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行沒有回話,捏緊拳頭向前走了幾步就是一拳打在嚴景良的左半邊臉上。嚴景良哀叫一聲後,一個趔趄往後栽在了地毯上瞬間動彈不得。


    嚴景良齜牙咧嘴的忍住劇痛起身伸手拭幹嘴角的血渣,顫顫兢兢的開口:“就為了那個女人所以你才打我?”


    他聽後雙目凝固眼神中一道凜冽的寒光掠過,上前把嚴景良扯了過來,揪緊他的衣襟冷聲問道:“照片呢?”他沒有問嚴景良為何會針對葉研,而是直接切入主題向他索要照片。


    嚴景良臉色紅腫,大聲喘著氣語氣又緩和了幾分:“大哥,我真的沒想怎麽著她。我就想嚇唬嚇唬她而已。”如今隻想著怎樣平複嚴厲行的情緒。


    他聽後臉色更沉了,手指間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弄的嚴景良快要窒息,伸手又是一拳打在他右側顴骨上,低聲吼道:“我不想再重複一遍。”此時嚴厲行的手指在逐漸縮緊,連關節也咯咯的作響,眸中的寒光異常慎人。


    嚴景良雙目驚愕的和他對視良久後,終究還是妥協,低頭摸了摸褲袋,雙手發抖的將手機掏出來交給嚴厲行。


    嚴厲行接過手機翻開相冊一看,照片上的葉研被繩子捆綁住撕破裙子的模樣,他看著這些照片臉色也逐漸轉黯隻覺得內心驟然一緊,手中握緊的手機也突然鬆開,在掌心留下了一道深深淺淺的痕跡,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怒不可遏。


    驀然,他揚手將手機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還有那幾個人我會送他們去公安局,你聽好了,隻要我還活著,葉研就是我的女人,你以後要是在敢動她半分,我絕不會像今天怎麽輕易放過你。”這是他頭一回用這種警告的語氣和嚴景良說話。


    “為了那個女人你三番五次的和我翻臉,不是都和她離婚了麽?為什麽還要這麽護著她?大哥,我倒想問問,你打算怎麽辦我?你還能拿我這麽樣,能把我趕出公司不成?”竟然嚴厲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嚴景良也無所謂了,隻好破罐子破摔。


    嚴厲行稍微整理了著裝,語氣淡然的回了嚴景良一番話:“我和她怎麽離婚的你會不知道?你一直挪用客戶資金這個數目你想怎麽補,還是想蹲幾年牢就算了?轉移資產控製公司股份,你是不是想好了怎麽向董事會交待?還有你和葉婧徽聯手幹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平時我對你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非要觸到我的底線,那就不要怪我六親不認。”


    嚴景良聽後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嚴厲行的這番話無疑是字字珠璣,幾乎將他活生生的逼進了絕處。如果說他上一秒還是在天堂的話,那麽這一秒就是墮落為人間煉獄。他沒想到葉研也會是嚴厲行的底線。


    嚴景良是嚴盛賢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從小到大惹禍不斷都是靠著嚴老爺子一手壓了下來。相比之下嚴厲行這個兄長就比嚴景良要省心得多,這也多半原因是由於嚴厲行父親過世較早的緣故,所以他心理年齡要成熟些,懂事也比較早。


    如今嚴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嚴厲行的叔叔嚴盛賢,礙於叔叔在上頭壓製監督,嚴厲行對嚴景良在公司業務方麵也隻能視若無睹。


    葉研住院的這幾天嚴厲行再也沒有進來看過他,每次嚴厲行都是脊背僵直站在醫院門口躊躇不前的看了看她,望著病房中的她和冉信談笑風生,望著冉信想著法兒的逗她開心,心裏雖然悶悶的,雖然此時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是他,可轉念一想他倒反而放鬆了幾分,至少說明她沒一直沉浸在那天的事情中。


    倒是警局的人來讓葉研錄了一下口供,隻因她根本無法看清楚犯罪嫌疑人的長相警方一時半兒也沒有頭緒,在此期間宋辰來看過她好幾次,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十分歉意,每次來醫院都是詢問她身體狀況。


    出院的日子也到了,這天恰好是晴天,晴空高照,一碧天藍,葉研換上便裝走到門口,看到冉信在出租車上衝著她招了招手:“姐。”


    聽到冉信的呼喊,她頓住腳步,站在台階上望著他抿嘴淺淺的笑了笑。走出了門口,繞到車的另一邊上車,出租車直接是往機場的方向開去的。


    葉研不知道醫院南門口的樹下停著一輛黑色大奔車,而那個人卻一直呆在車裏,透過車窗遠遠的目送她出院,直到車子消失在了轉角處……


    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13章送上。有點小累。。希望你們不要嫌晚。。求花花。。。。


    ☆、回憶


    回到a市後嚴厲行沒有再見過葉研,也許在這個時候葉研也不想見他吧,嚴厲行自己心裏也清楚。警方已經將綁架拍照的人抓獲,嚴景良經嚴厲行上次的警告下在公司裏的作風方麵也收斂了不少。


    嚴厲行總是從別人口中才能得到葉研的消息,聽說因為她上次綁架遇害的原因宋辰也暫停讓葉研負責他們之間的業務往來轉另一位負責人接手。


    剛和王總在電話裏頭商量完投資的細節方麵問題,掛斷電話後,嚴厲行麵容疲憊的靠著真皮沙發上深吸了口氣,陽光透過落地房直射進辦公室,此時他逆光而坐在地麵上投下一個清晰的剪影,他又想起那天葉研在醫院對自己的歇斯底裏的打鬧與質問,心也跟著一陣一陣莫名的抽痛,此刻他目光也變得深邃無比。


    驀然,他從抽屜裏掏出煙盒,拿出手工火柴點燃後煩悶的抽了起來。


    白色的煙霧在此時瞬間散開,他隱約聽到外麵有窸窣的響聲,又似在爭吵。


    站在門口外麵的人正是杜遠心,她上來找嚴厲行的時候幾個工作人員攔都攔不住,最後還是明寧快速上樓將她攔截,這幾日他知道嚴厲行的臉色很不好,若是惹惱了嚴厲行那自己麻煩也就大了。明寧站在外麵將杜遠心再次攔住,這次他的口氣有些強硬:“杜小姐,嚴先生說他工作的時候不許無關人打擾。”


    杜遠心站在門口不依不饒的望著明寧解釋道:“我是來找他商量合同的事情,當初嚴董事長說了有什麽不滿的可以去找嚴先生商量。”說完後還無比愜意的看著明寧,誰知道他壓根兒就毫無商量的餘地,既然和明寧再怎麽說也無濟於事杜遠心幹脆自己直接上前敲門。


    杜遠心推門而入的時候明寧也緊跟其後,這時他猝然伸手緊握住她的手臂,白皙的臉色居然有些微微泛紅,卻仍然很有耐心的衝著杜遠心一板一眼的低聲說:“杜小姐,請別讓我為難。”


    此刻的嚴厲行不經意的抬頭目光便對上前麵倏然闖進的這對男女,這陣子因為葉研的事情本來一直就心情煩悶,但又是極力的在克製自己的情緒,他嘴唇緊抿將身子靠在皮椅上,再漫不經心的將煙放在煙灰缸中掐滅,抬眼冷冷的望著杜遠心說:“杜小姐這麽著急找我,有什麽事?”語畢又看了看杜遠心身後的明寧,示意他先出去。


    明寧頜首退出辦公室將門輕聲關上。杜遠心上前走了幾步理直氣壯的看著他說:“是董事長請我來代言的。”


    “所以呢?”嚴厲行不怒反問,聲音又冷了幾分。他倒想看看這個杜遠心將嚴盛賢搬出來究竟想怎樣。最近開發新特區是嚴盛賢請杜遠心來當代言人的,嚴家杜家一直交好,如今杜家的二女兒進入娛樂圈在這幾年也是名聲大振,自然也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


    杜遠心隻好無視嚴厲行此時的難看的臉色繼續開口說:“如今嚴叔叔在醫院,所以我在這期間對於合同方麵的問題有什麽不滿是不是可以隨時來找你洽談?”她雙手放胸,理直氣壯的看著望著嚴厲行。


    “杜小姐,你不要拿我叔來壓我,你要是不滿我們隨時可以解約,至於你的損失我們公司會彌補的。”嚴厲行顯然不想和她多談,他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杜遠心對他的舉動他不是看不出來,一直以來都是嚴盛賢一直在盡力撮合他們。


    杜遠心被嚴厲行這番話堵得無話可說,卻也隻是僵直著身體站在原地頗有些挫敗的咬了咬唇,精致的麵容在此刻也隱約泛白,自從嚴盛賢入院後,杜遠心見他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就連杜家邀請他過去做客都被嚴厲行借口再三推辭。


    杜遠心本想著上次趁著嚴厲行醉酒與其發生關係,這樣兩人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哪知道嚴厲行的定力居然令她瞠目結舌,她在圈子裏呆了這麽多年,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歸根究底男人還不都是一樣用下/半/身思考的。


    但嚴厲行算是她見過的最與眾不同的一個,按理說男的對投懷送抱的女人都會來者不拒或是半推半就,可嚴厲行那晚居然語氣強硬的警告她讓她離他遠點,杜遠心從小在杜家也是被慣著長大的,哪裏受過這種氣,哪個男的見了自己會像嚴厲行這樣,就連她自己的經濟公司也是有杜家的股份。最後她點了點頭衝著嚴厲行疑惑不解的質問道:“嚴厲行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哪點兒差了,我杜遠心哪點兒配不上你,你就這麽不喜歡我?”


    她不就想借個理由來看看他。


    嚴厲行板著臉口氣有些漠然:“你覺得你問我這個理由有必要麽?”他側麵的反問後,杜遠心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無比,最後識相的離開了辦公室。


    杜家老爺子和嚴盛賢都希望嚴厲行可以和杜遠心在一起,甚至每次過年過節嚴盛賢喊他去吃飯的時候,都會刻意將杜遠心叫來,媒體拍到了好幾次杜遠心和嚴厲行一起進入嚴宅的消息,嚴厲行也純當做視若無睹,任憑那些大報小報胡亂編寫,加上嚴厲行私底下和叔叔嚴盛賢本來就不和,爺爺死後嚴盛賢買通董事會用非正當手段接手公司。他本來就一直排斥嚴盛賢的安排,恰好那時候杜遠心又仗著兩家的鼎力支持對他是鍥而不舍,卻令他更加的反感。


    他嚴厲行一直都是如此,隻要是他不喜歡的東西就算別人強加給他那也無用,就算嚴盛賢一直在背後壓製著他,他也決不妥協。


    ***


    葉研這邊宋辰已經讓她休了幾天假等她身心痊愈了隨時都可以來上班,畢竟葉研是跟著宋辰出去才出事的,宋辰心裏難免有些過意不去,不僅給她放長假,而且工資照樣給付。


    每天換一次藥,她的傷也算好得差不多了,隻是額頭的左上角有一塊很淺的疤痕,細看之下泛著極淡的紅印,有時候照鏡子總是無意中瞥到了那抹淡色印記,她就會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整個人又陷入莫名的惶恐之中。


    冉信下班後就趕回葉研家裏探望她,他坐在吧台前開了一瓶紅酒,順手在旁邊的高腳杯掛架上取下一支杯子,倒上紅酒,眼神專注的看著葉研,與此同時手中的杯子也來回的微微搖晃了幾下。


    “什麽時候去上班?”冉信喝了口紅酒眉頭輕輕一挑看著她問。


    “過兩天就去,怎麽了?”


    “想你了唄,不過有人應該比我更想,最近嚴氏那邊的電話包括業務比較勤。估計你回去宋辰又會將這方麵的事兒分給你一半。”他刻意這麽說完後,看到葉研的臉色又沉了一分。


    “姐,你們兩個為什麽會鬧成這樣?能和我說說麽?”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恐怕隻有冉晴最清楚了,可是冉晴從和冉信提及半分,所以他今天就想親自來問葉研。


    葉研偏頭看了看冉信,開口說:“離婚是他提出來的。”葉研神色黯然的說完,思緒突然間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候她坐在沙發上質問嚴厲行,得到的一句話卻是兩個字:“累了。”她記得那時候嚴厲行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聲音顯得極淡,連這兩個字都是他閉上眼睛時說的,他不敢看她,似乎像是逃避。


    累了?葉研聽後也這麽默認了,也許他確實是厭倦了她的無理取鬧,疑神疑鬼,厭倦了她時刻的患得患失。


    離婚那天兩人去民政局領完離婚證,兩人出了門口嚴厲行站在民政局門口愴然的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他先開口喊住她的:“葉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用不著你虛情假意!”她沒看他故意賭氣的說著,手裏攥緊的離婚證力大道要將它輾碎,配合著這陰沉沉的天氣,深秋已至,地上的枯葉也瞬間被涼風圈起,嚴厲行看著她呆呆的站在樹下,目光有些說不出的複雜,痛苦,無奈,又似在隱忍。


    哪知道葉研咬了咬牙走了幾步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嚴厲行也身形具震的將手不由自主的環上她的上身。她心想著再抱一次吧,是最後一次了,以後這個人再也不屬於她了。


    “嚴厲行,我敢打賭你這輩子再也找不到一個像我這麽愛你的女人了。”她在他懷中宣誓道,語氣有些強硬,片刻間仿佛令她的悲涼蔓延到極至。


    那時候嚴厲行沒有回話。


    她清楚的記得他們倆在訣別的時候,她抬頭目光冷冷問了一句連她自己的不敢相信的話:“嚴厲行,你娶我隻是為了內心的那份責任感,還是真因為愛我才娶我的?”


    “你覺得呢?”嚴厲行眸色沉重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


    *


    客廳內冉信將紅酒又端到了玻璃桌上,眉頭也微微皺起,卻仍舊語氣淡然的問道:“那後來怎麽樣了?”


    後來?


    葉研先是笑了笑,然後起身去倒了杯水,一口飲盡後又繼續說:“後來啊!後來我就離開a市之後我就了香港念書啊,再後來就認識了你和冉晴,其實我也想過,他那麽驕傲獨斷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受我威脅,要是真的不想娶我,他有幾百種方法,我真不知道我怎麽會問他那個如此可笑的問題。”她含著淚說完,怕被冉信看穿她此時的情緒又將目光投向窗外。


    冉信聽著她的過去,臉色依舊淡淡的,卻一句話也沒有再多言。


    作者有話要說:爬上來更文了。。另修了一修上一章的bug,,完善了一下內容。這章因為想得比較多,主要也是交代一些是事情。下麵馬上嚴蜀黍就要展開猛烈攻擊了!!!目前正在想小葉子神馬時候正式被他吃一次。妹紙們。小斂的意思是:奏事你們想要的肉肉啊。肉肉快要來了!我在想他們的肉肉到底在第十幾章粗來。。望天╮(╯﹏╰)╭來來來,必須!!!乃們必須要冒泡鼓勵一下我啊。不然肉肉,,我就延後算噠。另:謝謝客戶號為11144074 給我扔我地雷。╭(╯3╰)╮抱住親一個!妹紙妹紙你就出來說句話把。不然我以為你扔錯了呢,~~~~(>_<)~~~~


    ☆、相遇


    葉研每回想起她和嚴厲行曾經,心中莫名的總是有些隱隱作痛,冉信自那以後提嚴厲行的次數也愈來愈少了。


    在家裏也休息時間也挺長的,確實該去上班了。


    才剛到公司,周圍的同事對葉研也是噓寒問暖,許是大家並不知道葉研上次一同宋辰出差遇害的事情,陪同前去的幾位工作人員也是絕口不提,隻是聽說她因為這幾天工作太過勞累,宋總就準許她在家休養幾天。


    市場部經理許欣然拿著合同跑了到了葉研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問道:“葉研,你病好了麽?”


    “嗯,都好得差不多了。”她一邊看資料,一邊衝著她點了點頭,在不露聲色的將資料鎖進抽屜中。


    許欣然是個典型的事業型女人,三十出頭當上總經理這個位置,直到現在都沒結婚,她人生的目標就是工作賺錢,許欣然和葉研說的最多一句話就是,不想湊合著過日子,以前她是總想著找個比自己實力強的,這樣才可以製服自己,後來挑著挑著拖到現在便降低標準了,就隻想找個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也行了,可如今才發現社會上連這種單身男人都少得可憐,要麽是已經有相處對象了,要麽就是早已成家。


    現在女性也來越爺們兒化,男性則普遍越來越陰柔,許欣然說與其讓她花錢養個隨時會離開自己的小白臉,她寧願養隻寵物在家呆著。


    有時候女人處得低位越高,擇偶標準也會隨之提高。


    雖說葉研才24歲,相對於這個圈子裏的人來說確實是年紀輕輕,再婚這事她也絲毫不放在心上,但是冉信在婚姻這方麵是沒少打擊她,最直接的就是拿著她和許欣然相比,斷言她6年後也會像許欣然那樣成為一名黃金剩鬥士。說來也可笑,冉信每次這麽刨根的損她時她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她也當作是默認了吧,因為一個嚴厲行就足夠她這輩子都不敢再有結婚的念頭了。


    “看你氣色也好些了,誒呀,你說這能力太好了也不是辦法,一個人頂了7個人的活兒,這宋總把你當男人來使喚了。”徐欣然笑著說完後將合同放在她的辦公桌上。


    “沒辦法,就是拿人錢財才得盡力而為,難道不是麽?”葉研抿嘴笑了笑。這時外麵的來人進進出出的很是熱鬧,她麵色疑惑的將簽字筆放下,皺眉問了句:“什麽情況?”


    “哦,是嚴氏那邊一個項目的負責人來我們公司了,宋總正派人接待她,我剛和她碰麵是個女的,長得還挺漂亮的。”


    聽著許欣然的描敘她似乎便猜到了來人是誰,除了葉婧徽她實在想不出誰會有她那麽大的架子。


    待許欣然離開之後,葉研便將電腦屏幕鎖住,起身離開就了辦公室,來到茶水間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葉婧徽。


    葉婧徽對於她的到來似乎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身材挺直,頭發盤起,一身黑白搭調的職業裝顯得分外的成熟幹練。


    “你傷好了麽?”葉婧徽看著她蹙眉問道,語氣中倒是有幾分關心。


    葉研偏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反問道:“我怎麽樣,關你什麽事?”


    “葉研,你別這麽不近人情好麽,我就是純粹關心一下你,而你……”葉婧徽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好意會碰上這麽個大釘子,當下就著急的解釋。


    “多謝關心,不過你怎麽知道我受傷的事情?”她不經意的將葉婧徽的話打斷,然後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她問,過了一會兒又若有所思的湊近她笑出聲:“那也難怪,嚴景良那個混蛋倒是什麽都肯跟你說,不過你跟著他是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他對你幾分真,幾分假,你這麽有心思的人會分不清楚,還是你自己根本就懶得分?”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葉婧徽像是被她抓到了把柄一樣,立即回擊。


    此刻不知道宋辰何時早已站在門口,望著她們倆笑了笑道:“你們認識?”看樣子似乎是來找葉婧徽的。


    “宋總難道不知道麽,她是我姐姐。”葉研急忙衝著他解釋。看著宋辰眼中的掠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她刻意的笑了笑繼續說:“你們先聊,我回去工作了。”說完後衝著宋辰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和史密斯的合同也在上次正式談成了,這回他刻意來了a市看了一下施工的地方,而葉研是史密斯親自點名來負責他此次行程住宿安排的人。


    許是上次史密斯先生在和她交談的過程中就對她頗有好感,覺得她為人很是坦誠,來到a市首先就向宋辰提起了她。嚴厲行和宋辰兩位算是東道主了,在一家酒店為史密斯接風洗塵。


    葉研也在席間,隻是這次冉信沒有在場,還好隻是簡單的吃頓飯,在席的各位也使勁的往她灌酒,倒是宋辰和嚴厲行喝了不少,今天她算是來蹭頓飯而已,大家都有各自的目標,並且她也知道嚴厲行肯定回來。


    “嚴總,宋總這杯酒你們倆一定要幹了。”旁邊的一位部門經理起身又向嚴厲行敬酒。


    誰知道宋辰爽快的喝下之後望了望嚴厲行,他也絲毫沒皺眉,神色淡淡的將酒一口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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