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淑梅暈倒過去了。”這是關嬸子驚呼的聲音。


    “還都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幫忙把淑梅嬸給抬回去。”話說著,村長就又連忙指揮人把程春丫他們一家三口給拉開。


    將劉曜國給解救出來。


    當然還有陳瀾珊。


    不過此時陳瀾珊已經被姚喜妹給收拾慘了。


    那張臉都被姚喜妹給抓的都是指甲痕。


    “劉曜國,我要跟你離婚,現在馬上就去離婚,”程春丫雖然被人給拉開,但還是張牙舞爪的想去打劉曜國,“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我現在多看你一眼都覺得的惡心。”


    “老天爺真是不長眼,怎麽就讓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還活得好好的,而不是直接讓邪祟把你給弄死得了。”


    “程春丫,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劉曜國憤怒說道,“我剛剛隻是讓著你一家三口而已,你真以為我真沒辦法把你怎麽樣嗎?”


    “嗚嗚!曜國,我的臉好痛啊!”陳瀾珊哭得好不害怕說道,非常害怕自己是不是被毀容了。


    “瀾珊,”劉曜國連忙緊張的來到陳瀾珊跟前,“讓我看看,你的臉傷成什麽樣了。”


    而當看到陳瀾珊那滿是傷痕的臉時,劉曜國就又暴怒了:“姚喜妹,你找死。”


    “幹嘛?幹嘛?”姚喜妹可不怕劉曜國,“難不成你還想弄死我啊!”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現在不想裝了是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搞這麽惡心人的畫麵。”


    “我看程春丫剛剛的話說的沒錯,就你這麽個不是人的東西,老天爺怎麽就不直接讓那個邪祟把你給弄死得了。”


    “劉曜國,你敢動我媳婦一下試試看,”姚喜妹的丈夫立馬站了出來,“我呸!本來像你這麽個不是人的東西,我是沒打算髒自己的手的。”


    “可你劉曜國要是敢動我的媳婦,那我也不介意髒了自己的手,跟你這麽個畜生過兩招。”


    “過兩招,過兩招,”周圍的眾人立即起哄喊道,“劉曜國,別慫啊!你剛剛不是還很硬氣嗎?”


    “怎麽著,難不成你劉曜國隻敢對女人硬氣,對上男人你就慫了。”


    劉曜國又快要氣瘋了。


    可他偏偏還真就隻能認慫。


    誰讓姚喜妹的丈夫可是很大的塊頭,劉曜國不覺得自己能打得過對方。


    “行了,起什麽哄啊!”這是村長的聲音,隻見村長目光不善看著劉曜國說道,“曜國啊!做人再怎麽缺德,那也要有個度。”


    “你都已經把人家程春丫給禍害了,難不成還想禍害人家程春丫一輩子啊!”


    “趕緊回家去洗洗換身衣服,就來村大隊開證明,跟程春丫到鎮上去離婚。”


    “還有,你娘可是暈倒被抬回去了,你和你大嫂還是快點回去看看吧!”


    劉曜國神色緊張了起來,隨即連忙拉著陳瀾珊的手離開。


    反正他和瀾珊的事村裏人都已經知道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麽。


    “看看,看看,”程母一副被氣狠的樣子,“兩個不要臉的狗東西,現在不裝了,在大庭廣眾之下,都敢直接手拉著手了。”


    “誰說不是呢?”立即有人附和說道,“真不愧是能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來,一旦那塊遮羞布被扯下來,那還真就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你們大家夥說看看,這就算是老夫老妻的,也沒有哪家兩口子敢當著別人的麵手拉手吧!”


    “嗯嗯!不錯,不錯。”眾人非常認同說道:


    現在的社會,人還是非常保守的。


    別說是談對象了。


    就是夫妻倆,這出門都不敢走得太近,更別說是手拉著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就劉曜國和陳瀾珊那樣的狗男女,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那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就是。


    “春丫,”村長來到程春丫麵前,“該出氣也出過了,你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冷靜下來。”


    “我是這樣想的,離婚肯定是要離的,但也要劉家給你一點補償。”


    “所以我建議你現在也趕緊回劉家去,去跟劉曜國好好談一談補償的事。”


    “對啊!這我怎麽就沒想到呢?”姚喜妹走過來說道,“春丫,劉家把你害得這麽慘,你可不能直接去跟他劉曜國離婚了,說什麽也要讓他補償你一筆錢才行。”


    “這…這樣做好嗎?”程父是個厚道的人,因此對於這個提議總覺得有些不妥。


    “沒什麽不行的,”張嬸子走上前來說道,“劉家把你們家春丫害成這樣,這等去離了婚,你家春丫可就成了一個離婚的女人。”


    “這離過婚的女人,以後就算想要再嫁,可又能找到什麽條件好的男人嫁,所以要他劉曜國一筆錢補償,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不用了,”程春丫開口說道,“劉曜國被礦場給開除了,礦場給了一筆開除劉曜國的補償款,那筆錢我給收起來了,不打算還給劉曜國。”


    嗬嗬!劉家還能有什麽錢補償給她啊!


    要知道,她可是把劉家的錢都給收刮走了。


    而且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劉家會是那麽有錢。


    單單從陳瀾珊的房間裏,程春丫就收刮了好幾百塊,更別說劉母的房間,也藏著一筆巨款。


    再加上劉曜國自己個人的小金庫。


    總共加起來,那可是將近有兩千塊呢?


    這也就難怪了。


    難怪原主的前世劉曜國帶著陳瀾珊去南方後,會混得風聲水起的。


    在80年代滿是商機的時代,這兜裏有錢,那可是要比別人賺錢來得快。


    隻不過可恨的是。


    劉曜國在南方賺到錢,但卻很少寄錢回來,讓原主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拉扯一家老小。


    而他和陳瀾珊卻在大城市裏逍遙快活。


    由此可見,別說家裏的孩子沒有被他們狗男女放在心上。


    就連劉母也沒被他們放在心上。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們狗男女有經常給劉母另外寄錢,隻不過劉母根本就打算拿出來用,好讓原主能輕鬆一點。


    別為了一家老小,像頭老黃牛似的,拚了命的幹活。


    “媽呀!沒想到劉曜國被礦場給開除了啊!”聽了程春丫的人,立馬有人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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