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迅速讓開,麵對官員的威嚴,他們感到畏懼。


    官員們傲然走過,領頭的官員微微歪著頭,責問道:“誰準許你在這裏售賣布料?”


    攤販急切地回應:“官爺,我已支付了在應天府的攤位費用,這是付款收據……”


    自古以來,街頭擺攤買賣就必須繳納稅費。


    “立刻離開!”官員毫不理會攤販的解釋,“你連我們祖宗的供奉都未曾獻上!”他嚴厲地命令道,“你隻有半根香的時間整理你的貨物,然後迅速離開,不要讓我們祖宗承受你的負擔!”


    “哼,我已納稅,為何不能繼續做生意?”攤販高聲質問道,“我又不是在賣禁品,也不是在賣假貨。他們可以不買,但為何不讓我賣?”


    官員反駁道:“他們說不能賣,你就得遵守!你不過是首都的一個外來者。誰給你權利在這裏賣……”


    突然,一聲清脆的掌聲響起。


    皇帝劉揮動他的手臂,官員一個踉蹌,結結實實地坐在了地上。


    他周圍的人群都驚呆了,沉默不語。


    人群一陣混亂,那些原本圍觀的民眾紛紛四散奔逃。


    官員驚愕地捂住喉嚨,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一顆牙齒因受到重擊而脫落。他愣在原地,耳邊回蕩著攤販的話:“你……”


    皇帝劉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他們竟敢阻止你做生意!來,立刻給我解釋清楚!”


    “叛亂!叛亂!”


    官員們目睹自己的上司被連續扇耳光,他們的臉被擊打得如同旋轉的陀螺。短暫的驚愕之後,他們迅速拔出棍棒和鎖鏈,憤怒地咆哮著。


    “竟敢打官爺,立即抓起來!”


    數名官員衝向皇帝劉。


    與此同時,吉貝恩等人迅速護衛劉家的祖先,幾名皇家衛兵也從人群中疾速衝出,他們的動作迅猛而有序,以一係列幹淨利落的打擊將這些官員擊倒在地。


    劉慶耳聞這場騷動,立刻意識到這些人均非等閑之輩。


    尤其是那位便裝的皇家衛兵,劉祥。他看似並未做出任何過激動作,卻似乎連全力都未曾發揮。僅僅揮舞了幾下他的棍棒,便將官員們一一擊倒。


    “你……”那名捂著脖子,在地上爬行逃跑的官員,恐懼使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公然毆打官員,你是想造反嗎?你還尊重帝國的法律嗎?”


    “帝國法律?”皇帝劉不屑一顧地嘲笑,“你們何時在欺淩平民時想過帝國法律?如今遇到你們無法對抗的人,便突然開始高舉法律的大旗。你們所謂的帝國法律,是用來對付弱者、畏懼強者的工具嗎?還是說,穿上官袍的你們,就可以憑借‘帝國法律’來壓迫無辜百姓?”


    “你……”那名官員緊咬著牙關,艱難地尋找著言辭,“打官是一項重罪!”


    “你們的官袍早已不再純潔!”皇帝劉繼續嚴厲地責備他,從攤販手中取過攤位費的收據,並追問,“我問你,這張沾有墨水和紙張的收據,是否證明了有人支付了攤位費並進行交易的憑證?”


    這位官員環顧四周,隻見一群憤怒的壯漢麵部扭曲,散發著強烈的怒火,他不得不低頭承認,“是的!”


    “那麽,為什麽不讓他們賣?”皇帝劉堅持追問。


    首都的官員們素來以狡猾著稱。他們聽出了這位老官員的語氣,帶領著一批凶悍的隨從,意識到他們麵對的是一位要麽財富雄厚要麽權勢顯赫的人物,一個絕對不能冒犯的存在。而且,此刻他們被包圍,若是堅持不妥協,擔心會遭受更嚴重的後果。


    那位官員憤怒地反駁,“老商人,並非我們有意阻止他做生意。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文書,沒有那份膽量。我隻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


    “上級?”皇帝劉皺起眉頭,“是誰下的命令?告訴我,是誰?”他的憤怒愈發難以抑製,“黃金,他們已經收下了。收下黃金卻仍舊阻止人們貿易?可惡,即便是妓女,也還有自己的尊嚴!”


    就在此刻,遠處突然掀起一陣喧囂,緊接著是急促的奔跑聲。


    劉慶從吉貝恩等人身後探出頭來,目睹一群地痞頭目屈某,率領著一群人氣衝衝地向他們直撲而來。


    “誰敢公然毆打官員,你們這是在叛逆嗎?”


    與此同時,被皇帝劉擊倒的那位官員高聲呼救,“屈大人,求您速來為我討回公道,這些人公然挑戰帝國法律的權威!”


    姓屈的地痞頭目臉色鐵青,怒氣衝衝地反駁道,“白天晴朗,你們卻聚集在此製造事端,公然毆打官員,還攻擊我們這些地痞……”


    就在他們爭執之際,皇帝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時,那位便衣的皇家衛兵劉祥從人群中走出,手中拿著一把玉牌。


    “你們可認識此物?”劉祥高聲質問。


    姓屈的地痞頭子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支支吾吾地說,“認……認……認……”


    在手掌大小的玉牌上,清晰地刻著幾個大字——“皇家衛隊指揮使劉”。


    這個地痞頭子不過是個七品小官,而皇家衛隊指揮使卻是位二品高級官員。更不用說他還是皇帝的親兵,素有“活閻羅”之稱,是令全國上下聞風喪膽的存在。他的怒火,絕非輕易可以忽視的。


    “你剛才何出此言?”劉祥再次追問。


    “上……上……上……上級文書……”


    啪!劉祥再次給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你是對誰說話?你稱誰為‘老祖宗’?”


    “我眼睜睜卻視而不見!”姓屈的文書捂著臉頰,脖子上留下了紅印。


    目睹這一幕,那名官員驚訝得嘴都合不攏,皇家衛隊指揮使在眾人矚目之下給了他一個耳光。


    倒在地上的官員,雙眼因驚恐而圓睜,他意識到不僅不能觸犯皇家衛隊指揮使,甚至那個身著華麗製服的低級皇家衛兵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顯然,這位皇家衛隊指揮使便是老者劉祥,他在場時備受尊敬!


    “老商人,老商人,請聽我一言!”那名官員轉向皇帝劉,高聲呼喊,意識到自己可能麵前的是朝廷中的高級官員。這位老者或許是位貴族,否則皇家衛隊指揮使怎會對他如此尊敬?


    那位官員的下巴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艱難地說,“並非我有意阻止這位工人出售棉花布。實在是屈主管下令讓我為難這個工人,阻止他在街上販賣。”


    皇帝劉的臉漲得通紅,憤怒地問道,“這難道不是敲詐?”


    “不,不!絕無此事!”那名官員慌亂地揮動著手臂皇帝劉繼續嚴厲地斥責道:“朝廷賦予你權力,不是讓你魚肉百姓。如今,你不保護民眾,反而利用手中的職權欺淩他們,你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發血腥的衝突。


    聽到皇帝劉的這番話,劉慶立刻意識到他的祖先正打算動用武力。


    劉祥毫不客氣地將屈主管摔倒在離他不遠處的地上,正好落在幾戶人家的窗簾下方。


    “即便是文書上級,也是朝廷任命的民事官員,皇家衛兵豈能隨意對待他們……”


    屈主管雙眼圓睜,除了發出幾聲驚恐的尖叫外,很快就遭到了劉祥的猛擊,被擊倒在地。


    緊接著,劉祥強行掰開屈主管的下巴,迫使他跪在地上,臀部正對著附近一戶人家的窗簾前的泥製台階,使其暴露無遺。


    隨後,劉祥抬起他那龐大的腳掌,猛然踹向屈主管的頭部。


    劉慶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耳朵。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從未目睹過如此殘忍的景象。


    經過幾輪踢打,屈主管躺在血泊中,身上滿是血跡和泥土。他那灰色的牙齒四散飛濺,在與紫黑色的血泊形成鮮明對比的同時,也映襯出極度悲慘的景象。


    屈主管在倒地的瞬間,未能發出任何一聲尖叫。


    “啊!”一名官員在皇帝劉的目光注視下倒地,耳朵撲扇,因極度的恐懼而瞬間昏厥。


    周圍的人群,最初因震驚而定格,此刻紛紛驚恐地四散奔逃,他們驚恐地睜大眼睛,目睹著這一殘酷的場景。


    即使是那家客店的工人也嚇得呆若木雞,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自己腳下的牙齒在哢嚓作響,隨即感到惡心,嘔吐起來,雙手捂住肚子,靠在牆上,痛苦地嘔吐不止。


    “那家盛通園布店不是在你們頭上為非作歹嗎?”皇帝劉質問道。


    “是的,是的!”客店的工人連續嘔吐數次,努力擦拭著下巴回答,“確實如此,大人!”


    顯然,率領皇家衛兵的那位並非普通人,他立刻改變了態度,再也不敢將那位老商人視為自己的老祖先。


    “你聲稱那家布店內有人能直接通往皇帝?”皇帝劉再次發問,雙手背負在身後。


    “是的!”


    “是誰?”


    工人猶豫了片刻,顯然非常不情願開口。


    “別害怕,盡管說!”劉慶鼓勵他,“無論那人的地位多麽顯赫,都比不上大人您,我們的老祖先!”


    工人深深地歎了口氣,“那位臨川侯,劉清春,正是盛通園的家族掌門人!”


    劉慶心中暗自思忖,臨川侯恐怕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在大漢國律之下,文官和貴族是被明令禁止參與商業活動的。盡管這項法規有時並未得到嚴格執行,甚至在私下裏被視為一條心照不宣的規矩。


    但公開討論這些敏感話題,無疑是極為不妥的。


    果不其然,皇帝劉的臉龐扭曲成了憤怒的模樣,他鄙夷地說道:“本以為是有哪個大膽的侯爺或親王敢如此放肆,竟敢欺淩壓迫我們的貴族祖先。哼,表麵上是和平繁榮,實則卻是汙穢不堪!”


    他接著對工人保證:“你在此地經營生意,朕保證無人再敢打擾你!”


    隨後,皇帝劉轉向劉祥,下令:“立即傳喚臨川侯劉清春的得力謀士前來見我!”


    臨川侯劉清春雖為大漢的貴族,卻並非權勢熏心之輩。


    一則,他並非出身於懷陽;二則,他並非皇帝劉初創時的元老戰友。


    劉清春源自湖北,曾效力於鍾友亮,直至鍾友亮率部投降於皇帝劉。身為一位敗將之後,他在大漢沛縣的精英圈子中自然難以融入。


    然而,他同樣是皇室的一員,他的長女正是皇帝劉的寵妃順皇後,她誕下了第九位王子劉博。


    這次前往皇宮本應是一段愉快的旅程,卻因沉重的心情和憤怒的陰雲而變得截然不同。


    皇帝劉靜靜地坐在驢轎之中,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沉默。而劉盈與劉慶則各自坐在自己的驢轎裏。


    轎廂輕輕搖曳,劉盈聽著劉慶率直地發問:“你認為我們皇上的祖先今天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嗎?”


    “當然,是正確的!”劉慶毫不猶豫地回答,“這些遠道而來的人們,來到首都本就不易。他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不應遭受欺淩和剝削。尤其是皇室貴族的旁係親屬,更應得到尊重和保護……”


    “我指的是我們皇上的祖先如何處置那個屈主管!”劉盈澄清道。


    頓時,劉慶的腦海中浮現出屈主管被劉祥踢得痛苦不堪的畫麵,他自己的臉色也不禁變得略顯蒼白。


    “你害怕嗎?”劉盈關切地詢問。


    “並非如此!”劉慶回應,“我隻是不太習慣目睹此類場麵。”


    “你皇上的祖先在戰略布局和成就上堪稱天才,令人敬仰,但他性格中的暴戾確實是其遺憾之處!”劉盈緩緩地說,“未來的路,你必須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身為侯爵,你應秉持仁慈之心,即便是對待有罪之人,也不應施以殘酷的懲罰。”


    “謹記殿下的教誨!”劉慶恭敬地回應。


    實際上,劉慶對於皇帝劉的嚴苛懲罰並不感到意外。


    他們的老祖宗是從殘疾人群中逐步崛起的,他的艱難曆程塑造了他殘酷的性格。


    皇帝劉盛怒之下返回了皇宮,隨後直奔自己的寢宮,而劉盈則帶著劉慶一同回到了東宮。


    “殿下,您似乎心事重重?”劉慶關切地詢問,此時他們正身處楸和宮,劉盈剛剛換上了新的袍子。


    劉盈坐在寶座之上,詢問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殿下一路上都在皺眉,”劉慶愚笨地回答。


    劉盈微微一笑,反問道:“那麽你猜我在想什麽?”


    “您是否在考慮如何保護臨川侯?”劉慶坐在劉盈旁邊,直言不諱地說,“皇帝的祖先召喚臨川侯進宮,肯定不是尋常之事。唯有您能在他目前情緒失控的情況下,確保他的安全!”


    “不僅僅是保護他,”劉盈輕輕歎了口氣,“我還在思索如何避免皇帝祖先的怒火波及到他。”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這些日子,盡管表麵上風平浪靜,但實際上,由於劉麗妃案件的影響,貴族們私下裏都陷入了恐慌……”


    這時,他露出了一個苦笑,“我這是在做什麽,和一個孩子談論這些複雜的政事?你恐怕難以理解!”


    “我確實能夠理解,殿下!”劉慶誠摯地回答,“您所擔憂的臨川侯劉清春的局勢,在貴族中並非個別現象。同時,您恐怕皇帝祖先可能會借此機會,對其他貴族發泄他的憤怒!”


    劉盈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讚賞。


    “然而,臨川侯確實觸犯了律法;大漢律例明文規定,文官與貴族不得涉足商業,而他卻違反了這條法律,”劉慶繼續闡述,“再者,正如您所聽聞的,他家族擁有幾家絲綢店鋪,並不意味著他就有權欺淩他人或操控貿易!”


    “我懷疑這樣的情形並非首次發生,若不嚴加懲處,亦不會是最後一次。此次我們的皇祖先恰好目擊了這一切,但可能還有更多被漠視的案例。”


    “你說得沒錯!”劉盈靠坐在寶座之上,“禁止文官和貴族涉足商業的禁令雖始終存在,卻從未得到切實執行。貪婪乃強大動力,人們對財富的渴望難以抵擋。”他皺著眉頭,繼續深思,“即便在貴族之中,殿下對他們的私下違法行為並非一無所知,但過於嚴格的規定,恐怕會致人於千裏之外!”


    “正如俗語所雲,‘酒越清,蝦越少。’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人力難以根絕的;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盡力去控製它們。”


    盡管劉慶年紀輕輕,但他的心靈並不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年輕人那般。劉盈的話並未完全獲得他的認同,但他不得不承認其中確實蘊含著一些真理。


    隻要人類對財富和權力的渴望存在,世間便不太可能存在諸多和諧的事物。


    此外,從劉盈的視角來看,他必須深思熟慮宮廷的穩定、權力平衡以及政治聯盟。


    他作為皇太子的地位,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劉家的長子,或是皇帝劉和呂皇後的寵愛與信任所賦予的。他的地位同樣依賴於這些宮廷官員和貴族們的支持。


    就在此時,東宮的總太監甄不悅步入大殿,跪地稟報道:“殿下,臨川侯求見!”


    劉盈輕輕皺起眉頭,“我現在不想見他。”


    “遵命,殿下!”甄不悅低頭答道,隨後退出了大殿。


    “殿下,您不是應該保護他嗎?為何要拒絕見他?”劉慶感到疑惑不解。


    “你看,你對這個世界還不夠了解其複雜性,”劉盈微笑著回答,“他來找殿下是為了尋求幫助。如果我太過輕易地同意,那麽恩惠本身的價值就會降低。”


    劉慶沉吟片刻,深思熟慮。隨後,他聽到劉盈那略顯天真的語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這老狐狸實在是個玩弄策略的高手!”


    甄不悅不久後再次進入大殿,“殿下,臨川侯說他若不能得到您的接見,便會在宮外的玉欄杆上自撞頭部!”


    “哦,這是在威脅我?”劉盈憤怒地回應,“告訴他,如果他真的敢在玉欄杆上自殘,我倒想看看他會有什麽下場!”


    “遵命,殿下!”甄不悅再次退出。


    過了一段時間,外麵傳來了絕望的哭喊聲,“殿下,皇太子!求您救救這位老臣!殿下,殿下,殿下!”


    寶座之下的劉盈因憤怒而臉色漲紅,“讓他進來!”


    頓時,那位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臨川侯劉清春跌跌撞撞地步入房間,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與塵土。


    見到他這尷尬的模樣,劉慶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偷笑。


    想起老祖宗娶劉順妃時,她不就是一個九歲或十歲的稚嫩少女嗎?


    “殿下,皇太子!”臨川侯劉清春跪地,憤怒中帶著哀求,“請救救這位老臣!請救救這位老臣!”


    “閉上你的嘴!一個有尊嚴的男爵豈能如此行事?”劉盈憤怒地回應,“你還要在我的窗簾上繼續撞頭嗎?繼續撞啊,為何突然停下?”


    臨川侯劉清春憤怒地辯解,“殿下,這位老臣無奈之下,隻能采取如此極端的方式來求見您!”


    “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何不見你嗎?”劉盈憤怒地拍打寶座的扶手,“皇帝祖先召見你,你卻擅自來見我。你的意圖是什麽?”


    臨川侯劉清春向前邁出兩步,憤怒地爆發了,“我明白自己處境尷尬,怎敢去見皇帝祖先!”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悔恨,“都是我未能妥善管理家中事務。我犯下了錯誤,已經讓我的仆人將那店主捆綁,並送往大理寺!”


    “本官已經深感悔恨,請殿下施以援手救命。若非如此,以皇帝祖先的雷霆之怒,我如何能夠存活?”


    “殿下,請援手救救這位老臣。若非考慮到我過去的功勳,便為了順妃娘娘和皇後向氏,也請殿下開恩。”


    劉盈沉默不語,“你自蹈法網,必須自行承擔後果。我如何能救你?今日我救了你,他日他人犯法,我也應一一相救嗎?”


    “殿下,如果您不發話,這位老臣真的會覺得走投無路了……”


    突然,皇帝劉邦的洪亮聲音從外麵的大廳傳了進來。


    劉家的族長和臨川侯劉清春瞬間僵立不動,劉清春跪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盡管這些老臣和貴族在外人麵前可能顯得威風凜凜,即便在他們年紀已大之時,也不惜在必要時動用武力。但麵對老祖宗,他們卻表現得如同溫順的小貓。


    “微臣參見陛下,皇帝!”


    “這個孫子參見皇帝祖先和皇帝祖先!”


    皇帝劉邦雙手背後,步入室內,劉家的族長急忙趨膝行禮。


    然而,臨川侯劉清春卻重重地磕頭在地,無法自控地悲泣,宛如一位深受傷害的老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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