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紅,不止燒,還燙得厲害,不需要冷的,她就需要燙的。


    “媽說你、你……”她不敢說,畏畏縮縮的,十五歲那時她還看言情小說,才曉得頂著自己的是什麽,那才跟她媽一說,她就記得當時她媽那表情,幾乎是要砍人的表情,一想起那個表情,她現在還害怕,“媽說你是老混蛋!”


    反正她媽當時快氣壞了,她現在能理解她媽的感受,完全是把她媽當時罵過的話都實現出來了,史證這個不要臉的,就跟她媽說的一模一樣,趁沒人時就會對她下手,她當時年紀小,真就是怕了,沒敢再打電話,一次都沒打。


    史證到是樂了,人家還真沒說錯,可不就是老混蛋來的,要不是老混蛋,他能對一直對人念念不忘的,可他就算是樂了,表情還是那麽的犀利,沒有高興樣兒,就端著個範兒,冷豔的模樣,叫人看著似乎還離得挺遠。


    “嗯,說的好。”他還誇人,到是從她腦袋下麵拉出個枕頭來,往她腰間一塞,兩手抬起她的腿,將**的、激動到不行的物事就往她腿間弄,用力地往裏頭擠,擠的那叫一個用力的——


    她閉著眼睛,眉頭皺得死緊,被他大出大入,身體如同浪尖的小船,生死全在他。


    她又哭,抽抽的哭——


    史證頭一次這樣子,兩邊的嫩肉壓過來,擠得他難受,明明裏頭濕滑一片,進進出出時,還讓他皺緊了眉頭,跟她一起皺起眉頭,被他強力送入她身體的物事,竟然一下子就軟了。


    沒有了精神頭。


    也就兩三分鍾的事,就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臉上的表情難得有點陰。


    作者有話要說:兩三分鍾男,哈哈哈,我太壞了,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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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9章


    他陰了臉,更讓段喬怕的跟什麽似的,看著軟當當的物事從自己腿間拿出來,連帶著出來一絲白/濁,她的臉又紅又白的,更讓她羞恥的是她還難受還空虛,擠著個大大的,就兩三分鍾的,那什麽的才上來,就沒有了——


    她的那點心思恨不得都藏起來,手掩住臉,“叔,我要見婆、婆婆去,說、說好了十點的,她要過來。”也虧得她記得這個,腦袋還不是全糊塗。


    史證第一次就這麽繳械,實在是很沒有麵子,聽她的話,臉色又暗了幾分,“鄭麗華?”他毫不客氣地問。


    段喬個鬼曉得她婆婆叫什麽的,就曉得姓鄭,別人都叫她婆婆鄭主任,被他一問,點頭點的一點都不幹脆,“應該、應該叫這個?”她臉上還是燙,手碰在臉上,連手都跟著燙,虧得這房子還有冷氣,不然她覺得自己都要這燙意給燙得個七葷八素,“叔……”


    這個鬼,還有點精明勁兒,曉得求人。


    誰知道,史證那個臉色更黑,“就曉得高熾他媽,我呢?”


    直白的問,一點都不彎彎繞繞。


    把人問的愣了,段喬都不知道怎麽回答,兩眼茫然,“叔,我要不去,她會生氣的。”


    把個史證弄的重整旗鼓再來一次的想法都弄沒了,有時候得看氣氛,不是說手擼擼就能起了,得要個感覺,他冷著個臉,把扔掉的鑰匙給撿起來,“吧嗒”一聲就把她的手銬給解了。


    “起來去衝衝?”


    他冷臉問她。


    她立即就起來了,手腕還有點疼,眼睛一看,還紅紅的一圈,眼睛一眨,眼睛又快掉下來,趕緊地一抽鼻子,狠狠地忍住眼淚,她才不哭,恨恨地瞪他,——


    他一看她,頓時低頭,哪裏還敢瞪,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夾著腿兒,彎著腰,困難地朝浴室過去,等她到了浴室裏頭,拿著花灑衝洗自己時,腿間更是粘粘的難受,拿水一衝,不衝還好,一衝她就覺得疼——


    頓時丟下花灑,她掰開來看,腿間都是紅紅的,不由得怪起史證來,年紀那麽大,還那麽凶,頂得更凶,把她都頂紅了——


    她怎麽見人?


    此時她不得不慶幸高熾不在家,萬一、萬一,真要準備要孩子了,她怎麽辦,總不能叫他看出來自己……自己……


    得吃藥,得吃藥!


    她胡亂地收拾一下,人站在門背後,張嘴就叫人了,“叔,給我拿衣服。”她還指指自己那個隨意一丟的大包,“我衣服在包裏頭,你快幫我拿。”


    事嘛,她不敢說的,默默自己吞了,吞了是一回事,她讓他幫這點小忙,開口的理所當然,一點疙瘩都沒有。


    史證還真幫她拿,不止幫她拿,還大赤赤地走入浴室,拿起花灑衝澡,往常看上去與人有種距離感,或者說是犀利的冷豔感,而水衝刷著她的身體,水聲嘩嘩啦啦的,剝開文明的衣服,他不瘦,也不胖,恰到好處的結實,膚色偏深一點,光站在人麵前,就讓人有種壓迫感,上位者的壓迫感——


    水從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流,結實的胸膛,平實的小腹,最後沒入黑色的卷曲的毛發中,水流匯聚他大腿根處的疲軟物事上,耷拉著腦袋,像是從來沒有抬起過頭。


    她手裏拿著他拿過來的衣服,被他的動作弄愣了,呆呆地看著他在那裏衝澡,兩眼發直地盯著他,簡直跟傻子一個樣,“叔?”


    “還不去換衣服,你不想去見你婆婆了?”他一挑眉,輕飄飄地問她。


    段喬這才反應過來,頭一個反應就是拿著衣服把自己的臉擋住,這就是她,首先想的就是臉麵,別的都是次要的,臉麵最重要,仿佛擋住了臉,別人就看不到她光著身子——自欺欺人都這樣的!


    她還重重地關上浴室門,當作泄忿般,“蛇精病的老頭子!”


    當然,有句話,她沒加,“不行的老頭子”,怕把人惹惱了,要是人家萬一一個多嘴的,把這個事說出去,她都沒臉做人,別人怎麽想,肯定是以為她勾引的呀,一想身份跟地位,誰會覺得她清白的?


    她一想就頭疼,今年難不成是她本命年?


    不對呀,她早過了二十四,難不成三、六、九年齡段容易招災這說法是真的?剛好二十六來的,帶個六字,才讓她的生活成了這樣子?


    非常苦惱。


    但是,她想的也好,反正她就走的,史證有大事要幹的,雖然她不知道人家如今是幹什麽了,她這個人嘛就是平時的新聞都不看的,從來不關心一點國家大事的,誰上台跟她漲工資都沒關。


    彎著腰,她把兩腿兒塞入薄薄的蕾絲底褲,剛要往上拉,浴室門到打開了,她恰恰地光著小屁/股,還那麽翹著,跟個邀請人似的,惹得史證不由喉間一緊,眼神都跟著暗了許多——


    她一見他,手趕緊的往上拉,一拉嘛,手就緊了,薄薄的蕾絲經不起她一折騰,居然還破了,從她腿間散開兩半兒,一邊還套著腿兒,一邊還早就離了腿兒,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頓時,她更傻眼了,原來還說不哭的,這回忍也忍不住了,“叔,叔,怎麽辦,我怎麽辦?”心急意亂的,病急亂投醫,還找他。


    史證一見她這樣子,曉得她個小膽子,趕緊的用大手替她兜住小屁/股,“急什麽,我叫人送個針線過來,給你縫縫不就是了?”


    熱燙的大手一包上來,包得她直哆嗦,直差沒倒在他懷裏,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叫人可心疼的,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給她摘下來,就這麽個大領導,估計衣食住行都是別人弄好的,偏在她麵前還能說“給你縫縫不就好了”——


    還真的叫人送來了針跟線,還黑色的,襯她的內褲顏色,粗粗的手指頭拿著薄薄的料子,真在那裏縫,把個撕開的縫兒都給縫回去,看得她都瞪圓了眼睛,都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喏,好了,伸出腿來。”他把針線一放,直接把內褲給抖開。


    她還真的就把兩條腿兒伸進去,沒等她自己去拉上來,都是他拉的,臉紅的跟什麽似的,能滴血都不足形容了,不止這個,身上的衣服都是他幫忙穿的,她一下子淪落為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癡——


    連頭發都是他綁的,有點鬆,不是太緊,到顯得她青春可愛,當然,史證眼裏的,越看越有滋味,人就在她身後,瞅著鏡子裏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嬌怯怯的人兒,頭都不敢抬,就他貼著她,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她眼睛有點紅,眼淚到是沒了,讓他給擦了。


    到是他先放開她,一手拿著她進門時拿著的禮物,還有她的包,站在門口還催她,“不走了?愣在那裏做什麽?讓你婆婆再等下去?”


    段喬沒動,悄悄地抬眼看他,又立即收回視線,“叔……”


    期期艾艾的,嘴裏都找不出什麽話來,不知道要說什麽,這尷尬的,她腦袋裏空空的,跟個榆木疙瘩一樣。


    “晚去了,你不怕?”史證提醒她。


    完全高姿態,那種替她著急的高姿態,她別的沒看出來,就看出這個“好意”,心裏五味雜陳的,手指絞在一起,“叔,你替我解釋?”


    都說她個自私鬼,頭一樣想的就是自己,一想到他跟自己一起去自己能有個好借口,嘴上就問了出來。


    “那你一個人去?”史證將包與禮物都遞向她。


    看著這兩樣東西,她哪裏還敢接,過婆婆這一關最重要,別的都不去想,就想一件事,與婆婆吃飯,與婆婆相處,高熾都說好了,他們以後要過日子的,婆婆怎麽能相處不來——


    一想到高熾的話,她就滿心暖了,勇氣嘛也有那麽一點了,不是她愛高熾至死不渝什麽的,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有那麽穩定的關係了,她不想傷腦筋,於是,就趕緊地搖搖頭,“不、不是的,叔,我跟你一起!”


    “那還不走?”


    史證催她——


    她咬咬牙,戒備地瞪他一眼,遲疑地挽住他的胳膊,但人離得遠,硬是不靠近。


    史證到是一手拿著東西,一手大大方方地攬住她的腰,“跟叔叔生份了是不是?哪裏有你這樣的侄女,非得讓叔叔催你才行?”


    他一口一個“叔叔”的,那說的極自然,聽得她都心虛,偏他正經個樣子,真是正經,誰也沒法子從表麵上看出來這位叔叔對她都做了什麽,就她自己一個人曉得——人還把她銬在床裏,咬她動她的,還弄疼她……


    把她疼得一把鼻涕一把眼睛的,她又想哭,委屈的太狠了,又沒敢踢開他,自己一個人去見婆婆,硬是把眼淚給忍回去,委委屈屈地跟著他的腳步。


    “媽——”


    鄭主任早在包房裏頭,不止鄭主任一個人,還有個年輕的男助理。


    “領導好——”


    還沒等她的聲音落下,鄭主任與那位年輕的男助理到是齊齊地站了起來,到是不拘謹,聲音也不重,幾乎是很恭敬地朝史證打招呼。


    作者有話要說:唔唔更新晚了,


    ☆、第030章


    這一聲“領導”的,叫得段喬都腿軟。


    可她曉得出門就要裝,裝門麵那是必須的事,跟在史證身邊,笑得很禮貌,再叫了聲,“媽——”


    鄭主任原先是神情淡淡的,平時就那副樣子,她助理是曉得的,對誰都這樣子,坐在包房裏都等了一會,剛才還想走的,不知道為什麽沒走。


    “領導跟我們家小段認識?”鄭主任走過去,笑得很大方,沒等到史證回答就走到段喬身邊,還慈愛地看著她,“小段,我晚來了,叫你等了,真不太好意思。”


    這話說的,叫段喬怎麽回答?


    要是做個好媳婦,那就得捧著婆婆的話,段喬這個還算是腦袋有點靈光的,趕緊的奉上笑臉,一手就放開史證的胳膊,改挽婆婆胳膊,“媽,哪裏的話,我等您還不是應該的,還是我晚來了,媽……”


    難得的,這話還叫鄭主任聽了舒服一點,拍拍段喬的手,一副婆媳相好的畫麵,嘴角噙著的笑意恰到好處,不過分又不顯得太疏離,“媽曉得你是乖孩子,就我們家高熾常年都在部隊,也虧得有你,才能叫他安心為國家做貢獻。”


    段喬還跟著笑,笑得還有點靦腆,與有榮焉的小模樣,乖乖巧巧的,叫人見了都能喜歡,不就是最佳好媳婦的代言人嘛,婆婆說一句,她也跟著哄。


    史證一手插在褲袋裏,與平時的穿著絕對不一樣,這會兒是有點休閑的意味,並不是身上的衣服休閑,人也跟著休閑,他就是那種人,光站在那裏,就叫人移不開視線的,神情到是淡淡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是我一侄女,難得還能碰到麵,沒想到是給鄭主任當兒媳婦了。”他說的到簡單,坐在椅子裏,“喬喬這個人迷糊,鄭主任可能要多教教她。”


    “哪裏哪裏,小段乖得很,我們家高熾能娶了她,都是種福氣。”鄭主任說的委婉極了,看向段喬的目光,柔得跟水一樣,仿佛段喬是她心目最合心意的兒媳婦,“領導吃飯了嗎?要不要在這裏吃一點?”


    她說話的同時還跟段喬使個眼色,平時段喬這個人最不會看人家眼色,這一次,她看得非常準,曉得婆婆對她使眼色的意思,硬著頭皮才抬起頭來,輕輕地問了句,“叔,我們一起?”


    史證哪裏沒吃飯,他一向是三餐正常,夜宵是從來不吃的,更別提過十點還要吃東西,一看她,什麽堅持都沒有,麵上到是淡淡地點點頭,指了指身邊的位子,“你們都坐呀,別這麽生份,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麽客氣”,說到這裏他還換了個口氣,“不如鄭主任就叫我老史吧,叫領導聽上去怪不自在,你把我當成喬喬娘家人就行,我叫你一聲‘鄭姐’?”


    這說的,話一套一套的,聽上去很親民,叫人聽了都能把他當成能推心置腹的朋友,偏他那個神情,一點波動都沒有,整個人看著不叫人親近,完全是一種違和感——


    段喬聽這話都聽得起雞皮疙瘩,但凡有點氣性的都得站起來把桌子掀了,全掀到史證臉上,叫他從此以後認識“臉皮厚如城牆”是怎麽寫的,但是她,她就個膽子小的,別說掀桌子這種了,就是普通的來一句不讚成的話都沒有。


    理智上她曉得要怎麽辦,得把史證給轟走,私底下她又怕跟婆婆話搭的不好,萬一婆婆過分了,她連個給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那得多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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