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獸類一定要劃分自己的勢力範圍,一定要占山為王一樣。


    “真好。”郭擎峰摸著下巴回味,“我最喜歡這段,好看。”


    王寅問:“哪裏好看?”


    “哪兒都好看。”郭擎峰說,“這個畫麵簡直就是藝術。”


    “得了,你別自賣自誇了。”王寅說,“又要想我賣弄你的電影美學?”


    郭擎峰搖頭:“不是,你不覺得小飛特別適合大銀幕麽?他的臉放大到這種程度都沒有任何瑕疵,眼神又好看。你以後別叫他拍電視劇了,叫他拍電影吧。”


    “難呀。”王寅歎道。


    宣傳期提上來,劇組的成全都會跟著配合,他們是按照電影的模式選的,自然線上下線的常規項目都不會少。陸鶴飛以為上次王寅跟自己急了之後會再遭雪藏,沒想到王寅除了不露麵之外,什麽都沒少了他的。


    這挺怪的。


    其實並非王寅不生氣,而是他沒道理拿著好不容易勸郭擎峰來拍的網絡電影當折騰陸鶴飛的代價。就算他任性,他作妖,於渃涵也會當即提著砍刀上他們家砍人去。直到這一次王寅來郭擎峰這裏看片,才清晰了自己想法。


    說到底還是喜歡陸鶴飛,才試圖說服自己一次兩次的給他機會。要是不喜歡,或者沒那麽喜歡,陸鶴飛早就不知道死在什麽犄角旮旯了。


    這種喜歡不是情感上的喜歡,而是一種視覺上的,一種情緒上的,一種有著身份階級差距的寵愛。這會讓他在事情過後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再看到陸鶴飛的臉時,還會帶著溫柔的笑意。


    這對王寅而言,僅僅隻是一種尚未消滅的興趣。他的“喜歡”,也比“愛”來的和風細雨的多。


    被他愛才麻煩,也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殺死。


    郭擎峰晚上留王寅在家裏吃飯,王寅隱隱頭疼,因為在郭擎峰家吃飯多半是要喝到後半夜的,找個什麽理由都逃不開。今天是周日,明兒一大早王寅還有會要開,左右衡量取舍,隻能無條件的相信自己舍命陪君子之後第二天還有命去開會。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果不其然,郭擎峰喝的大醉,也十分盡興,王寅自己也快不行了,勉強支撐不要太失態。郭擎峰留他住下,他搖搖頭,大半夜的叫司機來接自己回去。到家之後幫襯著自己把胃裏的東西掏幹淨了,又吃了藥才睡下。


    次日一早,起的非常艱難,司機來接他的時候帶了早飯,王寅惡心的一口都吃不下,隻能幹喝水。


    他進會議室之前洗了把臉,讓自己看上去體麵精神一點。


    可是宿醉這個東西,強撐著騙別人騙不過自己,王寅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不應該那麽浪了。


    整場會議裏王寅都陰著一張臉嚴肅的不行,隻會偶爾應和一聲,其餘一句話不說。大家都被王寅嚇到了,紛紛檢討是不是自己工作不到位。其實王寅就是單純的強打精神,要不然他一準兒被還未散去的酒精衝的頭暈腦脹,甚至還有點發燒的感覺。


    好不容易逃離了會議室,王寅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把秘書都散了就想好好睡個覺。他的辦公室是個套間,外麵是辦公會客的地方,很大,還有專門的吧台以及台球桌等娛樂設施。靠一邊兒有一扇門,那裏是個小臥室,是王寅平時在公司睡覺的地方。


    王寅把衣服脫的精光,皮膚接觸到幹燥柔軟的床鋪時連毛孔裏都透露著舒爽。他是個普通人,也會在這樣偷懶時感到竊喜,並在安逸昏暗的環境中很快入睡。


    與此同時,陸鶴飛從車上下來,站在擇棲娛樂的大樓下麵。他是來找王寅的,這事兒他仔細想過,按兵不動隻會失去主動權,像之前一樣,平白無故的浪費幾個月的時間,而他不想浪費時間,隻想把事情變得簡單一點。


    陸鶴飛進門的時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最高的位置就是王寅辦公室的樓層,他想,王寅應該是在的。


    第21章


    他走進去,前台的小姑娘認得他,還跟他打招呼。陸鶴飛點了下頭,壓根兒沒說自己要來幹嘛,一副“我是來辦正事兒”的表情就溜了進來。


    電梯載著他一直到了高層,王寅辦公室那一層特別安靜,都沒什麽人,陸鶴飛有點詫異,順著走廊往前走,在王寅辦公室門前站定。


    “咚咚咚”


    陸鶴飛敲了敲門,無人應答。他的手放在門把手上轉了一下,門沒有鎖,他順手把門推開,身影擠了進去,王寅沒在裏麵。


    他不在麽?陸鶴飛把門關上,在辦公室裏徘徊一陣,一瞥眼就看到了另一扇門。他手腳很輕,賊一樣的把門推開,那扇門的做工也極好,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個房間要小上很多,溫度也比外麵高一些,空氣中全是王寅的味道,有他身上慣有的香味兒,也夾雜了一絲絲酒精。陸鶴飛見王寅並沒有被自己驚醒,便把門反鎖上,悄悄的走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


    王寅睡覺還算規矩,被子拉到鎖骨的位置,隻露著脖子和臉。他睡的很死,臉頰有點泛紅。


    陸鶴飛雙臂搭在膝蓋上,這樣能讓他降低一些自身的高度,看王寅也略近一點。王寅在他眼裏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任何場合任何情景都能如魚得水。他這個人看上去很親和,沒有架子,但是始終帶著防備。每當陸鶴飛試圖向前靠一步的時候,王寅就會按住他,不叫他向前,然後在自己鑄造的高牆裏冷漠的看著陸鶴飛在外麵齜牙咧嘴。


    王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不設防。他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無比安詳,窗簾透進來的一點光打在他臉部起伏的線條上,映在陸鶴飛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瑕疵,叫陸鶴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碰。


    帶著不安的羞怯與試探的野心。


    王寅動了一下,他偏過一點身體朝向陸鶴飛,但是沒有醒來。陸鶴飛這才大起膽子,用手指在王寅的眉心輕輕一戳。王寅沒有反應,陸鶴飛卻心裏一動。


    這個人沒有一丁點好處,自私又混蛋,生活不檢點,品行也有問題,年紀還大。對自己更是不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會肆意的羞辱。王寅打過他兩次,兩次都打在臉上,他這張臉別人碰不得,王寅自己倒是不怎麽介意。


    一想到這裏,陸鶴飛心裏就來氣,情緒變得激烈起來,連帶著房間內的氣流都變得緊張。隻是王寅感覺不到,他睡熟了,誰知道他夢裏有什麽。


    陸鶴飛的手指順著王寅的臉往下滑,一直到脖子。王寅生活比較隨便,但是自我管理卻很好,再加上確實也有養尊處優的資本,身體狀態一直保持在黃金年齡的峰值階段。陸鶴飛見過王寅裸露的身體,成熟而性感。怪不得女人都愛他,才見一次麵都願意跟他顛鸞倒鳳。


    他腦中忽然記起王寅壓著沈青蘿的那一幕,色而不淫,卻又有很強的性刺激。他頭皮一麻,倏地怨恨起王寅。憑什麽王寅滿口地喜歡他,卻又對他不聞不問?憑什麽王寅尋歡作樂要讓他去任勞任怨?他陸鶴飛還不如一個初次見麵的女人好麽?


    如果王寅不喜歡跟男人玩樂,何必一開始就給他機會呢?


    他不信。


    陸鶴飛低下頭,鼻尖近的都快要貼近王寅的臉,他會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的皮肉,光滑細膩的像是能吸住他一樣。他的目光變得黏膩,似乎舔過了王寅的每一寸。


    一些念頭不斷的在陸鶴飛的腦海中旋轉:王寅的一舉一動,和那些每次幾乎都快要到手的瞬間。


    睡的再死的人,被餓狼盯著也會醒來,這是人類的求生本能。


    王寅勉強把灌了鉛的眼皮抬起來,一片霧朦朧之中看到了一個不甚清晰的熟悉輪廓,這叫他有點恍惚,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隻是他還來不及清醒說話,自己的一雙手就被人按在了頭頂綁在了床頭,動作快的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王寅身體裏的應急係統這才發揮了作用,然而為時已晚。陸鶴飛長腿一邁騎在了他身上,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吻像是狂風驟雨,勢必要把還沒有拾起防備的王寅衝的體無完膚。王寅被綁著手腕無法動彈,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好熱……”陸鶴飛抱著王寅裸露的肉體在他耳邊低訴,“你好熱。”


    “小飛。”王寅被陸鶴飛壓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勉強說,“你放開我。”


    “不行。”陸鶴飛重複,“不可以。”


    王寅有點後悔自己上來睡覺的時候把人都遣走了,現在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過就算有人,他也沒厚臉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過來看戲。


    腦子裏暈的不行,連帶他的反應都慢了好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寅隻能試圖勸阻陸鶴飛的過激行為。


    “小飛,聽我說話……”


    陸鶴飛再一次堵住了王寅的嘴巴。


    與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體驗,女人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的來頂撞他,其他男人會畏懼王寅而裝作乖巧。他們或者是對於力量的臣服,或者是對於權力的臣服。


    陸鶴飛不同,他想讓王寅臣服。


    他喘著粗氣,鼻息撲過王寅的臉頰,那股熱流移動到了胸口,緊接著被濕滑所取代。對方的牙齒碾過王寅的乳頭,刺痛直擊神經,王寅條件反射一樣的挺起了胸,背部離開了柔軟的床,而後又重重的砸了下去。陸鶴飛趁機掰開了王寅的雙腿,卡在中間。


    王寅身體的熱度感染了陸鶴飛,他麵紅耳赤,用自己的胯部頂蹭王寅,身體往下滑動,吻過了王寅的每一寸皮膚,最後張嘴把王寅的器官含住。


    “唔……”王寅揚起了脖子,一直繃緊的手臂肌肉鬆懈了一點。他在用力調整呼吸,但是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小飛……”他低聲念道,“可以了,小飛……”


    陸鶴飛的嘴巴含著那根東西往上一吸,原本蟄伏的狀態被打破,變得雄壯猙獰。陸鶴飛舔嘴笑了笑,起身壓在王寅的耳邊,邊愛撫著他的下麵邊說:“他們都愛你這裏是不是?你是怎麽操他們的?”


    “想知道?”王寅笑了一聲,“你來試試吧。”


    陸鶴飛搖頭,眼神貼著王寅的臉掃了一圈,最後在王寅的嘴唇上輕輕一啄:“我才不。”伴著這句話,陸鶴飛的手指滑進了王寅的雙腿間,強硬的撐開了他的臀縫,往裏麵探。


    “小飛!”


    陸鶴飛就跟沒聽見一樣,他吻王寅不再那麽用力,而是含著他的嘴唇,舌頭慢慢往裏探,手指沾了些體液,跟舌頭的動作一樣在下麵的小穴裏開疆拓土。


    那裏無人造訪,緊閉濕潤的肉壁第一次見到陌生人從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渾身的肌肉緊繃著,近乎完美的雄性線條展漏無疑。房間裏的溫度太高了,王寅熱的額頭的汗水浸到了枕頭上,留下些許曖昧的水漬。


    陸鶴飛的兩根手指都插進了王寅了後穴,各自向外一撐,將狹窄的甬道完全打開。這樣粗魯的行為弄疼了王寅,王寅想抬腿踹陸鶴飛,卻將自己暴露的更多。


    “別動。”陸鶴飛說,“我不會傷害你。”他將王寅的腿拉開,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小穴上,自顧自地說:“你不會流水。”


    “說什麽呢?”饒是王寅這樣的老不要臉,對於陸鶴飛這樣的說辭也顯得頗為無力。很快的,他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了,隻覺得後麵一陣濕熱,柔軟的濕滑的舌頭想要舔平外麵的褶皺,並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軟王寅。


    無限的快感從王寅的尾椎一直傳到大腦皮層,若說他剛剛還想著要攔住陸鶴飛,現在意識都不知道飛去什麽地方了。他的身體習慣了享樂,像是有著敏感嗅覺的動物,吃過肉飲過血,一旦嗅到一絲半點的膻腥味兒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頭。


    如果他的手沒有被綁著,肯定是要壓著陸鶴飛的頭,讓陸鶴飛伺候到他盡興才好。


    王寅後麵被舔的鬆軟了下來,身體也鬆軟了下來,唯有前麵硬如鋼鐵。他的體溫灼熱,意識朦朧,正是大腦空白地回味快樂的空檔,陸鶴飛細細的吻他的大腿根部,然後張嘴咬了一口,在皮膚最為細膩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不可言說的牙印。


    “小飛,別咬。”王寅有氣無力的說陸鶴飛。他可能是真的發燒了,說話都帶著鼻音,一丁點的疼痛在身上都會被無限放大。可這樣的熱烈對陸鶴飛而言,卻是愛不釋手。他直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王寅,看他深陷欲望,但又未曾失態的臉。


    他怎麽可以在未著片褸如此狼狽之下,仍舊能不落下風的看著自己呢?陸鶴飛收斂了自己詫異而憤怒的表情,他壓低了眉頭,對著王寅笑了笑,徑自脫了衣服,兩俱赤裸的肉體交疊在一起,陸鶴飛用手擼了擼自己的分身,緊緊貼在王寅的臀縫之中滑動。


    王寅被陸鶴飛弄的腹部有種酸脹的感覺,所有熱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漸的控製了他的大腦,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陸鶴飛。他本就無拘無束,對這檔子事根本不在意怎麽發生為什麽發生,唯有的一點矜持在於對方是陸鶴飛,而且陸鶴飛下了先手。


    他能感覺到陸鶴飛那根東西頂在自己的屁股上,如瀕臨決堤的洪水,鬼知道什麽時候會衝破堤壩塗炭生靈。他想跟兵臨城下的陸鶴飛談談條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給他留一些臉麵。


    “小飛。”王寅啞著嗓子說,“你可想好了。”


    “王寅。”陸鶴飛抓著王寅的頭發往後拉,強迫王寅直視自己。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麽坦坦蕩蕩,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分毫,“別鬧脾氣。”


    王寅傻了,腦子裏像是煙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轟鳴和光亮讓他無法從幻境中逃離。


    王寅,別鬧脾氣。


    他的語調,他的神態,他眉眼間的停頓,他言談間的緩急,以及他的五官、輪廓……都太像了。連這麽個簡單句子都一模一樣,橫豎撇捺哪一筆都沒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夢尚未醒來,身體就被鈍物貫穿。陸鶴飛盯著王寅,看著王寅細微的表情變化。疼痛感使他張大了眼睛,但是他無法發出聲音,也無法向任何人求救。陸鶴飛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樣的將自己的分身慢慢往裏擠入。


    謀殺一個人,殘忍莫過於將刀子一點一點的沒入對方的心髒,讓他看自己悲慘的死去。而對於王寅,陸鶴飛就是想拉長這種侵占的感覺,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揚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現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種最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裏麵又熱又緊,夾的陸鶴飛連連喘氣。他心裏莫名爽快,而這種興奮的感覺不單單是性帶來的愉悅,更多的摻雜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齡差距帶來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於千裏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更進一步。


    陸鶴飛緩緩擺動腰身,每一次都極為有力的插進去,頂的王寅不住的抬頭。王寅心想罷了罷了,就這樣吧,他不該氣急敗壞的大罵陸鶴飛,太有失身份了。他被陸鶴飛上一次也並不意味著什麽,不就是床上那點事兒,盡興就好,分什麽上下左右東西南北的。何況他雙眼迷離之間的陸鶴飛與一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內心中產生了奇異的感覺,充滿刺激與不舍。


    但是那個影像的主人不會在自己身邊了,所以有陸鶴飛也好。


    “小飛?”王寅試探的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攔不住陸鶴飛,二十出頭的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兒知道輕重。他滿腦子都想盡辦法要往誘惑他的深淵裏鑽,隨著本能擺動自己的強壯有力的腰身,他有的是力氣,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一個餓了許久的人不要吃太多一樣。


    根本都是無用的話。


    “你裏麵……好舒服。”陸鶴飛摟著王寅的脖子問他,隻言片語從緊貼的唇縫中流出,“要化了。”


    王寅於性事上不是很愛講話,更何況如今位置顛倒,他怕自己一張嘴便是淫詞蕩語,平白撩騷壓在自己身上發情的人。


    熱潮擠壓的王寅眼角泛紅,眼神濕漉漉的,連帶著看著陸鶴飛的神態都軟了下來。陸鶴飛忽然停下了動作,一手輕撫王寅的臉,輕若羽毛吹過。然後他猛的將手掌蓋在了王寅的眼睛上,叫王寅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麽了?”王寅低笑了兩聲,“你操我,還不叫我看你?”


    “誰在操你?”


    “……”


    陸鶴飛用力頂了一下,那動作帶著王寅捆在床頭的雙手都戳到了牆壁,叫王寅不由的失聲驚呼。陸鶴飛的手掌抬了起來,盯著王寅的眼睛,說:“看著我,說,是誰在操你?”


    “是你啊……”這話王寅說了跟沒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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