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點了點頭,接著追問:“那你可知道我們大漢的姓氏又是如何得來的嗎?”


    劉慶不假思索地回應:“源自《太初》中的‘大漢,始與終’。”


    “是啊,人們都以為我們的姓氏與漢教有關,哈哈!”老祖宗笑了起來,“我們並不在乎真正的仙人,更別提那些邪惡的教派了!”


    “陛下,‘大漢,始與終’究竟何意?是不是象征著王位的繼承?”劉慶嚴肅地詢問,眼神在大殿內忽必烈的雕像上停留,若有所思。


    “正是,我們大漢繼承了秦朝的遺誌。”老祖宗語氣嚴肅,目光凝視著雕像,“起初,有些人提出異議,認為忽必烈雖出身梁劉,卻不應在天堂廟中受到尊崇。但在我看來,這些言論不過是一些無端的閑言碎語!”


    “從秦至楚,曆史上的野蠻民族各有其命運。而大秦之所以能成為姓氏,並非源自任何侯爵的封號;它代表著所有野蠻民族成為中央王朝忠實子民的曆史轉折點!”


    劉慶的頸部露出一絲困惑,“但是秦朝……”


    “大秦在頒布的對外法令中也自稱為中央種族。正是當他們融入中央種族之時!”老祖宗接著解釋,“我問你,曆數過往,哪個朝代的疆域能比肩秦朝?”


    劉慶搖了搖頭,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楚國自不必提,我們單論漢楚。在其鼎盛時期,漢地推行了郡縣製,那麽梁劉的版圖又如何?”老祖宗進一步引導。


    劉慶回答:“束縛,封賜!”


    “正是如此,當中央種族強大時,封賜是一種可行的手段。然而,一旦中央種族衰弱,又有誰會服從呢?在漢楚最為繁榮的時代,他們的領土遼闊。但這不過是他們軍事影響力的擴展,並非真正的統治範圍。然而,在大秦呢?”老祖宗坐在簾軌下,緩緩傳授著他的曆史智慧,“在大秦時期,其廣袤的領土是透過一套省係統進行有效管理的。”


    “權力的集中!”劉慶驚歎道。


    “正是,權力的集中。”老祖宗點頭讚同,“四海之內,無論漢人還是梁劉,都必須臣服於中央的權威。通過這種方式,我們不僅將華人及夷人納入中央體係,而且天上的政治法規也都源自中央。”


    劉慶似乎對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無論是秦朝還是漢朝,與之前的封建國家相比,他們都實行了省製。這樣,他們就能夠明確界定受尊敬的家族的邊界,並更高效地管理和統治這些地區。


    可以說,自秦朝以來,中國的政治結構經曆了根本性的轉變。它摒棄了基於地方統治者獨立管理農業地區的傳統模式,而是將遊牧、牧業和狩獵的少數民族納入了一個新的、更為包容和凝聚的共同體。主要由漢人領導的這個共同體,在數百年的融合與發展中,形成了一個新的、統一的民族身份,這個身份足以容納所有民族,凝聚了不同民族的特征和力量。


    正是這種新的身份為受尊敬的家族奠定了廣闊的基業,世代傳承下去。


    劉慶,一個已經退出公眾視野的人物,他並非是那些躲在電腦屏幕後麵發表極端言論的鍵盤俠,更不是一個在懦弱中表達自我的傻瓜。


    曾有一段時間,網絡之上充斥著關於滿族和匈奴人是否是中國人的激烈爭論,以及對於秦朝和清朝的種種非議。


    “孫子,你應當明白,”老祖宗的聲音裏透露出深深的智慧和滄桑。


    的確,僅從這裏所展現的胸襟和智謀就已經遠超常人的想象。


    老祖宗引領著劉慶和劉盈步入主殿。他直接走到擺放著兩位皇帝和四位尊敬人物的雕像及紀念牌位前,跪下,以敬重的禮儀磕頭。


    “本臣,出自淮河流域的普通百姓,生於動蕩之世,幼年便失去雙親,生活無定,曆經磨難,無數次感到絕望與困惑!”


    “在亂世之中,政府無力護民,食物成為奢求,生命時刻受到威脅。我毅然決然地投身騎兵,決心推翻暴政!承天之福,自十九歲起,我便矢誌不渝地投身戰場,曆經九個月的硝煙,親自披堅執銳,指揮養父的部隊,平定了三方麵的動蕩,確保了人民的安寧。我掌控著整片天空,最終登上了至高無上的寶座!”


    “自古以來,在所有受尊敬的皇帝中,本臣的出身堪稱最為卑微。建立王朝的艱辛,史無前例,得天命之寵,無人能與之比肩!”


    “自登基以來,本臣始終懷著謙卑之心,未曾忘記人民曾經曆的苦難歲月。在過去的九個月裏,本臣時刻保持警惕,勇於擔當,擊退了草原北部的匈奴人和秦人,防止他們侵擾中原。在國內,本臣減輕了稅收和民眾負擔,讓人民得以喘息,同時廣泛推行以道德為基礎的治理政策!”


    “在過去的九個月裏,雖然天下局勢略有穩定,人民的生活也逐漸擺脫了饑餓的困擾。然而,本臣自覺不足以承受天恩和天子之位!”


    “新春佳節即將來臨,本臣攜嫡長子與嫡長孫,向兩位先帝和四位尊敬的先烈獻上祭禮。願各位先帝保佑我大漢的遼闊江河平原,賜予晴朗的天空,守護我中華子民,確保國泰民安,歲月靜好!”


    儀式結束後,劉家族的長者們起身準備離開。


    當他們走近功臣殿時,老祖宗突然停下了腳步,鬆開了劉慶的手,轉而對著劉盈吩咐道:“帶他去探望你的嶽父吧!”隨即,老祖宗大笑起來,“讓鍾玉秋那個驕傲的貴族聽聽這個。他的孫子是個非常英俊的年輕人!”劉盈默默地點了點頭,便帶著劉慶繼續前行。


    一旦踏入功臣殿,一股莊嚴的氛圍立刻將他們團團包圍。


    西側排列著各民族的顯赫侯爵:越族的吳壯侯、梁族的趙德勝侯、趙族的吳章侯、郭族的鍾樂侯、薑族的向樂侯、安族的趙立臣侯、錢族的魏易侯,以及燕求侯孫興祖。還有英族的馮卓勇侯、西海侯吳章、濟族的丁德興侯、蔡族的仲一開拓德勝侯、海族的向一貞侯、瞿族的吳一抗財侯、東海侯毛成。他們都是各民族的傑出代表,為國家和民族做出了卓越貢獻。


    在牌位兩側,擺放著作為祭品的牛和豬。


    殿堂的角落裏,陳列著對退伍軍人的紀念物,包括他們曾經使用的武器和個人生活用品。


    “這些人物,您尚未有幸一見,殿下!”劉盈邊引領著邊低聲解釋,“在處理家族創始人之事時,切不可忽略他們的貢獻。每月,皇帝陛下都會派遣公主的夫婿前來致敬。”


    劉慶傾聽著兩側功臣雕像下傳來的低語,誠摯地提議:“我建議建立一座烈士壇,不僅劉家族的後代,所有百姓都能崇拜這些英雄,他們的故事能夠激勵我們的將軍們更加忠誠和勇敢!”


    “這是個極好的建議!”劉盈點頭讚同。


    此時,他的祖父已經獨自步入了主殿。


    在主殿的中央,兩側佇立著眾多栩栩如生的雕像,每尊雕像旁都附有一塊刻有功臣姓名的大理石牌匾。


    忠誠勇敢的皇帝趙有書和鄧月等人的事跡,劉慶細心聆聽。他心中明了,數月之後,這座殿堂將迎接幾位新的成員:其中包括中曲的和平皇帝魯大、齊音的堅定皇帝季武忠、東甌的明智皇帝蕭和、前寧的英勇和平皇帝穆英。這些新成員的加入,將進一步豐富功臣殿的曆史。


    “這是你的外祖父!”劉盈說著,取出一炷香點燃,遞給了劉慶,“去用這炷香向他致敬吧!”


    劉慶接過香,小心翼翼地點燃,隨後將它置於鍾玉秋雕像前的小香爐中。接著,他提起袍角,跪在了柔軟的墊子上。


    作為王儲的孫子,如此跪拜一位功臣確實不太合乎禮節。但劉盈並未出言阻止,他的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了一絲敬佩之色。


    潤


    劉家族的長者們在意祖先的廟宇中完成了對先人的祭拜後,便返回了長安城。


    老祖宗與劉盈,即太子,都急於回到工作中,即便在這樣的重要日子裏,他們亦不曾休息。他們未曾浪費片刻時間,便立即著手處理公務。劉慶身著一套正式的宮廷禮服,內穿緊身衣,前往皇後呂雉的坤寧宮。


    坤寧宮內,鳥鳴聲此起彼伏,後宮中的所有妃嬪及其子女皆前來向呂皇後請安,並向她致以新月初圓的祝福。


    呂皇後身著華麗的鳳凰袍,頭戴璀璨的珠寶,端坐在寶座之上,接受著妃嬪和皇子的敬禮。


    “臣劉春,恭祝皇後陛下新月初圓,願陛下福壽安康,壽命如同仙鶴般長壽!”


    蜀朝的王子劉春,恭謹地向呂皇後行禮。盡管他並非呂皇後所生,作為蜀朝的王子,他仍需尊稱呂皇後為“母後”,而他的生母則僅能被稱為“皇貴妃”。


    “老九,快起來吧!”呂後微笑著望著身邊的拓跋白,劉春的生母,溫和地說,“我們都是一家人,無需總是如此拘謹地行禮。”她接著說道,“這孩子,他越來越像他的祖母了,不僅英俊瀟灑,而且博學多才。我真好奇將來誰能有幸成為他的妻子!”


    站在拓跋白身邊的太監聽到她孫子的話語,心中也充滿了溫情。她在宮中深受寵愛,誕下了幾位才華橫溢的王子,他們皆出類拔萃。


    “姐姐,他已經定下親事了!”拓跋白惠妃愉快地笑著說道。


    呂後顯得有些驚訝,“哦?和誰?為何我沒有聽說過?”


    “這是幾個月前太子親自安排的,對象是永昌侯英布的兒子,劉成。”拓跋白惠妃答道。


    呂後沉思了片刻,然後笑著說道:“哦,那他更是我們劉家的親戚了!”說著,她從周秀手中接過一個盒子,從中取出一封用紫色蠟封好的信,“老九,這是給你的賞賜。”


    信中裝著銀葉子,盡管皇子們出身豪門,但在封地分封之前,他們的經濟並不寬裕。


    “拿著吧,別浪費了。月底時,去你未來的嶽父家選購一些上等水果!”呂後繼續指示道。


    劉春低頭接過了禮物。


    接著,湘侯、代王和寧侯的王子們也依次前來,由他們的母親引領,向呂後敬禮。


    拜見過呂後之後,他們又不得不前往另一處向大姑姐,即太子的妻子呂氏,表達敬意。


    呂氏的裝扮同樣莊重,她優雅地接收了年輕皇子們的禮物。


    “我的侄子文身在何處?”呂後微笑著,目光掃向旁邊,輕聲詢問。


    “啟稟陛下!”呂氏輕輕曲肘回答,“文兒尚有學業未完,他此刻應當還在太學院,與韓竹一同勤奮學習書籍!”


    呂後微微皺起眉頭,“新月節期間,孩子們應當享有休息時光,急於完成學業又有何益?畢竟,他並非即將參加科舉考試。過早地給予孩子過多學業,恐怕會壓垮他的身心!”


    呂氏的表情明亮了起來,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仍不得不強裝笑顏。


    皇太後對她這個兒媳婦,一位女性,確實不如對他人那般和善。


    就在此時,一名大宮女賈貴步入坤寧宮通報:“祖母,太子殿下及殿下們已從祖廟歸來。太子殿下和殿下們有公務在身,正朝此處前來!”


    “新月節期間,他們仍不得休息!”呂後歎了一口氣。


    “宮中傳來消息,朝廷和太子殿下將在這裏用早餐。”賈貴繼續報告。


    呂後望向周圍的妃嬪和年輕的王子們,“今日,我們一同在此進餐。告知廚房預備的餐點宜適量減少,擺放的桌子也宜。”她補充道,“盡管身為皇室,新月節亦是家人團聚之時,我們也不例外。”


    她繼續說道:“你們這些宮人,每月都渴望一睹皇帝的風采,卻始終未能如願。今日,我將賦予你們一個稀有的機遇,得以一窺天顏!”


    此言一出,所有的妃嬪都羞澀地泛起了紅暈。


    呂後接著言道:“這些孩子們也應當親近他們的兄長,以及我自己的孫兒們!”說罷,她準備起身,“我且去廚房查看一番,確保一切準備就緒!”


    “祖母,請您坐下。讓我去看看吧!”呂氏連忙自告奮勇,其他幾位妃嬪也跟隨她一同前往廚房。


    年輕的王子們則前往外麵的房間嬉戲,隻留下呂後和拓跋白惠妃獨自在殿堂中。


    拓跋白惠妃傾聽著遠處的動靜,輕聲提醒道:“姐姐,呂氏畢竟是太子的配偶,您是否可以對她更為和善一些?”她續道,“我恰好聽到了您與她的對話,感覺有些過於冷淡了。”


    呂後的神情不禁沉重了下來,“我並非有意成為一個嚴苛的婆婆,但我確實對她的為人有些不悅。武將家的女性,總是帶著那份虛偽的溫柔和做作。她們在我們麵前故作姿態,可獨處時,卻仿佛自己便是家中女主。”


    這樣的話,她從未向他人吐露,但拓跋白惠妃是她養父的親生女兒,雖非同姓,卻如親生姐妹般親密。


    拓跋白惠妃回應道:“她畢竟是太子的配偶,自然在宮中享有貴婦的地位。”


    呂後繼續她的話題:“若非她身體有恙,又怎會得以優先他人?按我之心意,無論是鍾家、盧家、唐家、傅家還是鄧家的女兒,均可替代。為何偏要這麽多完美的偽善者?”


    “她整月握著我的侄子文的手,強製那個孩子學習。這樣一個年輕的男孩,她的教導讓他顯得老成穩重。他們雖是血親,但她卻不能使我的兒子英感到親近!”


    呂後,出生於亂世的她性格堅毅,習慣了衝突與直率。她的性格並非溫順,在某些事情上,甚至比女性還要果斷。因此,她與那些被嬌慣和寵溺的武將家兒子們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些兒子們的行為舉止如同溫室裏的花朵,嬌弱而缺乏獨立。


    “娶一位明智的妯娌,納一位美麗的妾室!”呂後續道,“的女性是愚蠢的,而讀書較少的男性同樣如此!”


    見其姐姐語氣有些偏激,拓跋白惠妃輕聲勸慰道:“姐姐,您又何必糾結於此呢?”她續道,“與其聽從凡人的意見,不如傾聽高僧的教導;太子的正室將來將登上皇後之位,我的兒子英將來必須稱她為‘母親’!”


    “隻要我一日不死,她就別想得到他!”呂後堅定地回應,她那古老靈魂中的固執顯露無遺,“我絕不會答應的,英絕不能稱她‘母親’!”她繼續說道,聲音突然中透露出無盡的哀傷,“一個貴族的孫子又如何能稱呼他人為‘母親’呢?”


    她繼續說道:“並非這位老婦人不通情理,但你亦應深思,若我的兒子英將他的脖頸交於她,稱她為‘母親’,那將是何等的混亂!”


    拓跋白惠妃在心中輕歎一口氣,卻並未開口。


    若是太子的孫子的生母尚在人世,這般糾葛自不會產生。


    但現在,太子的妻子既是太子的孫子的養母,她亦有自己的親生孫子。同為男性,又有誰不想讓自己的血肉之親得到更多的寵愛呢?


    不僅在皇室之中,這樣的權力算計在普通家庭中也屢見不鮮。一個失去母親的兒子難免會遭到他人的覬覦。


    在普通家庭中,爭奪的對象往往是財產等物質利益。然而,在皇室,這樣的想法足以讓人心生顫栗。


    皇帝的祖母年事已高,無人能夠長久保護太子的孫子這一代。盡管有太子的存在,正如俗話所言,有上級的地方就有下級,權力鬥爭無處不在。


    然而,這些話語拓跋白惠妃隻能深藏心底,她不願給姐姐帶來額外的困擾。


    呂後直言不諱地說:“啊,這個老太婆如今每月都在祈禱神佛,願我早逝數月,如此我的孫子便能早日成長,不再受到他人的欺淩。這便是對我最大的滿足了!”


    有些想法無需張揚出口;呂後心中非常明白。她跟隨老祖宗一路走來,曆經世間風雨,見證了種種變遷。


    這時,賈貴氣喘籲籲地急匆匆趕來,“祖母,太子的孫子到了!”


    “皇祖母!”劉慶大聲呼喚,疾步奔入,直接投入呂後的懷抱。


    “我的阿坤回來了!”呂後驚喜地呼喊,“快,去 江西的蜜橘,用作貢品迎接我的阿坤!”


    四月儀式。


    在這個季節,蜜橘不似其他時候那般濃甜,而帶有一絲清新的涼意,令人精神和身體都感到清新振奮。


    室外是江南地區潮濕而炎熱的夏日,而殿堂內卻因磚瓦的冰涼和地板上升騰的熱氣顯得格外涼爽。在此時,品嚐幾片蜜橘不僅能消除口渴,亦能緩解殿堂內的幹燥與炎熱。


    “皇祖母,您也嚐一嚐!”劉慶小心翼翼地剝開橘子,將其分成兩半,雙手捧著,恭恭敬敬地遞給呂後。


    “嗯,我的阿坤真是孝順!”呂後眼中充滿了溺愛,接過劉慶遞來的橘子片,同時不忘誇獎她的曾孫。


    “拓跋白惠妃也應品嚐一番!”劉慶隨後將橘子片遞給了拓跋白惠妃。


    拓跋白惠妃接過橘子片,對呂後說道:“姐姐,他們說兩歲之時的性格大致已定。這孩子一直表現得溫柔良善。”


    “溫柔善良自然是佳德,但切莫過於溫柔善良!”呂後重申她先前的教誨,輕輕用一塊手帕拭去劉慶下巴上的果汁。“我的孫子,你前往祖廟參拜是否感到疲倦?對祖先的敬誠是否有所減少,胡言亂語的次數是否有所收斂?”


    “我都已經做了!”劉慶回答道。“父親還帶我去拜見了我們的外祖父!”


    “這就對了!”呂後點頭稱讚。“你的外祖父若是聽到這些,必定會感到非常欣慰。”


    這番話頓時讓呂後和拓跋白惠妃的臉頰上都泛起了紅暈。


    “你還年輕,等到九歲,祖母會安排人帶你去的!”呂後輕撫著劉慶的臉頰,聲音裏充滿了關愛與憐憫,“可憐的孩子,年紀輕輕便失去了母親!”


    劉慶遞上了剩下的蜜橘,說道:“孫子還有祖母,還有皇祖父!”


    呂後心中充滿了喜悅,她緊緊抱著她的孫子,對外麵喊道:“賈貴,快帶他進來!”


    “遵命,祖母,您有何吩咐?”賈貴進來後跪下詢問。


    “去挑選一些上等的布料,將各地的特產送往鍾家,說是我的禮物,”呂後下達命令,“此外,安排劉偉和其他人帶著他們的孩子來宮中,一同享受這份歡樂。”


    “遵命!”賈貴應聲後,便轉身離去。


    呂後隨後轉向劉慶,語氣中滿含著愛意,“阿坤,你不僅擁有我,還有你的皇祖父,兩位叔叔,永昌伯,穆英,吳忠,以及所有關心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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