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熾就吻她,吻得精心,生怕重一點點就會把人弄疼了,微微地扯開身子,一手還扣著她後腦勺不肯放開,額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與她的臉摩挲著,“段喬?”


    “嗯?”


    他一叫,她一應,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聽上去分明跟個撒嬌樣。


    聽得人的骨頭都似乎能酥了,高熾從來沒有見識過她這個嬌樣子,嬌嬌怯怯的,叫人心癢癢的,指甲刮刮她的臉蛋,上麵紅紅的,嫩嫩的,幾乎都看到不到毛孔的存在,皮膚真好,結婚兩三年,還從來沒有與她靠得這麽近。


    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段喬,不是別的什麽人!


    “跟你那位叔叔處得怎麽樣?”他問她,聲音輕輕的,聽不出有什麽別的意味,就那麽一問,控製著快要急促的呼吸,腿間瞥到腿間那不省心的物事,他眼裏多了點笑意,“從小就認識的?”


    那麽一問,段喬剛剛還軟著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臉上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想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那個心呀,頓時虛得要是別人一碰,估計就像被針紮破的氣球一樣,“沒、沒……”


    就她個心虛樣,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高熾哪裏能不明白,到追著她的話,還問了句,“沒什麽?什麽東西沒什麽?”


    問得一臉關心,跟真的一樣,偏那個眼神總是放不開她胸口那個印子,勾勾地瞅著。


    那個眼神,讓她有種像是身上給脫光了一樣,這種想法,讓她真想跳下車去,可——他是高熾,怕別人那是行的,怎麽能怕他——是她的丈夫,有那麽一刻,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喉嚨那裏輕微地動了動,困難地在腦袋瓜子組織好詞語,才訥訥地開口,“叔叔他挺忙的,我不好意思打擾他。”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人家巴不得她去打擾,偏她個膽子小,真讓她去,她肯定不敢的。


    “小時候就認識的?”高熾細心地替她撫平領口子,耐心度極好,“媽跟我說起這件事,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跟不知道那段往事一個樣,他一點沒表露出來,軍人結婚那是得政審的,段喬那點家底子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父親是烈士,她們家底子再清白不過,是個結婚的好對象,不會牽扯到什麽利益,清清白白。


    段喬不知道那道道,反正結婚這擋子事,她一直都是處於被動狀態,結婚了嘛,她到是想好好過日子的,要當個賢妻良母,賢妻嘛,她似乎還行,以前覺得還行,不給高熾給惹麻煩;良母嘛,至今沒有,不是她不想當,是高熾的原因。


    “媽?”她一時沒轉過來,又差點把高熾話裏的“媽”當成自己媽,剛發了個音,才反應過來,知道高熾說的“媽”是他媽,也就她婆婆,不由得更心虛,“我昨晚沒回飯店,媽那裏……”


    話到嘴邊,她就壓下去了,覺得她自己要說“媽那裏沒有說什麽嘛”的話有點不對味,訕訕地就收住了,兩眼巴巴地看著他。


    “跟你叔叔難得見一次,媽那裏能理解的。”高熾開車,神情溫柔,“下午我們一起回去?我都訂好機票了。”


    她趕緊的點點頭,檢查都好了,至於有什麽結果,反正婆婆那邊都會曉得的,她自認自己是一切安好,待在這裏更讓她沒有安全感,還不如趕緊的回去,星期一她還得上課呢,工作怎麽能丟得下——


    “你能休息幾天?”她第一次問他,迫切地想要他陪她,又不敢說出理由來,規規矩矩地坐著,沒動一分,生怕一動就會疼,兩腿根本不能並攏,一並攏,就覺得疼——跟個刺一樣的紮著她,讓她時時刻刻有種不安。


    “一個星期有吧。”高熾回答的很清楚,“這次好好地陪你。”


    平實的話,卻是叫人覺得最動聽,動聽的仿佛是世上最好聽的情話,段喬就叫這句話給迷了心,亂了眼,堵了耳朵,被他拉在他大腿上的手,悄悄地探過去——


    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前,離著鼓起的地兒越來越近,她的臉跟著越來越紅,紅的都快要滴血了似的,手指卻——像是突然間下了決心一樣地按在他腿間,那隻手大張,五根手指頭都跟著大張,大包大攬的試圖將他激動的物事都給包住——


    而分明,分明在她的手覆上去時,她清楚地感受到手心底下激烈的顫動,那種顫動,夾雜著強大的力量,堅硬的叫她心驚,也讓她還疼著的雙腿間泛起一絲絲叫人空虛的酥癢來——


    高熾不動聲色地開車,讓她的手就捂在那裏,沒叫她放開,——隻是,她到放手老快,也就那麽一碰,就把手給縮了回去,叫他挺失落。


    到是段喬跟個小傻瓜似的,在那裏笑,分明是像把人家的弱點拿到了。


    但是——


    有一點是致命的,她不能走路,一走路就疼。


    車子停在飯店門口,她還遲疑的不肯下車,拖拖拉拉的,到是高熾跟完全不知道一樣,彎腰把人從車裏抱出來,好當當的一個公主抱。


    把個段喬弄的心裏鬆了口氣,生怕自己那個怪樣子叫他看出端倪來,現在一下子就解決了,解決的這麽順當,她都像在夢裏,真幸福!


    把人放在床裏,讓她坐著,高熾把她的行李收拾起來,也沒有什麽東西,就一點兒,他三兩下地就收拾完了,回頭瞧見她還睡著了,倒在被子上,臉蛋紅通通的,睡得挺沉。


    要說她怎麽這麽容易睡過去了?


    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哪裏是睡得太晚,壓根兒就沒有怎麽睡過,天曉得!


    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半天,高熾自個兒走入衛浴間去衝澡,剝了衣服站在花灑下就衝水,腦袋裏記起她胸前的紅印兒,身下沒有什麽精神頭的物事,瞬間就站了起來,讓他不由得苦笑——


    這種壞習慣怎麽才好?


    他拉過浴巾,往腰間一裹,薄薄的浴巾擋不住他腿間的氣勢,將浴巾頂得老高,頗有種要穿透浴巾的狀態——


    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幾乎是雙腿跪在床裏,將床重重地壓下去,細長的手指將她的裙子輕輕地撩起來至腰間,露出沒有什麽阻擋感的薄蕾絲內褲,黑色的神秘色彩包著那一方小小的地兒,稀疏的毛發調皮地從蕾絲中探出頭來——


    他卻是搖了搖頭,大腿一跨下了床,從他的行李中找出刮胡刀,是那種上刀片的,不是電動的,鋒利的刀片,被他貼著她嬌嫩的肉,一手再輕輕地拉開實在沒有什麽阻擋狀的薄薄的布料——


    將上麵的毛發一根不留的剃了,幹幹淨淨,跟個白虎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卡文了,所以沒更,今天不卡了,哈哈。我承認碼這一章不知道死了我多少腦細胞的,哎


    ☆、第035章


    不止刮,他還有個手帕,對,就手帕,他將毛發都包起來,一根都沒漏掉,末了,還細心地將手帕疊起來,疊得整整齊齊,再往他的自己行李箱的夾層放進去。


    沒了毛發的遮擋,很輕鬆的,就能看到她被微微分開的腿間到底是怎麽樣景象,嬌嬌弱弱的,泛著不尋常的紅,豔紅,豔紅而發腫,還在輕輕地顫動,就像在風中搖曳般。


    “可憐的小東西……”


    高熾忍不住歎道,也怪起別人下手太狠,都不知道要疼人一點兒,瞅她的眼神都是熾熱的如同火山口即將要噴發出來的岩漿那麽燙,他低頭,湊上薄唇,把那朵嬌豔又嬌弱的花兒含入嘴裏。


    段喬覺得自己在做夢,在做一個並不怎麽好的夢,夢見自己還在史證那裏,她甚至都清楚地感覺史證抵在她小屁/股上的壓力,眼睛還沒睜開,她的身體先有了反應,雙腿一動,牽扯到大腿內側的肌肉,讓她訕訕地睜開眼睛——


    不止這個,她甚至覺得腿間不太戲,像是被什麽溫熱的東西給包圍住,還濕濕燙燙的跟活物一樣在動,隱隱的還往裏頭進,她一睜開眼睛才痛苦地發現下邊兒如潮水一樣洶湧而出。


    嬌嬌怯怯地睜開眼睛,她看著個腦袋就在自己腿間,也瞬間明白自己到底怎麽了,高、高熾在碰她,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而且最私密的地兒此時叫他含住,似乎是把她的命脈都給掌握了。


    那裏明明很疼,疼得她自己都不敢碰一下,可濕熱的舌尖輕輕地碰到那裏,像是不疼了,濕濕熱熱的,像是嗬護她,溫柔的一舔,讓她似乎都能舒展開來,更叫她吃驚的是那下邊還有毛,全沒了——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覺得驚悚。


    “高、高熾……”她驚呼出聲,兩腿試著夾攏。


    下一秒,她尷尬的發現那麽做無濟於事,更把他的腦袋都夾在腿間,哪裏是能讓走,分明是不讓他走。


    高熾舔得興致高昂,舌尖無時無刻不憐惜著他眼前的嬌花,經曆狂風暴雨沒有半點枯萎的趨勢,反而更添嬌豔,讓他壓抑的心難以自持,從她腿間緩慢地抬起頭,薄唇角還沾著一絲晶亮的濕意,迎向她瞪大的眼睛,他的手指往唇邊一抹,把濕意都抹了去。


    動作淡定,一點多餘的都沒有,眼神就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眼神,熱的跟火一樣,足以燃燒任何人,便連段喬的心也跟著漏跳了好幾拍,——可她的臉色是白的,沒有什麽半點血色,再尷尬,都解釋不了她的破爛事。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麽,通紅滿臉,雙腿一動,又是跟針刺似的疼,但是——她踢他,踢他的臉,卻叫他給抓住雙腿,沒有什麽力氣的雙腿,讓他牢牢地抓在手裏,黑色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層刺眼的紅色,凶相畢現。


    段喬驚的不能自己,完全給嚇到了,大張著腿兒,完全是他的力道,人到是想動,嚇著了,卡條了,動也動不了,就曉得瞪著個眼睛,就那麽驚慌地瞪著他。


    可高熾到是一點不放手,兩手抓著她兩腿兒,拉什麽似的就把她給拉到身前,他嘛,剛好的就把兩條腿架到她腰間,換起個勃然的物事,就那麽頂著她的洞口——紅豔豔的花瓣兒嬌怯怯地封著那入口,他一動,就洞開了,腰一聳,就整個兒進去。


    “高熾——”


    她尖叫,那是疼的——


    手指一碰都得疼,更何況那麽個物事,燙的嚇人,大的也驚人,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就往下落,一滴一滴的,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叫人個憐惜的,要是首長嘛,肯定是一滴滴的吻了,把她的淚都含住了,含入嘴裏——


    可偏偏是高熾,個有怪僻的高熾,要說結婚兩三年,他沒碰她——為什麽?


    睡在身邊的女人,又是自己樂意娶的女人,都兩三年,誰能不碰一下?這得說說個怪僻,就高熾個怪僻,說起來還有點邪乎,一般人還真沒有這變態的怪僻,他硬不起來,——不對,也不是硬不起來,現在他不就是硬了嘛——


    說硬不起來這種話其實不科學,他能硬的,就是硬起來有個糾結的過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邊兒那個被人蹂躪到紅腫的,要是別個男人,估計就能揪著她的頭發問她給幹了,哪裏的相好給她幹成這樣,給他戴綠帽子子,他不一樣,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藥一樣起來,**的,瞧架式都嚇人。


    結婚兩三年,這夫妻還是頭一回,稱得上是洞房花燭夜了。


    洞房花燭夜,人家高高興興的過,可段喬?


    段喬那個疼的,像是疼到心窩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窩,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擠開她軟弱的腿,兩手緊緊地扳開她的腿,還把他自己再往裏擠,強勢擠入,那態勢,叫她哭的聲兒都沒有——


    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淚洶湧。


    個嬌嬌,當真是吃了苦頭了,跟淩遲一樣。


    而且這都是開端,她沒準備好,可她一直沒準備,這身子跟個自動的開發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識,自動的濕了,把她幹幹的道兒弄得個濕漉漉的,讓他進進出出的都滑膩膩的,不再是兩方幹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


    這叫高熾真跟得了寶貝一樣,緊得跟箍箍兒一樣,她都沒力了,偏那裏吸得緊,真把他的魂兒都快弄沒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裏,瞅著那朵豔豔的花瓣兒吃力地吞吐著他,豔紅豔紅的,真真好一朵嬌花。


    牽扯出來的還是紅色——


    豔豔的紅,就染了他,他一驚的,難不成弄出了血?


    這叫他頓時抽身出來,兩手指就把閉合的瓣兒給弄開,還真是血,血從裏頭流出來,濕了他的手,不止他那個還精神的物事,就連他的手也跟著沾了血。


    他趕緊的就去找紙——去床頭抽個十幾張的,就往她腿間擦——


    段喬這回真是吃了苦,別說這身子給他弄的疼,後麵又開始有了點來勁的那麽點意思,他一下子就抽了身,把她吊在那裏,腿張著,嬌豔的花瓣還在那裏抽抽,一下下地抽著,抽得她全身不安,猛然見到他手指拿著紙去擦——


    眼睛一瞄過去,那全是血,頓時臉都快燒起來了,虧她臉上還帶著淚呢,沒力的雙手就要去打他的手,“高、高熾——”她輕輕地叫著,聲音跟貓一樣,低得很,還伴著哭腔。


    高熾擦著那裏,就擦了兩三下,發現這血就沒了,好歹讓他輕忽著歎口氣,又不由得取笑自己,拍拍她的腿兒,才拍一下,發現那血又出來了,跟個奇觀似的,他又去擦,“真出血了?”


    他一問,她更羞,那種被他看著的羞,嘴唇動了動,雙手再打他手,困難地想腿闔起來,含著眼淚說,“那、那個我例、例假了……”


    真的,真是這個,她不痛紅,這種毛病沒有的,日子一般是準的,很少晚了或者是早了,一直是規律的,也就是她一般不太在意這個事,以至於就成這樣了。


    她低著頭,臉都不敢抬。


    “我以為把你弄出血了。”高熾還真是嚇到了,身下那東西還硬著,還沒出來真叫人煩惱,到是臉上笑著,把人抱起來,放在衛浴間的馬桶上,一點都不尷尬的問,“要給你買個衛生巾嗎?”


    自然是要的,她趕緊的點點頭,眼裏的驚惶還沒退,著實給高熾嚇到的,可又覺得高熾挺照顧人,再說了,人家沒嫌棄她——


    她心裏又驚又怕又是感激的,此時他一問,她的眼淚根本沒斷過,現在一個人待在衛浴間,什麽亂糟糟的想法都沒有,要說嘛,她一手捂著臉,胡亂地抹眼淚,她到想把自己好好地交給高熾,偏又發生這麽多事——


    原來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都兩三年了,頭一回親近,他明明就曉得她給他戴有顏色的帽子了,他一句話都沒說,沒怪她,一想這個,她就感動呀——


    人家沒嫌棄她,更沒有不要她,要是他更狠的,不要她,再給她的事兒往上添個油加個醋的,她還能有臉麵對人?


    這心裏全都是他為她的想法,添得她心裏熱熱的,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腦袋一團亂的,心裏覺得都奇怪,平時大姨媽報到時都沒這麽多量,第一天都是老少老少的,她坐在馬桶上,就覺得血一直往下湧,就跟大出血似的,當然,不是一直流,就一陣一陣的,往常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才有的量。


    她就支著下巴,坐在馬桶上,等待著高熾回來。


    高熾沒讓人送過來,是親自去買的,不買不知道,一買才知道衛生巾的種類與牌子真是看得眼花繚亂,想了想也不知道什麽牌子好,索性就選了電視廣告上常見的蘇菲,各種型號的都買一包。


    掏出卡一結賬,他就提著個袋子往回走,誰知道剛巧接了個電話,不是別人,是他媽——鄭主任,鄭主任在飯店裏,原因很簡單,鄭主任不會平白無故的跑來飯店,總歸有事情的,昨晚嘛,那是難得抽回時間跟段喬吃飯,段喬可以視這個為無上的光榮……


    今天不一樣,鄭主任確實是公事在身,不止鄭主任一個人,主管經濟的副省長都在,招商引資洽談會,探討海外金融資本合作什麽的,或者是為了加快轉型升級,提搞利用外資的綜合優勢和總體效益。


    鄭主任是知道兒子去了哪裏去接段喬,至於那一位,她直接采取了回避的姿態。


    上麵的人下來了,沒有正式打招呼,她隻能當作不知道,讓有點驚喜的是史證對段喬的態度,不一般,不是那種麵子情上的關係,而是看上去兩個人處得挺好,也許有可能在這件事對高熾比較好。


    她想的挺開,就是沒往深裏想。


    趁中午有點空,她稍稍地熱鬧的洽談會裏退一會兒身,就撥了個電話給高熾,讓他過來一下就說個幾句話什麽的。


    高熾到是沒有反對,提著個整袋東西的,就到鄭主任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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