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教授看著她沒有什麽情緒變化,繼續問:“怎麽不一般?”


    薛明露抿抿唇,“她媽在廖家做保姆,而她和廖氏總裁是男女朋友關係。”


    “這有什麽問題?”葉教授還是沒什麽情緒波動,問得很平淡。


    薛明露不知道她是在裝還是什麽意思,她積蓄了兩口氣,“您是因為廖氏總裁的緣故……”


    “不是。”葉教授很幹脆地打斷她的話,“阮軟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這是她的私事,有權利不讓我知道。”


    薛明露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葉教授總是能很準確很幹脆地打斷她所有的思路,讓她找不到合適的口徑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而她不說,葉教授也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麽。


    葉教授吸了一口很長的氣,靠到椅背上,看著不說話的薛明露,“我可能還是得反思我自己,明露你跟了我也有兩年了,我對你還算盡到了老師該盡的職責吧,可是你現在真的讓我失望,大概也有我的責任。你還想說什麽,說阮軟和廖氏總裁的男女關係有問題?就像我對阮軟好一樣,都有問題。”


    薛明露不說話,不搖頭,她默認。


    葉教授是真有點生氣了,卻還維持著老師該有的樣子,耐心地繼續跟薛明露說:“明露,有空多關注關注自己的私生活,像其他女孩一樣,談個戀愛好嗎?不一定要結婚,不一定要怎樣,就開開心心地談個戀愛……”


    “我不需要,那是無聊的人才會做的事情。”薛明露突然開口打斷葉教授的話。


    葉教授歎了口氣,“我說最後一點話,聽不聽得進去都隨你。明露你太利益至上了,太冷漠了,無利益不朋友,無利益不戀愛,一點都不可愛,特別沒意思。我們所處的社會是現實複雜,可在允許的範圍環境內,我們能不能在合適的度上純粹一點?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還相信什麽?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什麽都不相信,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況且,你才二十多歲,還沒出校園。”


    薛明露被葉教授說紅了眼,眼眶裏水意微微,結果她接的話卻是:“老師,我在你眼裏就這麽差麽?”


    “你不差,你很優秀。”葉教授不太想說什麽了,苦口婆心沒用,“不過你以現在這種心態和這樣的狀態繼續下去,我可以給你下論斷,你肯定麵不上節目組的女主持。我有點累了,你回去吧。對了,以後班級雜務交給王佳佳,你先休息休息,我覺得你也有點累。”


    葉教授說出這些話後就沒再給薛明露說話的機會,把她送出門後,還在囑咐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放鬆放鬆,去吧。”


    而這些話在薛明露聽來,已經不再有分毫囑咐的意味,隻是赤.裸.裸地在攆她。


    她人生第一次遇到這麽憋屈的事情,挫敗感在心頭,讓她難受得厲害。她明明也沒做錯什麽,可是葉教授為了阮軟,就這麽對待她。


    她不甘心,她甘心不了。


    **


    阮軟在接下來到麵試的大半個月內,沒有再去找葉教授。


    因為之前麻煩她有點多,她該了解的也了解差不多了,對對手薛明露也了解的比較透徹。平時遇到問題,在微信上和葉教授交流一下就可以解決,一切都很順利。


    當然,因為她沒再去葉教授家,所以也並不知道薛明露被葉教授拒見,班級事務也轉交到了另一個學姐手裏。


    她心無旁騖,隻盯著要到來的節目組的麵試,連男朋友都給丟在了一邊冷著。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月底,麵試準時在電視台的播音室裏開始。為了符合麵試的氛圍,阮軟提前買了一套小西裝,打扮起來端端正正的範兒挺足。


    整場麵試下來都很順利,她幾乎無瑕疵完成了此次麵試。不管能不能上,她都覺得沒有遺憾。


    麵完試都電視台出來後,她掏出手機就給葉教授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葉教授笑著問她:“是要哭鼻子嗎?”


    阮軟也笑,“怎麽可能啊,我可棒啦,表現完美。”


    “還有人能這麽自誇的,我頭一回見。”電話那頭葉教授的聲音很高興。


    阮軟趁著這高興勁,絮絮叨叨把麵試時候的心情和表現都跟葉教授說了一遍,最後說:“我盡力了,就算沒有錄用,我也無話可說。”


    “嗯。”葉教授喜歡她這心態,“安心等結果。”


    說到這裏阮軟又想起一件事,覺得葉教授應該關心,所以吱唔出聲:“老師,還有一件事……”


    “怎麽了?”葉教授聽出她語氣不是很好。


    阮軟默了一會,開口:“學姐在麵試的時候出現了失誤,影響有點不好。”


    “什麽失誤?”葉教授還是關心薛明露的,畢竟是自己的學生。


    阮軟在路邊慢慢地走,跟她說:“她不知道在想什麽,沒接住男主持人的話,反應不及時,出現了一分鍾的冷場時間。”對於主持人來說,冷場一分鍾,是很要命的了。


    葉教授在電話那頭很長時間沒說話,最後出聲:“她最近心態狀態都不好,看來她也沒有做出調整,情理之中。”


    阮軟覺得葉教授還是失望的,不管怎麽說,薛明露都是她親手帶了那麽久的學生。


    阮軟悶口氣,“她家裏出了什麽事嗎?”


    葉教授突然笑一聲,“沒有,希望她這次能吃一塹長一智吧。”


    阮軟看葉教授說得含糊,又沒有想說清楚的意思,也就沒再追著問。


    不說薛明露了,她問葉教授,“您什麽時候方便,我去看您。”


    葉教授不拒絕,“我方便了給你信息。”


    “好。”


    阮軟掛掉電話,正好到了公交車站台邊。


    她站在站台邊等公交,手機放到包裏沒一會,就又響了起來。摸出來掃一眼,沒有意外是廖祁生。


    她剛接起電話,廖祁生就在那頭問:“在跟誰打電話,打了這麽久?”


    阮軟跟他皮,“一個很帥的學長。”


    “阮小姐,你怕不怕挨揍啊?”廖祁生在電話那頭問。


    阮軟不怕,“家暴啊?家暴可以報警的。”


    廖祁生不跟她胡扯了,“麵試結束了,今晚回來。”


    阮軟等著公交車,“可是今天是周三啊。”


    “我去接你,明早再送你回學校。”廖祁生都想好了,今晚必須要見她。


    自從那一晚偷偷摸摸在一起之後,他們倆到現在有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了。


    阮軟又忍不住開始皮,用手遮擋嘴巴和手機的話筒,很小聲問了廖祁生一句:“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發狂了?”


    本來沒太覺得,結果聽到阮軟做賊一樣低著聲音說出這話後,他確實要發狂了。


    他坐在椅子上,把頭往後仰過去,閉上眼睛很深地吸口氣,嗓音變啞,“你真想玩死我嗎?”


    現在想想,突然好懷念她保守矜持的時候啊,多乖啊,也不會故意挑.逗他撩撥他。現在感覺她越來越放得開,越來越皮了,簡直身心都在被她摧殘折磨啊,被折磨得要發瘋啊!


    阮軟不跟他皮了,抿著一點笑,“要不我現在去找你?”


    廖祁生突然來了精神,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真的?”


    “嗯。”阮軟應聲:“我在公交站台,好像有直達的公交車,兩塊錢就到了。”


    “不準掛電話,快到的時候告訴我。”廖祁生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我下去接你。”


    車來了,阮軟摸出兩塊錢上了公交車,跟他說:“我上車了,大概二十分鍾到可能。”


    而時間被阮軟估多了,公交車隻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鍾就到了廖氏集團附近的公交站台。


    阮軟一路都舉著電話在耳邊,跟他說麵試上的事情,反正挺順利挺開心,下車後就往廖氏的辦公大樓去。


    剛進了大廳就看到了廖祁生,手裏同樣舉著電話在耳邊。看到她的一瞬間,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掛掉電話迎到她麵前。


    看起來還是無比正經淡定的模樣,跟她說:“走吧。”


    阮軟把手機放下來,也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和他一起上老板專用電梯。


    然而還沒等電梯的門徹底合上,廖祁生就再也沒辦法假裝正經。他抱起阮軟把她壓到電梯壁上,沒給阮軟做任何反應的機會就親了上來。他抬手握住她脖間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迎合自己。


    他整個身體都緊緊壓著她,腫起來的某處堅硬分明。


    一個月沒見,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阮軟穿著小西裝,後背抵著冷硬的電梯壁,被他吻得出不了聲。


    他先是極盡溫柔地和她抵纏,耳鬢廝磨。之後他想要得更多,親吻不斷熱烈起來。手掌從她腰上向上,在她胸前停住,打了兩了個圈,然後開始去解她內搭白襯衫上的扣子。


    扣子一顆顆解下去,胸口掃進涼意,阮軟突然推開他,喘息微微,“在公司,不要。”


    廖祁生被推開一點,目光起霧,看著眼前被親得口紅暈開到唇外的女孩子,襯衫的扣子解了一半,裸色無痕內衣半隱半現,誘惑無邊的淩亂。


    上兩次都是在灌滿夜色的房間裏,在暗色裏憑著感覺摸索。


    這一次全都清楚地在眼前,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呼吸微微急促,腫脹的欲望疼起來,他看向阮軟的眼睛,“我想要……”


    作者有話要說:  略略略,誰故意卡車誰是小狗


    第86章


    阮軟迎著他的目光, 被他引誘著帶入深不見底的墨黑色淵渦。


    抬起的手指壓在她唇邊, 輕輕擦拭著被親得暈出了唇線的口紅,描摹嘴唇的形狀。擦得越發淩亂旖旎,勾動心魄。


    廖祁生喃喃自語, “別說兩輩子,十輩子都不會覺得夠……”


    阮軟還有些懵懵的,臉頰上染兩片緋紅,聽到電梯到了頂層打開。


    廖祁生合一下她半開的衣襟打橫抱起她,出電梯後直接進辦公室把門反鎖。抱到辦公桌邊把阮軟放在辦公桌上坐著, 迫不及待地一邊壓過去吻她一邊脫自己身上的西裝。


    西裝脫了扔在一邊, 又摸起桌麵上的遙控器關窗簾。


    阮軟要躲他, 被他親得微微後仰, 後背沒有支撐,要倒下去的時候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廖祁生攬過她的腰,把她壓向自己, 吻得霸道熱烈, 想要侵占她的每一分領地。


    窗簾沿著軌道緩慢鋪開, 辦公室裏的光線在一點點變暗,壁角的燈亮著溫柔的暖光, 攪動曖昧。


    小西裝被扯掉扔到了旁邊的辦公椅上,阮軟還在想著這是在辦公室,不是家裏,不是臥室。胳膊撐在廖祁生胸口推他一下,她睜著水霧蒙蒙的眸子低聲道:“回去的吧, 晚上……”


    “晚上再來一遍……”廖祁生打斷她的話,再度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


    伴著濃情的親吻,他壓著阮軟往桌子上倒,手指靈活地解開白襯衫上剩下的幾個扣子。手掌從腰裏滑到背後,挑開她內衣上的勾扣。


    阮軟有點迷亂,麻遍全身的快感支配著她。拒絕不掉,甚至渾身的每一寸肌膚毛孔都在蠢蠢欲動,讓她想就這麽沉淪下去。


    她從來不是貪戀這種事情的人,以前甚至完全不願意麵對這種事。


    或許是真的有了愛情,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吧。她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了,也接受了。


    從辦公桌到沙發,廖祁生逗弄得阮軟酥成了軟麵團,但一直沒有進入正題。


    他壓著快頂破身體的亢奮伏在她耳邊問:“可以了嗎?”


    阮軟陷在沙發裏,白皙的皮膚被他親吻過後留下細密的吻痕,她每一下呼吸都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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