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南瘋狂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眼見著青了一塊又一塊。


    他越是這樣,雲裳越是生氣。


    一個平日裏到處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為了表示對自己沒興趣,竟然以如此自殘的方式來抗拒本身的生理反應。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難道我就真的那麽不堪,那麽的人憎狗厭?


    雲裳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燃起來了,甚至比一開始還要旺盛。


    她的手一路往下,周江南趕緊左手抓住,不讓她繼續動作。


    “嘖嘖,紀伯長先生,人盡皆知的大仲馬閣下,還真是能忍呢?你咋不變成縮頭烏龜呢?”


    “這不正在縮嗎?”


    “那現在呢?”


    雲裳猛地抓起他的左手按在心口上,周江南瞬間炸裂。


    這種毫無理由的爭鬥,她脫了自己的衣服也就罷了,竟然已經到了毫不在乎貞潔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這下子是真沒轍了,真的頂不住了。


    周江南把手挪開,雲裳也不去拉,繞了一圈徑直坐在他的腿上。


    這如同核彈爆炸一樣的大招,周江南根本擋不住。


    那可是毫無隔閡的接觸啊。


    “嘖嘖,輸了哦。”


    雲裳一聲鄙夷的輕笑,立刻起身從他身上離開。


    周江南感受著腿上殘存著的些許異樣,呼吸陡然急促,猛然睜開了眼睛。


    “不許看,閉上眼睛。”


    雲裳急忙捂住他的眼睛,羞惱之間帶著嗔怒。


    “嗬,善變的女人,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讓我看嗎,現在捂住我的眼睛又是幾個意思?”


    “之前是之前,賭鬥之中你自己要做正人君子,現在想當好色之徒了,晚了……把眼睛閉好!”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衣服,轉過身就往身上套。


    “你讓我看我就看,讓我閉眼我就閉眼,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周江南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如雪凝脂的光潔玉背,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頗有柳腰花態的風姿。


    雲裳就算動作再快,也隻能把吊帶上衣穿好。


    周江南的視線下移,鼻血差點噴濺出來。


    雲裳還在得意的嚷嚷:“姓周的,這次終究是我贏了,你想想好怎麽去兌現賭約吧,錄視頻,發帖子,實名說你喜歡我……”


    她抬起腿穿短裙,裙子到腿上的位置就不那麽容易拉得上去了,生生的卡在了那裏。


    雲裳用力往上一拉,蛋糕裙終於覆蓋住了人間絕色,然後被撐得滿滿的。


    她很奇怪,先穿的裙子,再穿小褲子。


    “雲裳,你明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是發自我內心的喜歡,就這樣也能讓你覺得自己贏了,然後在那裏沾沾自喜嗎?”


    “那又怎樣,你終歸是產生興趣了啊,你就是輸了,別輸不起。”


    “能換個條件嗎?我現在好歹也是個知名人物,如果發那樣的視頻,知不知道會對我名下的企業造成多大的影響?”


    “那和我有什麽關係呢?是你先激怒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絕不饒人。”


    雲裳一點一點把小褲子往腿上提,一邊繼續說:“這就是代價,不要讓我覺得你輸不起,那樣的周江南才真的一無是處,不是個男人。”


    “麻痹的,上一個說我不是男人的女的已經認罪伏誅,你又來挑釁我?”


    周江南火冒三丈,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正在往上穿的動作。


    “穿穿穿,穿個錘子,你搞我是吧,大不了同歸於盡。”


    “你幹什麽!放開我,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雲裳終於感到害怕了,開始劇烈掙紮起來,而身後周江南一手挽住她的腰,暴躁而粗魯。


    他惡狠狠的說:“隨便你,看到時候丟臉的是你還是我?”


    “周江南,快停下,我要告你……嗚嗚嗚……”


    沒有人聽她的話,一切都來得那麽突然,雲裳此刻後悔也已經遲了。


    她高估了人性,也低估了獸性。


    為了爭一個莫名其妙的勝負,終究是賠上了自己一生的清白。


    周江南如同魔怔,根本不聽她的嘶喊,甚至於根本聽不見任何外界的聲音。


    像是一種被煩到極點的爆發,一出手就是奔著要命去的,招招都直取要害。


    教室的大門被雲裳反鎖了,所有窗戶也被關嚴實,窗簾遮擋了一切視線。


    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挖坑把自己埋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她看似贏了,其實也輸了。


    兩個人都很莫名其妙,就因為一句話而已,事態莫名其妙的就發展到了這一步,說出去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是神經病。


    任她雲裳有多大力氣,在發狂的牲口麵前都是徒勞。


    慢慢的,她已經放棄了掙紮,隻剩下小聲掩麵哭泣。


    到後來,連哭泣都沒有了。


    ……


    不知過了多久。


    拉開窗簾時,外麵天都黑了。


    周江南萬念俱灰的癱倒在椅子上,雲裳雙目失神的趴在課桌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完了,這次我是真做了錯事了,你打電話報警吧,我認罪伏法。”


    雲裳不回答,周江南見她沒有動作,過去細心的把衣服給她穿好。


    然後他開始安排後事,首先就是給汪嘉露打電話。


    這次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雲裳不同於汪嘉露,這女人是真的發起狠來鬼都害怕的那種。


    給汪嘉露打完,又開始給方欣打,下一個是江心月。


    江心月接起電話,懶懶的問:“臭狗子,有什麽事快說,我在敷麵膜,不方便接電話的。”


    “那個,小月兒,我完了,我打電話是想說,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已經安排好了,公司的股權屬於我的那部分,百分之二十給你……”


    “什麽?發生什麽事了,你慢慢說,說清楚!”


    電話那頭江心月嚇得直接把麵膜都扔了,顧不上臉還沒洗,直接舉著電話焦躁起來。


    “就是……就是那個,我做了錯事,是關於雲……唔……”


    “裳”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然後把電話搶過去掛掉。


    “喂,喂?”


    江心月心急如焚的回撥過來。


    電話一次又一次被掛斷,後麵直接關機了。


    雲裳麵無表情的把手機扔到牆角摔得稀爛,臉上的淚痕還沒完全幹透。


    她就那樣盯著他,一語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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