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是想回答,聲音全叫他吞了肚腹裏頭,不止掉眼淚,小臉便又是一通的紅,鼻間全是他濃烈的成熟男人氣息,熏得她全身軟乎乎的沒有半點力氣,腿間顫顫的,連她都曉得那裏不太好——粘粘的,濕濕的,讓她不由得合起腿。


    史證最愛看她羞怯的模樣,瞧瞧那小臉的,紅紅的,跟個熟透的果子似的,似乎是咬上一口就能來個汁液滿嘴,昨晚的事,瞬間就湧入腦海裏,她羞得腳趾頭縮了起來,卻是雙腿叫他一寸一寸地拉開,比她粗的手指撥弄著她嬌嫩的花瓣,撥得她顫抖不已。


    哪裏還是她自己的身子,感覺都成了他手底下的玩具,覺得小屁/股與床單接觸的地兒都濕了一片,叫她更是羞得沒處躲,——


    他放開了她,瞅著底下難捺的兩條細腿兒,瞧瞧那腿兒,軟軟地互相摩挲著,惹得他眼紅,從枕底下抽出個薄薄的料子,往她身上弄,還把人的上半身給撈起來,將那個料子係上,頸後係上一道,細得跟個柳枝兒的腰肢又係上一道,個大紅的顏色跟她嫩白的肌膚一映襯,叫原先有些俗的顏色,都變得誘人起來。


    他的手往上,攀著料子的頂端,指腹間立即察覺到底下的突起,兩手按了下去,小巧卻□的乳兒,叫他硬生生地捏下去,□尖跟著更堅/挺,頂著個料子,幾乎就要頂破出來——他埋首過去,隔著薄薄的料子就含了下去。


    把段喬羞得個半死,她自己最知道,燙燙的熱度,燒得她幾乎坐不直,整個身子都軟在他懷裏,早就讓予求予取,突然間狠狠的一吸,吸得她頓時嚶嚀出聲,——“叔、叔叔……”


    她個軟嬌嬌的聲音,頓時跟最上等的情/藥一樣,惹得人情動不已,史證早就她勾得五魂沒了七魄,哪裏還能冷靜得了,簡直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吞入肚子裏頭,再也不吐出來才是最好。


    瞅著個她個可憐樣,心也跟著一軟,薄唇更是吸得“嘖嘖”有聲,那聲音聽得她敏感得很,他吸得越重,她越是受不住地倒在他身上,——“唔——”她低呼出聲,人也跟著被抱起來,還換了個姿勢,背對他坐在他腿上。


    她冷不丁地一抬眼,兩眼驚異地盯著對麵的大鏡子,鏡子裏映出她的人影,兩腿被分開跨坐在他堅實的大腿上,嫩白的肌膚與他健康的膚色形成最鮮明的對比,染得他眼底的情/欲更濃,薄唇一鬆,放開被他吸得濕濕的料子,連帶著也放開那團叫他吸得極敏感的乳兒。


    那乳/尖兒頂著個濕濕的料子,他一動,連帶著料子摩擦著她嬌嫩的尖尖兒,叫她有種難捺的感覺,小腰兒甚至都跟著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大張的腿間,他的手反複在撫弄,甚至她還從鏡子裏看到他往下滑,嬌嫩的花瓣間湊上他的鼻頭,溫熱的呼吸,澆透了她,澆得幾乎如花般綻放開來——


    “住……”手。


    她的話都說不全,又羞又怒的,再多的話都給堵在心裏,隻得眼睜睜地看著他手指撥開自己那裏,那嘴巴就含了上來,更有那“嘖嘖”的吸吮聲,如吸走她的魂魄一樣,驚得她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一顆一顆的——


    晶瑩的汁液湧了出來,叫他全吞入嘴裏,她羞恥難當,雙手無力地推拒他——然而,她卻是輕輕被他稍稍拱起些,腿間瞬間叫個腫脹的物事給深入,如刀斧一般劈刀,沿著水意泛濫的甬/道進去。


    一瞬間,她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桃源蜜地頓時縮得緊,欲將他給狠狠地推出去,偏讓他覺得像是無數張小嘴咬住他,層層疊疊的衝著他壓過來了,勁腰一挺,耳邊聽得她的哭泣聲,卻是摟著她個細腰,大起大落的抽/動起來。


    她越哭,他動的越快,仿若是跟她比哭一般,哭聲弱了點,他跟著動作也慢了點,她哭聲重點,他就跟著快速上挺,把自己個物事如同搗蒜一樣往她身體裏搗弄,不時湧上的快意叫他這輩子都不想放開她。


    兩眼淚蒙蒙的,從那個模糊的視線裏,她還能隱隱地從鏡子裏看到她自己被他弄的畫麵,大手扣在她腰間,迫使她上下配合著他的搗弄,個碩/大/粗/壯的紫紅色物事,快速地往她幾乎吞含不進的私密一下下地搗弄進去,再出來,再進去——


    仿佛沒有個盡頭一樣。


    她羞恥地閉上眼。


    隻曉得腿間、身下都濕糊糊的一塌,再找不到幹燥的地方。


    偏他還盯著她那裏,那深遂的叫人心跳的眼神,盯著他出入的地兒,那處紅豔豔的,吃力地吞入他的物事,眼神又暗了幾分,不由得更加大進大出個幾十次,才深深地把自個埋進去,把個濃濃的東西全都澆灌到她身體最深處。


    再慢慢地退出身來,微有點疲軟的物事,亮晶晶地粘著粘液,還有些白/濁色兒,有她的,也有他的,低頭憐惜地看著她,腿間一片狼藉,白濁的液體從她紅腫的閉合的花瓣湧出來,染了閉合的入口,——


    嘴裏還胡亂地哼著,許是求饒的聲兒。


    他一抱起她——


    “叔、叔叔,不、不要了——”還真是求饒。


    段喬個傻瓜,還以為他還要再來,整個人都感覺快死了一樣,被他一抱起,腿間溢出的液體足以叫她沒臉見任何人。


    “洗個澡?”


    他心情特好。


    把人放在浴缸裏頭,還替她放了水,讓她好好個泡泡。


    “你走開——”


    人一入水裏,她就冷了臉,不管臉蛋還紅不紅的,總歸像是找回了場子似的,高傲地下了命令,偏個史證還有真事得走,早上這麽鬧一回的,總算是欲/念稍緩一點兒,又拿個細細短短的東西放在她手邊。


    “等會用這個。”他還吩咐她,怕她要疼。“你那個朋友金晶的,我讓人送回去了。”


    她到是沒回頭,難得擺個傲嬌的姿態,就不肯理他。


    史證到是一點都不生氣,由得她的性子,難得個泥性子還有幾分要強的,總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給壓沒了,這不太好,有時候有脾氣也是種情趣。


    史證走了,自然景析得跟上,人到哪裏,他還得事先安排了,安排的到仔細。


    陳涉到沒走,史證去的地兒,有他不想見的人,甭管他稀不稀罕那位據說是他親生父親的男人,也沒有想去看一眼的意思,按理說那些捐精的人,還得都得認下自己捐獻出去的精子弄成的孩子?


    沒有這個道理的,他如今成了這個身世,怪也得怪他媽,那位早就去國外過得有滋有味的景橋,搞藝術的,還揚名國際的,走到哪裏誰都能得叫得出名字來,偏他這個兒子,一聲都不肯叫。


    景橋年少時都家裏寵著的,才十幾歲的時候就曉得要追男人了,高峰那樣子,端的是斯文勁兒十足,看著無害,長得又好,成熟男人的魅力一下子把個小姑娘勾得跟個沒魂兒的一樣——


    到底是高峰還有一點點的控製力,給小姑娘迷倒了,是跟小姑娘發生了點關係,當然——也就是簡單的親了幾下,真沒有發展到不能控製的地步,偏景橋個小姑娘不甘心,一門心思地就認定高峰肯定是不想對不起他老婆才苦苦壓抑他自己的,她與高峰才是真愛……


    聽聽,這得多牙疼,就是陳涉聽了這事都覺得牙酸,當然這不是全部的事實,還有些更勁爆的事在後頭,景家的人自然看不下去的,高峰沒結婚就算了,可高峰是結婚的男人,總不能自己家的姑娘“受了委屈”,直接安排出國。


    可小姑娘心裏著了魔,哪裏能這麽容易放棄的?


    也不知道景橋個膽大包天的哪裏聽到高峰不喜歡處/女,就喜歡跟成熟的女人成事,她就把有沒有膜當作成熟的標誌,還真是自個兒下手的,用個自/慰/器把自己的膜給破了,還是去找高峰——


    人高峰真沒把她當一回事,再說了,就個青澀的小姑娘,他真沒放在眼裏,沒曾想景橋太不甘心了,動的關係硬是把他的冷凍精子給弄走了,結果十月懷胎,就生了陳涉,搞得陳涉成這個樣子,成了別人家的孩子,明明是他的親舅舅,卻隻叫姐夫。


    都說不靠譜的上一代,造就更不靠譜的下一代,景橋這樣的,也就造成了陳涉這樣子百無禁忌的,高熾那是誰呀,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從血緣上是有這麽一說,他還夥同別人把自己嫂子給睡了!


    個要絕後的家夥!


    果然上天得詛咒他。


    詛咒他沒有好報,詛咒他斷子絕孫。


    他是報複人家,段喬何其無辜?


    偏就一腳被推著踩入他們之間的狗屁恩怨裏,怎麽都拔不出腿來。


    他盯著個緊閉的門,一直沒見裏頭的人出來過,想著那個膽兒小得跟個老鼠一樣的女人,她怎麽敢跟了史證?


    就這麽一想,他也不遲疑了,手跟著推門,門還真叫他給推開了,腳步也跟著邁進去,隨手就將門給反鎖,首長是得回來,那裏還有個晚宴,回來都起碼是深夜了,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去看看她——


    對,就是看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更,今天補上——必須的


    ☆、第060章


    門進去,一點點動靜都沒有,裏頭像是一個人都沒有。


    到是個衛浴間的門還虛掩著。


    隱隱地像是個人影。


    把陳涉弄得好奇,腳步聲還輕,走過去真像是一點聲兒都沒有。


    還往裏看,一眼瞄過去,就連他這個算是“見我識廣”的人都有點驚——


    瞧瞧她在幹嘛的呀,


    人上半身到是穿著衣服,整整齊齊的,一絲不苟,該遮的地方都遮了起來,就露著兩條細細的胳膊,人是坐在浴缸邊緣,兩腿分得開開的,個蕾絲內褲還是個跟內衣一套兒的淺藍色,就掛在她腳踝處,也就掛在她的右腳,要是不知道她的人還不得以為她豪放到這地步了,可她沒呢,個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了,手裏拿著個短短細細的小瓶子,從裏麵倒出點液體狀的東西來,指腹間全是——


    好像還盯著那東西看一會兒,在看是不是好用?


    當然,就憑他站在外邊看,是看不出來她到底在想什麽的。


    就見她低頭,把個指腹就往腿間抹,那腿間,上麵的毛都長得快,一下子就成了個性感的黑草地,偏她的手可不在上麵,是往下的,把個腿兒分得更開一點兒,眉頭就皺了起來,紅腫的樣子,連她自己就那麽指腹一碰上去,人就跟著微微顫——


    她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把個淚意給忍回去,心裏埋怨起史證來,可是有付出才有回報,這個她還是想得仔細的,忍不住還是想哭,微微咬著個牙,心一狠的,她本來不敢看自己的手指,又怕弄疼了自己,才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把指腹上的液體全往顫微微的私密處抹——


    不止抹了邊上,還是抹了周邊的,連帶著後邊的臀/瓣兒那中間她都是仔細地抹了一次,又洗了洗手——洗得老幹淨的,再又倒了點東西往指腹上,不止是抹外邊了,這回是裏頭了,把個手指往裏探——


    才微微探了個指甲蓋,她立即就覺得入口處把自己的手指吸得牢牢的不肯放開,頓時臉比剛才還紅,不僅是紅,還燙,燙得她的臉像是要熟了般,手指再往裏頭探,生生地擠開入口處,她的指腹往內壁上抹,也就輕輕地一碰上,頓時一個抽/搐,她幾乎都坐不住。


    手指堪堪地抽出來,不再隻是指腹間的藥水,而是濕嗒嗒的,她哪裏能不知道這是什麽呀,頓時看都不敢看手指一眼,趕緊的往浴缸裏伸,就想著洗一洗,心裏又著急的,藥上不了。


    手指一進去,就全濕了,估計她那點東西都沒弄上。


    那怎麽辦?


    她個愁得很呀,手指已經從浴缸裏頭抽出來,手指還都是水意,隱隱地覺得有點不太對,漫不經心地抬起頭往衛浴間的門那邊一看,頓時她的臉色全白了。


    然而,很快地,她就反應過來了,據她事後回憶,這是她反應得最快的一次,可結果也並不是那麽美好的事,她才站起來,腦袋才跟靈光乍現似的想起自己的底褲還在右腳踝上掛著,又來一個彎腰的,還記得要拉起來,總不能光著下/身跑路。


    也就這麽一遲疑,最好的時機也失去了,其實也沒有幹什麽最好的時機,他就堵在門口,她想去哪裏都去不得,——


    陳涉看著她,眼神暗的黑,嘴邊到是浮起一絲笑意,盯著她的難為情樣,“嫂子,怎麽在這裏?是來借地方洗澡的?”


    世上就有這麽一種人,明明知道你經曆了什麽,非得還找個彎理兒消遣人,陳涉就這樣的,而且是重中之重的人,人都說得罪他的人都是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偏段喬個不懂的,她兩腿並在一起,要不是還靠著牆壁,估計兩腿早就軟得不像話,跟爛泥似的早站不穩了,偏她還有得靠的地兒,心跳得“砰砰”,如擂鼓般,耳朵裏仿佛就聽到這聲音,嘴唇一顫,卻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這情形像什麽?


    像是她自己偷人,被丈夫的朋友抓個正著。


    她還不知道這位是有意的,還是她丈夫同父異母的兄弟——要是按正常的話來說,實在當不得同父異母這種話,畢竟這景橋又不是跟高峰真發生了關係才得的孩子,用的是人工受精,簡直叫人無語。


    她不知道,就光曉得這位跟高熾關係不錯,要不然高熾上次也不會帶著她去跟人吃飯,能怎麽辦呀,她個怕的,恨不得此時衛浴間能突然冒出個地洞,讓她跳下去最好,也好過麵對高熾的朋友,甚至都似乎能見到自己臉上刻著“紅杏出牆”四個字。


    就那麽一想的,她的精神氣都沒了,這玩意兒她本來就沒有多少,現在叫人一嚇,早就散了個精光光的,一點都不留。


    “我、我是借地方洗澡。”就她個腦袋,臨時也就拉住了這麽個話,還慶幸把話給說完,一說完,麵對陳涉那個含笑的眼睛,她頓時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小小的一團,不叫任何人發現她,“不、不是,我睡在這裏,昨晚找我叔叔來。”


    她自然得改口,盡量想把自己與史證的關係扯開來,想讓陳涉相信。


    可她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就跟坐實了與史證的關係似的,現如今這個世道,“幹爹”就幹得人喊爹的那種,“叔叔”嘛,也差不多,好好的兩個稱呼,就給歪成這樣子,成了個曖昧的、不、不對,不是曖昧,是直接的形容詞兒。


    “哦,找叔叔睡呀?”陳涉個男人,還裝個天真的語氣。“要不要我把高熾叫來呀,叫他來接你?”


    把個段喬氣得夠嗆,又不夠膽兒衝人發脾氣,隻得自己吞血般地咽下這個事實,人都說有淚往心裏流,她是流了血淚往肚子裏咽,再難受也得自己受著,光知道自己吞,“誰、誰跟誰睡了……”


    可惜這話一點都不理直氣壯,瞅她個樣子,頭都抬不起來,光顧盯著她自個兒的腳尖看,個白嫩的腳趾頭,貼著沁涼的地麵,心虛的沒邊沒際了。“你、你也不要把、把高熾叫來……”


    “那你跟誰睡了?”


    陳涉還問她,問得個仔細的,像是在審問出軌的老婆。


    偏偏她是別人的老婆,不是他的。


    把個段喬問得那點血性都上來了,人難得有點血性,就她這樣的,千百年都難得上來一回,被個堵在衛浴間,覺得跌價極了,尤其她被再三追問,他明明在笑,可眼底的惡意她看得出來——


    純心叫她丟人呢,叫她自個承認自己丟人呢。


    她索性挺起了身子,努力地站起雙腿,試圖把那個精神氣兒擺出來,可一個軟慣的人,真想要擺出個架式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擺了老半天,還個是慫樣,她索性兩手捂著個臉蛋,——


    動作到是滯了下,臉蛋可燙手了,也就那麽一遲疑,她還是果斷地捂住臉,沒看到他的人,似乎還鎮定了點,“我沒跟誰睡。”


    果然,也不結巴了,講得利落,雖然也就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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