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和田進一莫名的說出一段和歌的詞。而柯南、服部與安室透突然都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至於葉言想起看到這段劇情快速閃過幾人一副知道真相的模樣而自己一臉懵的表情,不愧是偵探,葉言不自覺喝了一口新品咖啡壓壓驚。“學校的老師曾經講過在磨砂玻璃粗糙的那麵貼上透明膠帶後可以看清另一麵。”柯南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可以讓咖啡廳裏所有人聽見。大積明輔臉色變得難看,一旁的警員拿起透明繃帶試驗發現竟然真的能透過磨砂玻璃看清外麵的場景。葉言真的要感歎大積明輔運氣不好,作案的時候現場有兩名偵探以及兩名公安。很快在柯南幾人的推理下,大積明輔承認是自己刺傷的安齊典悟:“我幹的,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仗著自己父親是議員,就隨意地和別人的女友糾纏。”山下唯表情變得非常複雜,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我想大積先生是誤會了,唯小姐和安齊先生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姐弟。”柯南在一旁說道。“什麽?”大積明輔一臉不敢置信,全部相信柯南的話。山下唯決定不再隱瞞:“這位小朋友說的是真的,我的確是安齊的姐姐。”大積明輔表情僵硬仍然不願意接受事實,直到接到安齊的電話才看到對方發來的慶生視頻之後,他頹廢地癱坐在地上,臉上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案件解決之後,服部平次終於想起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看到手表的時間後,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驚慌,就在這時遠山平葉快速地跑了過來拽起他的胳膊。“再晚點就要趕不上回去的車了。”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服部,柯南嘴角微微抽搐,同時他再一次慶幸自己早與小蘭表白,不用每天都在思考自己該如何開口害怕自己搞砸一切。時間已經很晚,葉言與安室透幾人告別。兩側的路燈早已亮起,便利店裏飄出關東煮的香味,葉言沒忍住買了一份。他很早之後就發現自己在黑夜裏也依然能看清事物,至於剛剛大積明輔行凶的過程全部被他看在眼裏。“怎麽不開燈?”推開門之後,葉言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琴酒,他將燈打開,柔和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客廳,琴酒的帽子放在一旁,柔順的銀發散落著,連同琴酒身上的冷意都減退了幾分。“你這幾日和波本混得很開心?”琴酒吐出一口煙暈,嘴裏的話不輕不重。葉言頓時感覺自己無辜,他將關東煮放到茶幾上:“這可是冤枉我了,你難道還不清楚一名情報人員為了得到情報都會使出什麽手段。”“嗬。”琴酒碾碎煙頭,墨綠色的眼睛像某種漂亮的寶石,冷笑的時候會折射出不一樣的光彩。“難道不是因為你故意隱瞞身份?”葉言有些理虧他決定轉移話題:“要吃關東煮嗎?”琴酒挑眉看了葉言一眼。看著僅剩下湯料的關東煮,葉言滿眼控訴地盯著沙發上的某人。第78章 痛,這是葉言最直觀的感受,他感覺全身就像是被車輛碾壓過一遍,鐵鏽味充斥在唇齒之間,葉言咬著唇接受勉強站起身來,感受著無力的四肢,葉言眼神微微一暗,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這裏看起來應該是一座廢棄的爛尾樓,麵前不遠處是一群縮在角落裏的孩子,身體抖得最厲害的那個少年,葉言記得他,對方已經完全沒有在孤兒院欺負自己時候得意的神情,此時少年滿眼都是恐懼。“賤種,還敢反抗!”身材高大的男人嘴裏咒罵著,想起對方不僅破壞了自己的好事,還用刀片劃傷了他的胳膊,男人心裏頓時一陣惱怒,掐住對方脖頸的手也越來越緊。聽到聲音的葉言心髒莫名地抽搐起來,他快速地轉身看去,就看見黑澤陣被男人死死地掐著脖頸抵在牆上,金發散亂著顯得暗淡無光。葉言神情冷漠地看著這一幕,眼珠一點不動,他將手伸進口袋裏,感受到屬於金屬的冰冷感後,嘴角詭異地微微揚起。或許男人並不認為這群小孩對他來說是一種威脅,所以他沒有任何防備,直到葉言利用助跑跳到了他的背上,男人這才反應過來著急想要甩掉葉言,可是葉言已經將叉子用力地捅進了他的脖子中。疼痛感與血液流失感讓男人鬆開掐在黑澤陣脖子上的手,男人向後退了幾步,整個身體開始不穩的搖搖晃晃,但他還在用手拉扯著葉言,試圖將葉言從自己的身上扯下。而葉言隻是用一隻胳膊死死地環住對方的頸部,另一隻手拔出插在對方脖頸上的叉子,然後又捅進去,他不斷地重複著這個動作,鮮血隨著他的動作濺在他的臉上,直到男人徹底死亡倒在地上,葉言才停下來。鮮血從葉言的臉頰滴落到地上,此時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鮮血浸泡過一般,看上去如同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葉言的手裏緊緊地握著那把沾染著鮮血的叉子,這是他在孤兒院的食堂順手偷來的,注意到黑澤陣看過來的視線,他下意識地將叉子身後藏了藏,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對方抓住了手腕。雖然並不覺得黑澤陣會害怕,但是葉言還是莫名的有些心慌,他試圖說些什麽打破沉默,卻也沒想到黑澤陣竟然突然抱住了自己。即使都是少年時期,黑澤陣也依舊比他高出半個腦袋,如此親密的距離葉言仿佛聽見了對方強烈的心跳聲。似乎是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不妥,黑澤陣很快就鬆開了對方,冷著臉有些別扭地問道:“你還好嗎?”難得看到黑澤陣這副模樣,葉言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阿陣是在關心我嗎?”看著對方臉上礙眼的血跡黑澤陣微微皺眉:“別笑了,很醜。”葉言立刻瞪大了眼睛,他剛想反駁,心髒又猛的抽搐起來並且伴隨著強烈的眩暈感,他嚐試讓自己清醒的很快又陷入了黑暗。黑澤陣臉色難看地抱住了暈倒的葉言,他知道小鶴的身體很虛弱,暈倒應該是力竭導致。“很不錯!”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伴隨著腳步聲一名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一旁死去男人的屍體,黑衣人眼裏滿是冷漠。“小朋友,你的手裏應該還有刀片吧?即使你的同伴沒有來救你,你也會劃開他的喉嚨,對嗎?”黑衣人看向黑澤陣問道。黑澤陣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對方的眼神越發警惕,他的左袖之中的的確藏著刀片。黑衣人沒有得到回答也沒有生氣,他從大衣裏拿出一把手|槍:“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岐,和那個廢物是一個組織的成員。”黑衣人自稱司岐,他用手指了指旁邊已經死去的男人,隨後又看向黑澤陣:“組織會在世界各地尋找像你們這樣的孩子,統一進行培訓,我是來負責交接的,沒想到會讓我發現這麽有趣的一幕。”黑澤陣:“有趣?”司岐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是啊,我原本還以為這批孩子裏隻有你一個狠角色,沒想到是我小瞧了他。”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了葉言的身上,黑澤陣臉色一僵,抱著對方的手越發收緊。“帶著你的夥伴一起跟我走,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怎麽選擇。”司岐帶有深意看了黑澤陣一樣隨後轉身離開。黑澤陣沉默不言,但還是抱起了葉言跟上了過去。走出大樓之後黑澤陣看到了幾輛黑色的轎車,而司岐跟車上的人說了些什麽,很快幾名穿著黑衣人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大樓內。黑澤陣抱著葉言坐到了其中一輛車內,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他聽到了密集的槍聲,他垂眸不語,緊緊地握住葉言的手。司岐透過車內後視鏡看著沉默寡言的黑澤陣說道:“沒有價值的東西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等葉言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處在陌生的床鋪上,一旁的黑澤陣看見他醒來,遞過來一瓶礦泉水。喝完水後,葉言感覺自己的喉嚨舒服了很多:“阿陣,這裏是?”葉言注意到他所在的房間就像是那種大通鋪,在他旁邊不遠處還有其他孩子,那些孩子看到他醒來之後眼裏都充滿著警惕以及探究。黑澤陣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在被司岐帶過來之後,對方先是找醫生給葉言檢查了一遍,在醫生口中得知葉言是氣虛體質,應該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後天失養等因素導致,這種身體無法劇烈運動,還需要用各種名藥滋養才可能達到正常人身體的普通及格線。司岐沒想到葉言身體竟然如此不好,他再一次懷疑自己是否看走眼,即使對方看起來非常適合黑暗,但是這樣的身體或許連普通的訓練都難以完成。這次地暈倒的確是力竭導致,休息一段時間自然就會醒來,司岐並不是什麽好心的人,不過就是看到了比較好的苗子,所以才起了一些興趣,所以給葉言檢查身體已經是他做出最友善的事情了,很快昏迷的葉言與黑澤陣被送到了組織的培訓基地。每天都會有成員過來送飯,他們會放下兩個箱子,一個箱子裏裝的是礦泉水,一個箱子裏裝的是壓縮餅幹,至於否搶到就要看他們的運氣。有黑澤陣在葉言從來沒有挨餓的時候,這些天裏房間裏又陸陸續續地被送來好幾個人。夜晚,葉言和黑澤陣躺在一起,他們兩個所擁有的被褥,也是黑澤陣搶來的。“阿陣,睡吧。”葉言知道黑澤陣沒有睡著,這些天有任何風吹草動對方都會第一時間將他護在身後,想起白天看到對方眼下微微泛青,葉言明白怕是這些天對方都沒有睡好。黑澤陣沒有說話,看著倔強的小夥伴,葉言隻好動用了一些小手段。感受到身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葉言心滿意足地重新躺下。【係統,如果有危險記得叫醒我】.......葉言揉了揉太陽穴,昨晚他再一次解鎖了記憶,被他殺死的那個男人是黑衣組織的一名成員,是負責從孤兒院挑選有天賦的孩子送去組織培訓,但同時那個男人也是一個有□□的變態,被他玩死的孩子數不勝數,而這次對方相中的目標正是病弱的葉言。想起那具脆弱的身體,在看如今自己這具充滿力量的身體,如此可見組織這麽多年的研究還算成功。不過讓葉言更在意的是,自己兩次記憶解鎖似乎都在琴酒來到這裏之後,一次是琴酒認為他恢複了記憶,第二次也就是昨天,葉言回憶著他與琴酒的對話,一時間想不出來有什麽特別之處。衛生間裏,葉言摘下了耳朵上的耳釘,換上昨天琴酒離開之後留下的綠寶石耳釘。想不通為何能解鎖記憶的葉言,決定多增加與琴酒的相處時間。第79章 手機鈴聲響了兩秒後被人接起。“有事?”“怎麽沒事就不能找你?”葉言聽著對麵冷淡的聲音下意識地就想這樣回答,不過好在他覺得這樣的話過於矯情,及時閉上了嘴。醞釀了一下情緒,葉言試探性地問道:“琴酒,最近忙嗎?”而話筒的那邊隻傳來一聲短暫的冷笑聲。“最近有沒有任務?我可以幫忙?”琴酒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什麽,半晌後他反問道:“你犯病了?”葉言:......“你三十七度的嘴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葉言一副不敢置信的語氣,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忙音。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葉言再一次按了撥通鍵。“琴酒你別忘了是boss讓我協助你!”為了防止自己的電話再被掛斷,葉言搬出了boss。琴酒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他重複了一遍葉言的話:“協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