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追上獨孤焰,公孫-攔在他前麵"求您原諒揚哥哥剛才的失禮,我代他在這裏向您道歉。"


    公孫-說什麽,獨孤焰倒沒去理會,他隻是頗感興趣的問道:"你的輕功不錯,有練武?"


    "是的。"公孫-一愣,也老實回答。


    該不會是自己剛才心急,施展輕功追來,犯了大忌了吧?真糟糕,他可不知道在皇宮中不能奔得這麽急,公孫-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過獨孤焰倒決責怪。


    "不錯!"他隻是點點頭,"這樣倒可以保護那個不學無術的小子。"


    聽皇上這樣說獨孤揚,公孫-連忙替情人辯解。


    "揚哥哥他不是不學無術,他也會點點穴這類的功夫。"


    "哦,那個啊……"獨孤焰笑出聲來,"你知道他為什麽隻學點穴的功夫嗎?"


    公孫-搖搖頭。


    "獨孤靜曾向朕提過,那小子是因為偷香竊玉方便,所以才專挑這功夫練。而且若失手被擒,才能有機會脫身。"


    這還真是未雨綢繆啊……但,挺符合獨孤揚的思考模式。思及此公孫-忍不住嫣然一笑。


    "你不生氣?"獨孤焰感到好奇。


    "知道前因後果後,就比較不那麽氣他了。"公孫-仍是微持著笑容。


    "你知道他風流成性的原因?"獨孤焰難掩訝異。沒想到獨孤揚竟然願意向公孫-說這麽多。


    "嗯。"公孫-坦白道,"我也明白他為什麽總和皇上您過不去。"


    "所以?"獨孤焰詢問道。


    "所以,我願意耐著心幫他平撫心中的傷痛。"公孫-堅定的答道。


    "不是因為同情?"獨孤焰還是想確認一下。


    "絕對不是。"公孫-不遲疑,也不害羞的直視獨孤焰,"我愛他,所以我願用生命去等待他親口說出愛我。"


    嗬!看來是獨孤揚那小子走好運,竟能得到如此深愛著他的公孫。


    先前那些女人對獨孤揚死心塌地的,皆為他的地位、名聲和外貌,把這些除掉,根本沒有愛情存在;但這個公孫-不同,他在知道獨孤揚心中怯懦的一麵後。卻仍能無畏的說出他的愛、他的不悔。這公孫-……


    "很好。"獨孤焰對這樣的回答非常滿意,"公孫-,朕很欣賞你。"


    現在,換公孫-疑惑了,"難道皇上不會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要將我自揚哥身邊拉開?"


    "為什麽要?"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和範文曄不就罪該萬死?


    "呃……"公孫-也說不上為什麽,他自己並不覺得不妥,隻是世人不是皆對這種情愛抱持著鄙夷的態度嗎?


    見公孫-還是有些不安與懷疑,獨孤焰綻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你願意愛朕那個蠢弟弟,就已是謝天謝地,朕還阻撓你做什麽,況且……"獨孤焰俯下身來,悄悄在公孫-耳畔說了一句話-小曄對不起但是這種事,有什麽不能說的呢?


    "什……"公孫-訝異的掩住口,睜大眼睛望著獨孤焰,訥訥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原來皇上和尚書……


    "這是我們的秘密,你不能說出去。"獨孤焰微笑著囑咐。要不是欣賞公孫-的直性情,自己哪來這麽好的心情對他就這些?


    公孫-點點頭,也對獨孤焰報以一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兒!"一個聲音自後頭響起。


    隻見獨孤揚踏著大步走來,"我看你離開這第久,所以擔心你……"別、別那樣瞪著他……"我是真的擔心你,不為什麽別的!"


    獨孤揚極力澄清,但公孫-的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不滿的訊息。


    這獨孤揚就這麽不相信他?很好,那獨孤揚從今以後別想踏進他房門半步,除非他氣消,哼!


    獨孤焰也不再打擾那兩人,他急著回寢宮去看範文曄。


    "好好對他。"獨孤焰在走過獨孤揚身旁時,隻丟了這一句話。


    獨孤揚狐疑的要再問些什麽,獨孤焰已走了。


    "你剛才和他說些什麽?"獨孤揚的口氣中還是有些懷疑和妒意。


    公孫-隻是笑,而且笑得非常的甜。


    "揚哥哥……"公孫-輕柔的呼喚,隻讓獨孤揚覺得有一股寒意直竄背脊。


    "什、什麽?"難得獨孤揚說話竟會因害怕而顫抖。


    "我們回家吧?"公孫-乖巧的先征詢他的意見。


    "好,好的。"獨孤揚,隻能苦澀的對公孫-一笑,最後,他還是想再替自己辯護一下。


    "-兒,我是真的擔心你,不是不相信你和他……"


    夜晚,二王爺府。


    "-兒,求你讓我進去……"獨孤揚哀求的聲音,加上拍門聲,在寂靜的院落裏回蕩,久久不散。


    靜默!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兒……"獨孤揚聲聲呼喚卻得不到一聲響應。


    "拜托你,別生氣了!"獨孤揚將臉貼在緊合的門板上,聲音已近哀號,門卻仍舊不開。


    可憐的二王爺……


    一群不睡覺的仆役,有誌一同的在轉角陰影處,替他們的主子搖頭歎息。


    二王爺真的好可憐,自從這位美少年出現後,他就沒什麽好日子過。先是被甩巴掌,現在是被關在門外,將來不知會不會被罰跪算盤、吊水桶?如果出現那種情形,他們應是不會覺得意外了。不過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同樣的夜晚,不一樣的光景。


    "那小子真是難溝通,不可理喻!"由著範文曄替自己換上睡袍,獨孤焰憤怒的說著,"害我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二王爺隻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想清楚,原本這事就是急不得的。"範文曄的聲音是一貫的溫柔,他是你親兄弟,你不關心他,誰關心他?"


    "那個公孫-啊。"獨孤焰抱怨道,"他有公孫-,哪還輪得到我?"


    "你在吃公孫-的醋?"範文曄半開玩笑的道。


    "哪有啊!"獨孤焰反應頗為激烈的嚷著,"那種別扭的弟弟,看了就煩。"


    範文曄隻是含笑的看著他,不語。


    "本來就是!"獨孤焰繼續抱怨,"老頭子都生些怪胎,除了老二,還有那個老四,也實在讓人心煩。"


    獨孤垣生性孤僻得緊,誰也不理,也是令人頭痛的一號人物。


    "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啊,誰要你之前都不在他們身上多費心,完全不理自己的手足。"範文曄隻是搖搖頭,也不幫獨孤焰說幾句話。


    "小曄你怎麽都不站在我這邊啊!"獨孤焰不滿意的嘟噥著,"好偏心,胳膊都向外彎,這可不行。"獨孤焰自身後擁住範文曄,徽罰性的在他頸子上咬了一口。


    "別……"範文曄伸手要推開他"別在那裏留下痕跡,會讓人臆測的!"


    上回獨孤焰留了個吻痕在他頸項上,害他被眾大臣問東問西,真是丟臉。


    "好啊。"獨孤焰壞心一笑,"我聽你的話不在這兒留下痕跡,但其餘的部分就任我挑。"


    說著,獨孤焰就要抱起臉紅的範文曄往床邊走,卻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迫使不得不停住。


    "搞什麽?"被人打擾,讓獨孤焰皺起眉。


    "皇、皇上……"聲音由遠而近,直到停在門外,"不、不好了!"


    "什麽事?"獨孤焰恢複威儀的聲音穩穩自房內傳出。


    "四王爺他……他…"一句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可見那人有多慌亂。


    "他怎麽了?"獨孤焰開始有些不耐。


    這回該不是換獨孤垣出了什麽事吧?還真是一語成懺。


    "四王爺他渾身是血的衝進宮內,我們擋不了……"


    語畢,外頭一陣兵慌馬亂。


    "四王爺,皇上已經睡了……"


    "四王爺,快停下來!"


    "滾開!"一聲怒吼掩過那些嘈雜聲,下一瞬間,寢殿的門已讓人用力踹開。


    "救他……"獨孤垣一身狼狽的出現在門口,身上有多處血跡,"救救他……"發顫的聲音與慌亂的神態,都顯示出他現在心已亂到六神無主。


    獨孤焰皺起眉頭,視線落在他手中緊緊抱著的人上。


    那人滿臉鮮血,看不出長相,早已昏迷不醒。


    數月後,新疆,高昌國。


    "啊!……"一聲女子的尖叫聲自一棟屋內傳出,"別過來!"


    "雖說是老朋友見麵,也用不著歡迎得如此熱烈吧!"熟悉的悠哉語調響起,"公孫姑娘,你近來可好啊?"


    "好得不得了!"女聲恢複平靜,"你們別來就更好了。"她輕哼一聲。


    這人正是公孫-的姐姐,詐死重活的公孫芳華。


    "姐姐……"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公孫-踏上前去,"我真的好想你。"


    他說著就要上前擁住她,但公孫芳華卻避開了。


    "等等!"公孫芳華不太確定的問道,"先說出你們怎麽找到我的?來找我是為了什麽?"


    "公孫姑娘,你怎可如此懷疑令弟的思念之情?"獨孤揚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撇去先前那些惡劣行徑不說,現在還如此防範自己親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就是知道先前那些行徑惡劣,所以現下被發現行蹤,才更怕被報複啊!公孫芳華秀眉一揚,不再答話。


    "姐姐,你為什麽要詐死,甚至來到新疆"千裏迢迢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弄清楚這一點。


    "是啊,還將我拖下水,真是最毒婦人心"獨孤揚不悅地說道。


    公孫芳華一聽,立刻高聲質問,"嘿,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人情,也不想想,當初你讓人設計,身上的印璽被偷了,無法證明你是王爺身份,差點就被衛城縣官因私通他老婆的罪名關住,是誰去救你的?"


    "別說了……"這種丟臉的事……獨孤揚掩麵呻吟,完全無法阻止公孫芳華。


    公孫-不敢置信的看向獨孤揚,"你居然與有夫之婦有染?"


    這家夥的風流豔史,到底還有多少,多荒誕?


    這也不能怪他啊!獨孤揚在心中喊冤。衛城縣官年紀一大把了,還娶了個年輕貌美的妻子,也不怕有笑話嗎?他隻是看那女人寂寞言語間以頗多暗示,才想夜探香閨軟言安慰。孰料那女人因為得不到他的真心,竟發狠將他印璽偷走,還故意讓那縣官撞見他們幽會,讓他差點脫不了身。


    要不是公孫芳華與那女子相識,好說歹說的讓她歸還偷去的印璽,獨孤揚早已定罪,魂歸陰曹了。


    "那是椿意外……"獨孤揚努力想解釋,"-兒,我和她真的沒什麽,我隻是安慰她而已,什麽事都沒做。"


    他真的隻有和那女子說說話而已,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公孫-撇撇嘴,什麽話都沒說,但眼神卻明顯透露出"你騙人"的訊息。


    察覺兩人神情有異,公孫芳華正想詢問,一名男子正好自外走進。"芳華,你看這些瓜果,肯定又大又甜。"


    高大的身型在踏進門內時一愣,然後立刻往外走去。


    不過,他顯然還是慢了一步,已讓人認出來了。


    "師父?"公孫-不確定的喊道,見那人步伐一滯,他心下更加確定沒有看錯。"你怎麽在這裏?"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隻見那人不回頭,卻也不往前走,顯然是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麽做。


    "別躲了!"公孫芳華輕歎一聲,站起身向前拉住那男人,"事跡敗露了。"


    公孫芳華這一起身,獨孤揚才發現一件異事。


    "你的肚子……"怎麽好像已有身孕了?自己不會看錯吧?


    公孫芳華倒也坦然,"如你們所見,我和他已結為夫婦。"


    公孫-張大嘴巴,訝異的說不出話,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麽一回事?


    在整理得有條不紊的屋子裏,四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打算說個清楚。


    "我和-兒的師父在公孫家結識,那時候爹娘過世,而新疆一帶的絲路又因烽火而殘敗不堪,我對這樣的生活開始心煩意亂,而他則一直默默的在我身後支持著,給我鼓勱……"望向坐在身旁的男人,公孫芳華眼神流露出連公孫-都未見過的溫柔。


    "最後,待我將公孫家的家業整頓到一個段落後,我就產生與他相偕到老的念頭,所以才想出那樣的計策,由他先離去,幫我在墓地挖了條地道直通城外,我則裝病詐死,待下葬後,他立刻打通地道口的土壁,將我接出。"


    "姐姐,你為什麽不與我說這些事?"公孫-很不滿,"我就這麽不可靠?難不成你以為我會阻止你和師父在一起?"


    "你還敢說!"公孫芳華立刻恢複先前的凶惡,變臉速度之快,今人咋舌,"你那些年都在幹些什麽事?惹事生非,除了丟一堆爛攤子給我收拾外,你可曾學過如何經營那些家業?"


    "我沒興趣嘛……"公孫-有些委曲。


    "沒興趣?"公孫芳華對他的回答更加生氣,"你沒興趣,難道我就活該要背著那些家業到老?我不想出這個計策,將那些家業丟給你,你會心甘情願的接手嗎?"


    讓公孫芳華問到啞口無言,公孫-噘起嘴嘟噥道:"話是這麽說沒錯,可你做什麽要將揚哥牽扯進來?"


    "不這樣做,難不成要讓你追來?等等……"公孫芳華眼眸一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剛剛叫獨孤揚什麽?"她沒聽錯吧?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公孫-轉頭看了獨孤揚一眼。


    他的依賴令公孫芳華產生一股濃烈的恐懼。不會吧?-兒他……


    "公孫姑娘!"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幹脆明說吧:"我這次來,還有個目的……"


    獨孤揚對公孫-溫柔一笑,輕輕握住他的手,"那就是請將令弟交予我照顧,我會用心對待他。"


    獨孤揚在……在說什麽?


    早在見到兩人的神情時,她就該猜到了,事情怎麽完全出乎到這種程度兩個人都是男的啊!公孫芳華霍的起身。


    "不準!開什麽玩笑!"她大聲反對,激動的吼道,公孫-是家中獨子,他若愛上獨孤揚,那她如可對死去的爹娘交代?


    "姐姐……"公孫-鼓起勇氣說,"我真心愛著揚哥哥的,這一生不會再愛其它人了。"


    "不許!"公孫芳華狠狠地一拍桌,"你這樣如何對得起爹娘在天之靈!從今以後不準你們再見麵,-兒你就住在這,不準現回去,而你……"


    公孫芳華指著獨孤揚,氣到身子發顫,"你立刻回長安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芳華,小心身子。"男人見狀馬上扶住她,免得她太激動,動了胎氣。


    "姐姐……"公孫-落下淚來,"我求求你,別這樣,我是真的愛著他……"


    獨孤揚心疼地上前摟住公孫-,坦誠地看向公孫芳華,朗聲說道:"公孫姑娘,早在你詐死離開公孫家,就已擺明了不管令弟,不是嗎?你怎可如此自私,還要他事事都聽你擺布?"


    "我沒有!"公孫芳華還想反駁,卻讓獨孤揚的氣勢壓得噤聲了。


    "我愛他,永遠不會改變,不管你是否反對,他都是我的。"聲音清晰而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響亮的回蕩在房內久久不散。


    除了公孫芳華讓獨孤揚的強勢逼得啞口無言,還有公孫。他不敢相信的望向獨孤揚。揚哥剛剛說——愛他?


    "今日來,我隻是盡義務告知你,其餘的,你已沒有權利去幹涉。"獨孤揚摟著公孫-就往外走去,"-兒,我們走吧!她沒有權利阻止你追求幸福。"


    讓獨孤揚摟著走向門外,公孫-還是不舍的回過頭望向公孫芳華。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他還是希望能得到她的祝福。


    掙脫獨孤揚的懷抱,公孫-走上前去。"姐姐,肚裏的孩子是男是女?"


    公孫芳華一愣,"不知道,才四個月!"她下意識的輕撫自己隆起的肚子。


    "孩子出生後,捎封信給我好嗎?"公孫-一笑,"好讓我這個舅舅也替他祝福。"


    看著公孫-美麗的笑臉。原本的天真單純已經退去,換上了成熟而憂愁的眼神,公孫芳華眼眶驟然一熱。


    是自己強迫公孫-變成這般的,不是嗎?天知道當他在失去自己時,是何等的無助,自己竟如此殘忍而自私,逼著他去接受這些殘酷。若不是獨孤揚這一路上陪著他,那他們姐弟倆右還有再見的一日?公孫-怎能熬過這些日子?


    淚水在公孫芳華眼中打轉,終究還是流了下來。她無情的傷了他和心,怎麽能夠再剝奪他尋來的幸福?自己開心丟下一切與夫婿在新疆愜意過日,卻自私的讓公孫-獨力挑起家業,更不準他與相愛之人白頭,獨孤揚說得真是太對了,她不是個好姐姐,怎有權力去繼續擺弄他的未來?


    "我會要人告訴你的。"公孫芳華走向前拉住公孫-的手,含淚輕聲說道。"-兒,姐姐想通了,是我太自私,不問你的意見就那般對你,你……要幸福的過下去。"


    "姐姐……"拭去眼角的淚水,公孫-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哽咽得直點頭,太好了,姐姐願意祝福自己,願意接納他們倆了!


    "還有……"望向在門口注意這邊動向的獨孤揚,公孫芳華又叮嚀,"他那人就是風流些,你要將他看好,若他敢欺負你,就和我說,我自有辦法整得他不敢再作怪。"


    "嗯。"公孫-一笑,"揚哥哥對我很好,姐姐你放心在這裏住吧!"


    他又走向前對男人一揖,"師父,姐姐就交給你了。"


    "我會好好照顧她,絕不負她。"簡單,卻是有力的保證。


    "那我們走了。"轉身向獨孤揚走去,公孫-朝兩人揮揮手,"保重。"


    在走出門外時,獨孤揚忍不住問道:"她和你說了什麽?"


    "姐姐說若你敢亂來,她定會替我出口氣。"公孫-調皮的笑著。


    "我哪敢啊。"獨孤揚輕聲笑道,"你就花費我所有精力了,我哪有力氣再亂來?"


    "貧嘴。"聽出發他話中的意思,公孫-臉紅的啐道。但旋即他又開心的攬著獨孤揚的手,"揚哥哥,你再說一次給我聽。"


    "什麽?"獨孤揚故意裝傻,"我說了什麽嗎?"


    "就那三個字嘛!"公孫-臉一垮,"難不成你想認帳?"


    獨孤揚低頭看著公孫-美麗的小臉皺成一團,也不逗他了,


    "我愛你。"他收斂起玩笑的表情,認真地對他說道。是的,是公孫-讓他不再害怕情感,重新相信愛情的存在。


    短短三個字卻讓人聽得心頭甜絲絲的。


    "再說一次?"他軟著聲音要求現再聽一次。


    甜美而幸福的笑容漾開在公孫-嬌美的臉上,讓他美得不可方物,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耀眼美麗。


    "我也是。"踮起腳尖,他拉下獨孤揚的頸項,獻上甜甜的一吻。


    姐姐,我們倆一定會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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