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很想你。”他咕噥著說,雙手按著我的腦袋,往他的嘴唇上送, “你想不想我?”


    我忍不住想笑,“當然,萊斯。”


    “還害怕麽?”他問,手不安分地到處摸索,“害怕的話咱們再來一遍?”


    我打掉他的手。今天還要處理事情,可不想做到下/肢癱瘓。


    “真的不來一遍,我功夫很好。”他誘惑地說。


    “就是因為你功夫太好,我下麵快裂了。”


    萊斯先是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緊接著意識到不對,急忙來剝我褲子,嘴上說,“快讓我幫你吹吹。”我是胡說的,怎麽能真叫他得逞,我叫著不要不要把自己裹在被窩裏,防備地在床上的角落裏瞪他。


    萊斯尷尬地鬆開手,e on,別把我當強/奸犯啊。”


    我漲紅著臉,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你起碼得告訴我那個監視你的人渣是誰。”


    我趕緊把那個人渣供出來,“是亞力達斯。”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會。


    “哦,就是你曾經喜歡的那個家夥?”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我訕訕地盯著他。


    他的拳頭“嘭”地一聲砸向床,木架床似乎凹進去了。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忙阻止他,“萊斯,你可不能亂來。”


    “我知道。”他拍著我的腦袋,笑得詭異,“我不會對他亂來的。”想了想,又來剝我褲子,“寶貝,你下麵真的得讓我看看,確實裂了?”


    早上我去學校查閱資料的時候被傑弗瑞看到,他大呼我是被野獸咬了。真見鬼,他的眼睛是瞎了麽,我明明是被野獸捅了。萊斯除了負責接送我去上下班,還開始找起了工作,按照他的意思是不能讓我養他。


    我花了三天時間把所能找到的資料都發給了達斯律師,希望他能盡快做出決定,很快,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達斯律師想和我談談。見麵的內容很簡單,達斯律師覺得我的提議很可行,但他的行程排不開,所以願意幫我從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找一個律師替萊斯翻案。那個律師我從沒聽說過,但據達斯律師說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凡是經過他手的案子沒有不勝訴的。為了他的聲譽,他也要好好對待萊斯的案子。


    達斯律師不願意涉入這件案子的原因我也理解,一是他沒有精力和時間,最近他在競選州議員。二是經過兒子的這麽多事,他不願意在明麵上和我有過多牽扯,一旦被媒體知道,想必又會有不少風言風語,這對他的競選很不好,還是減少些負麵流言比較明智。


    如果達斯律師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他。我考慮了半晌,答應了。達斯律師事務所願意承擔大部分金額,還有的一小部分我隻要努努力,也能負擔得起。


    萊斯開始在附近找工作,他每天接送我去學校,完了就開車在亞特蘭大市裏亂轉,很快,他告訴我自己找到了活幹。他在一家意大利牛排店當服務生,為此今天和傑弗瑞開車去phipps za後我特地挑了墨西哥餐館。


    “兩位客人,我叫萊斯,是你們今天的服務生,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麽?”


    我:“……”


    傑弗瑞:“……”


    今天我跟萊斯說不回去吃飯,理由是要泡圖書館找資料,沒想到就被當場抓到和異性朋友一起吃飯。我沒告訴他是因為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不回去啪啪啪了。


    萊斯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手裏的小本子,“客人?”


    我:“……冷水,非常感謝。”


    傑弗瑞緊張的,“我……我從不喝液體。”


    我瞪傑弗瑞,他隻好苦著臉說,“不,我的意思是,是啊,給我液體就行。”


    萊斯麵無表情地在本子上劃了兩下,等他轉身走了。


    傑弗瑞掐我的手臂,“你不是說他在意大利餐館嗎?現在怎麽辦,捉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會不會生氣?”


    我強作鎮定,一開始撒謊是我不對,現在謊言被戳破說不心虛絕對是繃麵子。


    “沒事的,萊斯會相信我!”


    “可他明明生氣了。”


    我慌張,“那怎麽辦,要不我馬上去道歉。”


    “對,他一上來給我們飲料你就去道歉。”


    商議完畢,我們正襟危坐,和對方保持有效距離。


    沒多久他就端著盤子走了過來,一一把杯子放了下來。


    他給了我一杯熱水。


    “那個……”


    “熱水對身體好。”他不容我反抗地說,接著把盤子上的另一杯黑色液體取了下來,砸到傑弗瑞麵前。


    傑弗瑞哭喪著臉,“我最討厭喝可樂了。”


    ……誰叫你說什麽液體都行的。


    “客人,你們想開始點餐了嗎?”他冷冰冰地問。


    “萊斯,有沒有人說過你穿白背心特別帥?”我立刻拍馬屁。


    他瞪我,但臉慢慢紅了。


    “請不要性/騷/擾服務生。”他硬邦邦地說,“不然我可以投訴你。”


    我無視他,試探地問,“萊斯,你的笑容很美,要不你笑一個?”


    他深吸一口氣,隱忍地低下頭,“客人,請問你要什麽?”


    “芝士奶油意大利麵。”


    萊斯從小本子上沿抬起頭,“墨西哥餐館沒有意大利麵。”


    “可是你會做呀。”我討好地說,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萊斯最近在跟著餐館的大廚學習做菜,一旦有成功的就送到我嘴邊讓我品嚐。所以我已經連續吃了三天芝士奶油意大利麵,這次不想回去的原因之一就是實在吃不下了,又不好意思明說,隻能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本來想點菲裏牛排的,反正是傑弗瑞請客。


    萊斯瞥了我一眼,我趕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臉上的線條這才緩和了一些,“小姐,要辣醬嗎?”


    “要!”


    “辣醬對腸胃不好。”


    “不要了!”


    “要洋蔥嗎?”


    “不要。”


    “洋蔥殺菌,對口腔好。”


    “那我要了!”


    他滿意地點點頭,又問傑弗瑞,“客人,你呢?”


    傑弗瑞淫/笑兩聲,“菲力牛排,六分熟。”


    “好的,大約等二十分鍾。”萊斯說,轉身準備走。


    “等等!萊斯。”我急忙叫住他,“你不是在意大利餐館工作嗎?”


    他回過頭,臉色很壞,“我是在意大利餐館學做菜,但是在墨西哥餐館工作。”


    我哭喪著臉,“萊斯,很抱歉,我沒聽清楚,那個,我要和你解釋!”


    他露出了一個恐怖的微笑,“甜心,沒事的,我理解你。”


    “不,你真的要聽我解釋。”


    “寶貝,那我們回去算賬。”


    等萊斯走了,我青著臉回過頭。


    “你沒聽錯。”傑弗瑞幸災樂禍地說,“他的確說了算賬這個詞。”


    我癱倒在餐館的桌子上。


    過了大概三分鍾,傑弗瑞推我的胳膊,“噢茱莉,快看,是誰來了!”


    我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是誰後,一開始沒認出來。


    是亞力和他的女伴,他的嘴唇腫的斜吊了上去,眼睛一個青一個紫,臉頰上擦了藥,但明顯是擦傷了。 想想也知道是誰做的。我的心被憂愁所淹沒,如果亞力的父母知道萊斯毆打他們的兒子,會不會……


    不會的!萊斯做事雖然衝動,但他並不笨。


    “矜持些茱莉。”傑弗瑞掐我手臂,“你想人人知道你就是揍他的那個家夥麽。”


    “我才揍不動他。”我反駁。


    亞力看到我們,陰沉地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他想幹嘛?”傑弗瑞驚愕道,“又不是我打他的。”


    他在我旁邊的桌子上坐下了。


    我:“……”


    傑弗瑞:“……”


    亞力隨手翻了翻菜單,就開始衝我冷笑。


    “茱莉,為什麽我每次遇到你都倒黴。”


    “……”我故作驚訝地回過頭,“啊,亞力,是你啊,你也來這裏吃飯?”


    如果被萊斯看到亞力也來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商量好的?我的胃一陣翻騰,如果到了必要時間,我就去廁所避避風頭。


    亞力死死地盯著我,“知道我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嗎?”


    “天哪,亞力,你看起來傷得很重。”我擔憂地說。


    傷得重好,大快人心!


    亞力懶得再和我說話,


    他的女伴倒開始朝我們解釋了起來,“今天亞力起床去開車,結果衝過來一個男人把他揣在地上,用麻袋套了臉,然後……”


    亞力惡狠狠地吼道,“夠了!看你的菜單!”


    我的心漸漸定了,原來沒人知道是萊斯幹的,那就好,亞力平時結怨也多,他被報複也正常。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暗示是萊斯幹的,就不會有人妨礙律師事務所的案子。


    我和傑弗瑞對視一眼。


    他無聲地,“萊斯做的?”


    我齜牙咧嘴,“大概吧,不清楚。”


    “會不會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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