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耀問:“沒被徵羽小姐發落吧?”


    馬路說:“沒有。徵羽小姐的身子還好吧?”他從她說話沏茶安排事情來看,恢複得挺好,稍微放了些心。溫徵羽這麽栽培他,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東西給東西,生意難做,做不起來,又給他業務,除了原則上的事以外,都不幹預他,讓他放手去幹,能待下屬到這份上的,除她以外,他沒見著第二個。


    卓耀說:“還成,為了你那破油田項目,奔波了兩天。這還養著傷呢,葉總都不敢讓她累著,你給支使得團團轉。”


    馬路頓時頭皮一緊,便知道他事情沒做周到,捅了簍子,徵羽小姐替他擔下來了。他點點頭,走了。


    溫徵羽和葉泠回房,便縮羅漢床上頭暈頭疼去了。


    葉泠看溫徵羽難受,給她擺好靠枕,讓她靠得舒服點。


    溫徵羽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了幾分鍾,緩過來一點點,才對葉泠說:“你知道馬路為什麽要張羅石油項目嗎?”


    葉泠問:“為什麽?”


    溫徵羽說:“他在國內的生意做不下去,開業到現在就開張了兩筆,一筆是昕哥給的,一筆是你這的。”


    葉泠:“……”她詳細問過溫徵羽和馬路的談話情況,得知溫徵羽居然讓馬路成立保安隊伍,琢磨了下,說:“也行,肥水不流外水田。”她頓了下,又說:“你傻啊,雇一個保安一個月才多少點錢,一家公司的保安加起來一年也就那麽點,可維持不了他那公司的開銷,也浪費了他的那些高精設備。他回頭還得琢磨怎麽來錢。”溫徵羽給馬路的錢,馬路基本上都投到了設備上,再有溫徵羽的座駕和這宅子的安保升級,也是花了相當大一筆錢。從馬路能琢磨到油田項目到這份上就能看出,他那裏很可能出現相當大的資金壓力。


    溫徵羽不解地看向葉泠。


    葉泠瞥了眼溫徵羽,說:“你這種全套安保辦下來的,真沒幾個人花得起。拆散為零拆出來單幹就好了。例如,車輛改裝業務,給車子加安全防護措施,例如,房屋宅院安全係統,電子設備反監控係統,單個項目做就好了。客戶不敢雇他們,是怕他們出手傷了人命背上官司和惹上糾紛,可以簽客戶免責協議,不過這些都是掙辛苦錢,簽了免費協議安保公司背鍋,說不定還得連累到你這裏,不做那一塊也行。”


    溫徵羽呆呆地看著葉泠。突然就從葉泠身上和她之間看到了保安人員和高科技之間的差距。


    葉泠發現這些搞技術的跑出來創業,幾乎絕大部分都會遇到業務短板這個難題。


    沒關係,她擅長!


    她對溫徵羽說:“安保公司分我三成股,我保證他們一年內就有盈利。”


    溫徵羽抓起電話就把馬路叫了回來。


    葉泠等溫徵羽打完電話,揉揉溫徵羽的頭,說:“以後別隨便給你那些屬下支招,當心虧得你內衣都沒得穿。”溫徵羽讓日薪五千起的保鏢去訓練月薪三千的保安,馬路還答應幹了,葉泠就能看出這兩人,一個傻到什麽程度,一個窮到什麽程度。當然,為了溫徵羽麵子,保安隊伍是一定要建的,反正建起來了,多多少少都能省點開銷。那點錢給別的保安公司賺,不如給自己的安保公司賺,現在五六十歲大爺給套保安製服就能上崗的,又不需要難度。


    第一百七十三章


    馬路回來,葉泠不願折騰溫徵羽,牽著溫徵羽去了她倆的書房。


    溫徵羽坐在旁邊聽著,葉泠和馬路談。


    如果是溫徵羽開口說讓他把三成股分給葉泠,馬路二話沒有,但溫徵羽隻是坐在旁邊旁聽,馬路便知道即使是對著老板娘,自己對安保公司的經營決策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這事是葉泠要從安保公司拿走三成,這是從他們兄弟手裏和溫徵羽這裏拿走三成。


    安保公司是溫徵羽投的錢,他們兄弟還指著靠安保公司紮根立足吃碗安穩飯,馬路的第一想法便是要拒絕,但眼下公司確實處在虧錢狀態,葉泠說她能保證讓公司賺錢,馬路先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便問葉泠怎麽保證她能賺錢。


    葉泠先問馬路在廣告宣傳和營銷上投了多少,安保公司的項目有哪些,零零總總的一堆問題。


    安保公司的現狀就是錢都投到了設備上,沒有多少流動資金,變連裝修都是省了又省,廣告宣傳的錢更是一分沒有,就印了些傳單讓兄弟們閑著沒事的時候出去發。


    葉泠又問過宣傳單上寫些什麽,問:“你們沒被派出所的上門調查啊?”居然敢在宣傳單上寫我們是來自中東戰區的世界頂級安保隊伍,荷槍實彈保你安全。


    馬路說查過,他們是正規公司,不怕查。


    葉泠冷笑一聲,說:“荷槍實彈!誰雇你們,萬一你們在保護雇主的過程中把人打死打殘了,那就是官司和糾紛,說不定事主還會被連累進拘留所。”


    “酒香也怕巷子深,不投廣告吆喝,招牌打不響,有人坐冷板凳的份。”她從公司的項目經營一直扯到各種宣傳營銷手段,包括馬路,都被葉泠一通削,葉泠說:“好歹你那安保公司的注冊資產有一個多億,你是注冊法人兼ceo,看起來是身家過億的老總,坐駕,五萬塊錢的小麵包,衣服……”她把馬路從頭比劃到腳,說:“這一身是你身上最好的穿戴吧?超過三千沒有?”


    馬路繃緊臉,沉聲說:“現在資金緊張,自然是能省則省。衣服穿好點差點,沒所謂。”


    葉泠朝坐在旁邊托著下巴旁聽的溫徵羽一指,說:“你們老板窮到兜裏一分錢都沒有,還聘著年薪百年的保鏢,坐著豪車。”她說馬路:“不要說你現在身家過億,即使你負債過億,那也得拿出好幾億身家的派頭來。現在公司賬上還有多少錢?”


    馬路比劃了一個“三”字。


    葉泠問:“多少?十還是百?如果是三百萬,就拿去買輛車。”


    馬路說:“十。”


    葉泠掃了眼馬路,說:“拿去買塊表吧。”


    馬路的臉一綠,如果葉泠不是老板娘,他得立即翻臉。


    葉泠告訴馬路,“把公司資產做筆賬,再找家擔保公司,通過擔保公司找銀行貸款。如今銀錢資金,很難貸得到,有擔保公司會好貸一些,當然,擔保公司會收取一定的手續費的。你現在手上的流動資金太少,真正需要投錢的地方是一分錢沒投也沒有了。至於那些設備,接到項目需要用到設備的時候再投,其實更劃算。你現在是把所有資金都押在暫時用不到的設備上,沒有足夠的運轉資金,一旦拉不來新的資金,首先就得讓你的公司因資金鏈斷裂而倒閉,你的那些設備也就淪為派不上用場的廢品。”


    她拿起紙筆,把安保公司現在需要做的項目一筆筆寫下來。如,經營方向、客戶群和經營的項目得定下來,主推哪些項目,其次是哪些項目。這些都得根據馬路這批人所擅長的來進行製定。這由馬路詳細地出份報告出來,她再根據他們的特長配合現在國內的市場來定。第二個,給公司找錢,找流動資金,這個可以由她來做。安保公司的注冊資本是一個多億,她至少能夠找來五千萬的錢。有這筆錢,足夠把安保公司盤活。第三點,市場宣傳推廣,這一點她就重點提到,公司的形象問題上了,包括馬路這個名義上的老板的形象。他作為老板,他的形象就是安保公司的臉麵,就是安保公司身家的體現。


    她還給馬路開了一張清單,讓馬路按照這份清單去買車、買表、買衣服、買鞋子包裝自己。她告訴馬路:“你把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取下來,找你老板給你挑塊玉掛脖子上。”


    溫徵羽撫著額頭忍不住笑。


    葉泠扔給溫徵羽一個白眼,說:“你還能笑得出,我要是你投這麽大筆資金結果經營成這樣,我得哭死。”她說著,繼續嘩嘩地在紙上寫著字,整整列了好幾頁紙的項目明細交給馬路,說:“拿回去仔細看看我值不值三成股這個價。”


    馬路看完後,說:“葉小姐,不如這樣,我們寫一份協議,如果你在半年內能讓公司盈利達到一個數目,我們轉讓三成股份給您,如果您達不到,如果是與現狀持平,我們不收您損失費,如果虧損了,您還得賠我們。”


    葉泠發現馬路比起他老板還是有點生意頭腦的。


    馬路這要求不過分,防止她空手套白狼。


    兩人又針對協議內容進行一番磋商,並且就公司的經營和權力進行了劃分。馬路仍然是公司總經理,對公司的經營有著主導權,葉泠所推行的項目都要給他過目,重大項目和動用的資金都需要他批準,他有權參與到任何部門和任何項目的工作中去,也會全力配合葉泠工作的開展。葉泠則會委派一位副總經理到公司參與到經營中去,除了由馬路他們這支安保團隊掌握的核心技術這一塊不參與,如財務、市場營銷宣傳、公關、人力資源管理這一塊都由副總經理負責安排。在這個協議上,把雙方的權責都進行了個明確劃分。


    溫徵羽剛開始聽著還挺來勁,到過了十點,她的瞌睡又上來了,葉泠和馬路再談到的是公司內部管理的細則上,她便沒了興趣,那困勁擋都擋不住,托著下巴,頭直往下點,沒幾下便托著下巴睡著了。


    馬路正專注地琢磨葉泠說的這些,唯恐有紕漏在葉泠這吃虧。他自認腦瓜轉得不慢,但遇到葉泠,還真有點跟不上趟。他這正和葉泠聊得起勁,就見葉泠說著話忽然起身,抬起頭看過去,就見葉泠一手托著他老板的下巴,一手撈個抱枕過來塞到她老板的身前。


    溫徵羽困盹地睜開眼,問:“談完了嗎?”


    葉泠柔聲說:“沒有,還有一會兒。給你個抱墊枕著趴,別一會兒傻呼呼的把頭磕桌子上。”她說著,把整齊疊在沙發上蓋腿的小毯子拉過來,披在溫徵羽的背上,幫溫徵羽調整好睡覺的姿勢,讓溫徵羽摟著抱枕舒服地趴在茶桌上睡覺。


    馬路見狀,起身,對過來的葉泠說:“葉小姐,我明天再過來。”


    葉泠示意他坐下,說:“談完,我明天沒空。”


    馬路輕輕點頭,扭頭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見到她嬌嬌軟軟像隻小病貓似的蜷在那,趕緊挪回視線,不敢再看。這如果是別的漂亮女人,多看兩眼就看了,對著自家老板,不敢有絲毫冒犯。


    馬路和葉泠談完細則,葉泠讓馬路回去打印好,再帶上公司章,再來找她簽協議。


    她告訴馬路:“你先把身上的這身行頭弄起來。出入的排場也張羅起來,這周六有個宴會,你們老板也要去,到時候你跟著去,帶你認識些人。”


    馬路壓低聲音應了聲:“哎,謝謝葉小姐。”


    葉泠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淩晨一點,對馬路說:“很晚了,你早點休息。”起身去到抱著抱枕睡得不太舒服的溫徵羽身邊,把溫徵羽撈起來,說:“回屋睡覺。”


    溫徵羽揉揉惺忪的睡眼,又捂著嘴打了個嗬欠,再把睡亂的頭發揉揉理順,問:“談完了?”


    葉泠說:“談完了。”


    馬路不敢看自家老板剛睡醒的樣子,低著頭收拾好葉泠起草的文件,連頭都不敢抬地說了句:“徵羽小姐,葉小姐,我先回了。”抱著文件低著頭走了。


    葉泠見狀,不由得莞爾。雖然溫徵羽不擅經營,但看人的眼光和做人做事還是相當靠譜的。安保公司陷入眼前的困境,隻是因為不熟國內的情形水土不服。馬路是個願意做實事且敢做大事的人,這人不僅膽子大,還心眼多,和他老板完全不是一個路數。他和她扯那麽多細則條款,要求參與到各部門工作,其實就是為了一點——他不會的,他要參與進去跟著學。


    她不怕馬路學,她隻需要確定馬路不會對溫徵羽起壞心或者是有妨礙。


    溫徵羽這樣的老板隻能算是投資人,對於公司的決策她不太過問,影響不到他的利益,同樣,馬路自己要是鬧出什麽事,也不太牽扯得到溫徵羽的頭上來。有這麽一層關係在,馬路隻要不是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惹來麻煩,在遭遇到危機的時候,溫徵羽多多少少能護住他,至少不會讓他平白無故被誰陷害而連個奔走的門路都沒有。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平不了事,一下子就倒了。馬路是個心裏有數的人,護好溫徵羽才是對他最有利的,不然,即使他另找老板,也不會有溫徵羽給他的這個待遇。


    溫徵羽敢把那麽大筆資金這樣投給馬路,那不僅是膽子大,還是夠財大氣粗的。馬路這公司如果做不起來,她的錢就打了水漂,浪花都沒翻一個就沒了。她從溫徵羽不參與油田項目就能看出,連家對插手到其他各房生意還是挺避諱的,有這點在,連昕是不好直接插手安保公司經營的,連昕不參與,她不參與,其他人就看他們這夥人的來曆也不敢輕易參與進去,馬路這公司很可能直接做倒。


    溫徵羽不參與油田項目,葉泠對那油田項目也沒了想法。即使那油田項目有利可圖,她沒有那人力去投,錢投過去也隻能打水漂。她借連家的人,犯連家的忌諱,她自己安排人過去,僅花在安保上的投資就得是相當大一筆開銷,那投資不是她一個人吃得消的,那麽大的投資就為一塊油田,國內還得另找項目消化那塊油田的產出,項目投資太大,不可控的風險太高,太冒險。


    溫徵羽第二天頭疼,讓葉泠幫她寫了張假條,沒去上班。


    人力資源部的人繼溫徵羽的各種奇葩請假理由之後,又見識到了更奇葩的事,董事長親自給她的打雜助理寫了張請假條派她的秘書送到人力資源部來。


    那條請假條上還有一排董事長親自簽名的特批:此人不領工資,往後有事,無需請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溫徵羽歇了一天,隔天也沒上成班,被葉泠拉去馬路的安保公司視察。


    葉泠的公司從裏到外都隻差直接寫上“我很有錢”幾個字了,而馬路的安保公司則是另一個極端,從進入大門到馬路的辦公室,包括路上看到的一切都顯示著這個公司很窮。窮到連前台和清潔工都招不起,是跟著馬路一起從中東回來的人兼職幹的。


    保安公司是租在正經的寫字樓裏的,招牌也掛了出來了。這一樓層就有四家公司,正對電梯大門的那家不知道是倒閉了還是搬走了,門上貼著招租電話。他們拐進走廊,拐到最裏麵,就見到牆上貼著幾個大字“兄弟安保公司”,跟著就是一扇玻璃門,門口鋪著超市賣的最便宜的那種大地毯。


    卓耀推開門,溫徵羽便看到一個用很薄的複合木板製成的前台桌子,一個打扮得格外妖嬈從臉上到脖子上都有紋身的女人正嚼著口香糧戴著耳朵哼著歌在那拖地。她穿著長長的高跟鞋和緊身皮衣,勾勒出分外火爆的身材,隨著她拖地的動作,那格外豐滿的胸部直顫。


    溫徵羽看著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做過豐胸手術,拖地這麽甩胸,會不會把胸甩變形。


    門一開,那女人立即把耳塞一摘,麻利的把拖把一收,站在門口幫忙拉住門,擺出一副笑臉模樣:“歡迎光迎,本公司……”一抬頭,看見是卓耀,再瞪大眼睛朝卓耀後麵扭頭看去,頓時站得直直的,笑得格外矜持。她的個子挺高的,似乎是混血兒,但因為穿著打扮實在很像街頭混混,如今再笑成這樣,讓溫徵羽下意地覺得自己像隻即將步入陷阱的待宰肥羊,她如果是來雇保鏢的客戶,肯定後退幾步挪出這家公司大門轉身就走。


    安保公司的地上用著最便宜的地磚,有些地磚邊緣還是破損的,她即使不是幹裝修的,也一眼看出它們用的是殘次磚。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把錢都投來買了設備,她真想問一句:“我投的錢去哪了。”她的心頭思量一下,又退回去,往公司的招牌上一摳,泡沫的,最便宜的那種。


    她再次踏進公司大門,抬起頭見到公司有做天花板吊頂,但這吊頂與一般公司的吊頂還不一樣,離天花板特別近,連房梁都沒擋住。公司的走線不是埋的暗線,全部走的明線,用的線盒。一個大辦公室,連屏風桌式的辦公桌都沒有,全是一米五的小辦公桌,辦公室裏飄蕩著一股廉價家具的油膝味和廉價牆漆的味道。剛開春的季節,天氣還有點涼,窗戶打開著,再加上樓層高,風呼呼地刮,至於空調,一台都沒有,至少她環顧一圈四周是沒看見的。


    會議室裏好幾個人,正在那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東西,桌子上還有泡麵盒以及各種各樣的文件資料,還有她看不懂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上的零配件。


    那些人見到她,趕緊站好打招呼。


    溫徵羽默默地幫他們關上門,回頭就見馬路快步迎來,把她和葉泠往總經理辦公室裏請。


    馬路的辦公室裏放著一套人造革黑色沙發,以及一套辦公桌椅,後麵還有一個裝樣子的書架,書桌上堆著幾本成功學的書。他的桌子上擺著台筆記本電腦,還有好幾疊宣傳冊、文件資料之類的東西和一台打印機。旁邊有一台飲水機,飲水機上還有一次性杯子。


    馬路用一次性杯子泡了茶,端到她倆麵前。


    溫徵羽看了眼茶,茶裏麵能看到茶梗。


    馬路把準備好的文件給葉泠看。


    葉泠看過文件,說:“先參觀一下你們的設備室。”


    馬路又把葉泠和溫徵羽領往旁邊的辦公室。


    設備室比馬路的辦公室大很多,占據了整間公司很大一片區域,每套設備都有人使用過的模樣,不過溫徵羽看不明白這些設備是做什麽的。


    馬路仔細地向她倆介紹。


    溫徵羽聽完他的介紹,作為老板她都懷疑他們這幹的是保鏢公司還是別的什麽。


    她突然覺得,他們能接到生意才不正常。


    葉泠和溫徵羽回到總經理室,她坐在沙發上,把協議簽了。她告訴馬路:“我暫時需要全麵接手公司運營,等從頭到尾從裏到外梳理好以後,再視情況逐步轉交。這兩天我會安排一個運營團隊過來,你們也暫時聽從他們的安排,你們所有人儀表外形都需要重新打造。”


    馬路昨天就已經和葉泠談過,對此並沒有異議。


    葉泠拿起簽好的協議文件,又帶著溫徵羽去了玉山集團總部。


    玉山集團依然延續了葉泠大氣的風格,不過沒有控股集團那麽奢華,相對來說更加簡約精煉。


    溫徵羽跟在葉泠的身後進入集團的辦公室,隻見所有人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景象,之前她在控股集團見到的大家聚在一起三三兩兩說別人閑話私底下竊竊私語的情形完全沒有。許多人忙得頭都沒抬,對於葉泠的到來完全沒空在意。即使偶爾有人路過遇見葉泠,也隻是側身讓路問了聲好,便又急急忙忙地做事去了。


    她跟在葉泠的身後穿過辦公區,便見寫著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前有一張屏風桌,一個看起來十分幹練的女人員正在忙碌著,她聽到腳步聲,當即起身喊了聲:“葉總。”待見到跟在葉泠身邊的溫徵羽,又喊了聲:“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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