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蘭敢怒不敢言。


    林父說:“不管了,明天我就給你安排幾個人,你去見一見。”


    “那幾個人都是對我們家的生意有幫助的,你別整天想七想八的。”


    “沒了錢,就是寸步難行,你在江家身上花的錢跟人脈,這些你都得給我賺回來才行。”


    “不然,我養你這麽大,到底是為什麽呢?”


    林玉蘭咬牙:“爸,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不想跟那些人相親,他們都不是什麽正經人。”


    “什麽正經不正經的,你不要想那麽多,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有共同話題聊就行。”


    “你別忘了你是幹什麽的。”林父瞪著她:“如果你不想做的話,那我就把你弟弟叫回國內,讓他接替你的工作。”


    林玉蘭握緊拳頭:“爸,我弟還那麽小,他怎麽可能接手我的工作?”


    “況且,我給你介紹的那個人,他現在正在研究新的東西,他隻聽我的話,我弟一個小毛孩,人家才不會理會呢。”


    說起這個林父就來氣。


    他用力一拍桌子:“你說了好幾次了,那個人要研究新東西,結果研究來研究去的,什麽也沒研究出來。”


    “就連以前的東西效果也沒那麽好了,肯定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江家人。”


    “你敢保證江家人在外麵不會胡說嗎?”


    “肯定是他們上次被抓以後,在公安那裏全部都說了,所以這才讓別人都有了防備。”


    “你真是幹啥啥不行,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蠢貨。”


    見父親大怒,林玉蘭也不敢再說話,隻恨恨地瞪著自己的腿。


    這麽久了,她的腿居然還不好,醫生說,如果要是再不長好的話,她的腿就很有可能就此廢了。


    如果她的腿廢了,那她以後就成了個瘸子。


    為什麽她的腿會這樣?


    隻是普通的斷腿而已,而且當初就已經做了急救,不至於會變成瘸子。


    可是現在幾個月了,她時常覺得腿疼得受不了。


    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腿,林玉蘭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晚上。


    盛菱躺在江宴川懷裏睡得很熟,突然,外麵傳來一聲輕響,聲音很小,不注意的話都以為是風吹動門板的聲音。


    江宴川倏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盛菱,悄悄把胳膊挪開輕手輕腳下床。


    一股薄荷的香味從房門口傳過來,江宴川暗道不好,趕緊捂住鼻子。


    房門被一把刀輕輕挑開。


    江宴川他們現在住的這個院子還是以前那種最老式的門閂。


    隻是把外麵大院的門鎖換成了最牢固的。


    所以,隻要是有經驗的盜賊拿刀從門縫裏伸進來輕輕一挑,門就能被打開。


    江宴川感覺到那股薄荷的味道越來越濃,但他的心緒並沒有之前聞到的時候那麽恍惚。


    他站在門邊,等著對方推開門進來。


    在對方剛跨進門檻的一瞬間,直接就把人劈暈了過去。


    後麵那人見狀,下意識要逃跑,江宴川擔心有人調虎離山,所以並沒有追出去,而是撿起門邊的一根棍子,朝著那人的腦袋飛劈過去。


    一聲悶哼,那人也倒在了地上。


    聲音驚醒了盛菱,她摸了摸身邊的被窩,發現沒人,於是喊了一聲:“老公?”


    “我在這兒!”江宴川淡定地回了一聲,她又繼續睡了過去。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江宴川這才把地上的人撈起來,跟外麵那個也被敲暈的人綁到了一起。


    兩人被他丟到了這屋裏的地下室裏,江宴川這才在外麵洗了個手小心翼翼地走回臥室,重新關好門,抱著盛菱睡了過去。


    林玉蘭等了一晚上,並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她感覺有些不對勁,準備等天亮以後自己過去看看。


    反正她的院子還在江宴川他們的新房隔壁。


    早上,天光大亮,盛菱勉強睜開眼睛,含糊說了一句:“不行,這個窗簾,我要換成遮光的。”


    “好!”江宴川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回了一句。


    盛菱窩在他懷裏又睡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你今天怎麽沒起來鍛煉了?”


    平時她醒的時候,他都起床好久了。


    江宴川把下巴擱到她頭頂:“今天想多陪陪我媳婦兒。”


    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聽到外麵阿姨喊了一聲:“哎呀,這怎麽有血啊!”


    盛菱一驚,睜開眼睛從床上跳起來:“什麽血?昨天殺雞的時候沒弄幹淨嗎?”


    江宴川慢條斯理從床上爬起來:“應該不是。”


    “那是什麽?”盛菱看他這麽淡定,也跟著放下心來。


    江宴川給她拿了她要穿的衣服:“吃完早飯我帶你去看看。”


    “什麽啊,神神秘秘的。”盛菱奇怪,卻又問不出什麽了。


    兩人出去刷牙,阿姨指著大堂裏那一攤血跡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啊?我明明昨晚上休息的時候沒看到這個。”


    “突然冒出來的?好像還沒幹。”


    “一大早我過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江宴川擺擺手:“沒事兒,你先去忙吧。”


    阿姨走後,盛菱才問:“昨晚上家裏進來人了?”


    她想起來了,昨晚上她好像是聽到了一些響動,而且江宴川還起床了。


    江宴川點頭:“兩個不速之客,我給關到地下室裏了。”


    他打了一桶水,把地麵上的血跡清理幹淨,總算不像凶案現場了。


    吃早飯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擊院門的聲音。


    江宴川走出去一看,發現是林玉蘭。


    “江同誌...”林玉蘭擠出一個笑:“聽說你們回來了,我特地來看看。”


    江宴川冷淡道:“我現在姓顧,麻煩你不要喊錯了。”


    林玉蘭忙改口道:“哦,抱歉,我忘了,顧同誌。”


    “有事?”江宴川沒有開門的打算。


    林玉蘭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感覺單腳有點酸,於是慢慢挪了兩步說:“就是過來打個招呼而已,沒別的意思。”


    江宴川懶得跟她說話,轉身要回去,林玉蘭趕緊叫住他:“等等!”


    “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昨晚上我家遭賊了,你們趕緊看看,家裏有沒有丟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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