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拋棄了她,那就讓他與她相互依偎,他不是什麽好人,就讓他為了她做個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有親愛的同學擔心我走劇情向就沒有一點葷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是誰呀,我寫的是小黃文呀,哈哈——哎喲 ,我真臉皮厚,還能承認呀,其實我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呀,我本來主寫的就是小黃文——


    ☆、第068章


    段喬可感動了,她一向容易感動,就身上這些破事,高熾還願意同她好,她還有什麽可矯情的,還不如投入他的懷裏,至少他曉得她現在怎麽樣,也不會嫌棄她。


    “我是不是得趕緊回去,把事情解決了,你辦隨軍的事,”她難得主動些,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到是想找手機,發現包都在陳涉那車裏,不由得皺起眉頭,“我沒把包拿下來,在他車裏,現在想打個電話叫他回來也不行了——”


    就那個皺著眉頭的小臉,像是給什麽了不得的難題給難住了,惹得高熾還真把人放下來,“打個電話還不是簡單的事,回去哪裏用得著這麽急的,這都大中午的,你餓不餓?”


    其實段喬是真有點餓的,視線小心翼翼地往陳涉離開的方向一瞥,不止她餓著,其實陳涉也沒吃,現在估計他可能是去吃飯了吧,也就沒當著高熾提起這個事,到是拉著高熾的手,“高熾,你找個安靜點的地兒,我們說說話——”


    高熾點頭,拉著他上了輛軍用吉普,就那麽開著離開了駐地。


    高熾找的地兒還真是清靜,個小小的包間,不是太大,可隔音效果老好,窗外對著的就是大海,遠遠地就能看到沙灘上卷起的浪兒,大夏天都即將到了,沙灘上也有人的,在那裏玩著沙兒,衝著浪。


    她這邊能清楚地看到沙灘,沙灘那邊的人未必能注意到這裏,比起以前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來,現在明顯是親昵得很,而且動作自然,沒有一點兒疙瘩。


    “段喬?”


    高熾在衝澡,還拉開一點門,個頭發濕的,還叫她。


    段喬在外頭吃飯,也就是平常的菜色,四菜一湯,她肚子餓,就放開了肚子吃,她家老太太說的,甭管吃什麽補身體,還不如吃飯,吃好飯,就是對身體好。


    她一貫是孝順女兒,自然是老太太說什麽,她都聽的。


    一聽見他在叫她,就揚起個小臉,朝他眨眨眼睛,“怎麽呢?”


    還有些個調皮的意思,把個高熾引得就從衛浴間出了來,瞧瞧他個身體,簡直淺條流暢的叫人想狠狠地摸上一把,挺直的背,堅實的胸膛,人魚線沒入層層黑色森林裏,下麵挺著個半軟不硬的家夥——


    好家夥,全身都是濕的,走出來也不曉得拿毛巾擦擦水,就那麽不要臉地走出衛浴間,當著她的麵就彎下腰去打開他離開駐地時叫人送過來的黑袋子,把袋子一解開,裏頭是他的便服。


    他不彎腰還好,一彎腰,那堅實挺/翹的臀部就迎上段喬的視線,從她這邊剛好能看到他腿間夾著的東西,兩個東西往下垂,看得著實可愛,她從來沒有這麽仔細地看過男人,不由得麵頰飛起紅暈,不自在地咽下一口湯,“還不快穿,凍不死你。”


    個嬌嗔的語氣,連她自己聽了都差點起雞皮疙瘩,到是高熾一點不自在都沒有,反而是丟下手裏的內/褲,朝她還擺了個姿勢,健美先生的那種,把全身的線條都給顯出來,就、就連、就那連腿間的物事,在她的注意下都有點抬頭的驅勢。


    確實不小,她忍不住這麽想,臉上又紅了點,裝作不經意地一看,又趕緊地收回視線,故作鎮定地繼續吃飯,隻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嘴裏吃的都是什麽味道了,“你、你能行了?”


    她問。


    明明看到的不是那麽軟塌塌的模樣了,感覺跟以前不一樣。


    高熾有點小小的得意,“你唄,叫我跟吃了春/藥一樣——”


    這是大實話,到是鬧得段喬極不好意思,連忙心虛地看看自己,又想起來自己來之前可是檢查過自己身體的,到真沒有露出痕跡來,一點都沒有,可他現在這麽說,她還身上有印記,比如胸前什麽的,脖子什麽的,可真的是沒有,她一抬頭,脖子就在前頭,真沒看到自己身上有什麽,不由得比他還高興,“真的?”


    那眼神,都快閃閃發亮了。


    “你要不要摸摸?”


    完全是大大方方的,不帶一絲遮掩的,他就張著腿兒就那麽坐在沙發上,把自個兒稍稍立起的物事對著她,雙手到是往下摸,摸著下麵的兩個蛋/蛋,有一下沒一下的——


    就那麽個動作,她親眼見著奇異的景象,還真的,把之前的事不算上,以前就算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睡,他都沒有動作,她還懷疑自己沒有魅力,有一時候還老糾結,後來才慢慢地接受現實,——又無意中知道他個怪僻。


    現在簡直了峰回路轉了,他能行了。


    她放下碗筷,還有點不敢相信,那手指著他,“怎麽回事?”


    話出口,又覺得自己問得不對,應該問是不是治好了。


    高熾像是了解她的想法,雙手到是放開了,朝她勾勾手,“也就突然的,”他看著她慢吞吞地起來,眼裏都是笑意,“是不是覺得很驚奇?”


    她不敢相信,腳步還真的邁到他麵前,半蹲著身,腦袋湊向他腿間,瞅著個活生生的物事,食指將將地伸出去了,到半途又給矯情地縮回來,視線微微扯開,沒對上他腿間硬生生的物事,“我、我……”


    叫她怎麽說,她說很高興這事嘛,那不顯得她很肉/欲?


    實在說不出口,她自認是要臉的,這種話是打死也說不出來,其實她心裏這時候是心潮澎湃的,還覺得人生再沒有像這以美好的一刻了,她身上的事,高熾都包容了,她還能不全心全意地跟著他走?


    要是她真提個離婚的事,那豈不是狼心狗肺的?


    到是高熾個家夥,也不勉強她,屬於他們的時間長長久久,哪裏在乎這麽一點小時間,利落地穿上衣服,把個好身材都讓衣服給包起來,還拉起她的手,“我們就兩個人,哪怕以後不能生也好,總歸就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父母的親緣他算是看淡了,都說天下如不是的父母,可他真不知道就他那個家還能算是家嘛——原來還指望著他媽鄭主任,可傅悅的懷孕報告一出來,鄭主任怕事情鬧大,還讓他認孩子。


    以前他還埋怨他爸高峰,現在才發現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家裏亂糟糟的事實在太多,更何況,他媽鄭主任與身邊的年輕秘書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一家子亂成這樣子也難得一見。


    他還能有什麽心,不過是一顆硬心腸,硬了自己的心開始,才不會叫自己傷心,幸好她還相信他,無論他說什麽,她都相信,毫無保留的,他想到這就是生活,他自己的生活,那麽由他自己來守護。


    “你回娘家去,上班也不要上了,等我來接你,也就幾天的事。”他跟著坐下吃飯,也不管是不是是不是用她剛吃過的碗,就那麽著吃她碗裏還沒有吃完的飯,神情認真,“那些人,有沒有發賬號給你?”


    敢威脅他的妻子,他肯定要叫人付出代價的——


    “沒、沒有。”她眼睜睜看著他穿上衣服,又有點後悔,剛才沒好好地摸上一把,內心又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難為情,被他一問,當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才想要叫“糟”,本來她說的就是不認識那些人,她是被強的——


    現在,他問賬號,她還真沒有賬號,就想著直接把錢提去丟給沈濟南那個混蛋得了,根本就沒想過賬號的事,被他一問就覺得她自己真冒失,“那我問問去?”


    “嗯,說好交錢方式,到時你什麽都不用管,都由我處理。”


    這說的篤定的,仿佛一切難事到他嘴裏就不成個事了。


    段喬能有什麽心機,她就相信他,人家對她好,她也對人家好,不就是這麽個樣子,她自私歸自私,也曉得這個道理,再說了,自己丈夫都不信,還能信誰!


    反正她就相信他。


    他就是她的信仰。


    也就這麽個簡單的事兒。


    反正她離不了他,都是陰差陽錯的事兒,那麽多回事,她起過多少次離婚的念頭,最終還是繞回個原點,她離不了他,這一次,更讓她確信了這個道理。


    她得怎麽做,就是把腳後跟的事給弄清了,人家願意跟她一起,她總不能還拖著亂七八糟的事出來,太傷人家心了。


    為報達他的深情厚意,段喬暗暗地下了決心,定要回報他。


    陳涉來接她時,她還跟高熾站一起,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叫他看了牙根都酸透了,麵上一點都沒有發作出來,瞧瞧她還拉著高熾的手,都不肯放開,還送人家到駐地門口,看她那雙眼睛,紅通通的跟個生離死別似的,有多牙酸就有多牙酸的——


    “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送了,我自己能回去。”


    臨了,她還丟出這麽個一句的,還不要他送了。


    卸磨殺驢都不帶她這樣的,用了人家,一句話,就不要人了。


    把個陳涉氣得半死,他到是不驢,那種蠢笨的東西哪裏配跟他相提並論,人都說驢一樣的物事,他到是比不上那驢,到也服侍的她哆嗦的跟個什麽似的,這一轉臉的,就變了個態度,怎麽能叫人不生氣!


    “你要怎麽回去?”他問得很輕,似乎一點兒都不生氣。


    偏段喬一點都沒發現他不對勁,本來就不是個很長眼色的人,更何況人家深藏不露的,她哪裏是人家的對手,一下子就讓他表麵的平靜給哄了過去,“去東站,坐動車回去。”


    “這離東站還有好多路,這裏又不好叫車,還是我送你到車站吧?”陳涉提供個貼心的建議,“你是不是跟高熾說了,到了車站給他打電話的?你想想呀,他現在忙著,要是你老叫不到車子這拖的時間的,他還不得擔心死?”


    聽聽也有點理兒,她還是真上了車,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坐著舒服的車子,她覺得小屁股那裏一抽一抽的疼,剛才還沒有這麽明顯,現在到是明顯了,她的手往小屁股下摸了摸,也沒摸到什麽東西,底下是平的,也是軟的——


    難不成她剛才太高興了,就把疼的事給忘記了,一心就記著高熾了?現在一離開,那種心情就沒有了,也就疼了?


    她忍不住往後靠了靠,想埋怨陳涉,又立不起那個強硬的姿態,所有的苦處也就隻有自己往肚子裏吞,就算是苦得跟黃蓮一樣,也得吞。


    “謝、謝謝呀——”她保持一下禮貌。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我真壞


    ☆、第069章


    陳涉嘴角一哂,被她的道謝弄得有點不是滋味,可心腸是硬的,半點不軟,還直接地問她,“高熾曉得你這些個亂關係不,”


    完全是一副可惡的嘴臉,惹得段喬真想跳車,可她最最愛惜自己的性命,也就是想想,沒敢真付諸於行動,就是瞪他一眼,忿忿不平的,擰著脖子,到是睜眼說瞎話起來,“我有什麽個亂關係?”


    聽聽——


    她還不承認,反而跟認清了現實一樣,似乎有了高熾當後盾,堅強的後盾,出了什麽事都會有人在她身後頂著的人,讓她跟吃了定心丸似的,一下子就變得高端大氣上檔次了,還能露出個冷笑,嘴角微扯,有那麽一點嘲諷的意味,“要不你說來聽聽?”


    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欠債的不怕要債的,能舍得臉出去的都不會介意自己那麽一點臉色,就看她現在這個狀態,跟先頭哭個不停的模樣,實在是像兩個人似的,一點相似度都沒有。


    生生地把陳涉一噎,沒想到她給將了一軍,忍不住笑看她一眼,還誇她,“嗯,表現的不錯,一點兒都不心虛,要不要演個戲什麽的,我還認識幾個朋友,包管你踏入演藝圈就能大紅大紫的,嗯?”


    她聽了就覺得像是聽什麽個天方夜譚似的,完全是如墜入雲裏霧裏,對演藝圈實在是不太懂,也就平時看過一點八卦新聞,至於別的她還真不知道,感覺離她特遠,他到是三兩句話說得簡簡單單,讓她實在是很無語。


    “蛇精病——”最終,所有的話都隻能化為這個。


    陳涉到是不生氣,一點兒都沒有,反而還真的把人送到車站,當然,送到車站他就走人了,也沒盯著她買票,她自己要回去那就由著她,首長那裏,——他到是不擔心,總歸是一句話,她自個要走的。


    他一向有心計,不出力就得好處的事兒,他就打著這個主意——


    段喬下了車,頭也不回,真真把人家當成個司機了。


    動車票一向賣得快,也虧得段喬還能買到夜裏十點的票,也就兩個小時就能回去,到時都淩晨,想了想,她還是沒買票,買了第二天一早的票,就在離車站最近的小賓館臨時住一夜,權當是休息一下。


    洗澡時,她才發現小屁股那裏似乎比白天要,忍不住地懷念起高熾來,想著他溫暖的懷抱,還是讓她慢慢地心安下來,再糾結的心情都跟著沒有了。


    她就聽他的,準沒錯兒。


    她向來沾床就睡,不存在什麽認床的壞習慣,一入睡,就睡得人事不知,等到第二天醒來,剛剛好還有點時間讓她收拾一下自己,精神頭十足地走出小賓館,踏上返程的路。


    隻是——


    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動車回去,也能碰到何權,他身邊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兩個人,都是一身便服,可看架式,跟何權一樣有一種氣質,似乎全身都帶著軍人的那種標誌,**地走過來。


    她當時還想躲,還想當作沒看見。


    “段喬?”


    偏何權眼尖,一眼就看到她,還跟她打招呼。


    她隻得站起來,迎上他的視線,用力地將尷尬的情緒給壓下去,想著自己還想當作沒看見的想法,讓她真是太尷尬,“小、小舅。”


    何權似乎沒發現她的尷尬,還揮手讓身邊的兩個人先過去,人就坐在她對麵,“你過來這裏是看高熾?”嘴上問著,可他像是不在意她的回答,自顧自地再接著說,“也挺巧的,我位置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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