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海雖然吸食了人血,力量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畢竟他才剛剛成為僵屍,對新獲得的力量尚未熟練掌握。麵對另一隻僵屍,他顯然不是對手。他的攻擊如同紙糊,完全無法對另一隻僵屍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那隻僵屍單方麵碾壓,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看著徐大海被打得狼狽不堪,我和趙叔心中既感到慶幸,又感到警惕。慶幸的是,徐大海的威脅暫時被化解,警惕的是,我們對另一隻僵屍的底細一無所知,他的實力明顯比我們預想的要強得多。我們不敢貿然出手,生怕一不小心,我們也會成為他的攻擊目標。


    我們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已經有了決定。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速恢複體力,以便在必要的時候,我們有足夠的力量應對突發狀況,我們利用手中的符咒加速恢複體力。


    然而,恢複體力需要時間,而這正是我們現在最缺乏的。我們隻能祈禱,另一隻僵屍在解決徐大海之後,不會立刻對我們展開攻擊。我們緊張地注視著兩個僵屍的戰鬥,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突然襲擊。


    終於,徐大海發出了一聲驚天怒吼,然後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另一隻僵屍似乎也感到了疲憊,他停下了攻擊,站在那裏,似乎在思考什麽。他的眼睛閃爍著幽幽綠光,讓人看了都不寒而栗。


    我和趙叔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瞬間擺出防禦姿態,如同兩尊守夜的石像,全身的神經緊繃,仿佛一根根即將斷弦的弓,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我們的動作迅速而流暢,如同訓練有素的武士。


    然而,那隻僵屍隻是冷冷地瞥了我們一眼,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透露出一種輕蔑和冷漠。他的動作如同夜風中的影子,兩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如同一道幽靈,無聲無息,留下我們兩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我與趙叔對視一眼,我們的心中都湧動著相同的猜想。看來,這隻僵屍的目標隻是徐大海,隻要我們不主動挑釁,他是不會對我們出手的。我將我的猜想告訴趙叔,他點頭表示認同,原來,他也有同樣的感覺,覺得這隻僵屍有些古怪,似乎並不打算傷害我們,隻是對徐大海抱有敵意。


    趙叔從口袋中拿出兩張符紙,念起咒語,符紙如同兩道火龍,瞬間將躺在地上的徐大海吞噬。徐大海,現在也隻是一具空殼,他抽搐了兩下,就再也沒有反應了,慢慢化為了飛灰,被夜風帶走。趙叔又用同樣的方法,將那些被吸食的人也燒成灰燼,防止他們變成僵屍,造成更大的麻煩。


    回到家中,全家人正焦急地等待著我和趙叔的歸來。一見到我們,他們立即圍了上來,仔細地檢查我們的身體,生怕我們受到一絲傷害。我微笑著擺擺手,表示沒事。坐下後,我接過一杯溫水,潤了潤喉嚨,開始向他們講述今晚的事件。


    我盡量用平和的語氣,描述了與徐大海的對峙,以及那隻神秘僵屍的出現。當我說到徐大海的死亡與那隻僵屍有關時,我能感覺到整個房間的氣氛突然凝重起來。姥姥的身體明顯一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父親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她。


    我能感受到,姥姥的顫抖不僅僅源於對徐大海死亡的震驚,更深層的是對那隻神秘僵屍的恐懼和熟知。她的顫抖,如同秋風中最後一片葉子,透露出對那未知力量的深深憂慮。我緊緊握住姥姥的手,試圖傳遞給她我的力量。


    我察覺到姥姥的不對勁,她的臉色如同被烏雲遮蔽的天空,深邃而沉重。我明白,現在我必須要問清楚那個強大僵屍的情況,盡管這可能會觸動她心中的傷痛,但為了保護全村人的安全,我必須知道真相。那個僵屍今天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但誰能保證他不會再次回來,再次威脅到我們的生命?


    徐大海確實該死,他的死,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他沒有再傷害到更多的人。但問題是,現在的他,是否還擁有心智?今天他已經沾染了不少人的鮮血,如果讓他繼續發展下去,變得更加強大,那麽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未必能保護好全村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開口。我看著姥姥,輕聲問:“姥姥,你知道那隻僵屍的情況?能和我們說說嗎?”


    姥姥的目光緩緩地轉向我,眼眶中漸漸泛起了淚光,像是深秋的晨露,晶瑩而沉重。“聽你的描述,我大概能確定,那是廉一鳴,那個曾經的好孩子,真是可惜了。”她的聲音低沉而哀傷,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輕輕飄落在心田,帶我們回到了那段充滿故事的時光。


    廉一鳴,村東頭廉家獨子,是個熱心腸的人,他的形象在姥姥的描述中逐漸清晰起來。六年前,他滿懷壯誌,入伍當兵,村裏人還為他舉辦了歡送會,那場麵很熱鬧,都等著退伍以後,回來能有番作為。廉一鳴從小就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幾,身體素質極佳,因此被選中參軍,但命運的轉折卻來得如此殘酷。


    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為了救戰友,他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上個月,他的遺體被一群軍人護送回村,本應安葬在烈士陵園,但老廉家隻有他一個兒子,他的母親拚盡全力,不讓任何人將他帶走。在村人的幫助下,他們最終得以在家鄉安葬廉一鳴。


    廉家為了給他一個體麵的安息之地,托人找了一位風水先生,選了一處難得的好風水穴,將他風光大葬。然而,徐大海卻不知從何處得知這個墓穴的風水之妙,竟起了貪念,意圖將自己父親的遺體葬在那。消息傳出,村人紛紛行動,前去阻止。


    當眾人趕到墓地時,眼前的景象令人心驚膽戰。棺材已被徐大海的人從地下掘出,原本晴朗的天空仿佛感受到了這股不祥之氣,瞬間烏雲密布,雷聲滾滾,閃電如同憤怒的神隻,頻繁地在棺材不遠處撕裂天幕,仿佛天地都在為這褻瀆行為哀悼。


    驚恐的人群四散奔逃,連徐大海也不見了蹤影,隻留下那具孤獨的棺材,在風雨中顯得格外淒涼。但是,棺材已經被挖出,不能就這樣讓它暴露在外界。村民們鼓起勇氣,將徐大海的手下團團圍住,強迫他們將棺材重新放回原處,重新埋葬。然而,正當棺材緩緩入土之時,一聲慘叫劃破了風雨的喧囂,一名工人不慎踩到一塊石頭,頭部重重地撞在了棺材上,鮮血頓時如泉湧出,染紅了棺材,也染紅了眾人的心。


    在一片慌亂中,受傷的工人被緊急拖離現場,而棺材則被重新掩埋,仿佛試圖抹去這一切的發生。然而,這次事件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尤其是對廉一鳴的家人和村裏的長者來說,更是難以釋懷。廉一鳴的父親曾試圖向鎮上的官員舉報徐大海的惡行,但徐大海的叔父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將這一切阻擋了下來。


    一周未過,那個在填土時頭部受傷的工人突然去世,官方的說法是他在晚上外出喝酒,不慎跌入溝渠,失血過多而死。但村中流傳著另一種說法,人們私下裏竊竊私語,認為這是廉一鳴的魂魄歸來,對那些冒犯他安息之地的人進行了報複。從此,人心惶惶,接二連三地,那些參與挖棺材的人開始遭遇不幸。


    麵對這股神秘的力量,連徐大海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試圖尋找曾經為廉家服務過的風水師,希望得到幫助。然而,當風水師得知那塊好穴被破壞,棺材中安息的是一位烈士時,他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他堅信,人若作孽,自有天收,這股超自然的力量,是無法被人力所幹預的。隨後,風水師就離開了,之後徐大海動用所有關係都沒在找到人。


    這一係列的事件,宛如夜空中不散的烏雲,籠罩著整個村莊,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然而,在這片看似陰霾的天際下,大多數村民的心中,卻有著一種堅定的信念,如同破曉前的星光,雖微弱卻堅定。他們相信,廉一鳴的靈魂,就如同村口那棵老樹,見證了無數歲月的更迭,隻會向那些心中有惡意的人伸出無形的懲罰之手,而對於善良與正直之人,他則是一位守護者,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上的安寧。


    姥姥話語落地,我轉向母親,輕聲囑咐她扶著姥姥去休息,剩下的事務,將由我們接手。我向姥姥保證,一切都會得到妥善處理,讓她安心。


    內心深處我對廉一鳴充滿了敬佩,一位烈士犧牲以後魂歸故裏,還能繼續保護家人保護村民除了那一大禍害,當真算得上大英雄。若非徐大海被貪婪蒙蔽了雙眼,一意孤行地犯下那不可饒恕的挖棺之舉,或許,廉一鳴的靈魂仍能安然地安息於地下,有些人也不至於死。說到底,徐大海的行為,不僅害人害己,更在冥冥之中,為自己鋪就了一條不歸路,徹底從這世間消失,連輪回轉世的機會也被剝奪,這或許是他未曾料想的結局。


    我們都知道,擅自破壞他人墓地,是對生命的不敬,是對自然法則的蔑視,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巨石,激起的波瀾終將反噬自身。一個墓穴,承載著一個人的最終歸宿,一旦棺木入土,就如同落葉歸根,是生命旅程的終點。徐大海的自私行為,不僅破壞了那片本應寧靜的風水之地,更是對逝者安寧的嚴重冒犯。他的所作所為,自然應受到相應的懲罰。


    過了今夜,明天一早徐大海家發生的事就會傳開,因為我和趙叔收拾完那些殘局,發現地上留下了大量腳印,應該是徐大海家晚上發生巨變,不少人被那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破了膽,四下逃竄跑了不少人,而那些沒來得及跑的,就成了徐大海的犧牲品。


    我讓老爸趕緊歇息,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麽等著我們。夜深了,我們仨各自找了個地兒,盤腿一坐,閉目養神,準備明天解決廉一鳴的事。


    天剛亮,村子就像炸了鍋,村民們一個個都冒了出來,聚成一團,嘰嘰喳喳的討論昨晚的怪事。我提前讓老爸放了話,讓大家老老實實待家裏,別管外頭鬧騰成啥樣,都別出門。但昨晚那動靜,加上幾個逃出來的,一見這麽多人,就開始繪聲繪色地講昨晚的驚魂夜。


    村民們聽得一愣一愣的,有的嚇得臉都白了,有的則是眼睛瞪得像銅鈴,聽得津津有味。就在這時有人提出了疑問。昨天我爸是怎麽知道會出事的,還提前告訴大家一定不要出門,如果不是我爸提前告訴,有一些差點兒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出門探個究竟的,幸好聽了我爸的話,不然指不定也跟著出事了。


    就在大夥兒擠破頭,恨不得把大門敲成兩半的時候,我爸、我還有趙叔,仨人跟出籠的鳥兒似的,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我爸一把扯過趙叔,跟大喇叭似的嚷嚷開了:“各位鄉親,別敲了,手疼不?昨晚的事兒,全虧了趙大師在那兒掐指一算,提前給我通風報信,這才讓大家夥兒躲過一劫。你們要是心裏頭有那份感激,就衝趙大師去吧!”


    趙叔那老神在在的模樣,跟個得道高人似的,圍著他的村民們,一個個跟念經似的,謝了又謝。特別是昨晚從徐大海家逃出來的那些人,這會兒跟換了個人似的,聽我爸說完直接來到趙叔麵前,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哭得那叫一個慘,鼻涕眼淚的,跟開閘的水龍頭似的。


    我看的都是一愣,這嘴臉變得可真快,要不能去徐大海家幫忙呢,估計平時也都是投機分子,不是啥好人。這些人啊,平時見風使舵,跟個風向標似的,估計也不是啥省油的燈。我雖然心裏頭對他們沒啥好印象,但麵子上還是得過得去,趕緊上前把他們一個個扶起來,心裏頭暗自嘀咕,這世道,變臉比變天還快,真得小心著點兒。


    趙叔那淡定的模樣,跟個老江湖似的,三言兩語就把昨晚徐大海屍變,還吸食了人血,變成僵屍結果還有其他僵屍的事一道說了。他說:“昨晚那事兒,徐大海已經吃了好幾個人的血肉,為了大夥兒的安全,我們隻能狠下心,把他燒了。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屍毒要是擴散了,整個村兒可就真成了鬼城了。”


    趙叔那幾句話,跟扔炸彈似的,直接在人群裏炸開了鍋,嚇得大夥兒跟見了鬼似的,一個個哆哆嗦嗦的。特別是那些昨晚沒回家的,家人一聽趙叔的話,心都涼了半截,有個還是徐大海的親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那場麵,跟拍悲劇電影似的。


    我爸,這老狐狸,早有預感,隻提趙叔,沒扯上我,這招兒,跟下棋似的,既避開了風頭,又給趙叔留足了空間。他知道,這種時候,要是處理不當,那可是要被口水淹死的。


    趙叔,這人,見過的世麵比吃過的鹽還多,這種事兒,對他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隻見他輕輕鬆鬆,三言兩語,就把這亂七八糟的場麵,收拾得跟新的一樣。他先是安撫了那些哭天搶地的家人,然後又跟大夥兒解釋了昨晚的行動,那口才,那智慧,簡直就像是說書先生的表演,讓人聽了,直點頭。


    要不說趙叔這人,天生就是個做生意的料呢。大夥兒剛從昨晚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他就瞅準了時機,開始他的商業小把戲。有人問他有沒有啥護身符,能保平安的。趙叔,那眼神,亮得跟發現了金礦似的,從他那仿佛什麽都能掏出來的口袋裏,就像變魔術似的,掏出幾個護身符。


    那幾個護身符,瞬間成了大夥兒眼中的香餑餑。趙叔,那賣相,跟菜市場的老攤販似的,三言兩語就把護身符賣給了最先問的幾個。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叔已經擺出一副“貨已賣光”的樣子,說:“嘿,這護身符可是限量版的,想要?得先湊齊材料,等我有空了,再給大家夥兒畫。”


    趙叔,這老江湖,總能在最恰當的時機,把話題引向最關鍵的地方。當那些沒買到護身符的村民們,正沉浸在失落中,趙叔卻輕輕一轉,把話題引向了廉一鳴,那個曾經的陽光少年,如今卻成了讓人談之色變的僵屍。


    廉一鳴的家人也在場,當他們得知徐大海的死訊時,那喜悅之情,簡直像是要放一掛鞭炮慶祝。但趙叔的這句話,卻如同晴天霹靂,讓他們瞬間僵在了原地。其他人,也都紛紛將目光轉向廉一鳴的父親,大夥兒麵麵相覷,結合之前的怪事,其實心裏早有預感,隻是沒想到,廉一鳴竟然會變成僵屍,之前大家都以為是廉一鳴的魂魄索命呢。


    趙叔,步伐穩健地走到廉家人的麵前,他用他那沉穩而有力的聲音,緩緩講述了昨天見到廉一鳴的情景。他說,他問過我姥姥,無論從長相還是其他方麵,那都應該是廉一鳴,但現在的他,神誌是否還存在,卻是一個未知數。他現在的戰鬥力,想要摧毀一個村子,完全不是問題。


    趙叔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趁著今日的陽光,去查看廉一鳴的墓穴情況,然後才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不過,他也沒忘了教大夥兒如何防範僵屍,隻要做好防範,待在家中,就不會有事。


    在這一刻,趙叔在他們眼裏,就像半個活神仙,他的話,如同聖旨,沒有人敢反駁。廉一鳴的父親,臉色沉重,他可能從未想過,自家那個曾經優秀的孩子,會變成這樣的結局,更沒想到,他會變成僵屍。我能想象,他此刻的心情,就像被打翻的五味瓶,苦澀無比。


    廉父最後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對趙叔說:“你跟我來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想想辦法,給孩子留個全屍,讓他能安詳地入土。我這個父親沒本事,兒子沒了,還得讓他來保護我們這個家。”說完,他沒有等趙叔回應,就先一步,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在了前麵。


    看著廉父的背影,我感覺他仿佛在瞬間老了幾十歲,背也彎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他的頭發,仿佛在那一刻,都白了不少。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訴說著生活的艱辛和無奈,讓人感到心酸。


    我收起思緒,沒有再多想,進屋喊上胡明朗,三人一同跟著廉父,踏上了前往墓地的路。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隻聽見我們的腳步聲,回蕩在靜謐的村路上。我們的心中,都充滿了對廉一鳴的哀悼,對廉父的同情,我默默在心裏罵上了徐大海,這個徐大海真是罪該萬死。


    我們走了近半小時的路程,終於抵達了埋葬廉一鳴的地方。我環視四周,心中不由得感歎,這裏確實是一處風水寶地。


    這是一片被群山環抱的幽穀,山巒起伏,宛如一條條沉睡的巨龍,守護著這片土地。山峰之間,雲霧繚繞,仿佛是天宮的仙境,又像是人間的桃源。山穀的中央,有一片開闊的平地,綠草如茵,野花點綴,如同一塊鑲嵌在山穀中的翡翠,散發著生命的活力。平地的邊緣,一條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如同一條透明的絲帶,纏繞在這片土地上,滋養著萬物。


    在這樣的環境中,廉一鳴的墓地顯得格外的寧靜和莊嚴。墓地坐落在一片鬆柏之中,鬆柏挺拔,如同忠誠的衛士,守護著廉一鳴的安寧。墓碑前,擺放著一束新鮮的野花,那應該是廉一鳴的家人擺放的。


    這裏,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沒有塵世的喧囂,隻有大自然的寧靜和生命的活力。這裏,仿佛是一個靈魂的歸宿,沒有痛苦和憂傷,隻有寧靜和安詳。


    然而,這片寧靜而莊嚴的風水寶地,這份大自然賦予的寧靜和生命的活力,都被徐大海的行徑無情地破壞了。我上前,凝視著墓碑,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我閉上眼睛,用我獨特的能力,透過泥土,試圖觀察棺材裏的情況。然而,當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隻有一口空空的棺材,靜默地躺在泥土之中,廉一鳴,卻不在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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