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頓時一愣,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此時,身著公安製服的劉培和劉鋒,出現在眾人麵前,在他們倆的後麵,跟著一起進來的,是身著白大褂的四名醫生。


    鎮法庭的負責人,一見來人的氣勢,連忙站起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劉培。


    鎮公安局的局長,連忙介紹道:“這兩位是省公安廳的同誌,他們都是從省城來的,還有這幾位,是省城的附屬醫院的專家,專為趙立漢強奸一案進行醫學上的技術複查。”


    史壞水一聽,頓時臉色大變,知道自己弄得那些材料是造假,於是便找個借口想溜走。


    他便起身說道:“上麵的領導來了,我就不摻和了,你們聊吧,大隊那邊還有事需要去處理。”


    工作人員一把拉住他,說:“大隊長,你不能走,這事發生在你們大隊,身為治保主任,你必須留下聽聽省裏領導的意見,然後向公社匯報。”


    史壞水露出尷尬的笑容,退到牆角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神色不安地看著黃金花。


    黃金花一看到劉培、劉鋒,就想起兩個多月前在院子裏見到的年輕人,竟然是公安廳的,自己怎麽把這兩個人忘記了呢?


    她在考慮,自己是不是和這兩個人套套近乎?說不定事情會發生轉變。


    “黃金花,黃金花……”


    就在她想得入神時,突然聽到鎮法庭的工作人員在叫她的名字,這才回過神來。


    “哎哎,在這呢。”


    鎮法庭的負責同誌說:“黃金花,你自己跟省裏的同誌講講吧。”


    黃金花,哭訴著,將自己女兒被趙立漢強暴的事情說了出來。在她的述說中,前後自相矛盾。一會說女兒被強奸的時候是她親眼所見的,一會兒又說是趙四海看見的。


    她的講述,讓在場的眾人是一臉懵逼。事發現場,一會兒說是在家裏,一會兒又說是村子後的草垛旁。


    劉培對黃金花的講述,表示懷疑。憑他這麽多年的辦案經驗,根本不需要更多的分析,就知道她是在胡言亂語。


    他收起卷宗,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滔滔不絕地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語,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心想:“這個女人的厲害,兩個月前,自己就在趙立漢家的院子裏領教過,她這樣鬧無非是讓趙立漢背黑鍋。”


    劉培開口道:“黃金花女士,你的證詞,我們在鎮公安局看過了,最後歸納為兩點。第一孩子的早產問題,第二孩子的血型問題。咱們先將這兩個問題解決,其他的事情就好辦了。”


    這時,劉鋒帶著省城的四名醫生,來到王小華身邊,將她抱在懷裏的嬰兒,放在她前麵的桌子上,解開帶子,打開嬰兒被,進行詳細地檢查,得出的結論是足月分娩的嬰兒。


    省城的醫生,將妊娠隻有六個月的胎兒標本,展示給大家看,說道:“妊娠隻有六個月的胎兒,器官都沒有完全發育好,最明顯的指甲殼都沒有長出來,現在眼前的這個嬰兒的器官卻發育良好。”


    黃金花一聽,頓時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道:“不可能,我們有縣醫院的診斷證明。”


    “你們縣醫院,開假診斷證明,我們會去調查的。”


    黃金花歇斯底裏地大吼大叫,會場一時混亂,眾人議論紛紛。


    “這個女人真陰險,居然用這種手段陷害一個好人,簡直無恥至極。”


    “砰”的一聲巨響,劉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杯中的茶水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紋,整個會場頓時鴉雀無聲。


    隻見他眉頭緊鎖,目光淩厲,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嚴厲地說道:“黃金花同誌,請你安靜,如果你繼續鬧下去,我們以擾亂法庭調查的罪名將你拘留。”


    黃金花,一聽,隻得從地上爬起來,老老實實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趙立漢是我的戰友,他的人品我很了解,人家是戰鬥英雄,最重要的一點他回來養傷隻有六個月,自己的身體還未恢複,不可能幹那種事,也不可能生出一個足月的孩子,這一點是不成立的。現在我們來解決第二個問題。”


    劉鋒再次帶著醫生來到王小華的麵前,將嬰兒的手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在他的中指上用酒精消毒,就在準備給嬰兒采血時,黃金花突然出來阻止。


    “你們不能這樣,孩子出生才一個星期,就在他的手上動針,你們有沒有人性。”說著上前要奪醫生手上的采血針。


    劉鋒一把將她推開道:“你再不讓開,我們會以妨礙公務將你抓了起來。”


    醫生將采集好的血液,當場做檢測,很快得出嬰兒的血型是ab型的。


    劉鋒,接著將醫生領到趙立漢麵前。


    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我們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也給趙立漢也是用同樣的方法采血。”


    醫生將采集好的血液,同樣也做了檢測,很快就確定了趙立漢的血型是o型rh陰性。


    黃金花見自己的陰謀很快就要被揭穿,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便大聲吼道:“我不信,你們這是在作假。”


    劉鋒,手裏舉著一個信封道:“這是趙立漢三個月前在省城附屬醫院住院時,因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這是他的血液檢測報告,上麵是原始日期,現在我將蓋有醫院公章,未啟封的信封交給鎮公安局長打開。”


    局長當著所有人的麵拆開了那封信,抽出一張紙,將裏麵的內容念了一遍。


    劉鋒,接著將另一件未啟封的信封,交給鎮法庭的負責同誌,道:“這一份是公社衛生院出示的,嬰兒的血液檢測報告。”


    法庭的負責同誌,也是當著眾人拆開那個信封,從裏麵抽出檢測報告當眾宣布結果。


    劉鋒,從公文包裏再次拿出一個信封,道:“這個是縣醫院的,我就交由史大隊長,宣讀。”


    說罷,他徑直來到史大隊長麵前,道:“你看好,這個也是未啟封的,上麵還有縣醫院蓋的公章。”


    史大隊長,接過那封信,盯著信封看了半天,遲遲不敢拆開,他抬起頭看向黃金花。


    黃金花瞪大眼睛,緊張地看著他。


    眾人催促道:“史大隊長,還愣在那裏幹嗎?看看裏麵寫的啥?”


    史大隊長,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額頭上直冒冷汗,顫顫巍巍,兩隻手不聽使喚,卻怎麽也拆不開那薄薄的信封。


    眾人也急了:“大隊長,就一個信封,就這麽難拆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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