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憤憤的想著,考慮著該怎麽脫困。


    從人魂切換成龍魂狀態破壞鎖鏈這個主意可以直接pass掉了,這鎖鏈本來就是對付龍的,真這麽做就傻逼了。


    寶蓮燈目前也不用指望,被鎖上捆龍索後就會和心念相連的法寶失去聯係,根本就無法使用。


    元神回到華山水牢向小金烏求救這件事也不用想了,捆龍索有禁錮元神的作用,元神根本就回不去。


    思索半天都沒有想到逃離對策的寸心忽然出現詭異的民族自豪感,華山水牢鎖著她本體的那幾條天庭出品的捆仙鏈跟龍族的捆龍索一比簡直弱爆了。


    雖然想不出逃離的辦法寸心也不著急,就算被鎖在這裏她也確定敖春不會傷害自己,應該隻是看她成親一時想不通才會做出這種事,本質上還是好的,隻要解釋清楚敖春一定會放了她。


    寸心組織下語言想著一會兒對敖春好好的解釋道歉一番,卻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她這才意識到敖春竟然把自己的聲音用法術封住了。


    直到此時寸心才有些著急起來,沒法說話的她要怎麽向敖春解釋自己和沉香假成親的事情,怎麽勸說他放開自己啊?看敖春之前明顯不對勁的樣子,總覺得接下來會很不妙啊!


    房門忽然被用力的推開,寸心嚇了一跳,趕忙轉頭看去,就見拿著酒壺往嘴裏大口灌酒的敖春搖搖晃晃的走進來,看起來有說不出的頹廢。


    “丁香,你醒了。”


    敖春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子頓時露出一抹苦笑,將酒壺放到一旁的桌案就掀開幔帳坐到床沿,充滿傷感的看著這個令他如此痛苦的女人。


    “為什麽要醒來呢?我多麽希望你永遠都不要醒過來,這樣你就不會怨恨我了,我們的感情會定格在最美好的時候,永遠都不會改變。”


    敖春的呢喃低語正讓寸心不知所措,他卻是已經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既然醒過來就沒有辦法了,你我終究還是要走到這一步。”


    眼看敖春解開外衣爬上床,一雙被酒精浸染的發紅雙眼也緊緊盯著自己,如此強烈的壓迫感令寸心一下子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往床頭挪,鎖住左腳的銀鏈卻忽然繃緊令她再也無法往後挪動半分。


    見敖春伸手抓住床上的鎖鏈,寸心頓感不妙,下一刻就被扯動鎖鏈的敖春拖到他的身邊,人也隨即被禁錮在那個少了往日溫暖的懷抱,掙脫不得。


    “你在怕我對吧。”


    敖春伸手捏住愛人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麵對那雙深不見底卻隱含痛苦的眼眸,寸心下意識的搖頭,總覺得承認會傷他的心,敖春見她否認卻是露出嘲諷之色。


    “你還是這麽喜歡騙我,真是個壞女孩。”敖春愛撫著她的臉,以往熱誠溫暖的聲音此時聽起來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沉暗,“怕我也很正常,接下來我要對你做很過分的事情,丁香哭得再厲害我都不會停下來。”


    聽到他那種仿佛壞掉的嗓音,寸心控製不住的哆嗦一下,看著好像變了一個人的敖春,再也無法從他的身上找到往日的爽朗和熱情。


    心裏一陣難過的寸心迫切的想要說話,想要告訴他那場婚禮是假的,告訴他自己最喜歡他了,然而無論如何努力都發不出聲音。


    敖春見她張著嘴急切的對自己無聲的訴說著,頓時充滿自嘲的笑起來。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對我花言巧語,所以才封住你的聲音,不然又會心甘情願的被你欺騙,其實我就是個傻瓜,哪怕被你戲耍也是甘之若飴,你不想告訴我的事情我都不問,心裏想著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可你為什麽要跟沉香成親?如果你一開始就表明要嫁給沉香我一定會祝福你,為什麽在給予我幸福和希望之後又狠狠的奪走呢?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心痛得好像要碎掉一般。”


    灼熱的淚珠滴落在寸心的臉上,看著已經哭出來的敖春心裏非常不好受,伸手幫他擦去眼淚,希望他不要那麽難過。


    被安慰的敖春當即就用力的摟緊她,仿佛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愧疚。


    “丁香,我的丁香,對不起,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和沉香在一起,不要怪我。”


    他伸手一攝,就將桌案上的酒壺攝入手中,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放到愛人的唇邊說:“喝吧,聽說第一次很痛的,喝了就不痛了。”


    寸心抽搐著唇角扭頭表示拒絕,一聞那濃烈的酒味就知道度數不低,要是被灌迷糊了她寶貴的第一次豈不是就沒有了。


    看她不肯喝,敖春含了一口酒就強行渡入她的唇中,辛辣的酒液頓時充斥在寸心的口腔,覺得自己吞下一團火的她蹙眉掙紮想要吐出來,敖春卻是將舌頭都伸進來了,與之唇舌交纏強迫她喝下那口酒。


    灼熱的酒液最終順著喉嚨流下,寸心隻覺得胃都在燒灼,還沒等緩過來,就被敖春抬起下頜再一次強迫渡酒,寸心根本就反抗不了他,被吻得七葷八素,灌了三回酒頭已經有些發暈,身子都軟下來。


    酒壺中的最後一口酒是被敖春自己喝光,不喝酒壯膽他根本就沒法對丁香做出那麽卑鄙無恥的事,看著懷中雙眸迷蒙、肌膚都透著粉色的女子,敖春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丁香,給我生個孩子。”


    有些暈乎乎的寸心聽到他的話激靈一下,急切的用一雙水光漣漪的眼睛看著敖春,想要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丁香,我也不想鎖著你,等你生下孩子我就放了你,然後帶你回丁府提親,到時候你沒法再嫁給沉香,跟我回東海當我的太子妃吧。”


    寸心聽到敖春對未來的暢想當即就急了,她還要跟沉香假結婚哪有時間生孩子,如果一直被關在這裏走不了劇情九霄神雷都能劈過來,到時候就真要完蛋了。


    她著急的搖頭想要阻止敖春這個荒謬的決定,敖春見她拒絕自己一陣難過,撫摸著她的臉話語非常的強硬。


    “丁香,這由不得你,不生孩子你就隻能一直被關在這裏,我不會允許你去跟沉香成親。”


    敖春說完這番話就鼓足勇氣將這個喜歡的女子壓倒在床上,然後用發抖的手去脫她的衣裙,心髒跳得飛快,似乎要從嗓子裏蹦出來。


    忽然被敖春壓在身下的寸心整個人都懵了,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做出這種事,眼看自己的外衫被解開肚兜都露出來,寸心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推搡著敖春拚命掙紮起來,她的第一次隻想留給大金烏,怎麽可以隨便的失去。


    被捆龍索鎖住的寸心本來就比不過敖春的力量,再加上剛剛被灌過烈酒手腳無力,她的抗拒對於敖春來說微弱得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很輕易的就製住她,令其完全無法反抗。


    雙腕被按在頭頂難以掙脫的寸心眼看反抗無望,當即就落下淚來,敖春見她哭出來非常低落的說:“丁香,你別哭,我會心疼的。”


    聽到他這麽說寸心頓時哭得更厲害,隻希望敖春看她哭得這麽慘能夠放過她,不要奪走她想要留給大金烏的處子之身。


    看身下的女孩哭得這麽傷心,敖春非常難過的說:“丁香,我知道你想和沉香做這種事,你閉上眼睛把我當成他好了。”


    他隨即把揣在懷裏的那本春宮冊拿出來放在旁邊充滿保證的說:“你放心,我會把裏麵的動作都做一遍,一定會努力滿足你的。”


    寸心看著黑化起來都這麽傻白甜的敖春快要哭不出來,那麽厚的一本小黃圖他就不怕做到腎虧嗎?而且誰要他來滿足了,她隻想被大金烏滿足啊!


    第153章


    敖春癡望著近在咫尺猶如染上露水的花朵般嬌弱無助的女孩,咽下口水, 緊張得汗得都冒出來了, 上回驚鴻一瞥的無邊美景讓他連做了好幾個晚上的美夢, 這一次終於可以將夢境變成現實了。


    眼看敖春看過來的眼神越發的灼熱,仿佛可以燙傷她, 寸心拚命做著最後的掙紮,想要把雙腕從他的禁錮下解脫出來,然而她的掙紮就好像剛出生的奶貓, 敖春僅僅用一隻手就輕易的鉗製住她, 讓她根本就反抗不能。


    如此懸殊的力量差距令寸心都快要哭了, 忽然意識到自己和敖春之間不止是男女之間的區別,還有龍族和人族之間巨大的差別, 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勁也掙脫不能啊。


    這種窘迫的處境下, 寸心忽然間想起一段被她遺忘的重要劇情, 她竟然忘記了自己應該在成婚前從沉香那裏弄到仙丹, 如果吃了仙丹哪裏還會淪落到這種無力的處境,哪怕沒有法力也可以輕易的揍飛敖春了。


    發覺自己竟然因為疏忽而落到這步田地, 寸心的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悔不當初啊, 她要是在仔細一點就不會落到這種處境了。


    還在後悔著的寸心忽然感受到敖春的熱情, 頓時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眼裏也再度閃現淚光,難道一直珍藏的留給摯愛之人的純潔就要保不住了嗎?


    敖春眼見身體不斷微微顫抖著的丁香露出那麽傷心難過的神情,雖然迫切的想要實現一直以來的心願, 但到底還是猶豫了,有些舍不得她難過。


    在內心做了半天的心理鬥爭,他才開口商量著說:“丁香,我那麽喜歡你,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寸心聽到他這麽不要臉的要求當即就羞憤的拚命搖頭,一滴清淚也從她閉著的眼中流出,為她早已沾滿淚痕的秀美麵龐再添一道痕跡。


    看著一臉哀婉努力拒絕著的丁香,敖春心裏非常不好受的說:“你別哭了,接下來我會盡量輕一點,不會讓你很疼的。”


    這樣說著的敖春緊張的又咽下口水,心跳如咚咚鼓聲震得胸口都在隱隱發疼,腦子越來越熱的他隻覺得“轟”的一聲,一股龐大的熱量突然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瞬息之後就變成了金甲紅發的大金烏。


    被楊戩一斧子劈下凡塵的大金烏上一刻還想著能夠擁抱阿蘿就好了,下一刻就突兀的壓在阿蘿的身上,一股熱血湧上頭頂的大金烏頓時有些懵,一時間搞不懂自己的處境。


    和心悅的女子如此親近,這位清心寡欲了數千年的金烏神將難得的出現臉紅心跳的感覺,整個龍宮原本就因為他的出現而升高的溫度再次有提升的跡象。


    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的大金烏鎮定下心神,卻發覺自己竟然將阿蘿的雙腕按壓在頭頂,而總是帶著燦爛笑顏的阿蘿此時竟是已經淚流滿麵,看起來分外的淒楚可憐。


    大金烏剛剛出現的旖旎心思瞬間就消失無蹤,隻覺得一股怒意湧上心頭,難以相信自己竟會如此對待這個所深愛的女子。


    急忙放開阿蘿為她整理衣裙的大金烏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心痛不已的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忽然解除禁錮恢複自由的寸心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迫切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神情冷峻的大金烏頓時令她哭著摟住這個此生的摯愛,心中委屈不已,眼淚也劈裏啪啦的掉落在他的金甲上,留下蒸騰的水霧。


    見阿蘿還肯親近自己,大金烏暗暗鬆了口氣,他還擔心發生這種事阿蘿會害怕自己。


    看女孩綿軟的嬌軀在自己的懷裏抖個不停,大金烏伸手安撫的拍拍她的背用最溫和的嗓音說:“別怕,已經沒事了,我在這裏。”


    大金烏的安撫一下子就令寸心放鬆下來,她就好像飽受驚嚇找到避風港灣的小動物乖巧的趴在那溫暖而充滿安全感的懷抱,完全不舍得離開。


    “阿蘿,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我會那樣對待你?”


    大金烏盡量放緩聲音,生怕嚇到她。


    寸心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他的懷抱,小兔子般泛紅的雙眼癡望著麵前的男人,手指輕碰喉嚨微微張嘴,用動作表示自己無法說話。


    大金烏這才發覺阿蘿被法術封住了聲音,想到她之前被那麽欺辱都無法發聲求救隻能默默哭泣,眸光驟然一寒,伸手指向她的喉嚨破除那個法術。


    恢複說話能力的寸心看著他話音輕柔的說:“大金烏,現在距離開啟金烏大陣已經過去一千三百多年,而你也已經投胎轉世變成東海的八太子的敖春。”


    大金烏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他的轉世在欺辱阿蘿,自從上回發生三首蛟那件事他對於這種事就深惡痛絕,想不到自己的轉世竟然也會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真是該死!


    眼看大金烏擰緊眉頭一臉嚴厲的表情,寸心趕忙用急切的話音解釋道:“你別怪敖春,是我和他有些誤會,其實敖春對我很好的。”


    她這一著急不小心帶動了腳踝上的鎖鏈,聽到嘩啦的鎖鏈聲大金烏才發覺阿蘿竟然是被鎖在這張床上,想到她也許不是第一次被強迫頓時怒火中燒,對敖春更是憤恨,對阿蘿也感到生氣。


    “你要是覺得好趕明兒我也把你鎖起來!”大金烏沒好氣的說著,伸手敲她的頭,“都被這樣對待了竟然還為那個敖春說話,阿蘿!你是想氣死我嗎?”


    “嗚嗚~~~”寸心捂著被敲的地方可憐兮兮的說:“他就是你,我沒法對敖春生氣。”


    大金烏聽到她的話臉頓時就黑了,皺緊眉頭充滿不屑的說:“那不是我!別把我和那種人相提並論。”


    心疼的看了眼阿蘿被鎖鏈磨出一圈紅痕的腳踝,他伸手抓住銀色的鏈子將整條鎖鏈化為銀水,然後用法力將這團銀水重新塑形最終變成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


    大金烏將改造完畢的匕首交到已經解除束縛的寸心手裏一點情麵都沒講的說:“收好!他若是再欺辱你就狠狠的捅進去,不必留情!”


    寸心抽搐著接過這把鋒利異常匕首,真心覺得大金烏太狠了。那到底是他的轉世啊,就這麽毫不猶豫的叫她捅進去都不帶肉痛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嗎?


    大金烏看阿蘿收下匕首稍微放下心來,無意中看到放在床邊封麵繪有男女畫像的圖冊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伸手拿起來想要翻看。


    寸心眼看他要打開圖冊趕忙伸手阻止,這要是被大金烏看了畫冊裏少兒不宜的內容就太尷尬了。


    看阿蘿這麽著急的樣子大金烏自然更要查看,然而才翻開一頁就立刻窘迫的合攏,剛毅俊朗的麵容也微微有些泛紅。雖然已經合上畫冊,那副栩栩如生、活色生香的畫麵卻依舊不斷的浮現在眼前,令他的體溫都在持續升高。


    “大金烏,你沒事吧。”


    感覺四周溫度飆升的寸心試探的詢問,覺得畫冊裏的內容好像有些刺激到這個老古板了。


    其實她真心覺得上麵的圖畫沒什麽大不了的,男女的姿勢中規中矩一點意思都沒有,平淡如水的看得她都想打哈欠,不過對於當了幾千年老處男的大金烏大概還是比較容易上火吧。


    意誌力一向驚人的大金烏馬上強迫自己忘掉那幅圖,將畫冊化為灰燼就皺眉責問道,“這冊子是你的嗎?”


    雖然覺得這種汙穢不堪的畫冊不可能是阿蘿的,但還是要問一下,萬一就真的是她的呢,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女孩子怎麽能夠看那種圖?


    “是敖春放這裏的,他說要把上麵的動作都和我做一遍,我才是受害者。”


    寸心趕忙把鍋扔到敖春身上,她可不想破壞自己在大金烏心目中的形象,雖然其實也沒啥形象可言了。


    一直把秀蘿當做純潔小天使的大金烏馬上就信了,心裏又記下敖春一大罪狀,非常想用太陽寶輪烤死他!


    “阿蘿你記住,如果他想要對你不軌就用我送你的匕首捅下去,一定不要手軟。”


    大金烏非常鄭重的叮囑道,無法忍受這個他傾心愛戀的女子受到那種侮辱。


    寸心低垂下眼簾才不想傷害敖春,說起來她一直對大金烏不軌來著,努力了那麽久都沒有睡到他真是不甘心啊!


    看大金烏一副嚴肅冷酷卻對自己充滿關心的模樣,寸心那顆想要睡了他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當即就看似虛軟的倒在床上,頓時讓大金烏扶起她急切的問:“阿蘿,你怎麽了?”


    “剛剛被灌了酒,有些頭暈,手腳也是一陣發軟。”


    寸心柔柔的說著,其實根本就不暈,折騰這麽半天早就過了酒勁,手腳也不像之前那麽軟,不過為了博得大金烏的憐愛還得這麽說。


    果然,大金烏聽到她的話頓時心疼起來,阿蘿那麽柔弱的女孩怎麽能喝酒呢?竟然還是灌酒,看她有些紅腫的嘴唇就足以猜到是哪種灌法,對於受到這種過分對待的阿蘿越發的憐惜,心裏也再次記了敖春一筆。


    大金烏盡量放緩聲音說:“很難受嗎?我幫你驅散酒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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