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神經病似的,高熾去衝澡,她還堵著門,不叫他關。


    個簡直是美男出浴圖,看看那水的,濕透他的頭發,那短的不能再短的頭發,跟個刺蝟頭似的,水流到是急,急著往他臉上過,濕了他全身,沒有一點不濕的,那身體健碩,透著一股子力量美,完美的肌理,更讓人看著小臉微紅,那個心呀,真如擂鼓般響,響得叫人發懵——


    段喬從來沒覺得他的身體這麽好看,好看的叫她覺得口幹舌燥,趴在床裏,就那麽盯著他,一支懶懶地支著下巴,放開的雙腿慢慢地闔攏,腿心間微微湧起個不一樣的感覺——熱熱的,燙燙的,又有種癢癢的。


    她不由自主地縮起身體,臉上微燙,想扯開視線,又舍不得扯開,拖著有點虛的腿走到衛浴間門口,一半靠在外邊,一邊已經朝裏半傾,要站不站的,像是下一秒她就會摔倒了,朝他的方向摔過去。


    他身上一點遮擋的東西都沒有,也不想遮擋,就那麽坦蕩地站在她麵前,任憑她打量,還有意無意地給她做個最適合她看的角度,瞅著她酡紅的小臉,那眼神,真叫他愛憐,伸手朝向他——


    這是邀請,絕對的邀請,任何一個有頭腦的人都不會拒絕。


    段喬也不會,這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有什麽事,絕對是正常的,她就這麽說服自己,而且坦坦蕩蕩——雖然那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朝他走的時候不顧一切,真到他麵前了,卻是嬌嬌羞羞的,剛才還敢光明正地看他——看得目不轉睛,現在到是羞了,羞的連正眼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視線朝下的,她剛好瞅見他的人魚線,那線條,是她見過最美麗的畫麵,胳膊被一用力,她幾乎是全由他作主了,身不由己地靠近他——他身上的水,瞬間將她的睡衣濕透,胸前的豔果兒早就不知羞恥地挺立起來,不甘寂寞地頂著她濕透的睡衣……


    睡衣是純棉的,頂起來的效果極好,似乎要衝破睡衣——


    她更不敢看他,隻敢盯著他的後邊,白色的牆壁,讓水淋過的男性身軀,應該是清涼的,可一貼上,竟然出奇的燙人,燙得她的身體都跟著顫了下,似虛脫了般,雙腿無力地靠著他——


    臉酡紅的,瑩潤的,如同最鮮嫩多汁的果實,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


    高粉就看著她,一手托著,大大的手,似乎一個手掌就能托住她的小屁/股,那手心的燙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烤得她全身醺醺然,嬌嬌怯怯地仰起臉——


    微微地低頭,薄唇慢慢地就要湊到她微張的唇瓣前——


    她幾乎是閉上了眼睛,就那麽等待著他的唇瓣落下,熾熱的呼吸從此就能給她,她就那麽期待著他的吻落下來——


    偏偏沒有!


    他沒有靠近,反而是扯開了身子,輕輕地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水台上,轉身去給她放水,“要不要泡個澡?睡得舒服點?”


    完全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她聽到他的話,錯愕地睜開烏溜溜的眼睛,發現他還真在放水,替她放水,讓她泡個澡——手一按洗手台子,人就跳了下去,虛軟的腿幾乎支撐不住她的身子,也虧得她曉得隨機應變,伸手就去抱他的腰。


    抱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她一放手,人就沒影子了。


    忽然間有點害怕——


    高熾是不是不要她了?都不吻她了。


    她被這種猜測給嚇得不行了,到是沒哭,——反而繞到他身前,踮起個腳的,不由分說地就要捧住他的臉,嘴唇就要湊上去,偏他不配合,硬是讓她給親到下巴上,不由得有點悻悻然——


    她的雙手插入他腰間,仰著腦袋對上他黑色的眼睛,滿臉的無辜,雙腳還就踩在他的腳上,人跟著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下,“困了?”


    算是豁出去了,問的話像是很“專業”,卻偏是那種嬌羞的樣子,泄露了她的本質,——真個是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專業”樣,也就他一個人值得她豁出去,他是她丈夫!


    他卻是搖頭,很冷靜。


    冷靜的讓她覺得他不像一個人,而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試圖悄悄地看向下邊兒,那個曾經叫她覺得太驚的地兒——毛發下邊的物事,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明明這時候看上去尺寸都驚人,但是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覺得都自己可恥的有點濕了——


    這不對頭!


    不對頭!


    心裏一涼的,她有點不太敢相信地去用手碰,疲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從來就沒有硬過,一直就這麽跟個鼻涕蟲一樣軟。


    軟的叫人心驚!


    他不行?


    她往後退,驚詫地看著他,那目光——


    那目光完全是錯愕,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最不能接受的直白。


    高熾站在那裏不動,任由她的手在那裏摸,卻是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他臉上帶著笑意,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深得仿佛與他整個人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


    又讓人覺得詭異!


    “不對——”她喃喃說,幾乎是八爪魚一般地朝他襲過去。


    吻他的臉,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胸膛,那種吻,很亂,一點章法都沒有,她想要急切地證明什麽,偏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那裏像是死了一樣。


    她能接受一個無能的丈夫,可不能給她一個以前能行現在不能行的丈夫——


    都是不行,其實是兩個概念。


    而且這兩種概念有共同點,更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對的,我不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是笑意,那黑色的瞳孔微縮,望著她——似乎還帶著一種憐憫,憐憫她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段喬,這個不行的男人是你丈夫!”


    簡直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把她轟得外焦裏嫩,她指著他,手指都有點控製不住的顫抖,喉嚨處還動了動,覺得嘴裏都是幹的,還有種火辣辣的燒灼感,激得她不能冷靜,“你、你騙、騙婚……”


    個一緊張的就結巴的毛病就改不了,一下子叫她的指揮有點漏氣了,沒顯出那份義正詞嚴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很失望吧,哇哈哈哈,我就不讓尚品得逞——哈哈哈,我真想每天中午更新,夜裏更新什麽的太虐了,明天還得上班呢,留言明天回,今天實在是太困了


    ☆、第045章


    “這算騙嗎?”到是尚品沒事人一樣的,僅僅是掀了掀眼皮,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懼怕,更像是一種坦然,秘密被揭穿還是相當的坦然,他拉下毛巾,全身都擦過,再用條浴巾隨意地裹在腰間,人走出衛浴間,坐在床沿,還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著問她,“愣在那裏做什麽?”


    就那個笑的,她怎麽看都覺得詭異的要命,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舒服,手扶著牆,慢慢地站起來,這雙腿還真是跟個沒福享受的一樣,難看地擠著腿,也跟著走出衛浴間,當然,不是坐在他身邊,她難得有點氣性,不屑坐在他身邊——


    前些時候還覺得千好萬好的人,一瞬間就變了樣,什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這種想法,簡直讓她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而她想的更多提那個,上次他能行的,這回不行,她寧願他從頭到尾都不行……


    呃,也不是這樣子,就是覺得有點不對,這種欺騙感很嚴重,嚴重的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或者輕一點表達也行,那就是隱瞞,她瞪著他,與其說是瞪著他這個人,不如說是瞪著他的臉,那眼神,簡直就覺得世上好像還有另外一個叫高熾的人。


    那個人能行,而麵前的這個人不行,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什麽的?


    她就麽這想,想的時候就側歪了腦袋——


    還慢慢地伸手,想去捏他的臉,手堪堪地伸到他麵前,又覺得自己想法不靠譜,盯著自己的手,那眼神像是見到神經病一樣的,也突然有了那麽一點勇氣的,倏地一下子就站起來,雙手真去捏他的臉!


    這捏的,她幾乎都沒留什麽力氣,整個兒的都用上全身的力氣了,捏得狠的,隻差沒把去搓他的臉,狠狠的搓,似乎是要揭下他臉上那麽一層皮似的,“高熾,你個混蛋,你披著誰的皮了?”


    就算他能經疼,也經不起她的手勁兒,幾乎是往死裏捏她,捏他的臉還真疼,疼得他差點沒怎麽顧上他自個兒的形象咧了嘴,也就是差點,最終還是沒能成形,將她的手弄開,輕而易舉的——


    “誰披著誰的皮了?”給她的問題難住了。


    一般人還真跟不上她的腦回路,高熾也沒能幸免,“你說什麽鬼話?”


    她的話成了鬼話?


    把個段喬氣的半死,這氣的臉更紅,覺得自己跟他一點共同話題也沒有,又覺得自己可能是遭鬼了,怎麽就認為他是她值得相信的人?丟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她簡直沒敢去想,就怕越想越糟心——


    兩手扒拉著從行李袋裏去找自己的衣物,剛一拿出來,她就趕緊的脫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衣裏麵嘛,連個bra都沒有,誰會睡覺時穿那個?


    可一脫衣服,她就感覺不對了——


    不是她敏感,而是實在有一種如芒針在刺似的,叫她覺得全身都不對,慢慢地轉過身,她疑惑地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高熾,他與剛才的輕鬆判若兩個人,眼神微暗,裏頭仿佛藏著一頭什麽惡獸似的,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


    那步子慢,慢得像是在慢動作,她就瞪他,“你別妨礙我換衣服,我要出去透透氣——”深更半夜的還要出門去透氣,不知道她腦袋都是什麽構造的,說完還是又瞪他幾下,一臉的不情願,“高熾,我想我們得考慮考慮……”


    話還沒說完,她就讓他抱住了,這抱得緊的,就跟她當時叫他抱上來時,她那個用勁兒的,當然男人比女人力氣大,他抱她抱得緊,真讓她覺得腰都快斷了,還很疼,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高、高……”也就出個聲,後麵的話都說不下去,大力地張嘴呼吸,像是個缺癢的魚,“高、高……”


    她身上殘留著痕跡,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的手按上去,與她小腹間殘留著的指印相貼,差不多大,又那麽的明顯,還往下——被他用刮胡刀剃過的地方,已經草草地長出黑色的毛發來,直直地立在那裏,顯得有點亂。


    他的眼神更暗了幾分,隱約可見地眼裏多了點紅色的光芒,像是一下子染上的,染得他的臉都紅了,把個想掙紮卻不能掙紮的人放倒在床裏,手動的迅速,就用她拿出來的輕薄衣物,還是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住——


    綁的嚴嚴實實,不是沈濟南那種變態似的綁法,他就綁的簡單,兩手綁一起,兩腿還綁一起,還把人給翻了過去,應該是光裸的近乎沒有一點瑕疵的背部,柔和的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被牙齒磕掉過的痕跡,一股子血氣就往上湧,完全是一種本能。


    這叫人害怕的本能,他迎向她驚懼的眼神,那眼神——弱的跟個小可憐樣,完全能激起他骨子裏的那點暴虐感,對,就是這個感覺,讓他性/烈如火般,從來沒有覺得有這麽快的一次過——


    而剛才,也就是剛才,她碰他,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迎上她害怕的眼睛,他傾身在她上方,低下頭,仔細地瞅著她胸口的痕跡,有點青紫,不是太明顯,卻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總不能是她自己咬的,誰那麽有本事自己一低頭就能咬到自己胸前的地兒?


    段喬真是怕了,——還記得看過一些說心理問題的書,最不行的人,越發玩手段,能叫人想死,而她現在就怕這個,怕他亂來——想法剛上來,她還在為自己感到可憐,下一秒,她的腿就那麽死命的一動,頓時就瞪大了雙眼……


    完全是不敢置信的,尤其是胸前傳來一股子刺疼,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身上殘留的痕跡,變態沈濟南留下的——沒那麽快消失,也就讓他看了個清清楚楚,總結一下上次他們之間的事——


    她像是突然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那臉色頓時一下子就刷白了,還沒有白透,又是驚得通紅,又是白又是紅的,一直在轉換,跟個神經病一樣,不止是驚了,已經到恐懼了——


    舌頭一下子就利落了起來,“高、高熾?”


    高熾還微抬臉,“怎麽了?”


    回問的態度可好了,忽略他那個要吃人似的眼神不計,他臉上的表情最好看,笑得可溫柔了,完全是個十好丈夫的模範代表!


    “放了我吧——”她哭了,眼淚又跟不要錢似的,這回是真怕,鼻涕都一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入流,可她怕——心驚膽戰的,“高、高熾,我求求你,我真不是要出、出軌的……”


    擠出那兩個字,簡直要了她的命,那個難堪的神情,又委屈又害怕,都糾結在她臉上。


    他微笑,微微笑,一點都不生氣,還用手碰她的臉,輕輕的碰,像是在碰最好的瓷器,又怕手一重,就碰碎了她——對著她搖搖頭,“出軌?”


    那種表情,一點責怪都沒有。


    她心涼,按一般人的想法,自己老婆要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不暴跳如雷才是件怪事的的吧?“你、你能行的?”她不知道怎麽問,身體的接觸最靈敏,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她要是沒能發現抵在自個腿間的是什麽物事,那就是個傻瓜了。


    可——


    這樣子才最叫人嚇壞了,再沒有比這個事更讓人嚇壞了,她再傻,也得出一個結論來,他不是不行,得在特殊的機會才能行,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跡——


    記得那晚,也就是那麽個樣子,她醒來,就發現他的腦袋擱在她腿間,張嘴將她充血的那裏含入嘴裏——頓時人都哆嗦了,可那個更是像一種邀請,她甚至覺得抵在她腿間的物事,更往她腿縫間送了送——


    送的她滿身都是冷汗。


    高熾很好心,笑得更溫柔,一把拉開身上的浴巾,雙手不容拒絕地拉開她想要並攏的雙腿,把自個兒置身她的兩腿之間,堅硬到疼痛的物事就那麽硬生生地擠開她閉合的花瓣,腰部一往前,一個聳弄的——


    盡根沒入!


    疼得她眼淚流得更凶,幾乎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還幹澀的地方,被硬生生地分開,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裏,她突然之間有了恨,就那麽狠狠地瞪著他——


    幾乎是以死不瞑目般!


    她能死嘛?


    別說她自己不會去死,高熾也不會弄死她——他還哄她,腦袋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肉坨坨兒,張嘴就吸,吸的用力,手還不時地揉弄拉扯著,似最好玩的物件兒,“乖乖,放輕鬆……別緊張,別弄疼我——嗯,對,對,就這樣子放輕鬆,你疼,我也疼的,乖乖——”


    個簡直不是人!


    要說嘛,段喬就是個再自私不過的人,她聽他的話,還真放輕鬆了自己,不然她得疼,疼死什麽的最不靠譜——


    一直就瞪著他,腦袋裏忽然起了個念頭,也許她前世扒的是他家的祖墳?


    才叫她受這麽苦難!


    粘粘嗒嗒的,全身都是這種感覺,她一動,腿間還濕得一塌糊塗,還能真切地感受到腿間流出一股粘液來,那種感覺——羞恥的讓她不想睜開眼睛,偏她曉得他在看著她,可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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