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到萬獸森林後,我一下去就被一群人圍起來了。那些都是打劫我失敗被我放走的人,這般不知感恩!


    我沒打贏,眼睛裏麵好像有血進來了,很難受。最後的視野是殺招撲來,我當時覺得自己失敗急了,剛到曆練的地方就死。


    秋——


    黎師叔煮的湯真的很難喝,她好像分不清調味料似的。那天的記憶已經不那麽清晰了,好像是黎師叔握著我的手在戰鬥,又好像是黎師叔像操控人偶那樣操控我戰鬥。我第一次殺人。


    這種瀕死的感覺在萬獸森林出現了很多次,我漸漸的好像快習慣了。


    動身要回宗門的時候居然在萬獸森林內層撿到了受重傷的陳師叔,不過我更震驚黎師叔,不對,她現在才是我的師父!師父居然可以扛得動陳師叔,陳師叔就算疊起來也還是好大一隻。


    師父的治療術也太強了,她平時也是這麽把我從妖獸嘴巴下麵救回來嗎?不,我絕對不是被扛著走,我要去問問她。明明隔著目布,我好像看見優雅的師父翻白眼了。


    我第一次看見師父動殺意,她一向是溫柔笑著的人,也會有一劍封喉的情況嗎?“小檸,弑殺是壞事,我不想有一個暴虐的弟子,天靈宗也不會讓殺孽過重的人進宗。但是,你隻有活著才有在別人評價你的時候做出辯解。是好是壞,總是活人才能說。”


    想學師父的招式,但是她究竟為什麽能飄來飄去的?


    冬——


    陳師叔的傷已經好了,他和師父說了什麽,師父說他太急躁了不好,可師父自己也會突然一個閃身消失又突然出現,雖然不知道幹嘛去了,也是急匆匆的。


    萬獸森林沒有雪,我想學師父可以在風中飄的功法,而陳師叔想和師父打架,每天都想,即使每天都被瞬秒。


    師父好像有尋寶技能一樣,在萬獸森林的沼澤區域也能四處飄,回來總會帶一些新鮮的……要麽血肉模糊要麽被沼澤上雷雲劈焦了,但是應該是妖獸吧?


    陳師叔今天練錘把師父種的什麽草砸爛了一片,被罰去雷雲集中區域麵壁思過。


    師父好像每隔幾天都會收到宜師叔的傳訊,她好像沒那麽高興的樣子。我以為道侶之間會和凡人夫妻一樣。


    陳師叔說宜師叔連表白都不敢,所以不是道侶。原來宜師叔在師父麵前是另一種樣子嗎?


    入宗6年,春——


    和師父回宗了,白師叔說我又長高了許多,我說白師叔也老了一歲。


    宜師叔居然一直都沒問我為什麽換師父的事情。


    師父把通訊玉鐲給我了,以後我也是能連上修仙界信息的人了!


    所以宜師叔沒問是因為師父已經提前說了嗎?我居然過了好幾天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在森林裏麵全是體力活沒動腦子所以腦子壞掉了?


    師父和宜師叔在製作飛行器,我去藏經閣看書。師父說反正技多不壓身,元素師可以隻攻一處,也能全麵發展。


    夏——


    大賽將近,白師叔在和陳師叔對戰鍛煉自己,好像有新招式,但我覺得背後變成的冰劍不如冰手,不用蓄力就能猛扇人嘴巴,物理攻擊和精神攻擊都有了。


    白師叔聽了我的想法,他覺得沒有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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