!”童真一腳踢開蕭問劍。


    藥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消化內科,宋彬彬終於醒來,李閑歎了口氣說:“本來我以為你能給我們皮膚科做點貢獻,誰知道你跑到消化內科了。”


    宋彬彬看著李閑,也顧不上反駁,感激地說:“謝謝你,李閑,還是你對我好,報警沒有?”


    李閑將文件遞過來:“報警了,你看你簽的什麽文件?”


    這回宋彬彬認真地看了每一頁,不服氣地說:“那個蕭問劍是什麽來頭,我怎麽會得罪這個魔鬼?”


    李閑解釋:“蕭問劍是蘇夢的弟弟,我隻提醒了你注意蘇夢的弟弟,沒有提醒蕭問劍這三個字。”


    宋彬彬不甘心地說:“就這樣算了?”


    李閑看著宋彬彬,挖苦道:“還能怎麽辦?人家對警察拳打加槍擊,才關七天,都提前三天放回來,你這個事,你自己都簽字同意喝尿了,警察怎麽可能會管?你看文章隻看第一頁的毛病,這回估計被他治好了。”


    宋彬彬恨恨地說:“蘇夢今年評副高,我一定不會放行。”


    “我看你還是省省,大學紀委打電話約談你,聽說你住院,才放過你,你還是好好對蘇醫生道歉,先過了紀委這一關。”李閑站了起來,繼續說:“我回家了,家裏還有孩子,蕭問劍給我講,如果蘇夢今年的副高不能通過,會讓紀委的人來查你。當然,你可以賭一下,他也可能說的是假話。你如果能夠放心讓紀委查你,當我沒說。對了,蕭問劍還說,如果你再找婦產科和蘇夢的麻煩,他下次會讓你吃一斤人中黃,反正你也簽字同意了。”


    蘇夢麵色平靜地走出醫院,看到童真,再也控製不住,高興地像個孩子,跳著跑上去,拉著童真的手說:“童真,你怎麽來了?”


    童真正要說話,兩個男人從醫院裏麵走出來,蕭問劍拿著車鑰匙,對鄭昌吉說:“給蘇醫生道歉!”


    鄭昌吉老老實實地對蘇夢九十度鞠躬,認真地說:“蘇醫生,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鄭昌吉雖然戴著口罩,但眼睛紅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剛剛被打過,蘇夢強忍著笑說:“沒事了,你走吧。”


    蕭問劍對鄭昌吉說:“滾,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


    鄭昌吉看了童真一眼,叫了聲童警官,連忙跑開。


    蕭問劍將車鑰匙交給蘇夢,說:“姐,這是誌遠公司尾號為888的寶馬車,以後你來開,車停在醫院地下車庫。”


    童真生氣地說:“你搶人車了?”


    蕭問劍拿出手機,點了幾下,裏麵傳來蕭問劍自己的聲音:“小鋒,聽說你升為誌遠建築的常務副總了,恭喜你。”


    “同喜同喜,小劍,我去看了小夕兩次,你都不在。哪天你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飯不吃了,誌遠公司那台尾號888的寶馬車,我拿走給夢姐開了,你沒有意見吧?”


    “可以,可以,你拿去吧。叔叔和嬸嬸雖然在鬧離婚,但不是還沒有離嗎?無論如何,他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


    蕭問劍收起手機,對童真說:“童警官,這回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


    童真氣得眼睛都紅了,快要哭出來了,生氣地說:“你還是清白的?你將人打得鼻青臉腫,還是清白的?你出來半天時間,將一個副院長用尿灌暈,然後又打人又搶車,你要是清白的,天下就沒有罪犯了。”


    蘇夢拍拍童真的手,扯住蕭問劍的耳朵,強忍住笑說:“小劍,你這孩子,盡胡鬧,看你把童真氣得,快給童真道歉。”


    蕭問劍還沒有說話,白曉月走過來,笑著說:“夢姐,使點勁,這家夥太壞了。”


    蘇夢放開手,看著白曉月,說:“白曉月?你怎麽過來了?”


    白曉月哈哈大笑:“今天這麽熱鬧,我能不過來嗎?你們宋院長辦公室好臭啊,灌人喝尿,估計隻有這個家夥才能想出這樣的損招。居然還有同意喝尿的簽字,哈哈,太壞了,夢姐,你得繼續拎這家夥的耳朵。”


    一輛白色沃爾沃轎車停了下來,餘清暉放下車窗,在車上說:“童真,走吧。”


    童真介紹:“姐,這是餘清暉,公安局指揮中心的,我同事。餘科長,這是蘇醫生,我房東。”


    餘清暉禮貌地打招呼:“蘇醫生好,蕭問劍好,這位美女你好!”


    “姐,我走了。曉月再見。”童真說完,狠狠地瞪了蕭問劍一眼,打開門上了車,又狠狠地關上門。


    蕭問劍看著遠去的車輛,摸摸後腦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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