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晴空萬裏,在月牙穀裏,一簇簇冠毛帶著一顆顆果實的蒲公英隨風飄蕩著,它們象一把把小傘為聖潔的天空描繪出了一幅幅美麗的圖畫。


    石玉昆和鄭天惠象往常一樣打了一路拳腳,又彼此探討了一些武學精髓後,便各自開始溫習功課。


    “噓!”鄭天惠拿著書輕手輕腳地來到了石玉昆的身旁,她輕啟紅唇哈著氣斂著聲道:“小妹,你聽,他們過來了!”


    石玉昆會心一笑,她兀自在用筆書中描畫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許久沒有聲息,鄭天惠沉不住氣了,她側頭輕喚道:“小妹,我聽說國家軍事院校要從我們軍分區青少年中選拔特種部隊的優秀人才,是不是真的?”


    石玉昆歪頭想了想回答道:“是真的,我爺爺說,這次選拔特戰隊員要求嚴格,必須是集意誌、體能、智能、技能為一體的優秀人才,所以成為特種部隊中的一員,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鄭天惠又問道:“我聽說石爺爺已經為你報名了,你遲早會是一名特種兵的,是不是?”


    石玉昆放下了手中的書,眼睛裏透著光華,她注目著鄭天惠道:“怎麽說呢,現在還不能下結論,因為爺爺說我的各項技能都有待提高,確切地說,我還不具備一名特種部隊優秀隊員的標準,但是我會努力的!”


    鄭天惠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鼓足勇氣道:“我也想成為特種部隊中的一員!”


    石玉昆笑著解釋著:“爺爺說,我們五虎將都能成為其中的一員,但是前提是我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在意誌、體能、智能、技能各方麵還要再努力,爭取錦上添花,那時成為特種兵就非我們莫屬了!”聽到這裏,鄭天惠精神陡增,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也要參加特種部隊!”張國良冷不丁從岩石後冒了出來,他聲音激躍,急切地表示著。


    “我也要參加!”柳國珍和魯國棟也相繼立起身來,巴望著石玉昆異口同聲地道。


    鄭天惠回頭對三個人報以神秘的微笑:“早就知道你們躲在那裏了!”


    鄭天惠在和張國良的目光相接後,二人勻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石玉昆起身麵對著三個大男生, 她含著笑意氣昂揚地道:“行,那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全力以赴地為成為一名真正的特種兵而努力吧!”


    "好!”五個人聚在一起擊掌明誓:“為了成為一名優秀的特種兵,為了祖國的強盛,為了人民的安寧,加油!加油!”


    “我有一個提議!”魯國棟興奮的眼睛揮發著異樣的光彩:“今天我們就嚐試成為一名真正的特種兵!”


    “什麽意思?”四個小夥伴麵露疑惑,不知道魯國棟是何用意。


    魯國棟眉梢眼神藏著神秘:“最近我們軍分區的‘雄鷹野練’你們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了!”柳國珍大大咧咧地道:“那是我軍分區一年一度的最高級別的軍事比賽,那可是世上最養眼的戰術比賽!”


    魯國棟看著講完話的柳國珍,不以為然地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次比賽的境況呢?”


    這個問題似乎很難回答,所以柳國珍瞪大著眼搖了搖頭。


    “嘖嘖!這你就不知道了。”魯國棟撇了撇嘴,一副了然於心的神態,他環視著大家,十分的神氣活現:“你們果然不關心時事新聞,枉為我們五虎將中的一員!”


    不過在魯國棟把目光瞄向石玉昆後,他馬上“咳咳”了一聲,誠心誠意地向石玉昆道歉道:“當然了,小妹是不能和你們相提並論的!因為小妹每天都會把時間用在學習和練功上,所以她無瑕顧及這些時事新聞!”


    魯國棟的話剛說完,就引起了國良和國珍的強烈反感,他們用鄙夷的目光斜視著魯國棟,使得魯國棟的嘴角勾起了訕訕的笑意。


    “對不起,對不起,失言了,失言了。”魯國棟恭著手賠著禮,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直接奔入正題:“這次的‘雄鷹野練’包含了,擒拿格鬥、障礙穿越、攀登、泅渡、和射擊五個項目的比賽,而且這次比賽難度高,強度大,危險性高,必須用智慧和勇氣還有高強體能才能破繭而出。”


    看到國珍、國良大張著嘴,用欣賞的目光望著自己,魯國棟心裏美滋滋地,他傲嬌的吐了吐舌頭繼續道:“當然這些是我爸爸告訴我的,反正這次比賽是有史以來最刺激、最有成效的高規格比賽。比賽中有二十名優秀勇士脫穎而出,正象小妺說的,他們是集意誌、體能、智能、技能為一身,是用智慧和勇氣賽出來的戰績。”


    國良賣著關子欣喜地道:“哇!我知道國棟是什麽用意了!”


    “快說!快說!”柳國珍催促著張國良,眼中滿是探究和期待。


    眯了一眼在一旁眠嘴而笑的小妹和天惠,國良道:“國棟是想讓我們走一遍‘雄鷹野練’的路!”


    “哇!”這次輪到柳國珍驚歎了,他情緒頓顯激越,意識到這項運動的刺激性和挑戰性,他快聲快語地道:“我們現在就去吧!”說著用奕奕發光的小眼神征求著四個同伴的意見。”


    “現在嗎?我們毫無準備!”鄭天惠似有不願。


    看到鄭天惠的怯場,魯國棟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怕了!怕了!怎麽說也是小女生,就是膽小意誌薄弱。”


    鄭天惠感到了魯國棟對自己的鄙視,她急紅了臉,申辯道:“我們才不怕呢!我告訴你,你們能做到的,我們女生也能做到,而且比你們男生做的更好!”


    就在鄭天惠和魯國棟對抗之際,石玉昆突然開口道:“這擒拿格鬥、障礙穿越,攀登、泅渡、射擊,現實條件都不夠!”


    “什麽意思?”張國良懵懵的,他瞪大眼睛望著石玉昆。


    國棟和國珍也迷惑地望著石玉昆,國珍盯著石玉昆道:“是啊!我們不懂你在說什麽?”


    石玉昆解釋道:“這擒拿格鬥就算了,攀登、泅渡倒是有可能,而射擊就一點也不現實,請問我們有槍嗎?還有這障礙賽,聽說這障礙物早在前幾天就被拆除清空了,我們還怎麽去走個來回!”


    “是這樣啊!”聽了石玉昆的分析,國良和國珍的語氣微弱下來,十分喪氣。


    “別灰心!”魯國棟一個空中飛躍穩穩地落在了大岩石上,他撲閃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來了一個響指,然後耀武揚威,居高臨下地道:“我有一個好辦法,這擒拿格鬥就不必了,因為我們個個是擒拿高手,泅渡和射擊也除外,我們隻選擇穿越和攀登。”看到眾夥伴不解的表情,他顯得很不爽:“哎呀,和你們說話真費勁,你們忘了盤絲洞和通濟鐵索鏈了嗎?”


    “啊……對!”國良和國珍猛然開竅了,他們可勁地點著頭,隨即二人互相擊掌高興地無所顧忌起來:“走,我們現在就去!”


    鄭天惠突然發話道:“別高興的太早了,我們從來沒有走過盤絲洞和索鏈橋,再說,中午不回家,爸爸媽媽會著急的!”


    魯國棟用目斜倪了鄭天惠一眼,氣哼哼地道:“說你不懂你偏不信,這盤絲洞和索鏈橋就在距我們兩裏之外的梄霞嶺,是貫穿在一起的,出了盤絲洞就是索鏈橋。我們征服完它們預計在中午前完全可以回到家中。”


    “你怎麽知道?“鄭天惠歪著頭審視著魯國棟,似乎對於他的回答感到吃驚。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爸爸昨天答應我的,說閑暇的時候會帶著我去挑戰這盤絲洞和索鏈橋,他說兩個小時足能搞定它們。”魯國棟幹巴利脆,讓他身邊的四個小夥伴倍受鼓舞。


    “怎麽樣,去不去?”國棟,國良、國珍都眼巴巴地望著石玉昆和鄭天惠。


    石玉昆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印證著魯國棟剛才的一番話:“國棟哥,現在是八點半,你確定中午前能趕回家嗎?”


    國棟望著石玉昆那靈動而富有詩意的眼睛,舉起了右手發著誓:“我向毛主席保證!牢記黨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爭取在中午飯以前趕回去,決不讓爸爸媽媽擔心!”


    聽了魯國棟的話,石玉昆“噗哧”笑出聲來,她把話語權讓給了鄭天惠:“天惠姐,你說呢?”


    看到魯國棟射來的奇異目光,鄭天惠硬著頭皮肯定道:“去就去,這麽好的機會不能失去!”


    兩位女生表了態,三個男生異常興奮。


    魯國棟做了一個預備動作道 :“同誌們,向我們的目的地衝刺!”於是,在魯國棟的帶領下,五個人抄小路,疾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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