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株死死咬著他的手臂,血流滿頤,一麵去捧解雪時的麵孔,用指腹抹平他鬢角濕黏的黑發。他的手指還在發抖,解雪時卻奇異地平和下來,在這拙劣的撫慰之中,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一出纏綿溫存的戲碼!


    趙櫝吃痛,正欲一舉卸掉他的牙關,卻撞見這麽一幕,目眥欲裂中,心裏卻騰起一個奇異而瘋狂的念頭。


    “朕知道了。”他慢慢道,驀然撤去了手上的力氣,任由趙株一把推開他,撲到了解雪時榻上。


    “朕永遠,永遠也不可能變成這樣的廢物。”


    解雪時隻聽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語氣道,一股不詳的森寒感,幾乎如利刃倒懸,令他有一瞬間的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隻手徐徐地摩挲起了他的麵孔,不斷向下滑去。力度輕如鴻毛,帶著熟悉的,小火一般熨燙的溫度。


    是趙株的手。


    被趙櫝箍著手腕,如提筆作畫一般,撫弄起了他的喉結。


    “我們同胞兄弟,自小吃穿用度同出一轍,彼此相爭,自然也該是同樣的——令人作嘔!”


    第77章


    趙株的掌心都是黏膩的熱汗,一邊驚惶地發著抖,一邊被迫探進了恩師敞開的衣襟中。那乳頭本就粉紅纖細,乳暈上都是啃齧出來的齒痕,他隻是觸及那片溫涼的皮膚,就瞳孔一縮,猛地抽出手來。


    ——卻被按著後頸,惡狠狠地摜到了解雪時胸前!


    “你不是喜歡當條狗嗎?垂涎三尺,搖尾乞憐,還敢妄稱恭順,真是……惡心!”


    趙株拚命轉過臉來,仰頭去看解雪時神色,誰知雙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膩的東西!


    解雪時幾乎如被澆了沸油的活魚一般,猛然往上一彈,雙手抓住了他的頭發。那近乎驚悸的顫抖,透過他胸口薄薄的皮膚,幾乎捶楚著趙株的魂魄,令他麵色慘白,猛地淌下兩行熱汗。


    趙株唇間腥甜,隱隱嚐到了一縷血腥氣,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溫中充了血,渾如褪了皮的猩紅櫻桃一般,顯然是敏感到了極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彈動著。


    趙株下意識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撫起來。


    “先生莫怕……不痛,株兒吹吹……”


    “株兒,你別……啊!”


    解雪時素來沉靜守禮,這時被裹在趙株的唇舌之間,卻肝膽俱裂,失聲驚叫出來。誰知話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強行置在了春枕上。


    那春枕乃是長條方枕,裹了大紅灑金緞麵,素來是天子幸妃嬪時所用的,因而上頭遍繡赤條條交媾的男女,解雪時這些日子被趙櫝強按著,不知用過多少次這春枕,其間屈辱之意可想而知。


    如今腰臀半懸空,全憑這硬梆梆的春枕支撐著,那些顛鸞倒鳳的荒唐回憶如百蟻噬心,他又焉能不知行將發生的禍事?


    趙櫝冷笑一聲,隔著薄薄一層綢褲,一把擒住那對柔軟的春囊,揉捏起來。解雪時素來不重情欲,因而性器色澤淺淡,光潔如青玉,眼下被人掐住了侮弄,更是羞憤難堪,咬著牙別過頭去。


    隻是趙櫝和他同床共枕了這許久,對他身上種種關竅爛熟於心,解雪時的性器雖不甚敏感,兩丸間的那條深粉色的細線,卻是絲毫經不得觸碰。他隻是用指腹上的硬繭抵住了,以重手法挫磨了十來下,那兩個玉丸立時漲成了鼓鼓囊囊的粉紅色,在他掌心裏突突亂跳,連帶著隱秘的肛口都開始發紅發燙。


    眼見得那雪白綢褲間,透出一枚濡濕的淡紅色肉頭,一副性器歪歪斜斜支棱著,不住從鈴口裏淌水,趙櫝緊跟著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粉紅色的肉冠,咂弄得嘖嘖作響。


    解雪時呼吸一滯,發了狂似地推拒起來,隻是趙株正擁著他兩臂,呷弄乳首,倒被他推了個踉蹌,怔怔地看著他麵孔上難以啟齒的情潮。


    解雪時本想著先前所受之淩辱,已是極盡齷齪不堪之能事,誰能料到趙櫝竟然……竟然敢當著趙株的麵逼淫於他!


    他心神俱震,拚死掙紮起來,雖則腰身被死死鉗製住了,那雙手卻依舊有四處摸索的餘地,將榻上的繡被抓扯得一塌糊塗,隻是身下啜吸魂魄般的甘美卻幾令他不住打起了擺子,頭皮一陣陣發麻,眼中更是因著過激的難堪與情欲,熱燙得幾乎淌出血來。


    決計不能……不能教趙株看見這失魂落魄的模樣!隻是那擔憂的目光,幾乎烙在了他的麵孔上,令他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趙株撲上來抓他的手,倉惶道:“先生,先生,你身上好熱,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負你?”


    解雪時正闔著雙目,竭力抵抗身下一波波翻湧的快感,誰知那條火熱而粗糲的舌頭,卻猛地發起了狂,死死卷著他的性器不放,如鱗片倒翻的火熱肉蛇般,把薄薄一層肉皮翻舔得水聲滔天,連頂上的小孔都不放過,兩腮一嗦一癟,黏膜緊緊裹附住性器上砰砰亂跳的青筋,運足了吹簫的力氣,重重一吸!


    這般狠戾的快感,又豈是他所能抵禦的?


    他當下裏眼前發黑,腦中斑斕五色齊齊迸裂,精關酸脹得幾乎炸裂開來,隻來得及哀鳴一聲:“株兒,別看,呃……啊,別看!”


    趙株六神無主,忙去攥他痛楚屈伸的手指,卻在枕下摸到了什麽堅硬而冰涼的東西,他幾乎下意識地一把攥住,向趙櫝的方向擲了過去!


    ——啪!


    趙櫝聽得風聲,已知不妙,剛含著一口精水抬起頭來,便劈頭蓋臉挨了一記,他毫不設防之下,腦中轟然作響,口中被犬齒活活刮去了一層油皮,血腥氣立刻在口中炸開。


    趙櫝勃然大怒,將那東西抄起來一看——赫然是那柄天子劍的劍鞘!鞘上還明晃晃地黏附著一層幹涸的白液,想必是上次用過後忘了收拾的,卻教他平白吃了這般苦頭!


    這一下,新仇舊恨,齊齊翻湧,他又焉能不狂性大發?


    他冷笑一聲,往掌心裏啐了一口帶血的白濁,一麵扯下解雪時濕透的褻褲來,兩指裹著白濁,猛地搗進了通紅的肛口中。


    第78章


    解雪時這些日子被好生將養著,已經數日不曾嚐過活活撬開身體的脹痛,肛口更是緊緊鎖成一點嫩紅。


    那精水滑中帶澀, 隻是勉強裹著兩枚手指,才推進了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了。其間滾燙的腸肉連帶肛口一起,如無數嬰兒肉拳般緊攥著趙櫝的指節,陣陣推擠。


    其間銷魂蝕骨滋味,可想而知!


    趙櫝一手握著解雪時的大腿,一麵轉動兩指,幾乎像是惡意展示一般,逼令那處嫩肉張開一枚深紅色的菱孔,指節上的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的脂膏一般,轉瞬就淌了滿股。


    趙株緊握著解雪時的雙臂,這時又怎能移得開目光?隻這一點灼燙的凝視,便已勝過了一切言辭羞辱,令解雪時不可遏製地發起抖來。


    他隻睜目看了一眼,便在劇烈的恥辱感中別過頭去,將麵頰緊貼在濡濕的黑發間。


    “太傅怎麽到了如今,麵皮還這麽薄?”趙櫝道,另一隻手捧著他的麵孔,無限溫存地摩挲起來,“既然不願看,那朕成全你!”


    他變色之快,實有風雲突變之危,解雪時察覺出他語氣中的森寒,正欲掙紮著半坐起來,他已如閃電般扯過繡被,將解雪時迎麵罩住,鬆鬆綰係在了一片黑暗中!


    這繡被本就堆蹙得如雲山一般,兼有各色輕紗繚繞,解雪時雙手乏力,一時間哪裏解得開?


    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生生被放大了無數倍,那手指上的硬繭剮蹭黏膜時帶來的觸感,像是無數軟中帶硬的刺針簌簌進出,大開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滾燙,如敷熱湯,腰胯以下一陣陣翻江倒海的麻痹感,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抵在趙櫝的腰腹上。


    趙櫝指節一伸一屈,他便腰身大震,從繡被下泄出一縷崩潰般的鼻音,隻是胯間性器卻像是被觸及了什麽關竅,紅彤彤地一翹。


    ——找到了!


    趙櫝掐定他的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齊根搗入,死死掐著最酸楚的那一點,用指甲蓋上的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來!


    這一下幾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攝魂奪魄之甘!解雪時哪裏吃得消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潰之下,擁著繡被挺坐而起,股間小孔緊嗦著三根手指,嫩肉脹得通紅,如油汪汪一截鵝腸套子一般,黏附在指節上發狂抖動!


    任誰都看得出他體內的驚濤駭浪,已逼得他全無招架之力,隻恨不得痛痛快快噴薄出來。


    誰知這當頭,趙櫝卻將三指驟然一抽,轉而將他一推!


    趙株本是握著解雪時的手,渾身發抖,無所適從,此時結結實實撫觸到他滑膩滾燙的皮膚,將人抱了滿懷,已是三魂離了六魄。偏偏解雪時股間一片狼藉,剛壓在他大腿上,便有一股熱流浸透了褻褲,令他如遭捶擊,愣在了當場。


    “廢物!”趙櫝厲聲道,“還愣著做什麽?”


    他雙目赤紅,這一句話卻並非說給趙株聽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瞽目斷舌的仆婦,手捧著銅盤,哆哆嗦嗦挑簾進來。


    趙櫝年少氣盛,在床笫間亦逞強鬥勇,不耍上個把時辰的威風決計不肯收兵,因而慣用的乃是一枚束縛出精的硫磺圈,並一副硬梆梆襯托在肉槍底下的銀托子,如切如磋間,直可將那百煉鋼搗作繞指柔。


    仆婦知他習性,正待侍奉他換上淫具,卻被他輕輕踢了一腳!


    “蠢材,朝那邊!這位可是初嚐肉腥氣,束縛得結實些,以免門洞還沒窺著,就一泄如注了。”


    他慪氣得厲害,鐵了心思要促成這樁悖逆人倫的禍事,心裏卻似吞了十七八隻蒼蠅,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來。隻是那仆婦哪裏分得清他腸子裏那些彎彎繞繞,當真將趙株雙臂一架,褻褲一剝,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擻的性器來。


    趙株哪裏見過這般陣仗?那些個仆婦雖則眼盲,體格卻健碩如牛犢一般,幾隻蒲扇也似的大手擰著他兩臂,將一條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緊緊殺在陽根上,幾乎勒得他太陽穴都砰砰直跳。


    “先生,株兒好疼!”他失聲叫道,“你們,你們做甚!”


    這些個仆婦是慣於在房中伺候的,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們托著卵丸陽根,禦使妃嬪,此時得了趙櫝授意,自是賣足了力氣,將這少年人鼓鼓囊囊兩丸一捧,引著一支棕褐粗碩男根,去探那銷魂所在。


    解雪時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繡被春枕間,脊背緊貼著趙株胸膛,此時勉強回轉過神來,股間便是一痛,納進了一枚滾燙光滑的蕈頭!


    他脹痛得厲害,那孔穴幾乎被活活抻裂了,這才勉強裹住了那粗碩異常的龜頭,心神恍惚間,還道是趙櫝又想出了什麽作踐人的法子。誰知趙株剛一入港,便猛地打了個激靈,掙出兩臂,將他死死鎖在懷裏,汗涔涔地摩挲起來。


    “好燙!”趙株道,“先生,先生!”


    這熟悉的聲音一入耳,便已將解雪時三魂七魄擊碎了大半,股間不容錯辨的脹痛感,更是將這一樁悖逆人倫的醜事血淋淋地掰開了揉碎了,其間痛楚,豈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的,正是他悉心教養的好徒兒!


    二人行事艱澀,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絞住了,寸步難行,勒得趙株頭皮發麻,摟著解雪時一迭聲叫喚起來,那幾個仆婦當即捉了他性器抽將出來,果真連腸液都磨幹了,再這麽硬鑿下去,非得見紅不可。


    趙櫝也沒料到在這關頭橫生枝節,這胞弟也委實是爛泥扶不上牆,他看了這片刻活春宮,自個兒也胯間脹痛得厲害,索性也解了下裳,袒露出性器來。


    解雪時肌膚之間,紅潮盡褪,顯然是羞憤遠過於快意,連男根都有倒伏之勢,他當下裏剜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桃紅色脂膏,在掌心裏抹開了,一麵輕輕搠弄那支紅彤彤的陽莖,一麵去探他股間小孔,摳挖得滋滋作響。


    那脂膏遇熱則化,藥性剛猛,霎時浸潤在腸穴之間,令那肛口立刻張開了指腹大小一枚小孔,裏頭嫩肉紅通通地抖動著。


    解雪時隻覺股間騰起一股燥熱,下體便如融化一般,銷魂蝕骨的快意在體內騰騰亂鑽,渾身皮肉都緊繃著,唯獨股間小孔濕得厲害,越張越開。


    待有人握著他大腿,強行摜進一支性器,他已經渾身癱軟如棉絮一般了,哪裏還有掙紮的力氣?那性器滑膩如肉蛇一般,偏偏粗碩非常,在他體內越鑽越深,幾乎頂弄到了內髒深處,令他一陣陣泛著惡心。


    “株兒,你別……啊!”


    話音未落,便挨了出奇狠戾的一記重搗,若在平日裏,他股間非得脹裂不可,隻是如今藥性作祟,反倒鑽出一股滔天的麻癢來!


    正魂飛魄散間,卻聽得趙櫝冷笑道:“太傅倒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吃的是誰的東西,快活得連人都認不清了!”


    “趙櫝,你簡直……簡直汙穢不堪!”


    “我汙穢?”趙櫝奇道,卻是將性器抽出大半,隻留一枚硬梆梆蕈頭在肛口處進退廝磨,狠狠沉腰打轉,將那滑膩窄小的肉環抻得如皮筋圈一般,一張一縮,咕嘰作響,“什麽汙穢聲響,倒是從先生身子裏來的!”


    他這一手軟磨硬泡的功夫悍辣非常,短進快出,進時渾不費力,倒出時龜棱死死勾著肛口嫩肉,仿佛火熱的貓舌倒刺,簌簌剮蹭,直令解雪時頭皮發麻,股間卻止不住汩汩淌水,如同融化了一般。


    他目不能視,隻能被迫承受下身尖銳而短促的快感,那黏膜死死裹纏著龜頭,趙櫝抽插得急了,便令他汗毛倒豎,唯恐有肚破腸穿之虞。隻這麽被抵著肛口抽插了百來下,敏感的環口被插得通紅腫脹,他已經力不能勝,腸子裏痙攣得越來越厲害,幾乎令他當場小死過去。


    誰知正值他股間痙攣,腸子緊縮的關頭,那性器卻猛地一抽,完完全全撤了出去!


    ——咕嘰!


    解雪時眼前一黑,難受得幾欲昏厥,竟是下意識地迎合著性器的方向,亂糟糟地挺起了腰,一支紅脹性器高高挺立,連鈴口都張開了。


    那幾個仆婦恰好托著趙株的後腰,往前重重一送!那一支沉甸甸的肉槍一舉破開穴口,撞開痙攣的腸肉,兩枚卵丸重重拍擊在股間,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第79章


    趙株尚且惶然無措間,便被人把著性器,如搖櫓一般,在恩師股間抽插起來。身後那隻手掌一推一送,他便被吸進了那枚滾燙的窄口中,越進越狹,整條性器被死死裹在脂膏般細膩絲滑的黏膜裏,又攥又擠,便是泥人也得撩撥起了三分火氣,何況他這樣初嚐情欲滋味的少年?


    才這麽搦送了十來下,他已經掌握了關竅,自個兒摟抱著解雪時,在那窄穴裏飛快地顛弄,水聲嘖嘖間,一杆天賦異稟的肉槍熱騰騰地殺進了解雪時的肚子裏,逼得對方不住哆嗦著腰腹,隨著身下的撻伐蝦子似地蜷縮起來。


    他摟抱得太緊,解雪時本就燥熱難耐,最怕這樣裹著汗水的黏膩撫觸,掙紮之下,兩團濕滑臀肉夾著性器亂顫,裏頭的黏膜如肉拳般一陣陣攥捏,把把都像是直接捏在趙株尾椎骨上,敲骨吸髓間,那腰腿更是不爭氣地打起了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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