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邊的宴卿卿,則是又陷入另一個難題。


    藕荷色的肚兜衣帶不知道去哪了,而內麵還有一攤稠濕的怪東西,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什麽。


    宴卿卿猶猶豫豫,最後還是忍著疼意先穿上了別的衣服,把這私密物揉成一團,放在身上。


    “義姐可穿好了?”聞琉問。


    銀輝撒在大地上,今年中秋的月亮格外的圓,幾乎就像白天一樣。


    宴卿卿有些艱難地把淡色襦裙隨意穿上,然後揉了揉額頭。


    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聞琉,她說道:“再等一會。”


    聞琉似乎沒起疑,也沒催促。


    “義姐不願讓人發現,但這樣出去太令人懷疑了,剛才忘了告訴義姐,朕已經讓人布置熱水,至於衣裳,不必穿好,套上外衣即可,先去洗漱一下喝些東西,到時朕再派人去將軍府通報一聲,此處僻靜,不會有人特意過來,義姐大可放心。”


    “不用了。”宴卿卿覺得自己沒臉待下去。


    “可萬一處理不好……”聞琉遲疑說道,“朕怕會義姐會有身孕。”


    宴卿卿身子一僵,聞琉說得沒錯。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篇文緣更,請把它放在有生之年的分類,可能隻有一章也說不定(小聲bb)


    注意:忍不了這種劇情先別往下看,作者垃圾,放飛自我係列,後文可能還是這個調調,其實本篇應該更獵奇點,幸好垃圾作者及時收手……在綠jj的底線不斷試探


    1v1,雙處,作者個人愛好,請勿考據!


    第2章


    香楠木嵌玉屏風直直站立,絛環板鏤雕華致的石榴、蝙蝠,拐子龍紋隱隱約約雕刻在楣板上,十二扇的長度隔絕外人的視線。


    宴卿卿的手半撐著頭,搭在浴桶邊沿,嫩白光滑的手臂全是青紫紅痕,蔥白的玉指也不可避免。


    其實她現在不適合洗澡。


    身子的酸軟消退不去,根部也被磨破了皮,可濕噠噠的東西裏邊外邊都是了,黏膩無比又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聞琉人長得高大,在某些方麵的優勢自然高於常人,這不僅是體現在健碩的身體上,同時也體現在強勁的力量上。


    宴卿卿不想再回憶這件事,她搖搖頭,把心中所想全甩了出去。


    但事情畢竟才剛剛發生,想要完全忽略掉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宴卿卿碰及自己身體的時候,那種強烈的侵占感更是如同實質般。


    聞琉是個正人君子,讓人送藥送水進來後就直接出去外邊回避。


    “小姐可覺得涼了?是不是要添些香湯?”屏風外的宮女上前恭敬詢問。


    宴卿卿輕輕應了一聲,示意她們進來,水是否變涼她不介意,可她現在真的不敢見聞琉。


    她覺得沒臉見他。


    或許是男女身體方麵的差異,也可能是聞琉每日都勤於練武所以產生了抗力。


    在宴卿卿覺得身子不對勁的時候,聞琉的樣子還是好好的。


    換句話說……是她先主動的。


    宴卿卿抬手捂住麵孔,心中著實難堪,她至今都還記得聞琉詫異的表情。


    ……


    木檀色的帷幔從上緩緩垂下,雖是禦花園深處的宮殿,但卻異常的幹淨,像是特意打掃過一樣,實在有些不和常理。


    夜微微深重,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宴卿卿又不常到這種地方,這極易被忽略的小細節也就沒引起她的注意。


    當然,即使她意識到了不對,聞琉也自有辦法打消她的疑惑。


    和宴卿卿的磨蹭不同,聞琉早已經換上新衣服,他背著雙手,身體挺拔地站在殿門內側,眸色深沉,望著遠方稍稍微亮的天明。


    他長得是極好看的,麵如冠玉,鼻梁高挺,星眸朗朗,渾身氣質更是君子端方,溫潤以澤,即使現在讓人覺得莫名怪異。


    聞琉在心中計算著時間,回頭朝後邊的太監道:“義姐應當好了。”


    老太監聽出來他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催,他恭順地彎腰回道:“蓮花已進去多時,現下應是快要出來了,奴婢再去催催。”


    聞琉靜靜不回話,默許了他的行為。


    老太監把拂子的長柄往手上一搭,腳步輕快地往裏間走,還沒等他走上幾步,名叫蓮花的宮女和就宴卿卿出來了。


    “宴大小姐。”老太監恭敬行禮。


    聞琉聽見聲音,眼眸微動,這才側身回頭。


    宴卿卿在京城也算得上出名的美人,俏臉豔麗,柳眉彎彎,胸前的飽脹傲人渾圓,白皙柔滑,其中溝壑誘人無比,細腰盈盈不可一握,肌理細膩,嚐之便可知是人間尤物。


    不過可惜,暉朝男子大多喜愛清雅淡然的女子,她這長相身材倒沒什麽好的。


    聞琉見她神色淡淡又不像生氣,心中暗暗反思一番,難道自己真弄她弄得太重了?


    聞琉記得自己為了不讓她產生陰影,已經是竭盡全力地控製自己了,雖可能還是會有重了,但是以宴卿卿的身體,她應該是能承受的。


    他麵上什麽不顯任何異樣,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起初聞琉的確很小心。


    既要演出自己是被藥物所迷,又必須小心翼翼地讓她不覺得十分冒犯,能做到這一步,也沒誰了。


    畢竟血氣雖然上頭,但這也不代表他是個滿腦情欲的男人。


    可燭台被宴卿卿不小心掃落在地,瞬間失了光亮之後,一切就有些失控了。


    肌膚相觸帶來隱秘刺激,所有的感覺被放大數倍,身下的微顫緊縮在心尖上抖動,細碎可憐的嗚咽聲更是強力的藥物,胸膛上滑落的汗液滴在她的身上。


    宴卿卿看見聞琉的嘴巴微張,卻什麽也沒說,眉眼之中全是懊惱的歉意,像是覺得十分對不起她。


    這抹情緒雖藏得頗深,但熟悉他的宴卿卿還是看出來了。


    這件事本與聞琉沒多大關係。


    她稍稍扯了扯嘴角,朝聞琉淡笑道:“陛下。”


    “義姐……可好些了?”聞琉上前問。


    宴卿卿後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這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帶來一陣默默無言的冷寂。


    聞琉微微抿嘴,但雙眸中卻像沒看到這動作一樣


    他沉聲繼續道:“因朕未多加防備,讓義姐受此大罪,愧對驃騎大將軍指導……”


    “罷了。”宴卿卿打斷他,“並非你一人之錯,此事就此揭過,不必再談。”


    聞琉俊俏的臉稍稍猶豫,隨後又緩緩點頭,不再多說。


    “那……可否要再換身衣服?”


    雖保證了不再說,可聞琉遲疑了一會,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宮女給宴卿卿拿的是一件淡水色對襟齊胸羅裙,墨綠係帶高高束起,垂下的兩根係帶飄揚微搖,裙裾平平整整。


    因她本身緣故,胸前被撐得滿滿,係帶微微彎曲,漏出大半個白透滑嫩的飽滿,其上的紅痕曖昧無比,委實讓人心跳加速,移不開視線。


    真不知道聞琉當時到底是多麽瘋狂。


    宴卿卿窘態地抬手捂住胸口,剛才宮女替她換衣裳的時候一直在失神,沒注意到這事,現在隻好尷尬應道:“換一身吧。”


    但是再怎麽換也抵不住胸前的春色,最後實在沒了辦法,隻好讓人臨時裁了一件較為良家的羅裙。


    換上之後宴卿卿便匆匆告辭離開,若說宴卿卿羨慕平常女子,那絕對是因為她們在可以不用花費多大力氣在穿著打扮上。


    聞琉往前邁了一步,可宴卿卿走得極快,仿佛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他停了下來,神情不明,擺手離去。


    不急,來日方長。


    宮中效率很高,宴卿卿離開時不過才黎明初曉。


    在她走後,聞琉也回到了太極宮。


    暉朝初年期間,太宗喜好奢靡,尤愛各色暖玉,對其愛不釋手,底下官員察言而觀色,從民間搜刮奇石白玉,紛紛進貢以得賞賜進爵。


    皇宮內的宮殿個個精致華奢,羅帳乃鮫綃寶所製,紋路繁複無比,夏日有金枕玉簟,冬日鋪著藍田暖玉和絨毯,而民間卻是民不聊生,水深火熱,反抗者逐年增多。


    虧得當時太子登基之後力挽狂瀾,倡導節儉,嚴查貪官汙吏,以身作則,暉朝這才安穩地紮了跟腳。


    不過這宮殿的奢華倒是留了下來。


    聞琉讓左右太監宮女退下,隨後在紫檀木寶椅上坐下。


    厚重方桌上擺著的一遝奏折,都是還沒處理過的,精致的端硯雕著清新的荷葉模樣,格外秀氣,毛筆整齊排列在雞翅木筆架上。


    他對空蕩蕩的房間說了句“出來”。


    一個人影不知從什麽地方跳了下來。


    “屬下唐維參見陛下。”


    這個人影半跪在地上,身材健碩,手中有一把異常鋒利的利劍,銳光藏於劍鞘之中。


    麵聖不許帶利器,他不過是得了聞琉的允許。


    “劉家最近如何?”聞琉問。


    “蒙古國多次私下派人與右丞相接觸,但右丞相很謹慎,每次都是派幕僚與之在茶館相聚,避退下人,外有侍衛看守,屬下曾試著接近,但他們十分警覺,未能探聽其言論,且他們曾發現過屬下的痕跡,照此看來,蒙古可汗應當不會再起疑了。”


    蒙古可汗處心積慮和右丞相劉鬱威聯係上,抓著他的把柄策反,可他看輕了一件事,這位右丞相雖說情史不幹淨,但對暉朝的肝膽之心是沒法歪曲的。


    劉鬱威十分懼內。


    據說他有一次去勾欄院碰了一位彈琴姑娘,被宰相夫人打得三天不能從床上下來;還有次輕薄了倒酒丫鬟,酒醒後嚇得躲在下屬家呆了一整夜,此種軼事不勝枚舉,早已成為坊間笑談。


    可偏偏這種懼內到死的人,在外麵悄悄有了三房外室,沒名分的兒女都有四個。


    ——自然,丞相夫人不知曉。


    蒙古蠻子抓住這點來要挾他,劉鬱威猶豫半刻後就私下派人給皇帝通了信。


    聞琉讓他將計就計,蒙古可汗知道暉朝皇帝疑心極重,若是順順利利地右丞相聯係上了,保不準要多想,所以聞琉也盡責地派了人盯著。


    聞琉嗬笑道:“右丞倒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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