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有人撇嘴說道,“礦場那是什麽地方,就劉曜國那樣招邪祟的人,人家礦場哪還敢讓他去上班,沒得連累礦下坍塌害死人。”


    “那以後劉曜國豈不是就沒辦法再嘚瑟什麽了,”一個男人開口說道,“劉曜國因為在礦場上班,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德性,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


    “這下好了吧!沒有了礦場的工作,看他還得意個屁。”


    “咱們大家好像忽略了什麽?”有人開口說道,“劉曜國的大哥可是烈士,而他卻和自己的大嫂做出那樣的事來。”


    “最主要的是,劉建新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劉曜天的種,而是劉曜國的種啊!”


    這個人的話,頓時讓眾人一個激靈。


    是啊!劉曜天可是烈士。


    陳瀾珊因為是烈士家屬,到現在還享受的國家給的補貼。


    牆倒眾人推,再加上劉曜國平時的為人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很快就有人想搞事情了。


    憑什麽讓陳瀾珊那樣的女人,還能繼續享受著烈士家屬的補貼,間接便宜了劉曜國那個不是人的東西。


    與此同時,劉家這邊。


    “娘,娘,你趕緊醒醒,你可別嚇兒子啊!”劉曜國和陳瀾珊回到家裏時,劉母已經被人給放在炕上了。


    而把她給抬回來的村民,把人一放下就走了。


    畢竟劉家可是出了邪祟,雖然現在邪祟已經被收了,但在別人眼裏劉家還是邪門的很。


    因此自然不願意在劉家多待。


    劉母悠悠的醒了過來。


    “娘,你醒了,”一看到母親醒了過來,劉曜國就後怕的哭了出來,“娘,你可真是嚇死兒子了。”


    “娘,我也快要被你給嚇死了。”這是陳瀾珊害怕的聲音。


    “我這是回到家裏來了,”劉母腦袋還有些迷糊,“曜國,程春丫那個女人和她爹娘呢?他們難道放過你了,把程春丫帶回娘家去了。”


    “沒有,”劉曜國說道,“程春丫還等著要跟我去離婚,村長讓我先回家來換身衣服,然後就去村大隊開證明,跟程春丫去鎮上把婚給離了。”


    “娘,咱們現在怎麽辦,”陳瀾珊說道,“要讓曜國去跟程春丫把婚給離了嗎?”


    這要是她和曜國的事情沒有被暴露出來,那關於曜國和程春丫去離婚的事,陳瀾珊肯定會很高興的。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陳瀾珊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離肯定是要離的,”劉曜國表情憤恨說道,“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就算不想跟程春丫去離婚,那也沒辦法。”


    其實要是可以的話,劉曜國現在還真不想離婚。


    他和瀾珊的事也不知道會迎來什麽樣的後果。


    如果他和瀾珊會承受什麽法律責任,被抓起來的話,那留著程春丫在家裏,說不定還能有點用處。


    可是劉曜國心裏也清楚。


    離不離婚,可不是他說的算。


    “那就去換身衣服,趕緊去跟程春丫把婚給離了吧!”劉母也清楚兒子這婚必須是要離的,“反正程春丫現在就是個禍害,拖著她不離婚不見得會有什麽好的。”


    對於程春丫要離婚的事,劉母倒是沒什麽好愁啊!


    畢竟就算程春丫不提出離婚,劉母也肯定不會讓程春丫繼續留在劉家。


    不然誰知道,他們家還會發生什麽事情出來。


    讓劉母比較愁的是兒子和瀾珊的事情。


    現在兒子和瀾珊的事情,就算他們家再怎麽不承認,也已經沒用了。


    這要是有人去政府部門舉報的話,就怕兒子和瀾珊可能會坐牢啊!


    這才是劉母最擔心的事情。


    劉曜國當然是聽從母親的話,馬上去換身衣服就出門去了。


    而在兒子出門後,劉母這才想起孫子來。


    “瀾珊,建新呢?怎麽沒見到建新。”劉母著急問道:


    “建新,”陳瀾珊也著急了起來,“對啊!建新呢?我們回到家裏根本就沒見到建新。”


    “那還不趕緊出去找,”劉母急得快要腦溢血了,“快點,快點去找程春丫,問問她把建新弄到哪裏去了。”


    “知道了,娘。”陳瀾珊顧不得換身衣服,就急忙出門去。


    而當陳瀾珊跑到村大隊時,劉曜國和程春丫已經拿著村長開的證明,準備到鎮上去離婚。


    “程春丫,你把我的建新弄到哪去了。”陳瀾珊一看到程春丫就發瘋問道:


    “什麽?”劉曜國立即惡狠狠看著程春丫,“程春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建新弄到哪去了。”


    “我告訴你,建新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那我就跟你……”


    “行了,你以為人家程春丫跟你們劉家一樣,一家子不是人的東西似的啊!”一個村部看不下去說道,“你兒子好好的呢?去礦上附近撿煤而已。”


    這個村幹部早上出門的時候,正好有看到劉建新跟村裏的孩子出去撿煤炭。


    所以此時才會看不過眼懟劉曜國兩句。


    “什麽,”陳瀾珊憤恨看著程春丫,“程春丫,你好狠的心啊!建新才多大的孩子呀!你竟然讓他那麽小的孩子出去撿煤。”


    劉曜國雖然沒有說什麽。


    但他那雙噴火的眼睛,已經足夠表達什麽了。


    “這話說的可真可笑,讓孩子去撿煤就狠心了,”姚喜妹都直接被氣笑了,“那你們家對程春丫做的事,又該怎麽說。”


    “嗬!也就是春丫心腸好,不然就憑你們家對春丫做的事,她就算對劉家的獨苗苗做點什麽過分的事,別人也不會說春丫狠毒。”


    “就是,”有人嗤笑接著說道,“讓孩子去撿煤就狠心了,那按照你陳瀾珊的話說,這村裏豈不是狠心的人就多得去了。”


    “畢竟村裏家家戶戶,誰家沒讓孩子去撿煤啊!”


    “行了,跟陳瀾珊這樣的女人廢什麽話呢?”有人接著說道,“還是趕緊讓程春丫和劉曜國去離婚比較要緊。”


    程母和程父本來想再給劉曜國一點好看的。


    可是聽了這個人的話後,也隻能先把怒火給忍下來。


    沒錯,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女兒趕緊和劉曜國去離婚比較要緊。


    “劉曜國,還走不走啊!”程春丫冷眼看著劉曜國說道,“我告訴你,我們倆的婚今天必須得離,你別以為能找借口,就可以不和我去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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