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笨死。”童真說完,跑到院子看了一下,又跑回來客氣地說:“芹姐,你幫忙挪一車,擋住出口了。小曼,借你的車用一下。”


    “就用蘇老師的車吧,嫂子,車鑰匙給童警官,蘇老師一定能保佑我們逢凶化吉,活捉莫懷恩!”蕭問劍說完,從鍾小艾手中,接過車鑰匙交給童真。


    “我也陪你們去吧,反正也沒事。”麥小曼也站起來,和大家告別。


    童真開車,麥小曼坐副駕駛位,蕭問劍坐後排。


    童真啟動車,對蕭問劍說:“三少爺,你這麽聰明,你猜蕭豔豔是死是活?”


    蕭問劍想想說:“八成死了。”


    童真繼續問:“你猜一下案發經過。”


    蕭問劍又想了想說:“6月22日莫懷案撞死蘇老師後,將孫小浩提供的一百萬現金,交給老婆蕭豔豔,自己躲起來,蕭豔豔被帥哥鄭昌吉所騙,以為遇到真愛,將自己的女兒莫小蘭賣給人販子蕭春蘭,拿著錢,準備和鄭昌吉遠走高飛,鄭昌吉也不知道蕭春蘭手裏有大量現金,將蕭豔豔轉手賣給與自己長相差不多的人,這個人發現蕭豔豔手上有大量現金後,將蕭豔豔殺害,然後攜款潛逃。”


    童真說:“八九不離十,要不你來給我們當顧問。”


    蕭問劍感歎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人應該不是第一次作案,業務熟練,手法專業。鄭昌吉負責行騙,長得和鄭昌吉差不多的那個人,負責將女人的錢財搞到手,蕭春蘭再將人賣出去,可憐的女人,以為自己遇到真愛,拋夫棄子,不,拋夫棄母賣女,最後被別人也賣了。”


    麥小曼也感歎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蕭豔豔也該死,居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賣了。”


    童真又問:“蕭問劍,你說,鄭昌吉和蕭春蘭是不是一夥的?”


    蕭問劍說:“也不一定,可能隻是單純的人口買賣關係。”


    童真繼續問:“那長得和鄭昌吉相似的人,與鄭昌吉是什麽關係?”


    後排已經打起了呼嚕。


    麥小曼回頭看了一眼蕭問劍,笑著問:“童真,你比白曉月先認識三少爺,還一起下湖救過人,你就對三少爺沒有動過心?”


    童真反問:“你不覺得這人還是孩子,沒有長大嗎?”


    麥小曼說:“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男人,天才總會有某些方麵的缺點,沒有等他完全成熟,就有很多妹子惦記的,又是爆發戶,你下手晚一點,別人就搶跑了。”


    童真又問:“怎麽,你也惦記?”


    麥小曼遺憾地說:“我怎麽可能不惦記,但人家都不正眼看我,再說,我也配不上人家,我們這些同學同事,包括你們局的,我看隻有你才配得上。”


    童真一邊開車,一邊小聲說:“你別說,我們局的法醫小張,就有事沒事找我打聽這家夥的消息,還找我要過這家夥的聯係方式,不過家夥童年有心靈創傷,對漂亮的女人有深刻的不信任,不然,那個蘇冰冰早就得手了。”


    麥小曼八卦心大起:“冰劍傳媒?他們有一腿嗎?”


    童真說:“應該沒有,我估計,他最初有點想法,不然不會起這個公司名稱,但看到蘇冰冰今天對區天元感興趣,明天對全律師感興趣,他死了心。”


    麥小曼繼續八卦:“說說,他有什麽心靈創傷?”


    童真詳細解釋:“我聽夢姐說的,你得保密,據說他媽媽是出軌後,和他爸爸離婚的,還有,他的堂嫂也是在結婚之前,離開他堂哥蕭問風。另外,他的那個長相漂亮的英語女老師,也冤枉過他兩次,兩次都打傷他,因此,他對漂亮女人非常不相信。”


    麥小曼還是有些不相信:“他那為什麽相信你,相信夢姐,相信白曉月?”


    “這都不明白?他一個無爹無媽的孩子,夢姐每年跑一千公裏,去看他一兩次,據說他的大部分衣服,都是夢姐買的,他自然會將夢姐當親姐姐。我和他一起下湖救過人,算是戰友了。白曉月6月30日在你們溪州救過他。我們這三人算是經過了他的認證。”


    “也就是說,如果他挑女朋友,隻能從你們三人中選?難怪他會強吻你!”


    “他是有心理問題,開槍傷人之後,或者遇到其他強烈刺激,可能會發狂。他已經發過三次了。”


    “哪三次?說說。”


    “第一次,是7月1日,6月30日他第一次殺人,又喝了酒,第二天跑到我們公安局,打了我們專案組幾個男警察一頓。第二次,是7月2日,開槍打傷熊小軍之後,對我做那事。第三次是7月6日,看到我和餘公子一起吃西餐,又發現雲家二房的秘密,又發作。”


    “你就沒有動心?”


    “說一點都不動心是假話,畢竟一起戰鬥過多次,但這家夥太猖狂,根本不適合我們這種體製內的人,還一臉傷疤,性格是完全沒有長大。另外,哎,不說了。”


    “你和餘公子怎麽樣了?”


    “就一起吃過一次飯,天天加班,沒有聯係了。”


    “我看那個網警支隊的小李,經常有事沒事找你,你沒興趣?”


    “這個李小石,據說是王小敏的前任,兩人剛分手不久。”


    “為什麽分手?”


    “我隻聽王小敏提過一嘴,好像說是什麽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王小敏一直供他讀研,研究生畢業後,考上我們局的社招了,再通過王小敏的舅舅調動到網警支隊了,就斷了兩人的關係。”


    “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李小石說,王小敏控製欲太強了,還非常敏感,有非常大的心理問題,已借錢全部還清王小敏的錢了。”


    “這個王小敏也很可憐的,一邊是舅舅,一邊是姑姑,還有上千萬的房子,左右為難。”蕭問劍醒了,在後排說話。


    童真緊張地問:“你啥時醒的?聽到什麽了?”


    蕭問劍揉了揉眼說:“聽到王小敏與李小石分手,我知道王小敏看我們童警官為什麽這麽仇視了。”


    麥小曼繼續八卦:“其實,在公安大學,還有一個我們的同學,也考到南都市公安局了。”


    “真…”蕭問劍還沒有說完,“砰!”前麵傳來一聲巨響。


    童真停下車,走下來一看,一個外賣員倒在地上,另外一台跑車也停下來,童真大喊:“蕭問劍,有人受傷。”


    跑車上,一名男子下來,踢了一腳外賣員,罵道:“臭送快遞的,我是綠燈,你撞了我的車,你死定了,你快回家賣房子吧。”


    “對不起,我是美團的。”外賣員也嚇壞了,這車真是賠不起。


    蕭問劍拎著急救箱,跑過來說:“別動,我給你檢查一下受傷情況。”


    眾人看到了交通事故,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跑車司機看到穿警服的童真,眼光大亮,瞳孔放大,高興地說:“這位警官,你怎麽稱呼?”


    “不許動,你涉嫌毆打他人,我將拘留你!”童真說完,拿出手銬,將跑車男銬上。


    跑車男雙手被拷,非常生氣:“你一個小小的見習警員,居然敢銬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童真不客氣地說:“請出示證件!”


    跑車男笑著說:“這還差不多,快給你打開手銬,我和你們大領導的秘書是好朋友。小柔,拿我的金名片過來。”


    跑車裏出來一個身材極好的美女,一步三搖地走過來,拿著一盒金色名片遞過來。


    小柔嗲聲嗲氣地說:“張公子,你這個花花公子,怎麽,看上霸王花了?”


    張公子從名片盒裏取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童真,開心地說:“警官,你怎麽稱呼?大周末的,還開一個破卡羅拉上班,看得上我的911嗎?送給你。”


    童真接過名片,摸了一下,好像是真金的,臉色大變,生氣地說:“你涉嫌賄賂國家公職人員,你被捕了。”


    蕭問劍處理完外賣員的傷,看著小柔手上的金色名片盒,認真地說:“這是有錢人,名片都是黃金做的,我給你要幾張做賠償。”


    外賣員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吧,醫生,他沒找我賠車就不錯了。”


    “你站起來試試,應該可以走路了,先別走開,等等我。”蕭問劍說完,跑到童真身邊,對童真說:“童警官,這是誤會,其實名片是送給我和外賣員的,外賣員還有傷,他們還需要聯係。”


    張公子囂張地說:“你他媽的是誰,滾!小妞,老子一個電話,讓你脫了警服,乖乖地爬到我床上。”


    童真這下更生氣了:“行,小柔是吧,手機給他打電話,我倒要看看,在南都,誰有膽子讓我脫警服!”


    “有種你別後悔。”張公子接過小柔遞過來的手機,開始打電話,張公子打通之後,說了兩句,將手機遞給童真,繼續囂張地說:“你接電話!”


    童真接過電話,聽了一句,變色了,張公子一臉得瑟,繼續囂張地說:“怎麽害怕了?”


    童真又聽了幾句,大怒,對手機大罵:“餘清暉,你這個王八蛋,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我馬上將你的行為告訴你爹和譚市長。”


    張公子傻眼了,原來這個小妞對譚市長的秘書一點也不害怕,緊張地說:“你,你,你別騙我。”


    蕭問劍看著張公子,安慰道:“張公子,你今天想全身而退,求餘清暉沒有用的,童警官的父母,可比餘清暉和譚市長的官大得多,連這個妞,爸爸也是公安局副局長,看在我們有緣的份上,你求我吧。我是醫生,醫者仁心!”


    麥小曼在旁邊點火:“這是我們三少爺!你還不求他?”


    張公子這回真是害怕了,連忙鞠躬,客氣地說:“三少爺,救命啊!”


    蕭問劍開心地笑了:“這還差不多,你先給外賣小哥鞠躬道歉!”


    張公子跑過去,客氣地說:“小哥,小哥,對不起,我給你鞠躬!” 說完,對著外賣小哥認真地鞠躬。


    蕭問劍不滿意地說:“光口頭道歉?”


    張公子連忙說:“我賠錢,我賠錢。”


    這時交警過來了,對眾人問:“怎麽回事?”


    蕭問劍指著張公子說:“他的全責!”


    張公子剛想說什麽,童真瞪了他一眼,張公子連忙說:“是我的全職!”


    蕭問劍問:“賠多少?”


    張公子連忙說:“賠二千,不,賠四千。”


    “不,不,不用了!”外賣員跑過來,客氣地說:“我也有責任,我確實是闖紅燈了,對不起,張公子,我們兩清,我實在是賠不起你的車。”


    外賣員說完,也給張公子鞠躬道歉。


    童真對交警說:“交通事故你處理,這個人涉嫌毆打他人、涉嫌賄賂國家公職人員、涉嫌妨礙司法公正,我要帶回去處理。”


    蕭問劍笑著說:“多大的事,張公子,你不是有金名片嗎?交給我,我幫你擺平。”


    張公子大喜道:“小柔,快,快,將我其他兩盒名片,也都拿過來。”


    小柔小跑過去拿名片了,蕭問劍對童真說:“這張名片是張公子通過你,交給外賣小哥的,是不是,張公子?”


    張公子高興地說:“是,是,就是這樣?”


    蕭問劍不等童真回話,從童真手裏取過名片,遞給外賣小哥,熱情地說:“你的傷基本沒事,有問題聯係我,或者聯係張公子,我們加個聯係方式,你就可以走了。”


    小哥摸了摸金色名片,緊張地問:“是真金?”


    小柔將三盒名片,都交給蕭問劍,認真地說:“當然,張公子的名片怎麽會是鍍金的。”


    外賣小哥加了蕭問劍的手機微信,客氣地說:“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名片一張就夠了,我開開眼,兄弟,謝謝你。”


    說完就要走。蕭問劍大加感動,客氣地說:“大哥,送你一盒創可貼,你的傷還需要貼一下。”


    外賣小哥有些激動:“太謝謝你,要不我給你一點錢。”


    麥小曼說:“我們三少爺,錢多的快花不完了,你快走吧。”


    外賣小哥這才走了。


    蕭問劍對童真說:“童警官,你看,這人已做了必要的賠償,毆打他人,是不是可以算和解了。”


    張公子高興地說:“對,對,和解了。”


    童真不以為然:“好吧,涉嫌賄賂國家公職人員、涉嫌妨礙司法公正,還是要跟我走。”


    蕭問劍說:“你看,我說是誤會,名片是請你轉交給外賣小哥的,麥警官,是不是?”


    麥小曼也勸道:“算是吧,名片也送出去了,算了,童真。”


    童真也退了一步,繼續說:“好,涉嫌妨礙司法公正呢?”


    “這樣,張公子,你今天對圍觀的群眾,也散點財,各位,經公子給你們發一張金名片,拿回家做個紀念。”蕭問劍說完,取出名片發給圍觀的群眾。


    眾人反應過來,圍上前,爭搶名片,蕭問劍將一張名片遞給一名老者,老者說:“年輕人,民與不官鬥,你今天雖然贏了,小心點。”


    “謝謝您的提醒,您收下名片吧,真金的。”蕭問劍對這名老者充滿了敬意。


    “不用了,不是我的,我不會要。年輕人,雖然你今天都說的是假話,但我還是很喜歡你,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吧。”老者拿出手機,出示微信二維碼。


    “謝謝您,我們有緣,自會相見。”蕭問劍說完,將餘下的名片還給小柔。


    小柔睜大眼,不敢相信地說:“你自己不要?”


    很多人拿著手機拍照,還有錄製視頻的,眾人紛紛鼓掌。


    汽車又出發了,蕭問劍安慰道:“你別生氣了,童警官,大部分公子哥都是這樣吧,你們兩個這種情況不多。”


    童真生氣地說:“你信不信,我將你趕下去?”


    麥小曼勸架:“別,蕭問劍同學對金名片都不動心,不得不說,是個好同誌。對了,童真,那個張公子是誰?”


    童真解釋:“陳市長的外甥,張重。”


    蕭問劍明白了:“我說怎麽這麽囂張呢?原來真是太子黨。”


    童真又生氣了:“你一個小鎮做題家,你懂什麽?陳市長還有一個外甥,在我們局,你知道是誰?”


    蕭問劍不以為然:“陳市長的外甥,一定是高高在上,我怎麽會認識?”


    童真鄙視道:“你見過,也姓張,你猜,人家還對你感興趣。”


    蕭問劍更不以為然:“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你別惡心我了。”


    童真繼續鄙視:“我說了是男人嗎?”


    蕭問劍不客氣地說:“女人?我更不可能認識,除了你還有那個潘曉慧和任丹珍,我不認識其她女警官了。”


    童真實話實說:“你這個沒良心的,蘇暢也是女警官,我們的法醫也是女的。”


    蕭問劍這才想起來:“你是說法醫小張?”


    童真鄙視:“你還記得人家?”


    蕭問劍還是有些不相信:“我就見過幾次,怎麽可能記得,一個市委常委、副市長的外甥女,怎麽跑到公安局當小小的法醫?”


    童真問:“那應該幹嘛?”


    蕭問劍想了想說:“當然是當剛才那種花花公子,那個才是二世祖的正常職業。小麥這種公安局副局長的女兒,來當刑警,我勉強能理解。你們一個中將參謀長的女兒、一個實職正廳級大領導幹部的外甥,居然一個整天麵臨生死,一個整天正對死人,我這種鄉村青少年,理解不了。”


    童真繼續鄙視:“你還是鄉村青少年?你也算權貴了,不說你掌握的幾千萬,你自己就合法賺了上千萬。你為什麽沒有花天酒地?天天不是讀書,就是在醫院睡折疊床,還打生打死,調查父親的死亡真相?”


    蕭問劍實話實說:“我那是為國盡忠,為家盡孝。”


    童真生氣地說:“隻許你為國盡忠,就不許我們恪盡職守?我們也是考上的,不是走關係走後門來的。”


    蕭問劍歎了一口氣說:“哎,我一直以為,你們應該做金融、做房地產,最差也應該到金融業當個一官半職,搞個年薪千萬百萬之類的。”


    童真繼續問:“然後呢?”


    蕭問劍發揮自己的想象:“然後將錢換成美元,攜款潛逃啊。”


    童真繼續問:“你們家古教授已經有幾個小目標了,也有美國綠卡,怎麽一直沒有走?”


    “啊?你不會騙我吧?”蕭問劍完全驚呆了,他一個小鎮青年,在師父家管吃管住,在縣城有一個副縣級兩三個科級幹部做靠山,無證駕駛和無證行醫,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除了在師父家白吃白住,一個月還有兩三千的收入,又沒有什麽不良愛好,看山山高,看水水長,無非就是帶同學們吃點喝點,有人欺負學生,就找學生們打他一頓,就能有一個三少爺的美稱。十萬塊已是他收入的極限,這還包括爺爺哥哥等長輩們給的學費和生活費,以及天文台賠給爺爺的青苗損失費。


    蕭問劍從來沒有想到父親在南都會留下一套房子,也不會想到自己賺到一千萬的收入,更不會想到認識廳級以上幹部。現在認識的人和遇到的事,已經完全超過他自己以前的認知範圍。如果說協和退休教授路軍給他開啟了一扇全新的通向現代醫學的大門,童真、上官明睿、古井鬆、聶國士這些人,讓他覺得自己才開始成長、長大。


    童真繼續鄙視道:“你以為古教授幫你,是為了幾百萬基金捐款?”


    蕭問劍變得不自信了:“是為了什麽?”


    童真繼續打擊蕭問劍的信心:“人家是為了幫自己的女兒考察你,你以為偷吃別人的女兒,人家不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蕭問劍快瘋了,這都什麽人,為什麽要和我一個升鬥小民過不去。


    童真繼續鄙視蕭問劍同學:“隻允許你偷牙刷、拍視頻,就不允許別人調查你?”


    蕭問劍恍然大悟:“原來你們都在調查我,難怪向叔問我,在這裏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有很多人到肖縣和蕭陽縣調查我。我還以為是周家和雲家二房在調查我。”


    童真繼續打擊蕭問劍同學的自信心:“幸好你除了打架、無證駕駛、無證行醫,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更沒有什麽嚴重後果,如打死打殘、治死治殘之類的。對了,你今年的個人所得稅記得要如實申報,好多人都盯著你。不要以為一個副處級幹部、一個副廳級能罩得住你。”


    蕭問劍突然明白熊愛軍和熊小軍的事,自己隻是一棵稻草,客氣地說:“那個熊小軍和曾黎泰的事,謝謝你!”


    童真生氣地說:“曾黎泰的事,是小曼幫你擺平的,不要謝我。熊小軍的事,他準備到法院起訴你,到公安局告你的事我幫你擺平了,他到法院告你的事,自己處理。別指望我們兩個了。你長大了,兄弟,不要什麽事,都指望別人來給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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