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這麽多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阿方當然是能感覺出來的,她最先就是把目光看向了傅清清,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能說話的,但是。那眼神中還是充滿了歉意,這讓傅清清看得一清二楚,看著阿方那滿眼的歉意,似乎,這一次是真的知道後悔了以後,傅清清的心中,其實也不是多好受,


    畢竟,麵前這個人現在這副模樣看起來太慘了,就即使是她傅清清冷血冷心,不是那種容易心軟的人,但是,看了心裏終究會不舒服的。


    你說,要看到一個人在自己麵前,渾身是傷,全身上下除了頭脖子,往下沒有一塊好皮膚好地方,那手指頭都已經被擰的跟七彎八彎的那種小巷子似的,


    你就,想象一下,就知道有多慘了,雖然,傅清清不是心軟的人,但是,對於看到這種人,她心裏也不可能說高興起來。


    第1,她可以說冷情冷靜卻並不是一個壞人,也並不是一個不善良的人,傅清清敢自稱自己不是善人,但也絕對不是惡人。


    並不是說,她會無緣無故的去得罪人去欺負人,這是不可能的,主要的重點還是在於惹事,這個惹事不是她主動惹,而是別人別人惹了她,她才會去對付人,


    一般情況下,誰要是說她傅清清兩句,嘲諷或者給她點臉色看什麽的,傅清清都不會在乎的,她隻是當做沒看見,事情就過去了,但如果說,誰要是對她家人不好,對他朋友不好,


    甚至,做出傷害傅清清家人和朋友的事情,那傅清清是鐵定計較的,就像今天的阿芳,她已經饒過他一命了,當時,傅清清知道她偷了自己店裏的錢時,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她說出來舉報,


    畢竟,她覺得阿方是一個寡婦,自己看著孩子照顧著老人,說實話,可能在某些方麵,她有不足,但是,在對於孩子和老人的這一方麵,她確實做的可以了,


    畢竟,自己孤身養著,兩個孩子不說,還得拉扯著一個生病身體不好的老人,這個老人,要說是自己的爹,媽,傅清清那還會覺得很正常,


    但如果是對象的媽,是她婆婆媽媽,說實話,作為兒媳婦來說,並沒有必須要給婆婆養老的義務,這個,看人看自願,阿芳過到這一步,日子已經很可憐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堅持自己撫養著兩個孩子和老人,在這一點上,對孩子,對於老人,她是沒有任何虧欠,並且做的還挺好的,也是領先一部分人的。


    隻是,在做人做事上,她就有些虧欠了,人呀,什麽事情也不好說,雖然說,現在阿芳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但有,些錯誤是能原諒的,有些錯誤,是不值得,也不能原諒的。


    阿方今天的因為就是不值得原諒的,雖然說,傅清清護住了她的好友們,沒有讓自己和好友們陷入了危險,真正的發生問題,但是,這種情況,也隻是說僥幸罷了,


    現在沒有發生,那萬一呢,萬一他不是有能力的人,隻是真的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小女孩的話,那今天的事情,阿芳就造成了大罪,所以,傅清清雖然心中不忍心,卻並沒有阻止。


    不忍心,那可是大忌,對於他們這種特殊人群來說,不能夠心軟,傅清清不忍心的是阿方這一身的傷,看不下去,對於阿方那道歉的目光,


    傅清清淡淡的轉過了頭,不再去看她,事情怎麽樣發展,那就看阿方怎麽選擇,如果說,她真的是有點良心,現在知道錯了,那她也知道,接下來的路,她該怎麽走。


    傅清清是不可能,開口為阿方求饒,也不可能放過她的,畢竟,她並不是他自己,她還是她那幾位好友的代表,如果,自己那幾位好友在這,傅清清也明白,她們可能看到如此的阿方會心軟,


    但是,心軟就原諒她嗎?不可能,即使是好友們要原諒,傅清清也不會答應,人終究會做錯事,但並不是每一件做錯的事都可以被原諒,都可以知錯就能改,


    有些錯犯了,那就是犯了,一輩子的事,也是需要負責任的,都是成年人,並不是說你是一個小孩,如果說,今天這個事情是一個學生,是一個小孩做的,


    那麽,傅清清也會追究到底,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接受教育,何況,是一個成年人,她可以為自己所犯的錯誤買單。


    見傅清清把頭望向了一邊,不再管自己,也不接受自己的道歉,阿方還是決定要實事求是的回答,畢竟,自己的確是做錯了事情,錯了的事情就要去改正,


    這是小孩子都懂的,她也是這樣去教孩子的,既然,自己一直都是這樣去教孩子,那肯定要以身作則,先做好自己,才能把孩子教好,不是嗎?


    雖然,阿方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但是,她也並不是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隻要自己主動坦白承認錯誤,她相信,她就是偷錢,要把錢還了以後,最多也判不過三年,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拘留個一年半載的,時間肯定不會再長,這一年,阿方其實自己是賺了的,畢竟,她在監獄,那自己這一身的傷,警察局這邊,肯定得派人給她治吧?


    不可能說,要把她關在這裏,她這一身的傷就不管不顧,直接把她扔進去吧,這可是事關人命,她要是就這樣進去,沒人管,估計待不過三天,警察局也是害怕擔責任的吧?


    如果警察局這邊有人給她治傷,那自己還省了一大筆的治療費用,一年半載以後,她這傷應該也治的差不多了,能行就行,不好的也沒辦法,


    反正,等她出去以後,自己照樣還可以去看望孩子,去照顧陪伴著孩子長大,隻不過,阿方已經在心中下定決心,以後堅決,不能夠昧著良心做事,


    要實事求是本分守己,等她出去以後不管身體是什麽樣的情況,隻要她努力肯幹,應該也能拚命養好自己的孩子和婆婆的,而住在這牢房裏的這一年,或者是幾年,


    她也可以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聯係到外麵,也希望疤痕幫那個老不死的,能顧忌情份一點,照顧好她的家人,


    不說別的,隻要能讓家人們撐到自己出去,能夠親自陪伴他們,照顧他們的時候就行了,再加上,家中也還稍微有一點積蓄,


    最近,她婆婆也在她的照顧下,身體情況好了不少,幫忙替她看一年半載的孩子,應該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一會該賠多少錢了。


    其實,她從傅清清的店裏偷了,一共不到110塊錢,因為她膽小,再加上,心中也確實心虛,覺得對不起劉情,所以,阿方即使是偷也沒敢偷大的,隻是一點一點的偷。


    現在的阿方,十分的慶幸,當時自己心中留情,沒偷大的,要不然的話,現在他賠都賠不起,估計罪過也更大。


    以目前來說的,那要是賠幾倍的話,應該也得賠個三四百,這個錢,是他家裏的積蓄,對於傅清清來說不算什麽,但對於普通家庭來說,這可是高價了,


    她家裏就隻有那麽點積蓄,如果賠完傅清清的話,那麽他兩個孩子和婆婆可就得緊了吧唧的過生活了,


    看來,自己得想想辦法,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銷路能掙點錢,阿芳的心中想了一大堆,見大家都把目光放她身上,等待著她的答複,方局長又再一次的詢問起,她是不是偷拿了傅清清店裏的錢時,阿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坐在阿方對麵,審案子的局長,本身是想著要多問幾遍看看,思索用什麽法子,讓阿方說實話,沒想到,他這麽一問,阿芳居然點頭了,


    這還是他審問案情這麽多年來,見的第1個主動承認,自己犯錯偷東西的人,一般來的人,第1遍,第2遍,甚至第無數遍,


    她們都會死咬著不承認,就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隻要沒有鐵證,證據不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們是不可能承認自己錯誤的。


    像阿芳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隻是自己詢問一下,還沒有拿出證據來,她就說出了實情,承認是他自己偷了錢做錯事,這倒是一切顯得太過順利了,順利的讓局長都有些懵逼,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了,


    局長此時的懵逼,讓一旁張隊長被嚇了一跳,他離的秦思遠最近,當然是感受到了秦思遠身上的冷氣,再一看他那張板著的臉,張隊長的心頓時就提了提,他連忙推了推一旁的局長,小聲的在旁邊提醒道。


    “局長,局長,嫌疑人阿芳,都已經認罪了,”


    “是不是,這件事情就可以定案了。”


    “你趕緊的趁機問一問,他偷了多少錢,”


    “我們把這個案子了結了,也好跟上麵交代呀!”


    張隊長所說的上麵,當然是秦思遠了,畢竟,在這裏,最大最讓人害怕和尊重的就是秦思遠。


    其實,這個案子隻是普通的偷竊案,按道理來說的話,是報不到上麵的,事態也不嚴重,但是,這事態由秦思遠出麵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哪怕隻是芝麻點大的事情,到了秦思遠出麵,那都是很大很大的大事,所以,他們必須保證把每一點,每一滴都做好,並且,還要做到秦思遠的心頭上,讓他滿意才行。


    這可是少將呀,這可是秦家的長孫呀,如果說,他不滿意,那他們整個警局都別想過好日子了,雖然說,小張自己是疤痕幫的內線,但是,他也不想警察局這邊出事情。


    局長對他確實很好,也把他當做親兄弟一般,所以這些年啊,小張的心中,也是愧疚無比,但是,他沒有辦法,他欠了錢,欠了他還不了的錢,


    所以,他被疤痕幫一直逼著,但是,他也很少做事,實際上,要是說起來的話,他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就是有些事情提前通知了一下疤痕幫。


    但是,他通知的,都是些芝麻點大的小事,都是對警察局造不成傷害的事情,所以,他心中雖然有些愧疚,讓整個警局沒有什麽大的業績。


    但是,對於警局,她也是真的做到仁至義盡,從來都沒有說,真正傷害過一分,他也是全心全意的,現在,警局可以借機會,得到上麵人物的關注和重視的,所以,現在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那肯定是不能讓秦思遠不滿意,小張在這邊一個勁的提醒著局長。


    而坐在秦思遠身旁的傅清清,本來是轉過頭去,不再看阿方的,但是,她不看歸不看,可事情的結果,那她肯定還是要關注的。


    所以,她還是通過透視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阿芳主動點頭承認,表示她偷了自己店裏的錢後,不知為何,傅清清的心中,稍微有了一絲動容,


    這個女人,在這一刻終於是知道錯了,終於是知道承認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哎,人呀,終究是要為自己的錯誤而買單的,傅清清並沒有多說,這個戰場,她已經交給了警察局局長,那麽,她肯定是不會多說話的


    至於,接下來要怎麽辦,那肯定是要警察局局長自己來定義,按照正常的流程走,他傅清清雖然恨阿芳,但是,看到她此刻已經沒有一點人的模樣,恨也恨不起來了。


    她相信,即使是她自己那些好夥伴們在,她們看到此時的阿方,那也不會再怪罪她什麽的,生氣歸生氣,但是,也不會再真的說,去要求什麽。


    傅清清現在也是一樣的,她的心中也很生氣,但生氣又有什麽用,她現在把阿方給殺了也於事無補,看著阿方主動承認錯誤,沒有再像原先那樣,死不承認,死到零頭還要辯解一番後,傅清清的心中舒服了一點。


    那個氣總算是順了一些,看著場上的情況,傅清清並沒有多說話,她仍舊是沒有轉過頭,就好像對這些事情漠不關心,隻是,目光看向一旁,沒有在管整個場上審訊的事情。


    她不管,可秦思遠不可能不管,這畢竟事關自己未婚妻的店麵,也事關傅清清今天所受的委屈,那秦思遠肯定會管,他也想把事情快速拍死,


    他們還要走人,叔叔,阿姨也還在家裏等著清清他們,不能在這裏多耽誤時間,於是,他冷著一張臉,看著在小張卻解下。卻是還沒有回神的警察局局長,皺起了眉頭,很是不滿得道,


    “我說局長,你這是什麽情況?”


    “阿方明明已經承認,她就是偷了清清的錢,偷了店鋪的錢,”


    “作為一名小偷,他應該要接受你的審判了,”


    “但是,為什麽你卻是遲遲不說話?”


    “說實話,我在想,你這個局長是怎麽當上來的?”


    “又沒讓你麵對什麽大表麵,為什麽,讓你審問一個小偷,你居然還給我出神?”


    “你是幹什麽吃的?想幹嘛?”


    “怎麽,局長,你是覺得,我和清清坐在這裏,礙你的事了嗎?”


    “是不是,我們妨礙你進展了啊!”


    “那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趕快出去,”


    “你趕緊人審問出來,把結果告訴我們,”


    “並且,按照規定給出我們賠償後,實行關押。”


    “我們就得走了,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你。”


    聽著秦思遠這不好聽的話語,局長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中很是懊惱,她怎麽會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了?


    在這樣的場合,他怎麽就出神了呀,今天,可不是隻有他呀,也不是整局他為大呀,今天,可是有秦少將和傅小姐在這裏,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這樣一想,局長連忙站起身來,看著一旁的秦思遠,自己又當著秦思遠的麵,拍了幾下後腦勺,很是不好意思的道。


    “嘿,秦少將,”


    “你看這事鬧的,我剛才啊在想這阿方身上的傷,”


    “然後,關於他處置的問題,一下子就想著出神了,”


    “秦少將,還請你不要怪罪我才好!”


    “我立馬呀,就把這件事情審問完,”


    “然後定案,您放心,我絕對快速的辦理,”


    “盡快的為你和傅小姐解決這個事情,讓你們可以盡早離開。”


    見局長還想再說什麽客套話,秦思遠連忙擺了擺手的,


    “行了,行了,”


    “你呀,可別在這裏說客套話了,”


    “有你這說話的功夫,事情都解決了,”


    “快點辦事情吧,我隻看事情的結局,結果,”


    “我並不看,也不想聽你在這說客套話,”


    秦思遠這話,說的已經是很不客氣了,但是,他說話再不客氣又如何,警察局局長根本不敢發怒,隻能受著。


    局長知道秦思遠已經有些不耐煩,他也不敢磨嘰下去,立馬轉身,坐好,看著在他對麵坐著的阿方,再次詢問道,


    “阿方,你確定,並且承認是你自己偷了傅小姐店裏的東西?”


    阿方再一次的點頭,見阿方再次自己承認,確實是她偷了東西後,局長繼續問道。


    “好,那你告訴我,你偷了多少錢?”


    阿方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她想說話,卻是無奈,說不出來了,隻能啊啊啊的喊著,要伸手表示,可是,她那一手的骨頭,都廢的差不多了,手指頭都動不了,就別說動手了。


    所以,她隻能無助又可憐的盯著警察局局長,局長被他盯著就感覺毛骨悚然,因為,此時的阿方,麵上沒有一點人色,慘白一片的臉,再加上渾身都在流著血,一身的血腥味,


    整個人看起來,跟那個女鬼沒什麽區別了,蓬頭垢麵的,一點也不像個人,被她這麽可憐巴巴的盯著,警察局長可不會說,哎喲,心軟,覺得被美人盯著,怎麽怎麽樣的,


    他此刻,隻覺得,現在的阿芳,就跟個女鬼似的,看著他心裏隻打哆嗦隻打顫,雖然,心中有些不想審問,害怕,不想對上阿方這種眼神,可現在,他也知道,情況緊急也沒有辦法。


    他要是不抓緊時間審問,一會,秦少將生氣了,那他頭上這頂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這樣一想,他強壓上心中的不適感,把目光轉開,逼著自己看向別處,不和阿芳對視,他也明白,阿方此時說不了話,那一雙手也表示不了,也不能寫,頓時,隻能斟酌的問道。


    “阿芳,我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有點特殊,”


    “手也不能寫,嘴巴也不能說話,沒法表示,”


    “這樣吧,我說,你點頭,我說到金額,如果你覺得是或者是接近了,”


    “你就給我表示一下,然後,我接著往你所偷的那個金額上去說,”


    “還有,你偷到的錢在哪裏,你必須給我如實拿出來。”


    阿芳聽到這話點頭答應了,她原先已經下定決心認錯,所以,現在對於警察局局長的審問,對於他的問話,那是知無不言,有什麽就說什麽,


    至於錢嘛,錢被她藏在了屋裏,她其實從傅清清的店裏出來後,並不是直接去找的疤痕幫,而是回家了一趟,畢竟,她知道,去找疤痕幫,身上帶著錢不方便,


    萬一,要是露出他身上有錢,他還怎麽擺可憐兮兮的模樣去求錢,去求的疤痕幫幫主,出手幫助她一家老小,所以,她是特意換了一身不怎麽好看,並且,滿是幫補丁的衣服,把自己弄得可憐兮兮才去的。


    此時,阿方的心中也慶幸,她沒有把錢帶著去了疤痕幫,要不然的話,如果,警局需要她交出原來的錢,她交不出來的話可就慘了。


    那錢如果是在疤痕幫,被幫主發現,被那個摳門的幫主要去,或者是再發生其他的事情,有了變故,錢不在他身上,他也交代不清楚了,


    至於疤痕包那邊,阿方現在不敢暴露,她可是知道,這警察局裏有疤痕幫的眼線,萬一,自己在這裏做點什麽,被他眼線給報告給了他,


    那麽,自己還從哪裏指望,疤痕幫那個老不死的,還能顧念一點舊情,和當初一樣,再照顧著她家的一家老小呀,


    其實,疤痕幫不照顧也沒事,阿方害怕的,也並不是他們不照顧自家一家老小,其實,有他們照顧也沒用,就是給那麽一點錢也不夠他們支撐多長時間的,


    她害怕的是,疤痕幫的幫主生氣,到時候,把目光對上了他一家老小,那自己在警局蹲著出不去,家裏都指望,婆婆照顧兩個孩子,


    如果說,自己在這裏要是膽敢亂說一句話,讓疤痕幫幫主聽到了風聲,那到時候他要是對他的兒子,婆婆,不利怎麽辦?


    這人可是個惡魔,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要是發起瘋來,動起手來,哪裏還顧念什麽恩情呀,


    什麽恩情在他的眼裏,在他的權力和利益麵前,那都是一文不值的,如果說,自己要是說了什麽不痛快的話,多說,多泄露出來什麽。


    那到時候,惹的疤痕幫的幫主,去對付他一家老小,把他兒子和那婆婆都給處理掉了,那自己今天所挨的這些罪,所忍的這些痛苦就白挨了。


    好在好在,阿方慶幸,她沒有把錢留在那,自己可以交代好,交代清楚這件事情,她也可以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


    暫時不怪罪疤痕幫,也不把事情牽扯到那邊去,希望,那個老不死的,能夠看在柱子的麵上,饒過她的家人吧!


    阿方在心中祈求著,上天能讓疤痕幫的幫主,顧念舊情,放過他的家人,給予幫助的同時,一邊回答著局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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