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蔓將張玄宇扶進屋,還不等趙嘉蔓幫他擦拭一番,男人的吻便已經鋪天蓋地地砸下來了,


    他將趙嘉蔓壓在身下,一邊忘情地熱吻一邊用手去解腰帶扣。


    趙嘉蔓嫌他滿身酒味,推拒了兩下,手指觸碰到他胸前一個硬硬的東西。


    趙嘉蔓知道那是什麽,那是張玄宇生日時趙嘉蔓送給他的護身符,他一直放在襯衣左胸的口袋。


    她心中一軟,鬆了抵抗的力道。


    男人的酒氣吹的趙嘉蔓有點迷醉,如果可以,她想永遠都醉下去。


    潮水褪盡。


    張玄宇仍然枕著趙嘉蔓的胸口,閉上眼睛靜靜地小憩。


    趙嘉蔓看著麵頰略帶緋紅的男人,眉眼英俊,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壁燈下投射出好看的側影。


    她輕輕地撫摸男人的頭發,有些硬,搔得她手心癢。


    “蔓蔓,嫁給我好不好?”男人突然囈語。


    趙嘉蔓停下手中的動作,瞳孔放大,分不清男人是清醒的還是在說夢話……


    或許……他隻是喝醉了,說的醉話。


    但是趙嘉蔓的心髒已經咚咚地跳了起來,喉嚨像被什麽哽住,顫顫地開口,“真的嗎?”


    但是男人沒有回應,呼吸都變得均勻了,似是睡著了。


    趙嘉蔓心裏有一絲絲失望,如果他清醒的時候這樣對她說,她肯定毫不猶豫答應。


    可是他睡著了,趙嘉蔓無法問他這句話的真偽。


    趙嘉蔓隻能幫他脫了襯衣,簡單擦洗一下再塞到被子裏。


    趙嘉蔓坐在床邊,看了半天張玄宇的睡顏,足有十幾分鍾。


    然後手慢慢地伸向抽屜櫃,拿出一個小瓷瓶,然後將藥粒倒在手心,猶豫了半晌,還是仰頭吃下。


    床上的男人動了一下,趙嘉蔓一驚,藥粒還卡在咽喉處,藥瓶還拿在手上。


    “蔓蔓?”張玄宇從床上坐起來撓了撓頭,一臉睡眼惺忪,“我睡著了啊。”


    他看見趙嘉蔓慌張地愣著,視線移到她手中的藥瓶,關心地問,“吃的什麽藥?你生病了麽?”


    趙嘉蔓慌張,劇烈咳嗽起來,張玄宇便下床去給她倒水。


    趙嘉蔓心虛地接過水杯,輕飲一口,把那卡在喉嚨的藥粒順到腸道裏去。


    “風寒藥……天氣冷,我有點發燒……”趙嘉蔓輕聲說,如果仔細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顫抖。


    但張玄宇似乎並沒有懷疑她話的真實性,“發燒麽?怎麽不早說,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趙嘉蔓搖搖頭,把藥瓶收好,“大雪天的,而且都已經半夜了,不麻煩了。”


    “不麻煩的,你的身體重要。”


    “真的不用了!”趙嘉蔓搖頭,語氣有點急。


    “好吧,你要是明天還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嗯。”趙嘉蔓乖巧點頭。


    張玄宇進了洗手間,趙嘉蔓依然坐在床邊,猶豫,要不要問問他……


    記不記得剛才自己醉酒時說了什麽話。


    趙嘉蔓剛剛平靜一點的心又再次波濤洶湧起來。


    她吞咽一口唾沫,還在猶豫間張玄宇已經出來了。


    她看著他擦幹身上的水珠,換睡衣,一氣嗬成。


    她還沒想好怎麽開口,張玄宇就已經向床榻走來。


    “很晚了,睡吧。”


    “……好。”


    最終她還是沒有開口,隻是輕挽著他的手臂,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


    趙嘉蔓看見趙嘉逸從樓上下來,“嘉逸,昨晚睡得還習慣嗎?”


    “嗯,挺好的,就是喝多了,醒來頭疼。”趙嘉逸揉著太陽穴說。


    “來吃早餐,喝點牛奶,會好一點。”


    “好。”


    張玄宇同樣在餐桌前揉著太陽穴,看來今天醒過來後也沒好到哪去。


    他睨了一眼趙嘉逸,“下次再喝。”


    “隨時奉陪。”趙嘉逸淡淡地回答。


    “你們!”趙嘉蔓氣鼓鼓的,把兩杯牛奶放到二人麵前,“還有下次?再喝多了我就把你們衣服脫了扔到雪地裏去!”


    真不知道喝酒對男人來說有什麽魅力!


    “沒喝多呀。”張玄宇笑嘻嘻地辯解。


    “沒喝多,你扔了滿地的碎玻璃杯?”


    “幾個杯子而已,看把你氣的。”


    趙嘉蔓不再理他了,也坐下來吃早餐。


    吃完早餐,張玄宇要去軍營,趙嘉逸則說要看書。


    “下這麽大雪你還要去啊?”趙嘉蔓問張玄宇。


    “嗯,這麽大雪,肯定有雪災,救災也是我們的職責。而且可能要出門一段時間。”


    趙嘉蔓聽到這話,急忙問道,“去哪裏?”


    “嘖,舍不得我啊?”


    趙嘉蔓聽了癟了癟,臉示意他別開玩笑快點說。


    “哪裏需要安置災民去哪裏咯,一般都是黑龍江邊境,中蘇交界。”


    “那豈不是要去很久?”


    “是啊,大概一個月左右吧。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以往在邊境過年是常事,今年我保證一定回來陪你,行不行?”張玄宇笑嗬嗬地說,摸了摸趙嘉蔓的額發。


    趙嘉蔓不說話了,跟著張玄宇,看他在書房收拾一些未處理完的文件,打算帶到軍營去。


    張玄宇收拾完,轉頭看見趙嘉蔓還站在書房門口,壞笑道,“真舍不得我?那現在還有時間來一次。”


    趙嘉蔓麵頰微紅,忽略了他的調戲,開口道,“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張玄宇聽了這話皺起眉頭來,“你去幹嘛,邊陲之地條件艱苦得很,很多村鎮車都開不進去,隻能步行二十多公裏,零下四五十度呢。到時候都能把你凍成冰人!”


    張玄宇說這話意思是想嚇唬趙嘉蔓,讓她知難而退。


    可是趙嘉蔓搖搖頭,堅持說,“我不怕苦,不怕冷,我想陪著你。黑龍江早就下雪了,你一直等到現在才走,是不是想陪我過完生日?”


    張玄宇聞言歎了一口氣。


    “蔓蔓。”他雙手按住趙嘉蔓的肩膀,“我怎麽能讓我女人受苦,聽話,你在家好好呆著,陪著你弟弟,或者和同學逛街,買衣服,沒必要去那種地方受罪。”


    在張玄宇的觀念當中,女性應該被寵愛和嗬護,她們應該在家裏理所當然地享受男人在外拚搏所帶回的勝利果實以及戰利品。


    女性是需要被保護的弱者,應該遠離外界的風風雨雨,安心待在家中,享受家庭的溫暖和舒適。


    而對於男人而言,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好日子,不僅是一種責任,更是一種榮譽。


    男人應當傾盡全力去守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她最好的,讓她無憂無慮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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