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清清,秦思遠想走,局長連忙安慰,並且撥打電話詢問人到底在哪裏,怎麽還沒到時,辦公室外傳出了一陣動靜,不一會,兩名警員和一名隊長就領著那個渾身是傷,根本就不能自己走的阿芳,走了進來巧了。


    領隊的,恰巧就是那個給疤痕幫報信的小隊長小張,那局長一看,小張進來以後,立馬就掛斷了電話,看著麵前的小張訓斥道,


    “唉,我說小張,你平常辦事不是個磨磨唧唧的人啊,”


    “今天這是怎麽了啊?你這是怎麽個回事呀?”


    “怎麽這麽長時間了才來啊,害的秦少將和傅小姐都等急了,”


    “快快快,小張,跟秦少將和傅小姐道歉,”


    “你說說你,讓你幹個什麽事情,怎麽這麽磨嘰,”


    “這麽晚才來呀,讓我們三個都在這裏等你一個。”


    剛剛進門,還沒喘口氣的小張,聽到自家局長這話,又看一下旁邊站起身來那一看那模樣就是想要往外走的傅清清和秦思遠,


    他連忙深呼了兩口氣,跟局長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看向了秦思遠以及傅清清這邊道。


    “秦少將,傅小姐,不好意思,”


    “趕上堵車,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這不是,一疏通開交通後,我就快速第1個搶著趕過來了,”


    “想著馬上把這個犯人,盡早的帶到警局。”


    “秦少將,傅小姐,”


    “我已經按照吩咐,把犯人阿方給帶了過來,”


    傅清清聽到小張這話皺起了眉頭,別人不知道情況,她傅清清可是知道情況的,麵前這個小張,本身就是疤痕幫的內線,可現在,他卻這麽篤定,直接把阿方給定罪了?


    一口一個犯人,一口一個犯人的,這感覺就跟說成古代提審關大牢一樣了,不過,雖然說現在是現代,跟古代不一樣,但其實差據和所描述的事情是一樣的,隻不過現在不叫犯人,也不叫大牢了。


    雖然,傅清清知道阿芳的確做錯事,是偷東西了,但是,在跟比起疤痕幫來說,犯錯的難道隻有阿方嗎?


    他疤痕幫沒犯錯,這現在,把人拖出來頂命卻是這麽的順理成章,再一看阿芳,饒是傅清清主要是見過了大場麵的,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此時的阿芳,被兩個警員扶著,自己根本是站不穩的,全身上下都是血跡。就算穿的是黑色的衣服,都能看出衣服上那一層又一層的血,還有濃重的血腥味。


    傅清清透過衣服,當她看到阿方每一寸皮膚都是破皮的,一推的大炮,一看就是燙傷的,那就像是直接用滾燙的開水燙的,一般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膚上都是這樣的。


    有脫皮的,有起泡的,有掉肉的,反正,那模樣看起來是要多慘,有多慘,傅清清估計,阿方身上這個衣服,都不能脫,不敢碰了。


    那要是一碰呀,我的天,估計得撕下來一層皮,看著那模樣,屬實慘不忍睹,最慘的還不是身上的皮膚,最慘的是那,七倒八歪的手指頭。


    阿方的整個胳膊,全部都被弄得多方麵骨折,手指頭更是粉碎色,粉碎性骨折,就傅清清都處理不了,這要是要讓傅清清來處理阿芳現在這一身的傷的話,那也隻能是麻煩。


    太麻煩,太難治了,而且,關乎女人尊嚴的下半身,那傷就更嚴重了,傅清清隻是掃過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她看著麵前的阿芳,心中雖然生氣,她今天的行為,但也確實覺得,這人被折騰的太可憐了。


    一個女人能折騰成這樣,也真的是..........傅清清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那個疤痕幫的幫主,也太可惡了吧!


    即使是要把阿方拖出來頂罪,那也沒必要把人害成這樣呀,心驚的不止傅清清,一旁的警察局局長和秦思遠,當他們看到阿芳的模樣時,也是心驚了。


    原先有小張倒在前麵,他們也是第一時間問責起來,所以根本沒有看到後麵的阿芳是什麽模樣,就現在某的一看,都是嚇了一跳。


    在聞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一打量阿芳現在這個模樣,局長沒忍住幹嘔吐了起來,他一邊捂著嘴,一邊看著麵前的阿芳。朝一旁的小張詢問道。


    “小張,你這是什麽情況?”


    “我讓你去把人抓過來,現在都沒有定罪,”


    “我們根本就還沒有,把所有的罪證找齊,”


    “阿方也不是說100%就是小偷,就是需要關押的罪犯,”


    “你....你這,怎麽私自就把人給打成這副模樣?”


    “小張,你給我說清楚,阿方她身上這一身的傷怎麽來的?”


    “你看看,她那手,都被你弄成啥樣了。”


    “那可是手啊,不是玩具,不是橡皮泥啊!”


    “也不是你想怎麽捏,就怎麽捏的,”


    “小張,是我看錯你了嗎?”


    “這些年,我一直培養著你,我覺得你這個小夥,有衝勁,有幹勁,又有正義,”


    “所以,一直都拿你當親弟弟一樣來看待。”


    “什麽重要的事情,我都相信你,交給你去做,”


    “你也一向辦事情,讓我放心,今天你是怎麽了?”


    “我讓你去抓人,也沒讓你對人家用刑呀,”


    “你怎麽把人給弄成了這副模樣?”


    局長說著,又打量了兩眼阿芳,頓時就感覺胃裏翻江倒海,中午吃的東西想要往外吐,隻不過,他看著一旁麵無表情,並沒有什麽反應的傅清清和秦思遠後,


    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不適應,人家秦少將和傅小姐都在這裏,他們都沒有什麽表情,自己要是表現的太過激動了,反而不好看。


    不過,要說秦少將沒有什麽表情,那就罷了,為什麽,傅清清也沒有什麽表現,看著傅清清那毫無變化,隻是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態,是局長的心裏就顫抖不已,


    這女孩子,看到這副場麵怎麽會不害怕?怎麽會沒有反應,不說女孩子了,就他自己看到這個場麵都看不下去,傅清清這是怎麽做到,麵不改色的?


    原先,局長還認為,這傅清清也就長得好看,也把她當成了花瓶,畢竟,這小小年紀的小姑娘,要論資本,還能有什麽資本啊?


    那當然是,身材漂亮又年輕唄,但是現在,他看到傅清清這副真地沒有什麽表情,絲毫不害怕,就好像見慣了,見的多了一樣的神態後,他對是改變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場麵,還能麵不改色的,可不是任何一個小姑娘能夠做到的,別說小姑娘,他自己堂堂一個警察局局長,要說見識,應該也算是見多識廣經曆的事情多了吧?


    可就,他看著麵前這個阿芳,都受不了,隻想吐,可人家傅清清這個小姑娘,確是絲毫沒有影響,此時的他,這才意識到能,被秦思遠喜歡的姑娘,那是不一樣的,那肯定也是特殊的。


    要不然的話,秦少將的威名,那可是如雷貫耳,根本就不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從前以往,那麽多人想把自己的閨女給秦少將,請想盡辦法讓女生接近他,不也沒一個成功的嗎?


    也不可能說,麵前的傅小姐,那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說絕對,隻能說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美罷了,此時的局長,才在心中真正的反應過來。


    傅清清那哪是什麽花瓶啊,他是和秦思遠並肩的人,原先啊,他隻是覺得秦思遠圖個新鮮,想著找個人玩玩罷了,可現在看這情況,人家應該也是配得上秦思遠的,


    兩個人似乎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不管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此時的局長,已經在心中,把傅清清曆為不可惹的人了,畢竟,像麵對這種場麵,都不害怕的人,她怎麽可能是普通人?


    他原先心中僅有的那一點點,想要把人搞到手的興趣也沒了,先不說傅清清是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他所想的那種魔女,但是單說她和秦思遠的關係,自己也得忌憚三分。


    局長的眼珠子轉動著,心裏想什麽大家都不知道,而現場的小張,聽到了局長這話,頓時麵上急了起來,他連忙擺手看向局長搖著頭,著急的解釋道。


    “不是的,局長,你誤會了,”


    “這事情可跟我沒關係啊!”


    “我的兩名警員,也能為我作證,”


    “我們是在街上貼通緝令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阿方。”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回事,就被人摔在了地上,”


    “我想去找了那個,把阿方丟在地上就跑的人群,”


    “可是,我們也追不上,再加上,現在不是直接要找阿方十萬火急嗎?”


    “我就把人先帶回來了,天地良心,我當時看到阿方的時候,”


    “她就是這樣,我們當時也嚇了一跳,但是,又沒有辦法,”


    “現在,我們也不能說,在外麵給阿方治療,怎麽樣的。”


    “所以,我們就一起回來了,局長,你要不信,你可以警員,”


    “我身後的這兩名警員,也可以為我作證啊!”


    在小張身後的,是一男一女兩名警員,此時,那女的正鐵青著一張臉,把頭轉向一邊,根本就不敢看阿芳。


    作為女的來說,她看不了阿芳身上這些傷,還有這刺鼻的血腥味,讓她聞不下去,在路上的時候,她都把她自己最愛的那一瓶香水,全部噴到了阿芳的身上,


    可饒是這樣,還是壓抑不住那股血腥味她也受不了,現在聽到局長懷疑事情是張隊長幹的,張隊長又讓她們出來作證後,女警員最先忍不住,站出來為張隊長證明。


    她實在是不想待在這了,她想趕緊把事情解決完好走著,阿芳身上的味道,太重又太慘,看著她心裏難受,同為女人,她對阿芳偷東西犯法這種事情,表示不讚同,並且要將她繩之以法,


    可是,她對於阿方身上這一身的傷,還是對她表示可憐的,這實在是太慘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慘的女人,殘到她以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形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她也不能忍受這刺鼻的味道,所以,她想逃離這裏,女警員站出來後,就朝著局長道。


    “局長,我親眼所見,”


    “確實,我們正在貼通緝令,然後,就看到了這名叫做阿方的嫌疑分子,”


    “直接被人給丟到了地上,丟他的似乎是一名男子,”


    “隻不過,對方蒙著麵看不清,動作也太快,”


    “阿方被丟在那後,就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要不是麵容朝上,我們又正好在高處,都認不出來是她,”


    “當我們反應過來,去扶起阿芳的時候,”


    “張隊長還要去追那個把阿芳扔下來的人,”


    “隻是對方跑得太快了,我們根本追不上,”


    “再加上,您這邊又一直催我們回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再追下去,”


    “我們選擇了,先把嫌疑人給帶回來了。”


    這時一旁的男警員,也上來給張隊長做這,說辭是一樣的,雙方均表示的事情不是張隊長所為,


    局長聽到這話後,也安心了不少,剛才他問這些問題,隻不過是想著讓張隊長出來解釋了一下,張隊長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也是他覺得最有希望,最正義的青年,他想著要把他作為代表,給他頒一個什麽勵誌青年獎............


    這可是大家學習的人物,要是說,他真的做出這些事情,那可就麻煩了,現在聽說不是他做的,局長也就連忙出來說話道。


    “哎喲,那不好意思了,張隊長,”


    “你看,我這一著急就問出來了,”


    “既然不是你做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先先把人放那坐著,”


    “那個那個女同誌呀,你呀,先走吧!”


    “這個場麵呀,確實太過血腥,你一個女同誌在這裏看這些不合適。”


    “張隊長,你留下來幫忙審訊,另外那一名男同誌,你也先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吧!”


    “事情不知道,咱先不管那男的是誰了,”


    “我們先審問一下阿芳看看,確定確定。到底是不是她,偷了傅小姐的錢。”


    “一會,你把證據給她擺明詢問,看他認不認罪再說。”


    張隊長一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張了張嘴,又閉上,擺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局長一看他這情況,頓時就問道。


    “怎麽,張隊長,你是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張隊長看了看自家局長,又轉頭看了看,傅清清和秦思遠眉頭一直皺著,不知道是有什麽事情,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


    一旁的秦思遠,看他怎麽樣就不耐煩了,直接問道。


    “張隊長,有什麽要說的就說,”


    “不說的話,你就該幹嘛幹嘛,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一聽秦思遠都發話了,那張隊長連忙道。


    “是這樣的,秦少將,傅小姐,局長,我們在路上喊了好幾次,也跟這個阿芳交流了,”


    “雖然,她長得跟你們所描述的一模一樣,也確實是阿芳本人,”


    “可是,她似乎被人做了手腳,不能說話了,”


    “這一路上,她一句話沒有說過,我沒問過她很多問題,”


    “她也回複不了,隻能輕微的搖搖頭和點點頭。”


    “要不是她的音帶,還能發出一點聲音的話,我都懷疑這是不是個啞巴。”


    “她好像接受不了我們的審問,而且,她這一身的傷,估計暫時也需要先處理一下吧!”


    “就算阿方她是罪犯,事情確定了,她認罪了,”


    “那我們也不能,讓她頂著這一身的傷,然後進大牢吧!”


    “現在的阿方,似乎不適合審問,要不,我們先給她治治傷。”


    “等到她好點了,弄清楚她身上這一身傷,怎麽來了以後再審問?”


    局長聽到張隊這話,也皺起了眉頭啞巴了,不能說話,這個情況是他們並沒有料到的,他們誰也沒想到,這阿方就一天的功夫,竟然啞巴了,


    不能說話,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傅清清聽到這消息,也很是震驚和驚訝,今天下午,阿芳還是好好的,伶牙俐齒的,這怎麽現在就啞巴了呀?


    不可能呀,按道理來說,那疤痕疤對他也沒必要做這麽狠吧,連人都給弄啞巴了,不是說他對象,對疤痕幫的幫主有恩嗎?看來,這個恩,也就緣盡如此呀!


    想想也對,能把人搞得這麽一身傷,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呀,隻不過,這啞巴了不能說話,手又成那個樣子,審問就更難了。


    目前的阿方,不能寫字,不能說話,隻能輕微點頭搖頭,這樣的話,審問起來確實就成了大問題,有點麻煩和棘手了。


    不過,阿方越是這樣,就越讓傅清清覺得,這人是不是知道點什麽秘密,要不然的話,那疤痕幫的幫主,為什麽會這麽狠心對她。


    要麽,就是她知道什麽秘密,要麽就是,她把人給得罪了,這兩個,她肯定占了一個,傅清清是不會懷疑麵前的人,是不是阿芳的。


    她的眼睛,看人那是看很準的,下午阿芳從他這出去,現在出現在麵前人,還是那個人,隻不過比起下午來說,現在這個人實在是憔悴了100倍,也不像個人了..........


    似乎,這阿芳也受到了大大的驚嚇,來這裏這麽長時間了,她都是呆呆的,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眼神空洞,顯然這已經是嚇傻了。


    也有可能,成神經病了,一想到這個可能,傅清清連忙朝著那個張隊長道。


    “張隊長,你先把阿方放在座位上坐著,”


    “給她倒一杯溫水過去,然後,試著跟她溝通一下。”


    “看看她還有沒有神智,是不是清醒的。”


    “關於治療這個問題,一會你們在研究,我需要先審問她一些事,”


    “當然,主角肯定還是說你們來,既然局長在這裏,那就讓局長親自審問吧!”


    小張聽到傅清清這話後,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把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局長,局長遇見傅清清發話,那哪還敢停留等待啊,連忙朝著詢問他意思的小張道,


    “傅小姐都說話了,小張,你這是幹嘛呀?”


    “趕緊的按照傅小姐說的辦,先把這個嫌疑人阿芳,扶到座位上坐好,”


    “再給她倒杯溫水,然後你溫柔一點,試著跟她溝通,”


    “詢問一下,今天的事情緣由,看看她能不能清醒,有沒有神誌,”


    “要是理智還是清醒的,我們就先簡單的審問一下,”


    “雖然說,她不能說話,這個手也不能寫字了,”


    “但是,那點點頭,搖搖頭終究能夠做到的吧!”


    “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實在不行的話,那再讓她下去,”


    “找醫生給她治療一下這一身的傷,先把傷治好了,再審問,那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小張一聽自家局長都發話了,雖然他心中不情願,他不想要阿方有喘息的機會,但是,現在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


    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有局長頂著,他並不敢搞小動作,更何況,旁邊還有傅清清和秦思遠在,他現在的心中其實是很是疑惑的,他怎麽感覺,就一會沒見,自家局長對傅清清的態度都變了許多呀!


    原先,他對傅小姐雖然說很是客氣,但是也沒有客氣到這一步,現在,局長似乎很尊敬這個傅小姐了,是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麽嗎?


    小張的眼中出現了思索,但手中的動作卻沒停,那一男一女扶著阿芳的人,早已經走出了審訊室,那現在就隻有他自己了,


    雖然說,張隊長也很是嫌棄,討厭阿芳身上這股味道,不想離他這麽近,但是,現在隻有他自己沒辦法,他總不能讓局長或者是秦思遠,傅清清過來一起幫忙扶著阿方吧!


    他估計要真的那麽,那就是不想活了,張隊長認命的把阿芳,扶倒了傅清清,秦思遠和局長對麵的椅子上坐好後,又給阿芳倒上了一杯溫水,他蹲下了身子,忍著惡心,看著呆呆的阿芳,小聲詢問道。


    “阿芳,阿芳,你現在還好嗎?”


    “我問你,你知道這裏是哪裏不?”


    “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因為有了局長的特意吩咐,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小張隊長很是溫柔,也很是小聲,就怕嚇到了阿芳,


    阿芳聽到了小張隊長的詢問,整個人這才似乎是慢慢的從某種回憶中回過了神來,她打量著麵前的狀況,看著麵前的人,思緒漸漸回籠,開始思考。


    當阿方看到坐在她對麵的傅清清時,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她站起身來啊啊啊的,發著音,並且,伸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傅清清,似乎是想說些什麽,


    可惜,卻因為說不出聲音,隻能發出啊啊聲,傅清清見她這麽激動,看她這模樣就能辨別出來,她是有意識的,而且,意識很清楚,可以回答審問後,這才朝著一旁的局長使了一個眼色。


    那警察局局長,接收到傅清清示意的眼神後,這才立馬看著眼前的阿方道。


    “阿芳,我是警察局的局長,你涉嫌偷取傅清清,傅小姐店鋪裏錢財,”


    “所以,被我們暫時抓捕了起來,想請你過來詢問一下,情況是否屬實,”


    “現在,我要開始對你的審問,請你如實回答,”


    阿方聽著麵前局長的話,她的目光還是看向傅清清那邊,激動的筆畫著什麽,一臉的著急,傅清清沒有搭理她,沒有什麽表示表情,阿方突然跌坐在了椅子上,這才把目光看向了局長那邊,很是艱難的點頭,


    她感覺,她現在不管是做什麽,都很是艱難,全身疼的要命就是動一下都疼,這個頭和脖子是整個全身最好的地方,是唯一沒有傷沒有破爛,沒有被開水燙過的地方,


    似乎是又想起了剛才,那些在疤痕幫發生的事情,阿方又嚇得全身哆嗦了起來,她雖然身體受傷很是嚴重,但是意識卻是有的,她很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


    她也知道,自己處於什麽樣的情況下,現在對她最好的幫助,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警局了,她是寧願坐牢也不寧願出去,或者是在被疤痕幫給抓回去,


    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敢這樣對於自己,阿方發誓,她一定要找機會,要先活著,隻有活著才能報仇,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她家還有孩子,還有婆婆,還有家人等著,


    這樣一想,阿芳振作了起來,她忍受的身體的疼痛盡量坐直了身體,看一下警察局的局長,等著他的詢問。


    那警察局的局長,看阿方正在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做好了準備後,這才開始詢問道。


    “好,阿方,現在我開始審問,你來答,”


    “是,你就點頭,不是,你就搖頭,”


    “念你這身體不舒服,全身都是傷的份上,”


    “我們也就不給你,進行手銬腳銬的了,暫時就這樣審問,”


    “但是,我希望,在這個審問的過程中,你不要激動,”


    “也不要說,做什麽有危險的舉動,要不然的話,那可就是襲警。”


    “到時候,你即使沒有錯,也需要擔責任的。”


    “接下來,我問你的一切,我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首先,我先問一下,你是不是阿芳?”


    阿芳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見她點頭承認,警察局局長朝一旁的小張,使了一個眼色,把麵前的記錄本和筆推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上,


    小張一看這模樣就知道,局長是要他做登記員的活,連忙認命的走了過去,坐下拿起筆開始做著登記,這邊的局長,再次看向了阿方詢問道。


    阿方,那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在傅小姐的店鋪裏打工。


    這話一出,阿方最先看了傅清清一眼,見她仍然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模樣後,她點了點頭,現在,阿方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她並沒有想過要不承認錯誤。


    她也確實是拿了傅清清家的錢財,現在,阿方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自己的錢永遠不是自己的,就好像不是她的肉,要往他身上安,安不下去是一個道理。


    今天的這些事情,她確實知道自己錯了,而是,她錯的太離譜,現在,既然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那就好好表現認錯,希望警局能夠對她輕判一點,


    也希望,傅清清能夠幫忙替她說說話,雖然阿方知道,這一份希望渺茫,但是人嘛,總要有希望,所以,阿方此時也是滿懷希望的看著傅清清,對於局長的問話,她都是如實回答的。


    直到局長詢問,她是不是真的偷了傅清清店鋪裏的錢財時,阿方頓時猶豫了片刻,她這一猶豫,


    所有人也都把目光注視在她身上,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待著阿方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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